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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要本王先回答那一个?”他的老婆不惜和别人拜堂成婚拖延时间等他,他哪还有颜面滞后不来?
“第一个。”他的脸色苍白的像是涂了白色脂粉,眼下有点乌青,牵着她的手本应温热,却冰凉,着实叫人担心。
连夜奔波,他当然有点吃不消,可刚才看到躺在黑虎寨少主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女人
,他的心凉了半截,当看到她从床底下完好无损地钻出来时,他才觉得魂归附体,重新活了过来。
“还好,虽然没有痊愈,也无大碍了。”他聪明的薇儿,就算没有高深莫测的武功护体,还有睿智的头脑可用,他在瞎担心些什么?“以后,不准再和别的男人拜堂。”
“你吃醋?”
“是。”他不只吃醋,还想杀人见血!
难怪一直摆臭脸,她忍笑揶揄,“原来七王爷也是有勇气承认自己吃醋的?!”
“薇儿……”她非要这样阴阳怪气地挖苦他吗?想起之前的种种,他的心口又阵阵翻腾剧痛,“对不起,是我一开始没有认出你,若我早知……”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我们一家子都好好的就够了。”
玥出院了,动了手术,刀口尚未痊愈,只能尽量更新,耽搁这些日子,还让亲们担心,着实过意不去,感谢大家的关心和支持,玥会继续努力的。
第216章 妃常好孕【216】
有些事情说过去可以过去,有些事情却无论如何也“过不去”。
拓跋晗带着严薇,一家五口,还有两个收养的儿子,以及一应随侍刚刚乘上北上的马车,黑虎山半山腰上的府邸内,蓝羽则正从甜美的绮梦中醒过来。
窗外朝阳初升,山林雾霭轻薄,整个山庄府邸在着诗情画意地山林美景里,宛若仙境。
而这仙境之内,却并无如梦似幻的好事。
她半眯着星眸,一夜欢爱释放了全身积压许久的疲惫,她慵懒伸了个懒腰,却感觉身上还有一双手在游弋,而——这双手,分明不是她自己的,且正落在锦被下——她胸前最柔软的部位,揉呀,捏呀,弄得她身上酥痒难抑。
头脑彻底清醒过来,她转过头,看到一张不太熟悉的俊颜,不羁的黑发散乱如流泻的墨汁,麦色肌肤光亮健康,额前是镶嵌了黑宝石的银色抹额,与浓烈的眉与深邃幽冷的瞳仁交相辉映,有种说不出的邪魅诱惑。
“啊——”她记错了吗?昨晚好像冽回到她身边了,那种狂热的亲昵记忆犹新,让她此时想来还心跳狂乱。
“啊——”新郎官更是吃惊。
两人同时惊坐起来,蓝羽扯过被子遮住自己,新郎官则慌乱地拉过床侧散乱的喜服罩在身上,两人皆是一副被占了便宜的臭脸神情。
“你对我做了什么?”蓝羽欲哭无泪。
新郎官亦然无限委屈,他要的是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有五个孩子的“娘亲”!“怎么会是你?我娶的明明是你姐姐!”
“我还要问你哩,昨晚上我明明要杀你……”杀着杀着怎么杀到床上来了呢?
“……”新郎官也想起了昨晚的点滴,虽然还不太清晰,却也有个大致的轮廓。遭了,该不会是新娘子见到他和她妹妹躺在一起的情景气跑了吧。
蓝羽见他没有解释便穿上衣裳要出门,她忙裹住被子上前拉住他,“你就这样走?”
他注意到床单上的大片嫣红,唇角冷扬起讥讽的笑,“这应该不是处~子之血吧,你刚生完孩子,恶露未净就如此不知检点,还要让我负责吗?”
“你……你说什么?我没有生孩子!”什么恶露?她早就不流血了,怎么会弄得床单上那么多红的?
