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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绪言……。」
「少主,还有事吩咐?」微微偏过头,冯绪言挑起眉来。
「硕儿他……还喜欢糖葫芦吗?」欲言又止,徐风不露声色的望著白硕旋与梁殷梅耳语时的神态。
「硕旋还是很喜欢糖葫芦……而且好像不会腻似的。」想起白硕旋每次吃糖葫芦时那彷佛死也无憾的表情,冯绪言只觉得可爱。
白硕旋这样一个大约十八岁的男孩,他到底经历了多大的风风雨雨,才会造就这样一点小事被满足就会很高兴的个性?
而他……又有多少遗憾埋没在光阴里?
露出稍嫌苦涩的微笑,徐风说道:「是吗……?绪言,你去忙吧。」
默默的看了徐风几眼,冯绪言只觉得自一年前到现在徐风与白硕旋似乎都在彼此躲著对方。虽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多少可以猜到,他们两人一定发生了什麽意外中的意外。
等待冯绪言走後,徐风轻叹一口气,随後便趴在桌上。
约莫一年前,在那夜晚碰了白硕旋之後,他就没有再好好得看著白硕旋并与他说话了。
他知道白硕旋在躲他,也清楚为何他要这麽做的原因。他了解白硕旋这样做是为了避嫌,只是……他的心总觉得少了什麽,有一种奇怪的情绪一直侵扰著内心,久久无法平复。
而那晚,白硕旋脸红心暖的表情以及被自己触摸时那不由自主的叫喊声他都还清清楚楚的记著。
因为这样……他无法克制自己在往後的每天每夜里都梦著与白硕旋的荒唐情事。他们在床上激情的缠绵,有时在白天、有时在夜晚,哪怕是夏季还是冬季,他只是一味的搂著白硕旋的柳腰,然後一遍遍的贯穿他,听他对自己无助的求饶声以及被满足後脸上的潮红。
那还在平抚欢爱後馀韵的白硕旋,美得吓人,且深具诱惑力。
只是,那都只是在梦中所见。
事实上,徐风也只有那天喝醉後的真正的抱过白硕旋。而使徐风更难为情的,是自己无法制止得不断想像与白硕旋发生关系的画面。
发觉自己不过只是意淫了白硕旋,自己的身体就很诚实的出现了反应,徐风只觉得难堪。廖如烟与他成亲已一年了,虽然他们尚未圆房,但他还不致於饥渴到一直幻想拥抱廖如烟的情景。
唯独对白硕旋……。
因为占有了他,所以更了解那具身子的魅力及其甜美。
徐风一直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因为禁欲过久才会对白硕旋的身子念念不忘,但他其实也知道,这样的想法不过只是想要掩藏自己某种程度上对白硕旋的在意罢了。
再次的看了看在花圃打扫整理的白硕旋,徐风暗暗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改善他与白硕旋之间尴尬得氛围。
虽然他不太懂为何自己如此渴望靠近白硕旋,但他却很明白,他俩现在的关系,他无法满足。
作家的话:
我其实不太能想像快一年都不说话不接触耶
不过若是咱们硕旋哥。。。。。。应该是做的到啦
说来说去都是我这为娘的太坑爹了
没事想这剧情干嘛啊!?
、第四章之四
端著花瓶来到厅堂,白硕旋刚把里头的水换好,正打算再换一束新开的花儿时,突然徐风站在他的面前,手拿著专门卖糖葫芦用的工具,上头插满了糖葫芦。
「姑爷……。」放下花瓶,白硕旋低下头去,他一点都不想看见徐风的脸。
那会使他尴尬万分。
见白硕旋那麽明显的在闪避与自己的视线接触,徐风挑起眉来,眼中尽是不悦。
「抬起头来。」拿著插满糖葫芦的竿子,徐风硬是把东西塞进白硕旋手里。「这个……送你。」
「硕儿不敢收。」轻轻的把糖葫芦全数还给徐风,白硕旋只希望徐风不要对自己那麽好。
如果可以,他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这样……他才不会有希望,没了希望,就会心死了。
似乎不喜欢白硕旋对自己的态度与对冯绪言、元拓的两极化,徐风拉过他,硬是把他拉到了较为隐密的地方去。
「姑爷!」头一次见徐风对自己露出那样不高兴的表情,白硕旋有些害怕。
把白硕旋抵在墙角,徐风用双手禁锢住他。
「你说!你为什麽要一直躲我?」
一脸今天非要把所有误会解开的脸,徐风带著认真的神情问白硕旋。
「我……」低下头来,白硕旋只觉得难以启齿。
为什麽躲他?他难道要非常光明正大的说因为他喜欢上他吗?
