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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红回道:“奴婢从茅房一出来,便看到知主子脸色发青,样子很是吓人,当时就吓得叫了起来,屋里……屋里没人啊,就我一个,妈妈还是后面进来的呢。”
紫苏便看向管事妈妈,“妈妈,你刚才可是说方式翠玉翠红都在的,可翠红却说,当时只有她一个人,你怎么解释?”
那管事妈妈脸上立即挂满了汗珠,“奴婢方式也是急昏了头,没注意清楚,翠红,是不是你记错了。”
紫苏也不等翠红开口便道:“昨儿早上翠玉见了我和世子时,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她一早便去找药了,并没在屋里,回屋时踩知道知画服毒了。”
管事妈妈便抬了头看着紫苏,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奴婢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当时又慌,记错事情也是有的。”
紫苏便冷笑了一声,“翠玉一大早就出来了,她说,她可是在知主子出事钱就出了门的,事后才回来,刚才你又说,是你让翠玉道王妃这里来报信的,那我请问你,她既然不在屋里,你有事如何通知她来王妃智力报信的?”
那妈妈的脸已经是面无人色,嘴却犟的很:“奴婢说了,奴婢记不清了。”
“记不清?知画临死时怎么骂紫苏的话那些,妈妈你可是记得一字不漏啊,难不成,妈妈的记忆是间歇性的,时好时坏?”
王妃听到这里也是冷笑起来:“你就实话实说吧,说,是不是你与翠玉合谋给知画下了毒?”
那妈妈听得一震,抬头看着王妃,却见王妃眼光如刀般犀利,看的她心虚地地下了头,嘴里却说:“奴婢没有害知主子,奴婢不知道王妃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妃听了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春梅说:“传冷总管来。”
冷总管正等在穿堂那候着呢,他一进来便对王妃暗暗点了点头,王妃便道:“冷总管,把人带着来吧。”
冷总管手一挥,两个粗壮的婆子压着个丫鬟走了进来,正式孙姨娘的贴身丫鬟宝珠,管事妈妈一见宝珠,气焰便低了下去,面容死灰。
紫苏佩服的看了王妃一眼,自己悄悄退到一边,看来,王妃早就着手调查了,而且也调查出一些没怒,自己这点伎俩在王妃面前根本就是微末的很。
王妃却含笑看着她道:“若不是你,我也不知道知园的老鼠是哪一只。”说完又对冷总管说道:“可查出什么东西来了?”
冷总管便拿出几包东西出来,“会王妃,在管事妈妈屋里和宝珠屋里各查出一包鼠药和一包泻药。”
王妃编队宝珠说道:“说吧,谁知是你的?”
那宝珠却跪在地上,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王妃也懒得看她,便对冷总管说道:“传仵作来。”
一会子仵作便进来了,他陈述道:“翠玉是服了老鼠药后才被人扔进湖里去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亥时左右。”
王妃便文管事妈妈:“你们是想自己招呢,还是我将你们送进官府?”