难道昨晚那莫名其妙地的感觉是因为中了夜凌子研制的“燕儿散”?!江湖上一些不是处子的女人总是想千方百计地弄到这种药,以赖上个好男人托付终身——一定是严薇那个贱人昨晚装醉下的毒!
新郎官据理力争,“昨晚享受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你躺着,我在拼命做,说到底,你舒服可多一些。你可不要恶人先告状,被侮辱的人是我,应该被负责的人也是我!”
蓝羽气得脸色铁青,他是在骂她无耻吗?谁要让他负责?早知如此,她干嘛要拉住他?她应该杀了他才对,不过,和一个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人过招,委实不明智。
“你……你一个大男人,至少应该跟我道歉!”
“是你毁掉了我的婚礼,我要去找我的新娘子,你最好滚远点,别再让我见到你!”
他甩开她走向门口,蓝羽却注意到桌上用茶杯压住了一封信,她忙叫住他,“不用去找了。”
他折回来,率先抢过信,却大吃一惊。这信不是他的新娘子写的,而是他一个老朋友——当今天下霸主七王爷拓跋晗的笔迹。
“司徒老弟,别来无恙。
今日为寻爱妃严薇来去匆忙,多有无礼还请见谅。本王~刚添一对孪生女儿,又收养一对儿子,长子也尚且年幼,故不此而别,把爱妃接走。
睡在你身边的女人乃是夜魂蓝羽,她与爱妃严薇乃是双生姐妹,失散多年,刚刚相认,两人一向刁钻顽劣,与你一场玩笑,男子汉大丈夫,你莫要太计较。
本王知晓你被父母催逼传宗接代,蓝羽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幽冥门与黑虎山更是门当户对,相信二老游玩归来定会对这儿媳十分满意。
为兄愿你与蓝羽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拓跋晗,亲笔。”
虽然看了信,新郎官还是有些疑惑,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分明是眼前珠圆玉润的这位呀,刚才在床上,他可是嗅到她身上还有奶香呢。拓跋晗不会是弄错了老婆吧?!
蓝羽见他看了信之后,蹲坐在椅子上,不禁气结,“严薇那个贱人在信上说了什么?”
“严薇那个贱人?”新郎官狐疑,“你是蓝羽,她是严薇?”
“我就是夜魂蓝羽,怎样?”是不是因为她敌不过他,他又要嘲讽,又要挖苦?
新郎官并无丝毫嘲讽之意,反而客客气气起来,“幸会,在下黑虎山少主,司徒澈。”
既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也总比调戏了好友的妻子强,人家拓跋晗没有认错老婆,他也无需多做计较。至于,与蓝羽是否要继续这种乌龙婚事,他还要好好考虑,毕竟这女人不是善类,又曾经和拓跋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谁和你幸会?信拿来给我看!”蓝羽一手箍住被子,一手躲过信,顿时有种被耍的感觉,“严薇!严薇!一路上你都在拖延时间等你的好情郎哈,不杀了你,我就不是蓝羽!”
司徒澈见她气得脸色涨紫,不禁心情大好,兀自倒了杯茶补充昨晚折损过度的体力,“严薇把我这个新郎官让给你,你应该感激你的好姐姐才对。”
“新郎官?我简直踩到一坨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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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妃常好孕【217】
司徒澈不悦地脸色冷沉,眉毛危险聚拢。就算是三岁的孩子也不喜欢被骂作狗屎,他努力了一个晚上,换来的竟是“狗屎”二字?是可忍孰不可忍!
蓝羽却仍是不知收敛怒火,裹着被子收拾了自己的衣物进入屏风后穿衣,口气也依旧嚣张,“司徒澈,你给我备一匹快马,我要去追那个贱人!不杀了她,我誓不为人!”还有,她一定要赶在拓跋晗抵达皇宫之前杀了他,否则,冽就会有危险。
她正盘算着,却感觉背后的光一片黯淡,转身就见司徒澈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立在屏风这边,而且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看着她穿衣。
“你……你做什么?”她只得用手环住身体。
“夜魂一直都这样指使‘狗屎’做事么?”这个女人应该学学如何尊重别人,哪怕是一夜情的床伴,也该客气相待。
“这样就生气了?司徒少主就这点容人雅量?不过是被骂了一句,你还杀了我不成?”
