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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诬陷不好,弄到最后很有可能,不仅她被获罪而且还会连累家里,她可不敢乱说话。
“王玲诗,你有什么好怕的?尽管说出来。唐子珺是怎么鞭打你的?”史永泽逼问着王玲诗。
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众人捧着,一路顺风顺水的坐上了太子之位。
偏偏唐子珺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成了他最大的耻辱。
他绝对不能迎娶这个天澜第一大草包,那样的话,即使他日后贵为九五之尊,又能怎样?
那是他永生都洗刷不下去的耻辱!
“真的没有。”王玲诗连连摇头,急得都快哭了。
史永泽见到王玲诗这样,心中更是气愤:“王玲诗,你到底怕什么?有什么不敢说的?”
“太子,王玲诗都说了我没有鞭打她,你还非要逼着她承认,这是多想把这个罪名按到我头上来?”唐子珺冷笑的问道。
“看来你平日积威太重,让她不敢说实话。”史永泽咬牙怒道。
唐子珺好笑的问道:“那要怎么办?难不成让王玲诗当中脱衣给你验伤吗?”
第二十八章 问个明白
“唐子珺!”唐子珺的话愣是让王玲诗又羞又气,红了双颊,“你确实是没有鞭打我,但是你鞭打了我的丫鬟跟家丁。”
王玲诗冲口而出喊出这句话之后,她旁边的父亲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丫头,难道不知道御前不能乱说话的吗?
唐子珺是谁?她父亲是当朝功勋最大的唐老将军。
就算是太子想要解除婚约,但是皇上皇后满意这门亲事,肯定不会同意太子的请求。
太子皇上跟唐老将军三方,哪边都不会有事,最后倒霉的只能是王玲诗啊。
这丫头怎么连这个深浅都看不出来?
“父皇。”一听王玲诗这么说,史永泽欣喜的转头,看向史运晟。
史运晟没有反应的问道:“主子打了奴才有何不可?”
“就算是奴才也是他人的奴才,唐子珺凭什么去打别人的奴才?”史永泽斥责道,“她根本就是刁蛮任性。”
“皇上。”阮妙华猛地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说道,“我家女儿刁蛮任性,实在是配不上太子,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切莫辱没了太子。”
这话说的是相当的不客气,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可谓是大不敬。
唐浩羽呵斥道:“放肆!御前岂容你如此无礼?”
“无妨无妨。”史运晟大度的笑道,“唐夫人也是爱女心切,朕明白。”
“永泽,你可知道解除婚约对女子意味着什么?你让子珺日后如何做人?”史运晟面色一沉呵斥道。
“父皇,若是娶了这样无才无德的女子,儿臣日后如何做人?”史永泽的话让唐浩羽跟阮妙华的脸全都黑了。
“明明就有才德兼备的女子,为何父皇要让儿臣迎娶唐子珺这样的女人?”史永泽的话皇上还没有说,唐子珺就笑着接口,“不知道太子所说的那位才德兼备的女子是何方神圣?让我也开开眼界。”
史永泽冷哼一声:“难道你看不到你的妹妹就是那德才兼备之人吗?”
“哦?唐薇?”唐子珺转头,看着唐薇笑道,“你爱慕太子?”
“姐姐,妹妹没有。”唐薇赶忙的垂首,慌乱的说道。
就算是她想嫁进太子府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呀。
“看,太子,好像你看好的人,不喜欢你啊。”唐子珺讥笑道。
“哼。”史永泽冷哼道,“任何人都比你要好。”
“闭嘴!”史运晟怒不可遏的呵斥,“来人,将太子拉出去!”
“是!”御前侍卫立刻进来,走到太子面前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得罪。”
“唐子珺,你仗着唐浩羽皇上宠爱你,就无法无天。你跟你妹妹根本就没有办法比……”史永泽高声大叫着,让史运晟的眉头越皱越紧。
大臣们不敢议论,但是看向唐子珺的目光也是复杂。史永泽要是这么被拉走了,日后唐子珺的名声可就是越来越臭了。
“皇上。”阮妙华出声,“还请皇上问明,为何小女会鞭打他人。若是只要不明不白,日后让小女任何做人?”