像她们这样打分女奴,一被东晋官府,不管有罪还是没罪,官府里的人看在王府的面子上会现打几十棍再说,然后,再关进牢里,也不给你医伤,不闻不问的一贯就是一年半载,一进官府就只有死路一条啊,管事妈妈不由得看向宝珠,宝珠也抬头看了她一眼,却不说话,眼神很是坚定。
管事妈妈便犹豫了,王妃却轻轻说了一句:“来啊,拖了出去,一人先打三十大板,我看是她们的嘴硬还是板子硬。”
立即来了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两人一架,便将管事妈妈拖了起来,三是板子大下去还有命么?管事妈妈立即吓得大叫起来:“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王妃便扬手让婆子将她放下冷眼看着她道:“老实说吧。”
那管事妈妈便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原来,她先是怂恿着知画去勾引冷亦然,知画失败后,宝珠来找她,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让她放在知画的茶水里,她原本很是害怕,后来听说王妃不给知画治病,让她自生自灭,她便想,知画横竖是个死,不如给她下毒,还能赚的贰佰两银子,便照着做了。谁知道她与宝珠的谈话竟被翠玉听见了,只好答应分一半银子给翠玉,跟她商量好,知画一出事,翠玉就赶快报信,因为宝珠说了,只给知画下毒,但不是让知画真的死了。
那一晚,她又怕自己暴露,就故意称病在屋里没出来,让翠玉在屋里下药。因翠红一尺服侍着知画,翠玉几次下手否不方便,才给翠红下了泻药,让她拉肚子,却不知翠玉下完毒后,自己也怕被人发现,就在外面躲了起来。
饭世子爷和紫苏都很精明,很快便发现了翠玉的不对劲,昨天便有人在查翠玉了,她吓得与宝珠一合计,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就在翠玉的饭里下了药,等她昏迷后,再把她扔进人工湖里。
紫苏听完,却眉头紧皱,管事妈妈的话,听着合理,但又有很多破绽,她不由得探询地看向王妃,王妃心知她有疑惑,便对她说道:“你问吧。”
紫苏便问道:“你为什么要怂恿知画去勾引世子爷?虽说知画得宠了,你们做下人的,脸上有光一些,但用哪种下三滥的手段,一旦被发现,后果却是很严重的,弄不好,你们会合知画一起受罚,你犯不着为了一点点的利益去冒险的,而且,那碗立风院里世子爷的那盏宫灯里是下了催情药的,说吧,既然是你怂恿知画做的那些事,你就一定知道,哪种药是哪里来的,又是谁下的?””
管事妈妈一听,大惊失色,她着急的白脸道:“宫灯里有催情药?奴婢不知道啊,你比并没有下药,也不着调是谁下的催情药啊,那……那可是内院里的药啊,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没干害世子爷啊,紫苏姑娘,你可不能含血喷人啊。”
126
管事妈妈已经做下了杀人灭口之事,身上已是欠下两条人命,她犯不着为了催情药抵赖的,如果不是她下的药,那又是谁呢?宝珠?紫苏不由看向宝珠,只见宝珠还是一副打死也不开口的倔强样子,看来,管事妈妈已经将她做下的恶事全抖露出来了,她偏偏还是如此镇定,是有靠山会保她还是已经视死如归,可看她头发梳得程亮,脸上还画了精细的妆容,纤纤十指上都涂了粉红的凤仙花汁,如此美,又怎么会对生活失去信心,会一心赴死呢,紫苏不由冷笑一声,对王妃道:“王妃,宝珠买来的,还是孙姨娘的陪嫁?”
王妃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冷笑道:“不管她是买来的,还是陪嫁的,她犯了事,她的家人也跑不到哪里去,你放心,王府这点子能力还是有的。”
宝珠一听,镇定地脸上果然出现一道裂痕,她猛地抬头看向紫苏,眼里露出一丝怨恨。
紫苏却站起身踱到她的身边,淡淡的说道:“你出事了,不管你招还是不招,孙姨娘怕是逃不过去吧。”
宝珠的眼光闪了闪,却仍是闭紧着嘴,并不说话,紫苏心里便是笑了,从一开始起,她就没的担心过孙姨娘的安慰,看来,她背后的人,不一定是孙姨娘,不过,能就着一清请出府去,她也是乐见的,她如果要过的幸福,冷亦然身边的花花草,迟早都要清理了,就从这孙姨娘开始也不错啊。
王妃也听懂了她的一丝,对春梅道:“去请了孙姨娘来。”
春梅便应声去了,孙姨娘没来,冷亦然却下了朝,风尘仆仆的赶了来,一脸的倦色,见紫苏还在王妃屋里,很是诧异,但见了地上跪着的几个,心便有些了然,与王妃见完礼后,便在紫苏身旁坐了下来。
王妃知道他有话要讲,但眼前的事还没了结,就忍下不问,只说:“你父王呢?”
冷亦然便皱了眉说:“父王还在景阳殿,皇上留了父王议事。”
王妃点了点头,一会子孙姨娘来了,她一见冷亦然也在,眼里便蓄了泪水,一双眉目死死地腻在冷亦然身上。
王妃一见便冷了脸,冷哼一声到:“孙氏你的丫头宝珠买凶毒杀知画,又杀了翠玉灭口,证据确凿,你还有和可说?”
