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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饿了吗?”冷亦然笑着端了碗燕窝粥,慢条斯理地用汤匙舀动着碗里的粥品,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大。
紫苏猛吞了口口水,睁大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碗,真的好饿啊,可为什么是他端来的啊。眨巴眨巴眼,紫苏干笑道:“那个,粥放在这里就好了,怎么好意思让世子爷侍候紫苏呢?”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本世子就是想要侍候你。”说着将碗往床边一放,两手就伸向了紫苏的被子里,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被子里拎了出来,又慢条斯理的说道:“反正昨晚我就侍候过你洗澡、更衣了,今天再侍候下吃饭,算不得什么的。”
紫苏整个人立即石化,他。。。他说昨晚是他帮自己洗澡更衣??哦,上帝,那不是被看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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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一下呆怔住,倒忘了身子已经被他从被子里拎出,露出晶莹雪白的脖颈,宽大的中衣斜挂在轻瘦的身上,难掩内里白里泛红的肌肤,更是胸前那道沟壑若隐若现,发出媒人的光晕,越发的诱人,冷亦然扶着她肩膀的手就开始发僵,不错眼地看着那一抹春色,喉咙开始发干起来。
“咕噜”一道怪声自紫苏肚里发出,紫苏终于被惊醒,脸一红,手就下意识地去捂肚子,真的好饿啊。抬眼却看见那双原本就灿亮的星眸此时越发的幽深明亮,里面还挟了道危险地火光,紫苏一震,终于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目光往身已身上看,吓得脸一白,双手立即改捂住胸口,拉着中衣一顿乱扯,殊不知一急,手就不利索,那中衣原酒只是松松地系了条带子,被她一扯竟是松了,衣襟反倒散落开来,立时那一抹春光变成了满园春色,冷亦然眼里的火越发冒得旺的,简直就要将紫苏灼烧了似的。好在紫苏的手还拉着,立即两手一错,将衣服缠在了身上,不然,冷亦然怕自己这会子立身成粮,会将这丫头生吞活剥了去。
紫苏的脸色已窘成了酱紫色,心里好一番懊恼,冷亦然勾唇一笑,“没想到你比我还着急,我原想着你身子不适不能行。。。。”
紫苏再难听他胡说巴道下去,羞恼地的不等他说完,一把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唇上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药香,眼前那张俏丽的小脸此时已窘得沁红透粉,端得是艳媚照人,尤其是一双如烟升雾漫的大眼急切中更是水光流转,看得冷亦然目光一窒。舌便忍不住伸出在那柔嫩的掌心里勾绕一圈儿。
掌心的麻痹让让紫苏脸色更红,猛地收回手来,狠狠地瞪他一眼便想往被里缩,那一瞪看在冷亦然眼里更显风情,哪还容得她再躲,一手抄了她的脑勺,身子便附了下去,很快地撷住那两瓣诱人的红唇,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
久违的甜美,如今尝到竟是再也难控得住,长舌叩开她微启的牙关,轻舔口里的内壁,微一探便卷到四处躲闪的丁香小舌,一把吸住细细品尝。
紫苏被他一亲便脑袋发热,两人也不是头一回如此了,这家伙的吻技太好,妹妹都让她丢到弃甲,身体的自觉早不受思想的控制,捂住衣衫的手不知不觉便勾上了他的脖颈,嘴里也忍不住迎合他起来。
就如星火上呗浇了层油,冷亦然浑身立即燥热起来,下腹的胀痛让他忍不住就将怀里的娇躯往身体里挤,似要生生将她与自己挤成一体一般,碍人的被子不知何时被踢到了地上,冷亦然颀长的身子覆在紫苏身上,两腿强悍地要往紫苏双腿间挤,他身体的某个部份也如灼火般抵得紫苏腹部生痛,紫苏胸腔里的气息都快被他抽干了,脸红得快要晕了过去,喉间发出一声细小的痛呼,冷亦然这才放了她,让她喘了好一会气,还不是时候,她的身子太弱了,身上还有伤,经不起折腾,不然,他真想将她就此拆吃入腹。
他好不容易强令自己冷静下来,艰难地从她身上起来,拉了被子盖在他身上,看她仍在娇喘吁吁,便轻轻吻了吻她的脸,柔声道:“起来喝粥。”声音黯哑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紫苏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缓过劲来,脑中一片空白,冷亦然勾唇一笑,心里荡漾出一股男性的自豪和满足,丫头也是想他的呢。
