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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硕旋的肌肤变得有些粉色,他现在脸上除了汗水之外还有著饱受情欲折磨的痛苦。
「进来……」手微微抖动著,白硕旋望著徐风,但实际上他的视线涣散。
「硕儿……」吻著白硕旋被吸得红肿发胀的乳首,徐风仍有些犹豫。
「拜托……进来……求你了……!」开始哭泣,白硕旋也顾不上丢不丢脸的问题了,他的双腿夹住徐风的腰示意他快些进入。
终於下定决心,徐风抱紧白硕旋,轻轻的抬起他的腰,然後一个挺身,把自己的火热推入了那狭小的穴里。
突如其来的快感伴随痛楚而来,白硕旋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发出稍稍破碎的呻吟声。
自己的火热摩擦肉璧的那种感觉使得徐风感到欲仙欲死的极度快感,他慢慢抽出自己的火热然後猛力一插,耳里听著白硕旋被自己弄出的吟叫,徐风只觉得自己现在快要死了。
销魂的感觉……就像一次小小的死亡。
拥著白硕旋,徐风口里不断得唤著他,彷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加真实的触碰他。
手紧紧的拥住徐风,白硕旋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什麽正在破碎。
即使和徐风如此靠近地相拥、喘息……但他却很明白,这次激烈的情事,只是单纯的酒後纵欲罢了……。
作家的话:
我果然不会写床戏
、第三章之八
一夜的放纵,换来的,到底是什麽?
当白硕旋再次睁开眼时,徐风早已不在。
抚著头,忍著宿醉所带来的头疼,白硕旋起身却发现自己并非一丝不挂,相反的,他还穿著昨夜的衣服,桌上的酒壶也全都被清空。
彷佛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若非身上那令人脸红的吻痕以及男人纵欲後的气息,白硕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跟徐风发生了关系。
只是,望著只有自己的房间,白硕旋却突然的感到了空虚,心也痛得发胀。
他把身体给了徐风,但那又能代表什麽?肉欲不过是人类最原始的野性而已,昨晚那明明真实却又虚幻得令人想哭的情事,或许对徐风而言,也不过是一次的享受罢了。
勉强不让自己的走路姿势显得怪异,白硕旋已经懒得拭去脸上的泪水。
就这一次……让他好好大哭特哭吧!
不为别的,就只是白硕旋想哭而已。
有时候,哭泣就是这麽一回事,情绪一来,你甚至还不懂为什麽要哭。
就只是……想要放声的流著泪,为自己奏一次无语的悲歌……。
作家的话:
这篇好短喔~~~
下篇开始就是第四章罗
、第四章之一
望著桌上的发饰,元拓难掩心中的落寞。
他知道这发饰出现在这的用意。
她想见他。
只是此刻他的心中没有任何喜悦,有的,只是悲伤。
发饰下压著一张纸,纸上写著:「事关珞瑶,请哥哥速速前来。」
珞瑶……又是……梵珞瑶吗?
带著苦涩的笑容,元拓拿起信纸,他开始磨起墨,磨完後执起笔开始写起信来。
只是……严格上来说,那算是元拓的绝笔……。
作家的话:
超短
话说元拓真得很可怜
被自己所爱的人给杀掉(貌似是我最可恶吧?)
、第四章之二
手提著篮子,里头放了许多新鲜的水果,梁殷梅脑中不断想起刚刚与廖如烟的对话。
「梅儿。」摘下一颗果子,廖如烟把果子轻放到篮子里去。「你想回去梵络吗?」
猛然睁大眼,梁殷梅想都没想的直接跪倒在地。「是不是梅儿做错了什麽?梅儿一定会改!请小姐不要赶梅儿走……!」
手紧紧的抓著裙襬,梁殷梅自己也很清楚,当初在冬萦那根本就没感情的夫君死去後,她根本就无处可去,要不是廖如烟收留了她,她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当乞儿了。
露出无害的表情,廖如烟扶起梁殷梅,她轻声说道:「难道你不想回梵络去看看他吗?」
「……他?」歪著头,梁殷梅有些不懂廖如烟的意思。
「齐麟啊!你的青梅竹马。」轻轻的点了点梁殷梅的额头,廖如烟笑道:「说起来你也很久没有回故乡了吧?怎麽样?要不要回去找他?」
轻轻低下头,梁殷梅只是无奈的说道:「我哪有脸……再去找他呢?」
当初……是自己自愿被嫁去冬萦的,事到如今,她又有什麽脸再去见齐麟,甚至是与他重修旧好?
