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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一个坑爹的故事!毋庸置疑!!
当重生男遭遇穿越女,极度坑爹的故事展开序幕!
重生男很忧郁,上辈子到死也没将姚梓锦娶回家,重生后他发誓这辈子不将这个女人娶回家誓不罢休!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姚梓锦等着瞧!
穿越女很悲催,作为穿越系宅斗司优秀毕业生,头一遭穿越,就遇上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这个处处破坏自己婚事的男子,上辈子跟自己有仇吗?
既来之则安之,日子总得过,可是很快姚梓锦发现日子过不下去了,秦燕回这个魂淡无所不用其极要把自己娶回家!
姚梓锦摩拳擦掌,心中怒吼:你丫的,你敢娶,老娘就敢嫁,坑谁不是坑,就跟你耗上了!
、141:战争
毫无预兆的大昭国怎么会屯兵边界?凤卿尘看向金鹞,就听到金鹞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苏顺喘口气,细细的将事情说来,原来竟然是武宁王亲自带兵驻守边关,大有开战的迹象。
凤卿尘跟金鹞对视一眼,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好端端的武宁王怎么就会这样做?这是毫无理由的。
金鹞这边还没有静下心来,外面却高声喊道:“太后驾到!皇贵妃驾到!蜀王到!南诏王到!”T5cU。
人来的如此之快,让金鹞心中更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边人还没有进来,后面就听到又有太监高声唱道:“权丞相到!宣抚使到!战将军到!”
仿佛是商议好的,这些人先后脚进了大殿,金鹞这才得到消息,而这些人比她还早得到消息,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有人故意隐瞒了消息,或者说有人故意阻拦住了消息传递给金鹞,要不是苏顺忠心耿耿,只怕是这些人进来后金鹞才会明白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进了大殿,先给太后行礼,紧接着又给金鹞行礼,金鹞笑着对太后说道:“母后急急忙忙的赶来是为了何事?”
太后看着金鹞,脸色发白,怒道:“王后做的好事,王上难道不知道武宁王已经屯兵边关的事情吗?”
“不知道母后这个消息从何而来?”金鹞稳坐与金殿之上,清冷的目光扫过所有的人,那镇定如山的架势倒真是让众人不由得安定下来,再无方才的混乱。
白绮罗扶着太后一步步地步上金殿,站在金鹞的面前,就听她说道:“王上到如今还要护着王后?她分明就是大昭国派来的探子,不然如何解释武宁王屯兵边关的事情?”
“太后这么言之凿凿的就是王后做的事情,可有证据?”金鹞的脸色很不好看,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武宁王屯兵边关,又怎么这么巧的认为是王后是间谍内应?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王后本身就是大昭国的人,这有什么奇怪的?”太后怒道。
“那么太后的意思是不是说本宫就一定是那个间谍?太后不要忘记了,当初是西戎国求亲在前,本宫出身大昭国,还不屑与做这种事情。”绯璃从大殿门口缓步走进来,神态间隐隐带着怒火。
“王后娘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既然娘娘不是内应,那么怎么解释王后娘娘的父亲屯兵的事情?又如何解释边防守备图出现在边关的事情?”白绮罗看着绯璃扬声问道,那眼眸之间夹杂的恨意一闪而逝。
边关守备图?这是什么意思?绯璃一时间没弄明白,这时沈河上前一步回道:“王上,微臣抓获一名奸细,这人身上夹藏着我国的边关守备图,试图送到武宁王的手里,微臣严加审讯这才知道,这人是被一个叫做白馨的女子指使,后经查访这才知道白馨是王后娘娘跟前的嬷嬷。”
绯璃突然有些明白了,转眼看向金锦,眼来这就是他所说的后招?只是没有想到金锦本事不小,不知道如何将自己的父亲诓来了边关,看来他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沈河是权临风的人,由他说出此事定然不会有人怀疑到南诏王的身上,真真是煞费苦心了。
金诺瞧着绯璃,怒道:“没想到王后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绯璃转身瞧向金诺,道:“王爷没有亲眼目睹,如何就知道这就是真相?人云亦云可不好。”
金诺冷哼一声,正欲说话,却听到白绮罗说道:“王后娘娘此言差矣,这不是人云亦云,而是沈大人亲自审出来的,王后娘娘倒是沉得住气,认证物证俱全,还要矢口否认。莫非王后娘娘真的以为兵临城下咱们才能发觉吗?王后统治的雄狮却也不是纸糊的。”
一时间大殿里变的喧哗起来,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很明显的分成了两派,绯璃苦笑一声,自己是大昭国的公主,偏生这个时候自己的父亲屯兵边关,恰巧又有人拦截到了被人指认为白馨送出的边关守备图,这幕后策划之人甚是狠毒,这是要一步步的将自己推进绝地。
“王上,这样的事情您可不能徇私。王后娘娘勾结其父罪证确凿,您可要严惩不贷,以儆效尤。”白绮罗在金鹞耳边低声的说道,声音如黄鹂清脆悠远,神色间带着点愤怒,那眼神流转夹杂着丝丝妩媚,真真是勾人心魂。
金鹞面色铁青,这个时候那里还顾得什么伪装,一把将白绮罗推开,冷冷的说道:“孤王还是能够知道一点,王后是绝对不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情来,身为嫔妃,妄言国政,其罪当诛!”