小心地帮紫苏系好再次散开的胸衣,扶了她起来,又拿了个大迎枕垫在她背后。
紫苏就像个呆头娃娃般任他施为,他的细质温柔让她的心生出丝甜甜的感觉,当他端了粥来,舀了送到她嘴边时,她乖乖地张嘴喝下,冷亦然就一下一下地喂着她,不肖半刻,一大碗粥品便全入了紫苏的腹中,冷亦然又拿了帕子轻轻拭去她嘴角的残汁,“你昏睡了两天,一下不能吃得太多,先垫肚子,晚上再吃。”声音柔和温存,紫苏的眼就酸了起来,他刚才烈火焚身时竟然能刹住车去,排石在怜惜她的身体吧,这让她很感动。她不是没经过事的小姑娘,前世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在那个时候是用身体控制大脑的,何况自己刚才也是意乱情迷,他就算趁机下了手去,自己也不会怪他。
这样一想,她又被自己的意愿惊住,自己刚才真是半点反恐意识也没有,她不是贪欢之人,钱是不是,今生更不是,不然也不会守到现在,在刘府,少爷几次三番地就想要与她圆房,她哦都市想尽办法推托,因受过前世观念的洗礼,她就不死看重贞节之人,这种事情于她从来只有愿与不愿,向来她只会与自己与自己喜欢的人才愿意如此亲近,难道,难道自己心底里真的是情系于他?
看她又在发呆,眼里露出一丝迷茫来,冷亦然不由好笑,这副样子哪还有半点精明聪慧之气,活脱脱就是傻丫头,怕是经了这么多事,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究竟为何吧。
还得耐心一点啊,要让这个倔强又古灵精怪的丫头完全诚服,他还得走一段长路。
“好好养两日,我以报了父王了,等你上好了就跟我回王府去。”冷亦然掖了掖她的被子道。
跟他回王府?以什么身份去?刚才还迷离的眼眸立即变得清澈起来,眼里含了丝警惕地望着冷亦然,就像临敌的小兽一样,又开始竖起了防备的皮毛。
冷亦然剑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然你想就呆在这里?”看她不说话,又低头作沉思状,“也行,我不在乎在外面养一个。”
切!那不成了纯小三了吗?紫苏眼里立即露出不屑与鄙视来,若是这样,她又得好好计划计划,她不在意再逃跑一次,未必次次都那么背,遇到像上官雄那样的人,再逃她就躲得远远地,再也不卷进那些该死的争斗里去了。
冷亦然直接忽略了她眼里的不屑和鄙视,但她阴晴不定的脸色,那咕噜转着的眼珠让他的心不断往下沉,两指一伸抬起她的下巴,“别想又逃,这回,再也别想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满世界乱找了!”
紫苏听得心底一颤,这几个月他怕是真的找得很辛苦吧,那天在山上,她被上官雄掐住喉咙时,她感觉得到他眼底的灼痛和担忧,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想做他的小妾啊,而且说不定,王府还不只她一个小妾,要与别的女人争丈夫,勾心斗角,耍尽阴谋手段,她真的做不到。
冷亦然的眼光越来越冷,这丫头存心就要让他不痛快,好不容易将她从刘府里弄出来,还得罪了多年的好友,她竟然玩了一招偷梁换柱,逃了,逃就逃吧,竟然笨到与北戎人牵扯一块,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费尽心机救了她回来,她竟然又打歪主意,这让他如何不生气?她就是个欠治的,这样一想,他再不多说,甩袖就走。
“哎!你等等。”紫苏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做得有些过份,这些古代男人,思想陈旧,而且根深蒂固,自己有些作法在他们看来就是离经叛道,要他们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至少,自己应该先跟他表明态度,说明原由吧。
冷亦然脚步微顿,但并没转过身来,紫苏涅濡着,半响没有作,冷亦然气得抬脚游走,紫苏一急便冲口说道:“我不想做小妾。我不要跟别人抢你。”
冷亦然的身子彻底僵住,突如其来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心,嘴角忍不住就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摸了摸鼻子,尽量让自己兴奋地心情平静下来,再转身时,他脸上又是一付似笑非笑地样子,慢慢踱到她床前,从容地坐下,一副要与她长谈的样子。
紫苏以为他被自己说动,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嗯哼。”冷亦然干咳一声,“谁说本世子要纳你为妾了?丫头,你不会是。。。。”说了一半,他故意停了下来,挑眉戏笑地看看紫苏。
紫苏热切地眼神慢慢变得炯起来,这是什么状况?他。。。他并不是想要自己?并不是喜欢自己?
