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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小厮一眼。
脑子里就想起夏云芳前些日子对他说的话来,一看,墨书果然长得如他这般高大,虽是个下人,气度却不卑不亢,沉稳内敛,很是不凡,便笑道:“墨书啊,府里可有你相好的丫头?”
墨书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一楞,也些跟不上他的思路,脸一红低头回道:“奴才日日用心服侍少爷,哪有那个心思,少爷笑话奴才了。”
刘景枫哈哈笑道:“你也不小了,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爷身边之人,只要你看中了,爷就为你做主,绝不会亏待了你。”
墨书眼中闪过一丝黯色,对刘景枫打了个千儿道:“少爷,墨书暂时没这个心思,少爷若是去边关,墨书也定是要跟去的,这刀抢无眼,可别害了人家姑娘,等会来再说吧。”
“嗯,你小子倒是有志气,好吧,就依你。”刘景枫笑道。
墨书见他心情恢复不少,沉吟片刻后才说道:“少爷,刚才世子行事虽然不矩,但他所说的却是不得不惹人深思啊,您说,紫苏她好好的,怎么就会中了砒霜之毒呢?”
刘景枫其实也一直在思量这事,只是刚才被冷亦然气得狠了,面子上总觉得过不去,这会子墨书提起来,他也陷入了沉思,想了一阵,他便不愿再想了。
他也不是傻子,女人之间的争斗他也曾经见过,紫苏在府里一直乖巧懂事,人缘也好,除了。。。唉!原想着夏云芳与紫苏能相安无事,彼此和睦相处,看来,还真是难啊,紫苏曾经说过,正是因为爱他,才会嫉妒,正是因为嫉妒才会用尽手段,所以,他对夏云芳恨不起来,可是放任下去,她只怕会越发地过份,哪天紫苏还真会死在她手里。
想着不久又要离家,他走了,谁来照顾保护紫苏?应该与芳儿好好谈谈了,只是她现在怀有身孕,受不得刺激,这事,还真难办。
还有冷亦然,他今夜竟然堂儿皇之地闯到刘府内院来了,有了一次,定会有下次,“紫苏,紫苏,我该拿你怎么办?”
床上的紫苏正在酣睡,自吃过那一粒药丸后,她眼睛周围的青黑色便淡了一些,神色也安祥了不少,刘景枫轻轻抚了抚紫苏瘦削的脸庞,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第三十六章:醒转
“少爷,等紫苏病好后,送她到城郊的庄子上去住吧,有福祥叔,紫苏应该出不了什么差子的。”墨书见主子着实为难,便小心荐道。
“你是说流云村的那座庄子?”刘景枫眼前一亮,他怎么没想到呢?流云村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庄子里一应物什都还齐全,更妙的是还有一处温泉,若是在出远门前能带着紫苏去住上一阵,一起泡泡温泉。。。。越想越兴奋,连喉咙都干涩了起来,只是。。。紫苏只是个通房,以她的身份只能作下人留在那里,自己不在家,没的就会让人欺负了去,在府里,至少有玲儿和三妹妹照看着,想到这,他又犹豫起来。
墨书在一旁察言观色,看出主子的心思,想着这些日子在府里,紫苏可谓九死一生,少爷在家都是如此,少爷要走了,紫苏怕是会连骨头都剩不下几两,庄子里虽然偏避些,但胜在人少,简单,紫苏又是个聪明知事的,再怎么也懂得点自保的手段吧。
“少爷,您别怪奴才多嘴,这您还在府里紫苏就。。。若是您走了。。。紫苏又老实,福祥叔虽说年纪大点,但精明,你把紫苏托付于他,应该没什么差子的。”
“好把,就依你,过几日你便去趟郊外,先去打点好了,等紫苏病好了休养些时日,我便带她去。”
刘景枫带墨书走后,紫苏一直昏睡着的紫苏幽幽地睁开了双眼,在刘景枫与冷亦然动手时,紫苏就醒了,只是不愿睁开眼让他们发现而已。
身子还很虚弱,四肢酸软无力得很,但脑子却是这些日子以来最为清醒的一日。
刚醒来时,听到冷亦然的声音时她大吃一惊,几乎有点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虽未睁开眼,但灯光的晃动让她清楚地知道应该是晚上,熟悉的锦被也让她明白,她应该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那作为成亲王世子的冷亦然又怎会此时出现在此地?
