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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早已不是仇人,他的好意,我没理由拒绝得那么伤人。
他的声音里有些不经意的落寞:“看来今天安排很多?都顾不上接电话,连回电话都到现在才有空,眼瞅着你生日都快过去了。”
我心里莫名歉疚:“嗨,二十六岁生日有什么好过的?我躲都来不及呢!呵呵,不好意思,其实你发短信就可以了,谢谢你。”
他苦笑:“我们之间已经这么客气了?你有没有听别人说过,朋友间从不再见面,到不再打电话,再到不再发短信,这几乎是一个必然的过程。”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就算是必然,我也希望能把这个过程拉得长一点。”
我有些无言以对:“……你说过的,不再是男女朋友之后,我恐怕也不会再做朋友。”
他长叹:“你是不是一定要这么无情?”
这是情人节的夜晚,而且是我刚刚度过的一个那么幸福快乐的情人节的夜晚,我无心伤害任何人,甚至有一种希望天下所有人都幸福快乐的美丽心情。
于是我柔声安慰他:“梓涵,我是想要对你好,不是对你无情,真的,后来,我再也没想过要对你无情。”
挂了电话之后,我回过身来,发现大祸临头。
刚才对宋梓涵扮演知心大姐姐太投入,我竟没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是何时消失的。
也没注意到钟秦是何时站在我身后的。
他冷冰冰地看着我,眼睛里毒蛇般的怒意暗涌激荡。
我心虚得来不及告诉自己我没做错事,下意识地就把手机背到身后:“我、我没有……”
他从鼻子里嗤了一下:“你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有在情人节的晚上偷偷摸摸给前男友打电话,没有亲亲热热地叫他梓涵?你是对他好、不是对他无情是吧?这么说你还对他有情啰!”
我百口莫辩,试图抽身躲开却已被他抓住肩膀。
他的目光往下一扫,顿时深暗难测:“穿成这样跟他甜言蜜语,是想干嘛?如果我没来,你们怕是就要开始phone sex了吧?”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登时暗暗叫苦。
我刚才只是随手拎了这件衣服来套上,因为嫌麻烦所以没穿内衣,此时我的身体在薄薄的紧身T恤下曲线毕露,竟似比一/丝/不/挂还要妖媚诱人。
他用力抓住我,粗鲁地拉过我的手,将那只激怒了他的手机狠狠摔出去,然后在我胸前肆意推挤揉捏,痛得我叫不出声:“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贪得无厌欲求不满,非要两个男人才能满足你是不是?我刚才那样都还不够?”
他紧贴着我,我能感到他勃发的怒气。然而到底刚才连战三场,他即便年轻气盛也有些力不从心,此时虽然已经翘起,却不够坚硬,也没有达到最大。
他紧蹙着眉胀红了脸,用力压着我的脑袋迫我蹲下去,捏着我的腮帮子迫我张开嘴,然后就粗鲁地塞了进来。
我又难受又屈辱。这是我没做过的事,虽然我的男人都这样为我做过,可那都是他们自己要的,并不是我要求的;虽然我知道很多女人都会为自己的男人这样做,可我不喜欢,也不愿意。
但在钟秦怒火熊熊的强迫之下,我毫无办法,只得就范。
他仰着头大声喘息起来,同时不耐地在我的口腔里抽动。他刚洗过澡,还是挺干净的,但很快就有分泌物产生,我赶紧将他推开,偏过头想要躲。
他不由分说地将我硬扳回来,按紧我的后脑勺,嘴里低斥一声:“你还想怎么样!”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就要我伺候他一个人独登极乐,因为我已不配与他共乐乐。
他释放在我嘴里之后,总算松了手劲,我连忙挣脱他,拖着已经跪麻的双腿踉踉跄跄跑进厕所,“哇”的一声吐了个天昏地暗。
他追进来,跪在地上从后面搂住我,语气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咱们是不是有宝宝了?”