看见她的眼里开始蕴了一丝失落,一丝受伤,虽然不忍,但也有丝快意,还有一丝窃喜,也让丫头你尝尝被拒绝的职位,狠了狠心,他又道:“你一个弱女子,只身在外,很容易被人利用,也不安全,本世子不过相接你回王府,保你周全而已,丫头,你想哪儿去了?”
是这样吗?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紫苏心底划过一丝黯然,不过也好啊,不用作小妾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什么心里会有淡淡的失落感呢?
紫苏眼底的那抹黯然虽然一闪而过,却没逃过冷亦然的研究,欠治的丫头,这回我要新帐旧账一起跟你算了,也让你体会下我的苦。“可想好了?是要呆在这里养着,还是跟我回王府?”又想了想,不等紫苏回答就先说道:“嗯,还是跟我回王府吧这里也不太平啊,说不得,哪天你又被谁谁谁给弄走了,我还得找。”
后面一句话说得酸味实足,不过,紫苏还沉浸在刚才的失落里,压根没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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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紫苏醒来,玉环儿已经进来了,她手里托了一套淡粉色衣服,一套头面,见紫苏起来,忙笑着走了过去,殷勤地帮紫苏拉起帐子,先是拿了一套索锦的内衣给紫苏,“小姐今儿要去府里呢,得穿好点儿,这些都是世子爷准备的,快穿上吧。”
紫苏在外逃亡的两个月,每日里都穿着粗布衣服已掩人耳目,不过,她倒是蛮喜欢的,纯棉的料啊,在前世可老贵了,这里却是下等人穿的,不公平啊。
不过真丝锦缎也不错,紫苏穿好了内衣,玉环又拿了件小夹袄给她,缎面暗花挖领,盘扣上镶了小粒珍珠,华贵精致,轻巧暖和,紫苏很喜欢,外面套件冰蚕丝织的华锦,宝蓝色起珠绣边儿,再加一件粉白的丝织背子,穿在身上既高贵淡雅,又不失明艳。看来,冷亦然也是费了翻心思的,心里不由甜甜的。
玉环手很巧,又帮紫苏梳了个垂马发髻,再在额前盘上镶金玉片头饰,中间再插上一支金步摇,她还要给紫苏上妆时,紫苏拒绝了,没办法,前世就养成了素面朝天的习惯,实在是不喜欢将些七七八八的油彩抹到脸上去,影响皮肤呼吸啊。
“小姐,今儿你可是头回去府里,可是要见王妃的,怎么着也得打扮打扮吧。”玉环急头白脸地不依,硬是要帮她画眉扑粉,紫苏无奈,拗不过她,便由了她去,心里却在嘀,又不是喜福见公婆,打扮那么漂亮干嘛?
梳洗完毕,紫苏用过饭后,就到了花厅,冷亦然整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喝着碧螺春,看见她来,眼光便腻在紫苏身上不动了,那样的明媚大方,娇艳照人,偏骨子里还带着丝淡雅清冷,雅素与明艳交合在一起,却不冲突,看得他心都碎了,似乎刚才喝进去的不是茶,是酒,浓和醇的美酒。
看到他眼里的惊艳和欣赏,紫苏微低了头,上来轻轻一福,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