第二十九章 偏袒
史运晟沉思片刻,开口道:“放开太子。”
御前侍卫赶忙松手。
史运晟问道:“王玲诗,当时是怎么回事?”
王玲诗身体一哆嗦,她没有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大到太子都要被拉下去,可见皇上是动了真怒。
“快说啊,皇上问话呢。”王玲诗的父亲扯了她一下,让她快点说。
这要是说不好,他们家可就倒霉了。
“皇、皇上……”王玲诗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无妨,你如实回禀。”史运晟说道。
“当、当时,我跟唐家二小姐去上香。上香之后在山中赏花,遇到一无赖纠缠之时,唐大小姐不知怎么出现,抬手就鞭打了我的家丁与丫鬟。”王玲诗开始说得还有点磕磕巴巴,后来倒是顺畅了。
太子既然已经要跟唐子珺解除婚约,她要推波助澜一把,到时看没有了太子这门婚约,皇上还会给唐子珺撑腰吗?
没有人给唐子珺撑腰,看她还怎么嚣张?
“哦?唐薇也跟王玲诗在一起?”史运晟看向了唐薇。
唐薇赶忙出来,跪倒在地:“是,皇上。”
“事情原委真如王玲诗所言?”史运晟问道。
唐薇叩首行礼之后,才答道:“回禀皇上,当日我与王姐姐去赏花。有一男子在那里,顾忌到男女授受不亲,让家丁劝男子离开的时候,姐姐便来了。许是有些误会,姐姐才会出手。”
“哦?如此说来,可是子珺你的不是了。”史运晟转头看向唐子珺。
唐子珺还是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一下,见到史运晟看过来,随意的说道:“我的不是就不是吧。太子要解除婚约便解除婚约,反正我也是不学无术,确实是配不上太子。”
“胡闹。”史运晟呵斥道,“你这丫头,明明就是天真烂漫,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何不说出来?”
史运晟的这话一说完,殿上的大臣心里咯噔一下。
皇上的这偏袒到底偏到了什么地步,大家可是有目共睹。
果然,皇上还是倚重唐浩羽,就连唐浩羽的嫡出女儿也是偏爱的。
至于王玲诗……一个四品大臣的女儿,能跟一品大员唐浩羽的女儿比吗?
“皇上,民女身份低微不敢跟郡主相比,但是所言字字属实,还请皇上明察。”王玲诗叩首道。
“王姐姐……”唐薇为难的唤了一声,楚楚可怜的瞅着她,用眼神在哀求她不要再说了。
任何人一看唐薇的表情,都知道王玲诗所言非虚,一定又是唐子珺仗势欺人。
众人心里微微的叹息一声。
可怜了唐薇,左右为难。一边是事实**,一边是自己的亲姐姐,真是够为难的。
只是看唐薇这么维护唐子珺,可是唐子珺好像平日里不怎么待见这个妹妹。这知书达理的人就是跟草包不同。
“皇上,事情其实都是误会。请您……皇上要是降罪,请降罪到民女身上。”唐薇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说道。
那明明吓得脸色惨白,还非要强撑着为她姐姐顶罪的模样,真是痛煞了一群人的心。
第三十章 意外证人
能有这样懂事的女儿,真是唐浩羽的福气。
但是有了唐子珺那样的女儿,也真是唐浩羽的不幸。
就在殿上气氛极度压抑的时候,唐子珺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明明她才是问题的焦点,她偏偏仿佛置身事外,好像殿上谈论的事情与他无关似的。
“父皇,如此女子,怎能入皇室?”史永泽立刻说道,“儿臣的妻子,必然要德才兼备。”
德才兼备指的是谁,殿上众人全都心知肚明。
不过,大臣们没有一个感觉到意外的。
只要是个正常人,谁会放着唐薇这样知书达理的女子不娶去娶唐子珺那样嚣张的草包?