如果可以,他也很想这麽做,只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徐风是个有妇之夫,他说什麽也不可以坦白他对他的感情。
「你倒是说话啊!」不喜欢白硕旋的沉默,徐风抓住他的手,力道大得吓人。
「疼……」低喃著,白硕旋微咬著下唇。
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於激动,徐风稍微放轻力道,但他仍是抓著白硕旋的手。「告诉我原因,为什麽要躲我?」
逼自己的声音不要听起来在颤抖,白硕旋低语道:「难不成要我当那晚都没发生过?」
他再怎麽厉害仍是无法忘却那天被徐风碰触时的感觉,甚至……偶尔在夜晚里他还会怀念被徐风拥入怀亲吻、低唤的亲密感。
什麽时候……自己也沦落为被欲望困扰的人了?
知道自己其实很希望徐风能够再次拥抱自己,白硕旋只是羞耻的闭上眼,以为什麽都不想,牙一咬,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当作过往云烟。
可是现在白硕旋很明白现在他们彼此之间仍是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忘记那天夜里所发生的事。
听到白硕旋提起那天的事,徐风沉默片刻後,却突然冷静的说道:「其实我……很想要再次的拥抱你。」
他说的都是实话,自那天之後,他的确是十分渴望再次拥抱白硕旋的柳腰,然後蹂躏他那粉色的小巧,最後在他的求饶声中一遍遍的贯穿他、占有他。
直到他只为自己绽放身体、只为自己而露出那娇豔的神态……。
徐风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至少在感情上,他就从不认为自己是。
猛然睁大眼,白硕旋哑声说道:「姑爷可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他这句话是甚麽意思?是指他还想和他「更近一步」吗?
凑近白硕旋的脸,徐风说道:「你难道还不懂我的意思?我想要你……。」这样的念头即使过了快一年也还是强烈的叫嚣著。
那夜的刺激、快感……远远都胜过於廖如烟偶尔对自己露出微笑时的喜悦。
现在……他真的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已在不知不觉中多放了个白硕旋,又或许,此刻他的心中,想的、念的……都只有他一人而已。
「徐……风……」不由自主的唤著徐风的名字,白硕旋只觉得自己的泪水又再度脆弱的流下。
他不知道现在的泪水到底是喜悦多过於悲伤还是苦涩远大於甜蜜?他只知道,他现在好想再像那天一样得嚎啕大哭。
宣泄自己心中的委屈、难过,好好哭一场……。
轻柔的拥住白硕旋,面对自己很明显是背叛廖如烟的行为,徐风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反而…。。。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倒使得他心里踏实、畅快多了。
「硕儿……你真得……很好看……。」不由自主的亲吻了白硕旋的唇,徐风只觉得自己的欲火瞬间被点燃了。
往往只有在面对白硕旋时,他才会像现在一样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
没有做任何推拒的动作,白硕旋自己也很清楚他的这副身子……有多麽渴望徐风的爱抚。
毫无阻碍的缓缓退下白硕旋的衣服,徐风低下头含住那日被自己吸允得红肿发胀的小巧。
变得敏感,白硕旋咬著自己的手臂希望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来,然而他那偶尔从唇间露出来的呻吟却使的徐风更为兴奋。
几乎可以说是吻遍了白硕旋的全身,徐风这次更为熟练的开始帮白硕旋的後庭作拓展的动作。
下身被异物侵犯的痛虽然不比第一次的痛,但仍是让白硕旋的眼眶泛著泪光。
微微抬起白硕旋的腰,徐风分开他那白皙的大腿,贪婪的望了望等等要接受自己的小穴後,便一个挺身,就像那天夜晚一样,再度感受著彼此交合著的快感。
一波波的快感随著徐风的抽插动作而来,白硕旋捂著嘴,忍著不想要叫出声来。
然而徐风可顾不上那麽多,他硬是把白硕旋的手拉来环上自己的颈肩,同时还加重了贯穿得动作。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粗大又更深入几分,白硕旋睁大眼,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围绕著他,他的呻吟声也在不知不觉中从紧闭的唇间跑了出来。
徐风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後,就在他在白硕旋的体内留下宠爱的证明後,白硕旋紧拥著他,内心一阵恐惧。
当理智又回来时,白硕旋开始害怕了他现在与徐风的「败坏风俗」。
他可还没忘记,此刻在自己体内的那个男人可是廖如烟的夫君,是自己的主子啊!