看出梁殷梅的疑虑,廖如烟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牵起梁殷梅的手说道:「梅儿,看看我,明明不爱徐风却还是成为他的妻,如果我是你,就算放弃一切,也要追寻所爱。」
「小姐的意思是……?」梁殷梅吞了吞口水,她的心有些惆怅。
然而为了什麽而惆怅,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回去梵络吧。」轻轻叹一口气,廖如烟像是有感而发道:「我不希望有那麽一天你会後悔没有去找齐麟。」
即使最後换来的是心碎也就罢了,但至少,不会後悔自己没有勇气踏出那麽一步。
勇气……是人人都有但都难以发挥出来的。
「我……可以吗?」语气透露出胆怯与害怕,梁殷梅没有发现自己那一瞬间对於去找齐麟的犹豫。
「去吧!就放手好好得去追逐一次属於你的爱情吧!」
不要有任何悔恨,爱情的路上本就是苦涩多过於甜蜜,但至少在经历风风雨雨後,轰轰烈烈的爱……会是到死都不会忘却的。
「回去吧!梅儿,在有生之年,不要让自己去後悔。」
廖如烟的话不断旋绕在耳,梁殷梅咬著下唇,只觉得心中有什麽事情被硬是忽略过了。只是她不想再去猜了,有些事,若太过深入的了解,那是会走火入魔的……。
突然撞到了人,梁殷梅倒抽一口气,她後退几步,连连道歉。
「梅儿?」
熟悉的声音响起,梁殷梅抬起头来,竟是正拿著扫把的白硕旋。
「硕旋……」看著白硕旋,梁殷梅猛然鼻头一酸,她的视线模糊。
尽管认识白硕旋才要将近一年,然而不知道为什麽,她对他,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及依赖。
「梅儿,发生什麽事了吗?」慌张的放下扫把,白硕旋拉著梁殷梅来到较隐密的地方,他问著。
「没什麽……就只是小姐说要让我回梵络罢了。」擦著泪水,梁殷梅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为何会如此的大。
「梵络?」刚开始不知道为何廖如烟要这麽做,但後来白硕旋马上想起了梁殷梅所心仪的那个男人。「是要你去找齐麟吗?」
「嗯……。」略为羞涩的点头,不知道为何,梁殷梅有些不愿在白硕旋面前提起齐麟。
「那这样不是很好吗?」突然摇起梁殷梅的肩,白硕旋有些激动道:「你如果回去梵络的话,或许就可以和他重新开始呢!」
望著白硕旋的眼,梁殷梅下意识说道:「硕旋你……喜欢姑爷……对不对……?」
突然愣住,虽然早在接近一年前元拓就说过冯绪言跟梁殷梅已经多少知道了他对徐风的心意,但现在突然被梁殷梅这麽一问,他倒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梅儿你……」
「其实早在你进徐府不久我和冯绪言就多多少少看出你和姑爷之间那怪怪的气氛了,而将近半年来你几乎都避著姑爷……你和姑爷……是不是已经……?」对於那方面的事梁殷梅有些羞於启齿,她含蓄的问著白硕旋。
知道瞒著梁殷梅也没用,白硕旋点头。「不过那一次是意外。」
酒後的纵欲……怎能不算意外?
