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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居然是这样的,秦明月呆愣住了,过去林非凡所做种种浮现眼前,他还是骗了她,说他是段小楼的表哥,其实,他们是兄弟!
段小楼继续说道:“林非凡曾经爱过一个姑娘,是飞府里面的丫头,据说那个女孩聪明秀气,温婉贤淑,飞夫人鄙视那女孩的身份,硬是要拆散了他们,林非凡为了那个女孩立誓不娶,这让飞夫人恼恨之极。那个姑娘应该是你的姐姐,秦星月!”
秦明月大吃一惊,然后,眼眸中泛起巨大惊喜迫切的光芒,她抓住段小楼的手臂慌忙追问,“后来呢?我的姐姐怎么了,她人在哪里?我要见她,真的是我姐姐吗?我们离散了八年了啊!”
段小楼微微沉吟了片刻,脸色有些肃穆,还是说出来,“她死了,因为得不到飞夫人的承认,她放了一把火,烧了飞府里最奢华的碧玉阁,自己也在火海里葬身了。而且……一尸两命。林非凡为了救她,也险些被烧死,身上留有很多疤痕。飞夫人也恨死了你姐姐,那个碧玉阁是先皇赐个飞夫人最奢华最有纪念意义的一栋楼宇。所以,从那以后,所有关于你姐姐的人和物,飞夫人都要撕个粉碎,除之而后快!”
、希望被彻底割裂
“她死了,因为得不到飞夫人的承认,她放了一把火,烧了飞府里最奢华的碧玉阁,自己也在火海里葬身了。而且……一尸两命。林非凡为了救她,也险些被烧死,身上留有很多疤痕。飞夫人也恨死了你姐姐,那个碧玉阁是先皇赐个飞夫人最奢华最有纪念意义的一栋楼宇。所以,从那以后,所有关于你姐姐的人和物,飞夫人都要撕个粉碎,除之而后快!”
秦明月充满希翼的眼神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那刚刚燃起的希望,顷刻间就破灭了。
她愕然片刻,又迫切不甘地追问道:“怎么会这样?我的姐姐死了?真的死了么?你确定?”
段小楼虽然有些不忍心,还是点头,“是的,在三年前。”
秦明月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委顿在锦被中,似是再也没有了多余的力气。
巨大的疼痛绞着她的心,让她有些喘息不到新鲜空气。
她一直怀揣着一个美梦,期盼着她们姐妹重逢的那一天,虽然那么遥远,但是,她总算还有个希望,可是,现在,这个希望被彻底割裂,断离了。
那个可爱温和的姐姐再也看不到了。
“你别太难过,你的姐姐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男人的真爱,这已经是很幸福的了,你应该为她感到安慰!”
段小楼语气沉缓地安慰着秦明月,她那苍白恍惚的脸色,还是让他于心不忍。
“得到了一个男人的真爱”听见这句话,秦明月的眼神慢慢聚焦,过往种种所有的不得其解,莫名其妙,此时似是都已经揭开了谜底。
林非凡房间里面画轴中那烧焦的半张画像是她姐姐的,林非凡对她一直的照顾甚至有时候失态的迷恋,也是把她当做了她的姐姐。
当初她要来京城的时候林非凡那惧怕担忧的神情,是因为他的母亲,飞夫人。
他的母亲,恨极了她的姐姐,所以林非凡才惧怕他母亲用非常手段对付她!
所以林非凡才不让她以真面目出现在飞府。
过往所有的不解终于有了答案,只是,想到姐姐的惨死,秦明月的心思终于从疼痛中缓缓清醒过来。
、我可以帮你
过往所有的不解终于有了答案,只是,想到姐姐的惨死,秦明月的心思终于从疼痛中缓缓清醒过来。如果不是绝望至极,她又怎么会带着自己的亲骨肉离开这无望的人世间?
如果不是无力抗争,她又怎么舍得离开最爱的人?