在听清他们争吵的内容时,就不免感触万分,到底还是这人救了她,那天在竹林公别以后,她就告诉自己,他是亲王世子,他与自己隔着的又岂是身份的悬殊,但没想到他为了她竟能做到如斯。
后来,紫苏在听他向少爷讨要自己时,心中又被他激起一丝愤怒和失望,他当自己是什么?礼物吗?或是宠物?心爱的玩具?看中了,喜欢了就向别人强索?
再后来,听了他说想要保护自己,不会强压自己时,心便酸涩难忍,泪水便喷涌而出,任它静静地滑过脸庞,流入发际,湿了绣枕,三年了,来这个时代三年,她还是很一次听人说要保护她,而且是不加条件的保护她,一颗孤独寂寞漂摇无助的心似是找了颗可以歇脚的大树,就算不是为了爱,这个男也是第一个她想要停驻的驿站。
关于伤寒、砒霜、下毒她都没放在心里,说起来,只怪她太大意,夏云芳的手段并不很高明,要致她于死地完全可以用更隐蔽的方法,算起来,夏云芳也不过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要在前世,才上高一吧,能想到在她的伤寒药里下砒霜已经不错了,一想到这,她又不禁胆寒,自己原想着忍忍就过去,没想到那一忍竟差点命都丢了,以后,还真得小心再小心,死过一次的人更在乎生命,还来一次,她可没那么好命能再次穿越了。
刘府她是再也不想呆,得尽快想办法弄到身份路引,再想法子逃出去,可那个陆寒,她只见过一次,要怎样才能找到他,又怎样才能说服他帮助自己呢?这还真是个难事。
或许去郊外的庄子也好,那里人少简单,福祥叔自己也认识,说不定离开的机会更大一些,只是,她实在不想与少爷同去,不想再打翻夏云芳那个醋坛子,在自己有能力自保以前,还是少触怒她为妙。
几日之后,紫苏终于可以起床活动了,玲儿自是喜不自胜,她常常傻傻地看着坐在屋里织着毛衣的紫苏含泪微笑,那眼神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明明就像是母亲在看着病体初愈的孩子。紫苏不由感动莫名,病这一场,最大的收获便是得到这个小丫头的真心相护,患难见真情,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答她的恩情。
“我的好姐姐,你就别织了,才好一点,别又累着了。”紫苏的手还有些微颤,玲儿不知道她为什么刚好一点就非要织这毛衣,还像很赶的样子?不知道她的病还没好得索么?
“只剩袖子了,我想在少爷离京前织好给他穿上。”紫苏抬头对玲儿抱以感激地一笑,轻轻说道。
“唉,紫苏姐姐,你。。。还是喜欢少爷的吧。”玲儿看紫苏对少爷如此用心,就想起了那个俊美的成亲王世子,虽然中是匆匆两面,但他对紫苏姐姐的情谊可比少爷。。。少爷也不是不喜欢紫苏,只是少爷有大少奶奶,那知画明明就是害紫苏的凶手,少爷也没把她怎么样,前些日子在园子里还碰见她在那止高气扬,嚣张得很呢。那几日,整个刘府里,真真关心紫苏的又有几人,若没有世子爷,紫苏她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
紫苏听了一楞,眼里便闪过一丝决然,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歇会吧,外面总算天晴了,听说园子里梅花开了不少,我们去走走,折几枝回来插在屋里好不好?”玲儿抢了紫苏手里的活计收了起来,又帮她去拿披风,得让她多穿点,外面风还大,可别又凉了。
紫苏无奈,只得依玲儿的话起身,由着她给自己张罗。不过,躺了十多日,身上真快发霉了,出去呼吸些新鲜空气,走动走动也好,这身子被夏云芳这么一闹,只怕伤了元气,得锻练锻练才好啊。
