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到所有的人全都离开之后,崔文坤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这些大臣,以为自己做的真的是对的吗?
如今紫旭国都的形势可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崔文坤安排好这边的事情之后,离开没多远,就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踪他。
崔文坤不动声色的继续走着,按着原定的计划回到了自己买下来的院子。
院子不大,不过就是稍微好点的民居。
进了院门之后,身后陡然的响起了风声,后背一痛,被人狠狠的按在了院墙上。
同时院门在他的身后关上,还有落锁的声音。
“谁?”崔文坤慌乱的呵斥道。
他被人按压在院墙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头去看制住他的人是谁。
“崔文坤,王爷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当耳旁风?”背后的人阴狠的质问道。
“王爷?”崔文坤挣扎了一下,不仅没有挣脱,而且反倒被人按压得更狠了。
“你什么意思?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王爷的意思?”崔文坤低声的质问道。
“哼,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你以为王爷不知道吗?”背后的人呵斥道。
“我做的都是王爷吩咐的,你到底是谁?”崔文坤的话才说完,突然的感觉到脸颊一凉,有一把锐利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脸旁边。
崔文坤突然的叫道:“你不是王爷的人,你是谁?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背后的人冷笑着问道,“你做的事情王爷相当的不满意,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说着崔文坤被按压在他背后的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在这么被那个人扭下去,他的胳膊就别要了,非得废了不可。
“王爷不会放过你的。”崔文坤额头冷汗淌个不停,身体微微的哆嗦着,嘴上却还不放松。
“老六你干什么?”一声低低的呵斥响起,背后的桎梏猛地被打开。
崔文坤根本就来不及转身,直接的顺着院墙滑落在地。
他现在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臂疼得要死。
刚才背后的人按压着他,让他的重重的压在了墙上,整个身体都是剧痛的。
“他根本就没有干什么好事!”老六怒斥道,“王爷想要的那个官位都被别人占了。”
“闭嘴!”来人呵斥道,这才转身将崔文坤服了起来,尽量客气的问道,“你没事吧?”
崔文坤看着来人,认出来了,这是邬思斌身边的心腹。
崔文坤摇了摇头说道:“没事,这件事情本就是我没有做好,还请回去禀告王爷,若是不放心我,我可以撤出。”
“怎么会?今天是王爷让我们来看望你的。”邬思斌的心腹说道。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笨。
“王爷说了,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户部郎中自己做事太鲁莽了。若是他事先跟你打了招呼之后,你是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做的。”邬思斌的心腹说道。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没有做好,我也不知道他会这么直接的去挑衅邪帝。”崔文坤轻叹一声说道,“还请你去回禀王爷。”
先用老六来试探试探他,他的这个落脚点有没有告诉别人。
好在他刚才机智,知道一定是邬思斌的人来试探他。
这样的话,他的反应就给了邬思斌一个相当好的回馈,他还是全心全意为邬思斌做事的。
给他一个下马威,再给他一个甜枣。
邬思斌果然这么多年还是一模一样,有利用价值的人就会狠狠的利用,等到没用的时候,毫不留恋的舍弃。
想到这里,崔文坤没有再想什么,直接的进屋去休息。
事情的局都布下了,就看皇上跟邪帝那里了。
马上紫旭国都会越来越乱,不知道到底是谁能胜出。
不管怎样,他走到这一步,毫不后悔。
为皇上做事还有一线生机,堵的就是最后皇上可以获胜,坐稳皇位。
当时看来,皇上可以坐稳皇位相当的困难,但是也比在邬思斌的手下,时刻的提心吊胆来得强。
如今又跟邪帝合作,那个胜出的希望就更大了。
崔文坤这边的事情,自然还是被荣林潇知道了。
接到消息之后,荣林潇无奈的摇头,感叹道:“你说这样的人,谁敢跟着他卖命?”
不仅要时刻担心出任务的时候的危险,还要不停的提防,什么时候就被邬思斌给舍弃利用了。
这样做事都不能全心全意,邬思斌要是能长久才怪了。
“邬思斌到底是控制了每个人的弱点。”何逸说道。
利用亲人利用其他的方法,邬思斌可是控制了不少的人为他做事。
“其实邬思源也是笨。”唐子珺在一旁优哉游哉的吃着蜜饯,同时闲闲的开口,她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荣林潇这边,不过是看着书的时候,听了一耳朵,然后接口。
“既然知道邬思斌控制了这么多人,就让那些人现身说法好了。不是被控制的人,知道了邬思斌的所作所为之后,自然会担忧。”唐子珺随意的说道,“人心惶惶才是一个势力的大忌。时间一长,人心涣散,邬思斌那边绝对是一盘散沙。”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为主
何逸惊愕的看着唐子珺,看着刚才少夫人好像没有特别注意这边。
只不过是随便的一听就想到这个办法了,他该说什么?
只能是万分的庆幸,少爷把少夫人给娶了回来,要是,少夫人是他们的敌人,真的是有得斗了。
“其实,那个时候的邬思源还没有现在的势力。”荣林潇说道。
就算是登上了皇位,邬思源的实力也根本就没有多少,势力也没有培养起来。
“所以说,他太规矩了。”唐子珺轻叹一声说道,“干什么要用自己的势力去做这件事情?直接的将消息透露给邬思杰啊。有现成的人不用,干什么苦哈哈的培养自己的势力,拖着时间,让邬思斌的势力变大。”
荣林潇笑了,看着何逸说道:“你去办吧。”
“啊?”何逸奇怪的看着荣林潇,问道,“少爷,我办什么?”
“刚才子珺不是说了吗?让邬思斌的人人心惶惶起来。”荣林潇笑着说道。
这样也行?
