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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才想起来,你之前来的时候因为脚力比别人快些,所以你先到的,我们都还没有说你的名字,他就知道你是花遥,这不是很奇怪吗。你认识他吗?”
花遥无语摇头:“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呢,开什么玩笑。”
“所以啊,他怎么会认识你的。”欧阳珠儿说着摊了摊手:“这个宫官很有问题,而且,在我看来,他似乎是最有机会在存库门口放火的人。
因为他知道什么地方最干燥,能够一点就着,阿戟是在存库的里面,等到他发现火势已经燃烧起来的时候,门势必已经被堵住了,他不可能出的来,所以,他是抱着必须要杀死阿戟的决心放的这把火。
他很聪明,一直在误导我们去相信自己的想法,因为她看到我对那个侍卫的态度很坚定,所以就不停的变换自己的话。
起初他说,可能是阿戟自己碰到了什么易燃的东西,可后来在看到那侍卫后,他又说他看到那侍卫进存库了,只是因为当时睡着了,才不敢确定的而已。
这个家伙不简单,思维转换的能力很快,而且他懂得如何利用别人,太狠了。”
“该死的,我去杀了他。”花遥暴躁。
欧阳珠儿按住他:“不行,还要再等等。”
“还等,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花遥大喊一声。
“刚才是谁提醒我要有证据才能乱动的,我们现在都没有证据,怎么能证明是他放的火。而且你别忘了,他一个小小的宫官竟会有胆子要还阿戟,这期间势必有什么故事,我们要再等等,我要看看,他到底是出于何种原因和目的要害阿戟的。又或者,根本就是有人指使他的。”
“应该不会是夏侯覃了吧?”花遥挑眉。
“这说不准,在没有找到真凶之前,我会将所有人当成凶手来对待的。”欧阳珠儿拧眉。
“那我们要这样忍气吞声到什么时候。”花遥烦躁的很。
“不用太久,这个家伙一定会来自投罗网的,还记得吗,他之前问过我阿戟的情况。”
花遥眼珠子转了转:“对,他不会放弃的。”
“我们再回存库一趟,我想,你该给他留点阿戟快要醒来的信息才行。”
欧阳珠儿也不敢保证自己的猜测一定会是对的,但是她有种感觉,那个宫官多半是有问题的。
两人很快回到存库,存库的清理工作仍在进行中,见欧阳珠儿和花遥回来了,那宫官赶忙凑了上来。
或许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个男人,所以花遥这会儿再看的时候,就觉得这宫官有些贼贼的。
“王妃,花遥大人,不知道事情进展的如何了。”那宫官卑躬屈漆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什么不敬之意。
欧阳珠儿摸了摸额头:“这家伙嘴还挺硬,我给他用了刑,他竟然还那么嚣张。”
花遥冷哼一声:“给他一晚上的考虑时间,明天他若还是这种态度的话,就不能怪我们不给他留活路了。”
欧阳珠儿点头:“哎,也不知道阿戟那边怎样了,我好担心他啊。”
“要我说,你还是回去照顾阿戟吧,这样一直在这里找,也找不到什么结果,与其我们所有人都将力气耗费在这里,不如我们就放手将这里交给宫官大人。
反正,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若是找不到证据的话,这宫官大人乌纱帽也难保。”
“是,是,花遥大人的话没错,属下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寻找证据的,请王妃和花遥大人放心。”
欧阳珠儿伸手拍了拍宫官的肩膀:“那一切就有劳宫官大人了,我就放心的将这里交给你了,总之我是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给阿戟报仇的。”
欧阳珠儿嘱咐完什么之后,就转身与花遥回去,今天她有些累了,带着五个月的肚子到处乱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回到夏侯戟的身边时,夏侯戟还是那副沉稳的安睡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此刻被白纱包裹,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家伙其实是昏迷了。
“怎么样了,有醒的趋势吗?”欧阳珠儿来到床边,流苏赶忙挪开,给欧阳珠儿腾地方。
“小姐,你放心吧,王爷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儿的。”
“就是表小姐,我看戟王爷这人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能从那么厉害的火海中跳出来,想必是有了一百份的求生的意志,不然是绝对做不到的。”毛生见欧阳珠儿伤心,也跟着宽慰了起来。
流苏点头:“是啊小姐,毛生说的对,王爷还等着见未出世的孩子呢,他怎么可能会舍得丢下你们母子不管呢,你不要太伤心了,这样对孩子不好。”
花遥见流苏和毛生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慰倒是颇感欣慰,省得他去劝这臭女人了。
“对,阿戟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的。”她伸手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皮上:“阿戟,你感觉到了吗,孩子在动呢,他在为你担心呢?”