雪后初晴,园子里还是一片银妆素裹,不远处疏疏落落种着几颗梅树,淡红的花儿星星点点开着,把个雪白的天地点缀得如美丽少女。阳光初霁,映着雪地份外剌眼,紫苏双眼微眯,扶着玲儿的手缓缓往林子里走。
一枝红梅从斜里横了出来,枝上红星点点,欺霜傲雪,刹是好看。
“这梅开得可真娇俏,我们折几枝回去。”玲儿伸手去就要折了那斜梅,紫苏忙伸手制止道:“开得地正好,何必断了它的生机,让它继续绽放吧,也让别人也能看得到它的美。”
“你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我哥和他都对你青眼有加。”三小姐忽然从梅树后转了出来,漂亮的凤眼定定地看着紫苏说道。
第三十七章:交谈
给三小姐见礼。”紫苏微楞,忙笑着给三小姐行礼。
“快起来吧,好不容易身子才好些,顾那些个虚礼作什么。”三小姐扶住她笑道。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翻对点点头,叹了口气接着道:“瞧这小脸儿,下巴都尖溜了,得好好养养才好,要不,有些人又得心疼了。”
紫苏听了眉头微皱,只是微笑着也不说话,三小姐与自己还算交好,怎么今日说话总是含沙带刺的,病着的这些日子莫非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三小姐见她不语,也不介意,忽然拉了她的手道:“这边的梅开得少,我住的那边才是好看呢,我带你去那边瞧瞧去。”
紫苏便被她拉着往竹园走,玲儿小心地跟在后,三小姐道:“紫苏,你那毛衣可织好了?”
“快好了,只剩袖口了。”紫苏回道。
“哦,那玲儿,我和紫苏先走,你去拿了那毛衣来给看。”三小姐便高兴地笑了起来,回头对跟着的玲儿说道。
玲儿看了看紫苏,略迟疑了会便应声去了。
两人穿过几处园景,又过了个月亮门,就到了三小姐住的竹园,这里果然开有几枝红梅正迎风怒放,确实比园子里开得更美一些。
三小姐却拉了紫苏直往住处去,紫苏也不奇怪,只默默跟着她。
侍书早侍立在院子里,见她们进来,便笑着道:“小姐,地龙都烧好了,可暖和了。”
“嗯,泡上好的龙井来,我与紫苏说会只话。”三小姐点头拉了紫苏就往屋里走。
进了正屋,那屋里果然很是暖和,紫苏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不由猛地打了个喷嚏,鼻子就有些堵了。
“唉,你这身子还真是弱了不少,往后,可真得仔细着点。”三小姐拉了她坐下,递了帕子给她。
紫苏笑着接了,轻轻道了声谢,便静静地坐着。侍书喜笑颜开地端了茶进来,给她们一人一杯,笑道:“小姐大喜了。”
三小姐一楞,嗔道:“死丫头又胡说,我有什么可喜的。”
“有人来府里提亲,可不是大喜么?”侍书笑回道。
三小姐脸一红,眼中却露出欣喜之色,微微紧张地问道:“可知是哪家来提亲?”
“说来也是大喜呢,今儿是两家同时来提亲呢,一家是成亲王府,另一位就是户部尚书周家,可都是京里响当当的人家。”侍书一脸傲色地说道。
紫苏脸色一呆,笑容僵了一会儿,但立即便收了心思,起身恭贺道:“还是大喜了,恭喜三小姐。”
三小姐斜眼腻她,见她脸色稍变,眼中并无太多失意,便笑着拉她坐下道:“有什么好喜的,不过是到了年纪,家里不想留着吃白饭罢了。”
说着端起茶喝了口又道:“紫苏,说起来,哥哥也是很疼你的,他对你的好,有时我这做妹妹都嫉妒呢。”
紫苏眼神黯了黯,笑道:“是少爷错爱了,紫苏不过是个笨丫头,又是福薄的,前些日子不过吹些风,就病了这许久,还在老夫人寿上添了晦气,真是罪过。”
侍书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