我一惊,慌忙摇头,吃力地否认:“不、不可能!我刚刚才来过那个,前天才干净的。”
他腾的一下站起来,凶神恶煞地瞪着我:“所以你就是觉得我很恶心对不对?”
我尚未及说话,他已一手揪住我的头发,另一手指着外面:“你给我滚!”
这是我和钟秦复合以来第一次吵架,一吵就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直到春节长假结束,我们谁都没再联络谁。我想我们正彼此仇恨,他恨我忤逆他,我恨他羞辱我。
其实我也想,不如就这样结束吧,省得我活得这么矛盾这么累。
可每当这个念头一起,心里就会像是忽然重重着了一拳,直难过得隐隐作痛起来。
于是我不联络他,因为既不愿和好,又不愿分手。
或许他的沉默也代表着相同的心情。
节后上班的第一天,接到的第一份翻译就是给战略咨询部,负责人就是钟秦。
我苦笑:难道他已有这么大本事?不然这算什么?缘分?
这回的翻译件不长,下午两三点钟我就做出来了,突然觉得饥肠辘辘。
翻译是挺耗脑子的,我和Nick每天中午吃得再饱,下午到了这个点儿也一定会饿,所以我们俩都长期备有各种零食在手边,每天都要来一顿非正式的下午茶。
我把翻译件给钟秦发过去之后,正打算美美地吃上一顿,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听筒里是那个冷冰冰一如最初的声音:“我这里的打印机坏了还在修,这份稿子我要得急,你检查一下排版,没问题就给我打印好送过来。”
我反抗暴政:“这不是我的工作,请你拨给秘书。”
他毫不让步:“小姐,泄密算谁的责任?”
我被他将得哑口无言,只好忍气吞声地按吩咐做事。好在我都是在原文上直接翻译的,排版基本没动,直接就可以打印出来。
然后我替他大少爷装订好,送到他们办公室去。
刚走到战略咨询部门口,我大跌眼镜地看到一身正装的宋梓涵居然和我们总裁并肩谈笑着走了进去,俩人交谈甚欢,也不知有没有看到我。
我一边琢磨着看来这回战略咨询部要挖个大牛过来了,一边迟疑地跟在他们后面,刚走进去,前台小妹就炸咋呼呼地从后面追了进来:“哇,Rachel,好巧!这是宋总给你带的,——宋总,我完成任务了哦!”
我脸上霎时间一片火烫,周围一群伏案工作的男男女女纷纷抬头,各种含义的目光交织成一片火网,中心则是我手上那只神秘的纸袋。
看这包装,应该都知道不可能是金银珠宝,但是有人猜得到这里面装的是煎饼果子吗?
宋梓涵回过头,对前台小妹点头一笑:“有劳。”
总裁则看看我,当众夸了起来:“哎呀,我说呢,原来Rachel是宋总的老同学呀,怪不得这么能干!我一直就觉得她在外事部屈才了,应该做业务才对。”
我满脑袋黑线,心道总裁您这番话应该刚刚才说过一遍吧?难道宋梓涵吩咐前台小妹把东西给我的时候您不肯定已经说过一遍了吗?而且总裁您确定您真认识我?要不是前台小妹扑过来叫我,您根本都对不上我这个人吧?
心理活动归心理活动,面子文章还是要做足的。我连忙对总裁点头哈腰:“不会不会,我能力就这么点儿,干得挺开心的,总裁您过奖了!”
宋梓涵瞟了我一眼,淡定自如地插了一句:“不用给她换职位了,她这个人哪,就干这个最好。”
我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
这还是那时候他说过的,这就是他想让我做的工作,压力不会很大,不会很辛苦,钱够我自己花就行。
可事到如今,他还用什么立场来为我做这种打算?