「尽管是意外也好不是意外也罢,但你……确确实实的喜欢姑爷,没错吧?」睁大著眼,梁殷梅希望白硕旋否认。
然而白硕旋只是望著她,什麽话都没有说。
所有的答案,尽在不言中。
「是吗……?」突然觉得想哭,梁殷梅用袖子快速的拭去那来不及流出的泪水。「硕旋,对於回去梵络的事我一直拿不定主意,你给我建议吧。」
低下头想了想,最後白硕旋突然没头没尾的问道:「梅儿,喜欢一个人是什麽感觉呢?为什麽每次看见姑爷,我总会觉得苦闷?可是……可是若我真的喜欢上他怎麽办?他是小姐的丈夫呀!」
不懂为何白硕旋要突然这麽问著自己,梁殷梅皱起眉来,一脸疑惑。
知道梁殷梅在疑惑什麽,於是白硕旋继续说道:「我想不管如何,我的这份情已经都不可能传递出去了,但是,梅儿,你可以啊!只要你鼓起勇气踏出那一步,我相信你和齐麟……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突然觉得心痛得难受,梁殷梅发觉自己并不想听见这些话──尤其是由白硕旋口中说出。
没有发觉梁殷梅的不对劲,白硕旋只是接著说:「梅儿,勇敢一次吧!别像我这样,不敢有任何的表示。」
我的情,已是不可能说出口了……。
故意忽略白硕旋眼中那一闪即逝的落寞及悲伤,梁殷梅只是笑著说道:「所以你们……都很支持我回梵络?」
「如果你回去後会幸福。」露出淡淡的笑容,白硕旋应道。
「那我回去後,你一定……一定要想我喔!」突然哽咽了起来,梁殷梅根本不懂自己为什麽要哭。
但是看著白硕旋,她就是莫名其妙的鼻酸。
就好像心中的某一种情感一直无法宣泄一样得难受。
轻轻叹一口气,白硕旋拥梁殷梅入怀。
或许,不管哭泣到底是为了什麽,到头来,泪水只是承载著人们多馀的喜怒哀乐罢了。
想起一年前哭得很惨的自己,白硕旋只是露出苦笑。
有时候,真的会连自己在哭甚什麽都不清楚,明明在流泪,却又在笑。嬉笑怒骂之间,泪水早就在无语之中带著许多忧愁落入了尘土。
或者……每个人都是傻子,傻到只有在哭完之後,才知道哭泣是最傻的一种行为。
作家的话:
真是得。。。。。。。存稿严重不足啊
现在打算都先一次两更好了(不然存搞真的会用罄)
、第四章之三
徐府。後院。
「少主,就像我刚刚说的,若我们此刻用一千两去购买花无沙的话,那未来或许价钱将会更高……因此关於花无沙的事,我认为还无法太快定夺。」讲述著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冯绪言偷偷望著徐风。
这一年来,徐风办公的场所从书房变为後院的小亭子里,别人或许会疑惑,但其实冯绪言早已猜出了个大概。
这时间点……白硕旋会来负责整理离後院不远的花圃。
从花圃那不仔细看的话是很难发觉後院有人的,但若从徐风现在的角度看去,花圃的所有景物都能尽收眼底。
包括白硕旋的一举一动。
「少主?」偏著头,顺著徐风的视线看去,冯绪言看见了拥住梁殷梅的白硕旋。
这下他明白为何从刚刚开始徐风就冷著一张脸了。
「花无沙的事再延个十天左右,我就不信璋老头不会自己主动来找我。」猛然握紧双拳,徐风不满白硕旋那样温柔的对梁殷梅说话。即使他根本就无法知晓他们的对话内容。
「少主,恕我直言,难道你不怕璋老头另觅合作对象?」即使知道徐风的注意力有八、九成已不在这,但冯绪言仍是认为今日事今日毕,该完成的工作还是要按照进度完成。
似乎很厌烦冯绪言对自己提工作的事,徐风搔搔头,不耐烦道:「璋老头最後一定会和我们徐家合作──他也只能和我们合作。」
露出诡谲的微笑,冯绪言知道徐风这句话的意思。
有些事,若是谈不妥,何必要用「礼」来感化对方?
知道冯绪言了解自己的意思,徐风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接收到徐风的指示,冯绪言转身就要去处理事情时,却又被徐风叫住。
「那个……绪言……。」
「少主,还有事吩咐?」微微偏过头,冯绪言挑起眉来。
「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