“我对杀人没有兴趣,也不会头脑简单的只用死来解决问题。”
他凑近过来,眼神邪佞地在她只穿了束胸衬裙的身上流转着……除却两人之间的相处有点别扭之外,在床上的配合却说不出的默契,平心而论,他还是喜欢她昨晚在床上的火辣表现。
直觉告诉蓝羽,这个男人不太好惹。他这是什么眼神,要把她吞掉吗?好女不和恶男斗,客气而已,她不是不懂。“司徒少主,我为我刚才的无礼道歉,若是可以,请你借我一匹快马。”
“我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也一向不随便外借东西。”
一毛不拔的小气蠢男!她咬牙切齿,从头上取下一支发簪,“用这个换。”
“可惜,我想要的不是这个。”他抬手,目的明确地轻抚她莹润的肩,“夜魂不是着急去救自己的情郎拓跋冽吗?拿出一点诚意,说不定,上天也会感怜你的痴心呢。”
她鸡皮疙瘩冒了一身,忙后退躲开他的碰触,“司徒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什么酒都不喜欢,只喜欢好好驯服那些不懂尊重我的小人。”
他的身手快如疾风,下一刻,蓝羽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他按在了艳红的喜床上。
凌乱的被褥,以及一夜欢爱之后的残留气息,都让她惊慌失措,眼下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忙奋力挣扎推拒。
他却见招拆招,含笑玩味,像是狮子在逗弄一只抓狂的小野猫,“乖乖,再动的话,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喽!”
“你这个杀千刀的卑鄙小人,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叫人了!”
他暧昧抵着她的额头嘲讽,“呵呵呵,堂堂夜魂也会矫情地大喊救命?”
蓝羽气得脸色涨红,无奈之下狠狠咬住他健硕的肩头,体内却冲入强硬灼热的异物,让她不由全身一震,莫名地快意如一道电流冲击周身……
“哦……不——”
“不过一两个时辰就结束了,昨晚都已经有过一次,何必介意再多一次呢?乖,还是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本少主会赏赐一匹千里良驹给你,它跑得很快……很快……”他的声音越加粗嘎低沉,腰身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事实上,这件事不是一两个时辰就能结束的。
司徒澈估摸着拓跋晗带着严薇离开的行进速度,直到了午后才昏昏沉沉地拥着几近晕厥的蓝羽睡过去。
蓝羽累得已经全无意识,什么拓跋冽,千里良驹,严薇,拓跋晗……都被她抛去了九霄云外。
而新房的窗外,一对儿锦衣华裳的老夫妻正笑呵呵地往窗内偷瞧着。
“七王爷的消息可真够准的呢,看样子我们黑虎山真的有幸与幽冥门联姻了。”老爷子捻着花白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
“这丫头可能不是做好儿媳的料,以后怕是要鸡犬不宁。”老婆子忧心忡忡。
“儿子喜欢就好,我看,这丫头比你四处搜罗的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老爷子心里早有了打算,“我这就飞鸽传书给蓝宏那只老狐狸。”
北上的华车内,严薇刚刚哄睡了两个嗷嗷待哺的女儿,疲备地叹了口气,刚要与身旁的男人聊几句,却见他已经歪在方枕上睡着。
苍白的睡容从一侧看去更显的消瘦俊逸,而他身上紫红的袍子也更显得宽大艳丽,长发飘逸流泻在肩背,这样的他像是正在休憩的美丽妖精。
她拿了毯子给他盖好,手却忍不住抚上他聚拢的眉,是心口的伤还在痛吗?睡觉也这样不能完全放松。
她忍不住拉开他的衣襟,他的胸前仍是裹着洁白的纱布,看不出伤势如何。她轻轻地拨开纱布的边缘,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