那个飞夫人的锋利强势,秦明月是见识过的,温婉贤淑的姐姐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而当初,那个飞夫人必然用尽了所有狠厉的手段,终于,逼死了姐姐。
心头有强大的恨意窜起,缓缓抬起眼眸,秦明月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你说,林非凡的母亲害死了我姐姐和我的外甥,是真的么?”
段小楼看着秦明月强撑着的狠厉脸色,暗暗有些心惊,他在她倔强的眼眸里看见了复仇的火焰。
段小楼脱口而出,“你要报仇?”
秦明月咬着牙缓缓点头。
段小楼蹙起眉头,很是担忧地说道:“飞夫人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飞翼坊的主人,你知道么?”
秦明月一惊,难怪那些下人都叫飞夫人为主人,难怪飞夫人身边有那么多保镖,随扈,难怪林非凡说他认识飞翼坊的主人。
“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精于算计的女人,你如何报仇?我可以帮你把飞翼坊拆了,没有了飞翼坊,她就生不如死了。”
段小楼打算为秦明月出头,他素来与飞翼坊不睦,而且,这次,雷天姝居然打算利用飞翼坊来向他报仇,这让段小楼对飞翼坊产生大大的不满。
秦明月垂下眼眸没有说话,她的仇,不需要他去报!
只是,林非凡,你竟然可以如此隐瞒我!那么,我还要怎么信任你?
愤怒,惊异,悲伤之后,秦明月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哀凉与灰心。
“我想先休息一下,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秦明月声音低低的拒绝了段小楼的提议。
林非凡的隐瞒,欺骗固然令人郁结,难以接受,可是,面前男人的强势与霸道,她心底亦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她现在,谁都不会相信,谁都不指望。
秦明月缓缓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脑际里混乱不堪的思绪实在是乱极了,持续的疼痛似是要把她的大脑给切割开来。
、换不来她的感动与认同
秦明月缓缓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脑际里混乱不堪的思绪实在是乱极了,持续的疼痛似是要把她的大脑给切割开来。
段小楼看见秦明月如此模样,也不好再劝慰,只得低声说了一句,“你先休息吧,身体养好了再作打算!”伸出大手为她掖好被子,然后,脚步缓缓的离开了房间。
秋阳淡淡的清晨,段小楼站在门口的廊下,看着远处已经变的暗红凋落的枫树,眉头深锁,怅然发怔。
上次秦明月被人劫走之后,他发疯般地找遍了江南,却没有想到,她背道而驰,来到了京城。
这次重相见,他在心底里还是欢喜的,只是,她初见他的惊异与疏离还是让他有些伤心。
原来,他深深的在意,日日的思念仍旧换不来她的感动与认同,而回应更是不可能的了。
她甚至一句他的近况都没有问,原来,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她仍旧在寻找她的远行,她最初的那个人!
段小楼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眼里闪烁着不甘恼火的光芒,他一定要见识见识那个叫做江远行的人,他一定要看看,他与那个人相比,差了什么,缺了什么,如果那个人还活着的话。
段小楼抬起眼眸,扫视了不远处垂手而立的高远一眼,沉声说道:“马上叫齐羽来,我有事交给他办!”
高远急忙应答一声,“是,爷,小的马上就去!”