白绮罗收势不住王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听到金鹞的话更是惨白了脸,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喝了那碗粥,就不应该对自己这样的粗鲁,虽然这段日子自己并没有侍寝,可是在这后宫里的风头就连王后也要退避几分。
金鹞看也不看白绮罗,只是看着大殿上的诸人,冷冷的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王后通敌卖国,孤王倒要问一问,抓住的那名奸细既然是指认白馨是主使,难不成那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若孤王指使一人污蔑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也还是容易得很。”
绯璃看着金鹞,她就知道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嘴角勾起一个缓缓的微笑,心中很是畅快,虽然明知道金锦做事一向周密,可是此刻却也没有了任何的惧怕之情。
“王上要是这么说,这世上可就没有是非公道之说了。”金锦站出身来,看着金鹞道,这话说得十分的不留情,而后又笑道:“王后娘娘就算是无辜的,可是武宁王屯兵边关乃是事实,如此娘娘就要避嫌,还请王上为黎民百姓计,将王后软禁,以平众怒。”
“王爷这话有些不妥,自古以来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王后娘娘既然是西戎国的王后,那么自然跟大昭国也就没什么关系了,王爷这么做才是真的要寒了王后的心。”
绯璃没有想到权临风居然会替她说话,真的是十分的震惊,不由抬头看向他,权临风一如既往不苟言笑,将眼神瞥了开去,那神情分明是说,微臣对事不对人!
纵然是这样,绯璃也觉得十分的开心了。太后么何。
凤卿尘这时踏前一步,道:“王爷,武宁王屯兵边关就算是两国要开战,也得先遣来使下战书,更何况王后娘娘是其长女,若是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发兵岂不是将王后娘娘置于险地?天下父母皆是慈心,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金锦这时却冷笑道:“为了宏图霸业,牺牲子女的也不在少数,探花郎原来也懂得时政,本王还以为你整天沉醉于温柔乡不理世事呢。”
面对这样的讥讽,凤卿尘眼中杀机顿现,冷笑道:“王爷说话真是让人不懂,微臣陪王伴驾乃是心正脚正,不像某些人为了一己私利,让人家夫妻新生误会差点决绝。”
凤卿尘嘴巴犀利,金锦神色微变,细细的打量着他,良久才说道:“探花郎说话果然是与众不同,本王可有点不明白,不过眼前讨论的是关于边关屯兵的事情,探花郎不要岔开话题。”
“分明是王爷先岔开话题,怎么又无赖到微臣的头上,可见有些人说话做事表里不一。”凤卿尘针锋相对,毫不让步。
绯璃在一旁瞧的清楚,金锦对自己是不得到誓不罢休,他居然能引得自己的父亲屯兵边关,那么下一步如果再得不到自己,还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事情。这人是个疯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疯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想到这里,绯璃心里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
转头看向金鹞,心里有万般的不舍,方才他推了白绮罗一把,绯璃其实知道金鹞应该是知道白绮罗跟金锦联手的事情,这些日子之所以纵容只怕是想要钓出这条大鱼,奈何金锦心急,一下子便弄出了屯兵的事情,这样一来,便是打乱了金鹞的部署。
想到这里绯璃轻叹一声,看着金锦说道:“王爷费尽心思,你想要的东西只怕是到头来也得不到的。”
旁人有些听不懂,可是金锦是明白的,嘴角一勾说道:“这可未必。”
绯璃轻笑一声,缓缓的说道:“若你想要的东西再也不存于这人世间,你会如何?”
金锦眉头轻皱,一时间不明白绯璃的话,待要细问,却看到绯璃已经走向了金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子不安,不由的跟了过去。
、142:冥婚
金鹞看着绯璃,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了,步下台阶靠近她,温柔的一笑:“莫怕,一切有我。”
绯璃没有害怕,她只是舍不得他,金锦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是无法用常理来推断的。今儿个他可以想尽办法引得自己的父亲屯兵边关,那么下一刻,是不是就可以拿她家人的安危来威胁她?甚至于用金鹞的生命威胁她?
绯璃知道这个疯子一定会做得到这一点的,她从来不怀疑金锦不会这么做。
想到这里淡淡的一笑,看着金鹞,这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从没有比这一刻更令人心痛的事情,那就是绯璃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的家人,让真的很痛恨这种感觉。
“阿罗,这一生能够认识你,与你相爱,嫁给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绯璃的声音在大殿里缓缓的流淌,缓缓地在每一个人的心尖上滑过,便如同最温暖的手,令人心口微微的跳跃着,颤抖着,只为留住那一抹温柔。
金锦的脸色如常,可是是双手却紧紧地握在一起,指节泛白。
金鹞的眼眸泛着奇异的色彩,那金色的光芒似乎能点亮整座大殿,握住绯璃的手,柔声说道:“将你心比我心,彼此彼此。”
绯璃点点头,她知道的,她一向就知道的。
深深地望了一眼金鹞,转身看向金锦,目光扫过这大殿里的每一个人,绯璃自从来到大昭国,与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接触,这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包裹着各种各样的含义,绯璃明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同金鹞一般相信自己没有通敌卖国,他们更多地倾向于,自己与父亲里外相连想要吞并西戎国,而这一切才是金锦真正想要的。
金锦就是想要自己被完全的孤立,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这样的话,自己才能像他屈服,可是金锦错了,周绯璃是什么人,宁死不弯腰!
“我周绯璃自从和亲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无愧天地,心安理得,今天有人指证周绯璃与我爹爹私下勾结,想要吞并西戎国,我只想说一句,这个世上我只爱一个男人,那就是我的夫君,我如此深爱的男人,我怎么会去背叛他,伤他的心?也许你们会认为这不过是我的花言巧语,那么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们一句话,我宁愿舍弃我的生命,也不愿意让我夫君的国家蒙受伤害,也不愿意让我的夫君被千万人所指,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别有居心的人所做的别有居心的事情。我只希望在这大殿里的每一个人,希望你们睁开你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