何逸惊讶的看着荣林潇:“现在邬思斌的势力比较大,要是这样做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他发现。”
“所以,弄点小动作就可以了。”荣林潇笑着说道,“子珺刚才说了,要是在以前,邬思斌的势力还是没有这么强大的时候,也许会好办很多。”
“现在的话,只要有点怀疑就好了。”荣林潇说道。
何逸明白了,他们要的不是太多的真凭实据,而是一个流言蜚语就可以了。
真的是个好办法,只是,为什么以前少夫人没有说过呢?
何逸在荣林潇的面前是不会隐藏情绪的,荣林潇自然是看出来他的疑惑。
荣林潇笑着说道:“因为在以前,咱们并没有正式的跟邬思斌对上。也没有彻底的跟邬思源合作。”
何逸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笑着由衷的赞道:“少夫人厉害。”
唐子珺笑了笑说道:“不是厉害,什么事情还是要以咱们的云虹为主不是吗?”
他们对付邬思斌的方法很多,但是一定要让邬思源来承他们的这份情,这样才能保证,日后邬思源坐稳皇位之后,才会真正的跟云虹王朝合作,不发生战乱。
终于,一直没有立刻的去做什么动作。
也是在等,等着邬思斌跟邬思杰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才找准时机出手。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紫旭王爷之间的斗争。
他们要是硬生生的插手,那样的话,他们耗费的精力人力物力会多很多,甚至说不好,还有可能让荣林潇的人折在里面。
他们是在帮着邬思源,也是要跟紫旭王朝合作,但是,她更要顾及他们云虹王朝的利益。
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他们云虹王朝的都是人,不是工具,不能平白无故的去送死。
所以,从来到了紫旭王朝之后,他们用的方法就是借力打力。
如今,邬思杰已经身死,就可以好好的对付邬思斌了。
少了一个邬思杰这个障碍之后,真的是要轻松很多。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什么人
何逸听完之后,赶忙的下去安排。
这种小事他自然知道怎么安排,不需要少爷跟少夫人指点了。
要是连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都弄不顺,他真的是白跟着少爷这么长时间了。
何逸离开之后,荣林潇笑着问道:“你把他特意的支出去干什么?”
“我怕何逸知道之后,压力太大。”唐子珺轻叹一声,将手中的书放下,难得正经的说道。
“何逸没有那么脆弱。”荣林潇说着,走了过去,坐到了唐子珺的身边。
“别什么事情都压在何逸身上,再说了,那件事情还没有发生,还是晚点再告诉何逸吧。”唐子珺说道。
何逸是他们的家人,她也不想让何逸操心的事情太多。
而且,看似荣林潇对付那个户部郎中的事情很简单,其实其中的艰难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他们收集的根本就不仅仅是户部郎中的罪证,是所有紫旭王朝中大臣的任何事情。
谁知道哪个大臣是哪边的人,谁又知道到底是哪件事情会引出其他的事情,会牵连到紫旭王朝的皇位之争?
所以,最近他们一直都很忙,忙着收集资料,忙着分析。
可以说通宵达旦。
从荣林潇到何逸再到隐身在紫旭王朝各处负责收集消息的人,就没有一个是轻松的。
这是一张大网,处处的小心,处处的布置。
每一步都不能踏错。
那个户部郎中的消息,哪有可能一用就能拿出来的,这都是平日里收集分析出来了。
就算是交给邬思源的那部分也是筛选出来的。
怎么给户部郎中定罪,哪些是可以明面上说的,哪些是要隐藏的,都是要好好的筛选的。
那些罪名都是要给户部郎中定罪,最后又不会打草惊蛇,不会让邬思斌察觉到太多的东西。
“不过也差不了几天了。”荣林潇笑着说道,“就算是王爷,这丧事这么多天也足够了。这两天就要出殡了。”
“你觉得他赶得上吗?”荣林潇问着唐子珺。
“不知道了,要看情况,毕竟从那里赶回紫旭国都,也是要好几天的。更何况还要加上消息传递过去的时间,这个真不好说。”唐子珺摇头说道。
“反正等到他回来,紫旭国都就彻底的热闹了。”唐子珺抬头笑看着荣林潇,“说不定咱们真的可以回去过年。”
现在不过是初冬,等到过年还要几个月,要是处理的快的话,他们还是可以回到云虹王朝去过个团圆年。
“嗯。”荣林潇轻轻的点头,“何逸这人责任心重,等到那个人来了之后再说吧。不然何逸就又要忙得脚不沾地了。”
三日后,紫旭王朝的二王爷出殡的日子。
纵然是身上还有一些罪名,但是,邬思源依旧将这场丧事办得风风光光。送殡的队伍长长的从王府出发,一路的纸钱飘洒,哭声震天。
就在到了大开的城门前,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惊得出殡队伍前头的人大惊失色。
是什么人竟然敢冲撞王爷出殡的队伍?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心思不小
前面的人刚要行动,后面的官兵立刻惊呼着行礼:“九王爷!”
邬思航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直接的飞身下马,稳稳的站在了旁边立刻有人过来奉上白袍,邬思航往身上利落的一罩,走进了送殡的队伍之中。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送殡的队伍继续前行。
一道道的程序进行完,时间也不早了。
看着眼前的墓地,地上厚厚的白色纸钱,鼻间还可以闻道,香烛纸钱的味道。
而那个躺在棺木里的人,就再也见不到了。
本是同父兄弟,谁会想到,他们每个人会越走越远呢?
不知道站立了多久,身后的太监过来低声的劝着:“九王爷,时候不早了,您是进宫面圣还是……”
“回府。”邬思航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