花遥对流苏使个眼色:“流苏,你家小姐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你去给她熬碗粥来,记住,你要自己亲手熬,不要借用他人之手,这里可是皇宫,吃死人不偿命的。”
流苏点头:“是,流苏这就去。”
毛生也转身:“走,我跟你一起去。”
流苏不悦:“谁要你陪啊,你留在这里照顾我们小姐吧。”
“表小姐这里有花遥师傅呢,还要我们做什么,再说了你一个人熬粥我可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还能给你加点可以提气凝神的药草,给表小姐安安神,她今天受了惊吓呢。”
流苏一听毛生的话似乎也有道理,也便不再抗拒:“那你可不许帮倒忙。”
“那是你才对吧。”
两人在一起永远都是叽叽喳喳的,他们一走,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欧阳珠儿叹气道:“早就知道这东纳国是个多事之地,如果能躲开,我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回来就好了。”
“有些事儿你以为你能躲开吗,都是命,谁让你刚好做了阿戟的女人呢。”花遥也有些累了,往桌边靠了靠:“你想,如果不是命的话,你怎么会偏偏遇上阿戟呢,这世界这么大,你从你那个神秘世界而来,这么多的男人都没有成为你的爱人,他却成了。”
“有的时候,命这个字让人有些厌烦,人都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可你看,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左右得了自己的命呢?”她轻抚着夏侯戟的手:“阿戟不也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吗。”
花遥摇头:“事在人为嘛。”
欧阳珠儿转头白他一眼:“你就会说风凉话。”
“拜托,我这是在安慰你,你真是不知道好歹。”
欧阳珠儿努嘴:“谁需要你安慰了,我只是说一下感慨而已。”
花遥冷哼一声:“你真是不可理喻。”
欧阳珠儿许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会一直找泄气的出口,而花遥很倒霉的正好在她对面,所以不管怎么看来,他都成了最好的出气筒。
当然,花遥也不见得真的就会生欧阳珠儿的气,只是这样安静的房间里,只要没有了动静,他就会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喝过流苏煲好的粥,她让流苏和毛生找地方休息,而她自己也在夏侯戟身旁浅眠了一会儿,由花遥先暂且照看夏侯戟。
本打算待她醒后与花遥轮班的,谁知道她这一睡就睡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了。
见花遥还在一个人守着,她愧疚的喊道:“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我想叫来着,可一想到你是两个人,所以便让你多睡了一会儿。”
欧阳珠儿坐起身摸了摸额头:“你来休息一下吧,我看护一会儿。”
花遥倒也不客气,真过去打算休息,阿戟的伤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现在不休息,以后更没有办法照顾他了。
可他也倒霉,才刚躺下,就听到门口传来宫人的请安声:“戟王妃吉祥,这会儿外面有一个从存库来的宫官请求要见戟王妃。”
欧阳珠儿挑眉与花遥对望一眼,花遥扬唇:“这家伙果然厉害,竟然能够从存库出来还这样肆无忌惮的来到这里。”
“所以说啊,他不简单。”欧阳珠儿理了理衣服:“让他进来吧。”
门被推开,宫官走进来,手中捧着一个长长的银盘,因盘中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火折子。
“宫官大人怎么来了。”欧阳珠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属下在存库中找到了一样东西,不知道可不可以作为证据。”
“哦,不会就是你手中的这个火折子吧。”欧阳珠儿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那宫官点头:“就是这火折子,这是在王妃和花遥大人离开后,我带人重新进去搜查的时候在慈皇后遗留物品的一个书桌下找到的,虽然已经完全焦了,但是这东西极有可能就是起火的根源。”
“这个能确定吗?”欧阳珠儿很配合的演戏。
“这个属下也不好说,不过属下可以很确定的向王妃保证,在属下管理存库的这期间,这种烧焦的火折子是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存库中的。
而且我想王妃大概不知道,宫中的火折子与宫外的是不同的,宫里所用火折子都是来源于宁沪一代,比较耐潮湿。而这些火折子一看就是琉璃城的作坊中的产物,绝对不会是宫中所有之物,所以属下可以断定,这绝对是后来出现在存库中的。
至于它到底是不是引起火灾之物,属下就不敢妄下结论了。”
欧阳珠儿转头看了花遥一眼:“原来如此啊,这还真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据呢,宫官大人,看来我得多谢你了。”
“王妃严重了,属下也只是想尽快破案而已。”
欧阳珠儿抿唇:“你放心,若是那个家伙招认了,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替你多多的美言几句,省的你白白的受了我们的牵连。”
“属下不敢这么想,能与戟王爷和戟王妃共患难,是属下的荣幸。”
见那宫官垂下头聊表真诚,欧阳珠儿眼中现出杀戮之色,这个混蛋竟还敢这样耍弄她,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才的。
“好了,到时候若需要对簿公堂的时候,我希望宫官大人能够带着你的证据出现,这样的话,也就算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欧阳珠儿说着抿唇笑了笑。
“是,属下一定在所不辞。不知道戟王爷现在情况如何了?”
欧阳珠儿叹口气:“不容乐观,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时间也不早了,宫官大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今日多谢你了。”
那宫官赶忙摆手:“这都是小人该做的。”
花遥不悦:“你还让别人休息,你才是最该休息的那一个呢,看看你的眼睛,都熬成什么样子了。”
欧阳珠儿叹气:“那能有什么办法,这里可是皇宫,一人一条心,我不知道有谁是我能够信任的人,所以我当然要自己照顾好阿戟。”
那宫官谄媚道:“若是王妃不嫌弃,属下倒是可以来为王妃分担些辛苦,王妃可以放心,属下绝对会竭尽全力的照顾王爷的。”
“真的吗?如此一来我就放心了,你今日为我们效力之事我全都看在眼里,若是你来照顾阿戟,我倒是放心的,那就有劳你了。”
那宫官恭敬:“多谢王妃信任,那属下现在就回去休息,待明日再来替换王妃。”
“恩,大人慢走。”
那宫官退后恭敬的离开,欧阳珠儿看向花遥:“看吧,这人阿谀逢迎的本事不浅。”
“看来是做惯了奴才的。”花遥不屑:“我都恨不得现在就想扒他的皮了。”
“着什么急,再让他活过这一两天好了。”欧阳珠儿盯着门口,她想到什么似的来到门口,见门边还有太监在等待传唤,她对那太监道:“你跟我进来一下。”
那太监年龄不大,但看上去却很是机灵,一进门就结识的跪下了。
“我问你,你可认识刚才那位大人?”欧阳珠儿脸色很和蔼。
“奴才…”小太监为难,在宫中不乱说话是基本。
“你放心好了,我不是要为难你,我只是看他人不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