孙姨娘这才看到地上跪着的宝珠,不由怔住了,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向宝珠扑了过去:“你……是你给知画下的毒??”一副很惊诧的样子。
宝珠却歪过头不看她,嘴角仍是抿得死死的,孙姨娘气得甩了她一个耳光道:“贱婢,你快说,是谁指使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连累我?”
王妃却笑了,她斜睨着孙姨娘说道:“孙氏,她可是你的贴身丫鬟,她做些事情,不是为了你又是为了谁来,你可是好手段啊,一箭双雕,既杀了知画,又把知画的死扣在紫苏和然儿头上,以紫苏的身份来说事,让然儿无法娶紫苏为妃,这么些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你还真毒啊。”
孙氏听了泪如泉涌,对着冷亦然就扑了过去,冷亦然身子一偏,便让开了,孙姨娘连他的衣襟都没沾到,孙姨娘幽怨地看着冷亦然,嘴里哭诉道:“没有,贱妾没有啊,贱妾从没有叫她去害过知画,前儿夜里,知画出了事,贱妾只是让她去知园看看,她回来也没跟贱妾说什么,第二天上午,她倒是告诉贱妾,说知画死了,还是爷一掌打死的,还把知画死前说的那些话都告诉贱妾,她还说,知画说的那些话,若是传到宗人府里去,紫苏必定脱不了干系,皇上和宗人府肯定也没会让世子爷娶了紫苏,贱妾当时就觉得她说得有理,便想着要送了信去娘家,可贱妾还没出去呢,就听宗人府的恭王爷来了,贱妾当时就想,这府里还有人比贱妾的行动更快的呢,贱妾真的没有害人啊,世子爷,王妃,你们要相信我啊。”
冷亦然星眸犀利的看着孙姨娘道:“宝珠可是你从孙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她一个奴才,有什么立场去害人?”
孙氏听了更伤心,冷亦然眼里没有半点温情,她的心都碎了,失望,痛苦和满腹的冤屈全化作了对宝珠的痛恨,她回过头去抓宝珠的头发,用力的推搡道:“你说,快说,是谁指使你的,再不说,我打死你。”
宝珠却死闭着嘴,任孙姨娘将她推得头发散乱,身子乱晃,紫苏便望了王妃一眼,王妃了然的笑道:“冷总管,你去跟右相府交涉下,明天便把宝珠的家人全都带了过来。”
宝珠立即抬起头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王妃道:“王妃,那不关他们的事啊。”
“哦,不关他们的事,关谁的事?你快快说了便罢,不然,别说是你,就是你老子娘,你兄弟都逃不了干系去,本妃现在好好问你是给你几分面子,若再吱唔推搪,别怪本妃不客气了。”王妃半眯了眼说道。
宝珠此时再也保持不了半分镇定了,她的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来,她猛地抬起头看着王妃道:“王妃,奴婢说是可以,不过,他们抓了奴婢才七岁的幼弟啊,奴婢也是被迫的。”说完,她猛地对着王妃和冷亦然咚咚的磕起头来。
王妃就看向冷亦然,冷亦然皱眉看向宝珠:“那些事什么人?”
“奴婢也不知道,前些日子,我跟着姨娘回了一趟娘家,我老子娘哭着跟我说的,说是我幼弟被人劫走了,人家非要我做这几件事情,才肯放过他,奴婢就这一个弟弟,父母爱若珍宝啊,奴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求王妃,求世子爷,救救他吧,他才七岁啊。”宝珠不停地磕着头,额上血迹斑斑。
冷亦然便道:“你先说说,那人是什么模样,如何与你接头,你们是多久联系一次的。”
宝珠便看了一眼一旁哭泣的孙姨娘道:“那人如要与奴婢联系,便会在园子里第二府假山那的大石后压一个小纸条,奴婢每日都会去看看,他的指示都会写在纸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