休息了一天的时间,秦明月已经彻底恢复了体力,她中的媚毒虽然很深,但是,段小楼府内的大夫还是医术高超的。
所以,明月东升的时候,秦明月已经行动如常。
只是,她仍旧懒懒地躺在床上,装着虚弱不堪的模样。
她不能表现的太过正常,那样,她离开这个王府就会变得有麻烦。
、又相见了
她不能表现的太过正常,那样,她离开这个王府就会变得有麻烦。
上灯的时候,段小楼又来看过她,她仍旧装着昏睡,没有和他说话。
他曾经的强势与霸道,实在让她对他没有好印象,能避开就避开。
而这次,他的出手相救,她心里也算是很感激的,但是,经过了林非凡这件事,她不打算再相信任何人了。
她身负的事情太多,太沉重,所有的一切,她都要自己解决,不期望任何人的帮助。
所以,当时辰接近子时的时候,秦明月悄悄起身,从房间后面的窗子轻松一跃,跳上屋顶,干净的离开了段小楼的七王府,没有一丝留恋。
飞府的地形秦明月还是知道个大概的,她毕竟在这里住了几日,而且,当日追雷天野的时候,她也穿梭了大半个府邸。
所以,她很轻松地找到了飞府里最奢华的馨香阁,并且轻巧地打发了阁内的几个贴身护卫,没有发出任何怪异的响动。
秦明月堂堂正正地来到了馨香阁的内阁,伸手大力掀开了门上挂着的珍珠帘,“哗啦”一声,珠帘被扯掉了两根,散落了一地,惊醒了床帐内已经歇息下的飞夫人。
“什么人?”
飞夫人处变不惊,声音仍旧是冷冽的。
秦明月向着缓缓掀开的床帐,晒然一笑,“飞夫人,我们又相见了,可还认得我?”
飞夫人穿着一身鹅黄色的丝质睡衣,已经起身坐在床边,头上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可以看见丝丝白发,脸庞去了精心描画的妆容,很是苍白,而且,眼圈青黑,充满了憔悴的病态。
她冷厉的眼睛先是扫视了一眼空落落的门口,然后神色有些惊疑地瞪着秦明月。
此时,秦明月穿着一件纯白色的丝质长裙,华贵的料子非常明显地衬托出她纤细柔媚的腰肢,头上简单地挽着一个簪花髻,眉如新月,唇红齿白,明眸闪亮。
、居然对你那么宠爱有加
此时,秦明月穿着一件纯白色的丝质长裙,华贵的料子非常明显地衬托出她纤细柔媚的腰肢,头上简单地挽着一个簪花髻,眉如新月,唇红齿白,明眸闪亮。
这件裙子是段小楼派人送来的,本来送来十几件花式艳丽的,秦明月只选了这件简单素气的,却更显示出了她的轻盈出尘,青莲之姿。
飞夫人压抑着暗暗的惊异,沉声说道:“你是齐姑娘?”
秦明月冷冷一笑,“难得你还记得我的声音,飞夫人,我深夜到此,只是想来更正一下,我姓秦,我的名字叫秦明月!”
飞夫人听见“秦明月”三个字,身体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愕然与诧异。
秦明月继续说道:“飞夫人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会不会因为这个名字,想起某个相似的名字?比如秦星月!”
飞夫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声音也凌厉起来,“秦明月,秦星月,原来,你们是姐妹!只是,那又如何?”
秦明月的眼里燃起愤怒的火苗来,狠狠瞪着面前一贯强势的女人,“那又如何?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今天,你就要为当初的狠毒付出代价!告诉你,我今晚就来为我的姐姐和没有出世的外甥报仇雪恨!”
飞夫人听见这番话,竟然呵呵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嘲讽,“一个丫头,根本就不配我的儿子,她又何必存着痴心妄想的念头?想要得到你根本拿不动的东西,那就是白痴!她没有你的能力与智慧,这样的女子,性格懦弱,优柔寡断,活该下场凄惨。”
“你住口,你一直得不到一份完整的爱情,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你觉着我姐姐会夺去你的儿子,所以,你才无论如何也不承认她,你自私自利,狠毒冷血,蛇蝎心肠,当初的皇上,真是瞎了眼,居然对你那么宠爱有加,真是笑话!”
秦明月狠狠地指戳着飞夫人的痛处,丝毫不留余地。
“你大胆,放肆,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诋毁先皇对我宠爱!你又明白什么是希望?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我这才是大大的赚到了
“你大胆,放肆,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诋毁先皇对我宠爱!你又明白什么是希望?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飞夫人果然激动起来,霍地站起身,神情恼怒,向着秦明月就待扑过来,嘴里却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哼,论贱,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