上班时间当众进行私人对话到底不妥,总裁打了几下哈哈,也就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领着宋梓涵走进部门主管办公室,就把门关上了。
我刚刚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又把那口气提了起来。
我硬着头皮走到钟秦的隔间前,把打印稿交给他,看也没看他的表情,转身又走了。
反正众目睽睽,量你也不敢怎么样。我现在饿得厉害,这煎饼果子又诱人得紧,我管你那么多,先回去安抚好自己的小胃要紧。
19
和我料想的一样,宋梓涵来这么一出,钟秦沉不住气了。
我正香喷喷地吃着煎饼果子呢,手机响了,接收到新短信。
我打开一看:“每次吵架,不管是因为什么,你都不能主动一次打破僵局么?”
下班之后,我走向地铁站,刚拐过街角,就看到钟秦那辆标致307停在路边,正是他以往每次能按时下班时都会出现的等我的姿态。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略微迟疑,就下定决心,开门上车。
他并不看我,也不发一言,待我坐好就发动车子开走,直到出了我们公司的步行范围之外,他才拐上辅路,选了个位置把车停下。
我仍旧用刚才跟他比赛目不斜视的姿式正襟危坐。
他重重一叹,倾过身来把我揽进怀里。
我们在流转的霓虹灯光中热烈地拥吻,他捧着我的脸,嘴唇移到我的唇角,低声问:“冤家,真是冤家!你都不会想我的吗?”
我缴械投降,供认不讳:“我当然想你。”
他顿了顿,嘴唇连同唇上微微的髭须在我颊上不断地蹭磨,有些刺刺的痒,又有些微微的疼。
可是,很舒服。
他又问:“今天那个宋总就是他?”
我轻轻“嗯”了一声,抬起头,看见他的眼里滑过一丝清晰的嫉妒与不安。
然后,他挺直身体,将我的脸按到胸口上:“可你爱的是我!”
我微微笑了笑。
是啊,所以你有什么好嫉妒不安的?
这天晚上,他激烈地摆布我,不知餍足地折腾我,每一个动作都又凶又狠,毫无温柔怜惜可言。我越是让他轻一点慢一点他就越是要更重更快,一副处处与我作对的架势。
我以为这是因为他那天心情太复杂,体谅了他,可在那之后,他每次都是这个样子,虽然没再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却也总像是在故意凌虐我。
更令我忍无可忍的是,他开始用领带绑缚我,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捆在床头。这在我看来是一种大为屈辱的姿势,失去自由的感觉让我极其恐慌,分明感到自己变成了一件任他摆布的物品。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完全没有办法去体会他在我的敏感地带制造的任何感觉,而那种感觉那么微妙又脆弱,一旦你不再觉得舒服,就很容易觉得痒而难受。
我大声抗议:“钟秦,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他像色情片里的男主角一样恬不知耻地答:“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我用力摇头,拼命扭动身子抗拒他:“我不要!你解开我,我的手好痛,我很不舒服!”
他益发得意:“不是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吗?再说了,手不舒服要什么紧?该舒服的地方舒服不就行了?”
我急得声音凄厉:“我哪儿都不舒服!我不会那样!我说不要就是不要,我如果想要就会说要的!”
他用一个恶狠狠的刺入来予以我答复:“不管你要不要,我要!放开你?不可能!我喜欢这样,我就喜欢这样!你说,你是要我把你绑在这里,还是自己辞职,以后再也不到外面去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嗯?”
我明白了,原来他的捆绑是出于一种不自觉的不安全感,他想把我绑在他身边,他需要用一种绝对的占有来抚慰自己。
当然,那只是一种强烈的表达而已。我不会答应他,他也并没有真的囚禁我。然而每次被他捆绑,我都担心他这回就真的不再将我解开。
于是恐慌取代了享乐,疼痛抵消了快感,我再也没得到过满足,总是在满足之前就已不堪忍受,只求快点结束。
我渐渐体会出了这其中的一丝况味。他是想让我对性事失去兴致,从而不会沾染别的男人么?
我哭笑不得。这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