他们现在这层肉体的关系……本来就是不被允许的……。
厌恶自己不够狠心拒绝徐风,白硕旋大张著大腿,他仍是感觉得到自己体内那来自於徐风的液体。
从衣袖里抽出手捐来,徐风开始帮白硕旋清理那自穴中流出的属於自己的宠爱证明。
知道白硕旋害羞所以闭上双眼,徐风嘴角微微一笑,笑中带著无法止住的柔情。
再次拥抱白硕旋……他高兴到想要尖叫大喊。
他现在的反应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终於娶得美娇娘一样,既青涩又疯狂。
望著白硕旋无暇的肌肤,徐风亲吻著,然後说出了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就这样维持下去吗?」
感到心中的某个地方完完全全的破碎了,此时此刻白硕旋心中没有任何的喜悦,只有无止尽的悲伤与羞辱。
他的痴情最後只换得徐风对自己身子的眷恋?
是吗?他喜欢的……只有他的身子吗?
露出苦涩的一笑,白硕旋也忘了刚刚自己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他只知道,自己又哭了。这一次,他是为了心痛而哭,心痛过了,难保不会再痛,但至少,他终於懂了心痛时的悲伤欲绝。
但他完全没有仔细去看过,徐风在拥抱自己时,那独独只对自己流露出的温柔。
那份柔情,就连廖如烟也未曾拥有过。
只是,白硕旋并没有发觉……。
作家的话:
陷入爱情的人总是最为迟钝的 (莫名感慨)
、第四章之五
两个月後。
梁殷梅望著要把自己送回梵络的轿子,内心只觉得复杂。
明明再过个几个月,她就可以再见到齐麟了,然而她现在……却有一种不想离开的惆怅之感。
望著梁殷梅的背影,白硕旋似乎可以多少体会她的落寞以及感伤,於是他走上前,轻拍她的肩道:「就快可以见到他了,难道你不高兴?」
「高兴是高兴……只是……」只是有点儿离不开。
没有把後面得话说完,梁殷梅只直觉得认为自己的这份情感是不能说出口的。
她很清楚,白硕旋喜欢徐风。一直都很清楚。
「只是什麽?」白硕旋望著梁殷梅,只觉得今天的她似乎特别得多愁。
「不!没什麽!」迅速转身擦去那忍不住流出的泪水,梁殷梅忍著哽咽,轻轻问道:「我走了之後,你有什麽打算吗?」
知道梁殷梅询问得是自己与徐风的事,白硕旋微微摇头,苦笑道:「我还能有什麽打算?」
只要多待在徐府一天他的心就多痛一分,然而想要离开,他却又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天地如此之大,怎麽会没有他白硕旋的容身之处?
怎麽会没有?
轻轻叹一口气,梁殷梅问道:「硕旋,你就勇敢一次吧……要不要把你的感情告诉姑爷?」
笑著摇头,白硕旋道:「梅儿,放弃是一种沉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在意他,本以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