太子的这个要求也是合情合理,只是,这么当众提出来,确实是让皇上有点下不来台。
太子鲁莽了。
“子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史运晟问道。
“没有。”唐子珺随意的耸肩,“当事人都在这里,还有一个不过是萍水相逢,我有什么好说的?”
“唐子珺,你什么意思?是说我诬陷你吗?”王玲诗质问道。
“我有这个意思吗?”唐子珺好笑的反问着,“你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好啊,你要是觉得我诬陷你,你去找到当日那个人,让他出来作证。看看我们到底是谁说谎!”王玲诗信心满满的说道。
那个男子不过是一个路人,现在唐子珺就是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没有办法马上找到他。
没有了证人,唐薇摆明就是要掩饰,而太子更是想要抓住唐子珺的错处解除婚约。这一局她的胜算是很大的。
就算是皇上偏袒,众目睽睽之下,证据确凿,唐子珺又能怎样?
“王姑娘,说的可是在下。”大殿门口突然响起的清冷男声让众人侧目。
微感熟悉的声音让王玲诗惊愕的转头,待她看清楚了大殿门口走进的人之后,吓得目瞪口呆。
这、这不就是花丛中的那个清瘦男子吗?
他、他那么一个穷酸之人,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之内?
门口的侍卫是死人吗?
怎么就没有一个拦着他的?
王玲诗脑中快速的转过无数念头,最后转头,对着唐子珺惊叫:“唐子珺,想不到你这么卑鄙。竟然买通一个人来诬陷我!”
一定是了,一定是唐子珺捣的鬼!
不然的话,这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皇宫里?
“唐子珺,你妄想用这种卑鄙手段诬陷我,做梦。皇上圣明,必然会揭穿你的阴谋。”惊怒之下的王玲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唐子珺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唐子珺也是不明白这个清瘦的男子为何会出现在皇宫之内。
清瘦的男子还是穿着普通的布艺长袍,这样简单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不见丝毫粗俗,反倒有一种返璞归真的自然之感,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清瘦男子并没有再理会叫嚣的王玲诗,而是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之中直直的走到了殿前,跪倒在地,行礼。
说出来的话让王诗龄有一种惊雷轰顶的感觉。
“儿臣叩见父皇母后。”
第三十一章 应了恶名
满朝皆惊。
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一个问题,这人是谁?
“哪个大胆奴才,竟然不带你去更衣?”皇后娘娘心疼的说道,“来,永睿,跟母后去更衣。”
“母后,儿臣穿这衣裳闲散惯了。”史永睿笑道。
殿上的一些老臣恍然记起眼前这人是谁,赶忙起身,纷纷行礼。
“臣叩见三皇子。”
这位正是幼时被送出皇宫的三皇子。
德妃产下三皇子后便香消玉殒,三皇子被皇后娘娘抚养长大。奈何三皇子生来体弱,寻医问药一直不见好转。
御医多次问诊,建议三皇子需静养,皇上下旨将三皇子送到宫外清静行宫调养身体。
一晃多年过去,谁会想到这位自小体弱多病的三皇子史永睿会回来呢。
“父皇,儿臣进宫之前曾在寺庙为父皇母后天澜百姓祈福。儿臣身子虚弱,在下山途中疲惫不堪,坐在石凳之上休息。然这位王姑娘带着丫鬟家丁来赏花,儿臣想要避让,王姑娘的丫鬟恐是嫌儿臣走得太慢,惊扰到她家小姐,将儿臣推倒。”
“王姑娘家丁拦住儿臣去路之时,唐大小姐到来,为儿臣解围。”史永睿声音清冷,再加上他身子不好,说话本就比寻常人稍慢一些,此时听来,到有一种娓娓道来之感。
只可惜,这样的话语听在王玲诗的耳中,宛如五雷轰顶,眼前发黑。
谁会想到,山中这个穷酸竟然是当朝三皇子?
史永睿说罢,微微拱手道:“大哥,唐大小姐乃是为我解围并非欺凌他人。”
史永泽的脸色阴晴不定,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此时的气愤。
“如此说来,这便是有人挑拨是非,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