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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掌弯曲,勾成了爪型,吼声如雷,一举一动间确实有着几分猛虎的架势。
“不错,你这大猫拳确实已经练出了几分火候。看来是我刚才唐突了,阁下如此资质明明千古难寻,先天境界对于阁下来说轻而易举才是,刚才却是我眼拙了。”随风又是一阵啧啧之声。
刘正虎听他一番肆无忌惮地鄙夷嘲讽,已然怒到了极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俊逸的少年大卸八块才解心头之恨。又是一声大吼,狠狠地扑了上去。
“这是二当家大人最擅长的形意拳,果真如同虎王下山一般,何人能挡?可笑这少年还妄想在我刘家撒野,便是这一招他便接不下来。”四周围观的家丁护卫低低地讨论着。
随风一声冷哼,左手探出一把握住了刘正虎袭来的右爪,猛地用力一扭。就听一声筋骨错位的扭曲声,他的右臂被近乎整个翻转了过来。“滚开!”随风出脚如风,就听一声响,他已经远远地飞了出去。
场间瞬间鸦雀无声,再无一丝议论的声响。
第一百四十一章 剑闯刘家
随风一展衣袖,一股绝尘的气势飘逸而出。冰冷的目光四周扫了一圈,围观的侍从家丁纷纷退避,不敢与他的目光接触,更不要说阻拦了。
随风朗笑一声,向着刘正虎躺着的方位缓步走了过去。
“你……竟是个先天高手?”刘正虎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他胸前被随风踹了一脚,不知震断了几根骨头,隐约还可见到一个脚印形的凹痕。他行动间又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咳了一大口血出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很是吃力。
随风微笑,轻轻点头,“可笑你竟然到了现在才看出来,竟然还想与我动手。你也不用怨天尤人,七年前,你们针对我随家下手的时候便应该料到会有今ri。所谓因果循环,一报还一报,你还是安心地去吧。”
“呵呵,纵使你能杀我又能怎样?咳咳……”看到随风露出了一脸说男σ猓蜃抛约鹤吡斯矗跽⒎堑缓ε拢炊髀冻隽艘凰康淖缘玫纳駍è,“我不能杀我,你若是杀了我,今ri之事便再无缓和的余地了。嘿嘿,难不成就你一人还能像当年我们一样灭了一个家族吗?”
刘正虎躺倒在地,嗤嗤地笑着,满面的癫狂。
“缓和?”随风依旧满脸淡然,“从我踏上我随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便没有想过此事可以缓和。你们当年做出了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们刘家吗?”随风又迈了两步,靠近了些,看着他嘴唇翕动还想说些什么,却一口打断,“好了,你说的话也够多了,是时候好好休息了。”
话音刚落,手中长剑一挥而下,一道浅浅的青sè剑气一闪而过。刘正虎直接被断了喉咙,眼见的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随风见他死了,此处也没了其他什么刘家的嫡系子弟,便转过身向着随府的大门原路返回而去。只是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敢拦他。所有的家丁侍从个个都如避虎豹一般,都站得极远,悄悄地打望,生怕他动气怒来,将所有与刘家有关联的人全杀了。
随风一路顺畅到了随府门口,却惊讶地发现外面竟然围了一圈人。本来围做了一团,窃窃私语着什么,看见随风出来,齐刷刷地将脑袋都转了过来。
一名有些上了年纪的老汉走上了前来,有些好奇地问道:“年轻人,你从里面出来有没有见到什么?”
“见到什么?”随风一愣,摇摇头,“我什么也没见到。”说完不理会他们,径直就走了。
“我就说你们太过敏感了,也不想想在这扬州城里又有谁敢对这刘家不敬?而且刘家家大业大,当年来了那么多武林好手想要彻查出随大侠的死讯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你们怎么还相信传言说什么有人直接闯杀了进去?”老汉转过身来对着围观的其他人说道。
“若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为何这刘府的牌匾不见了踪影,就连这门口的两名护卫都没了?不行,我偏不信这个邪,哪怕就是挨刘家一顿板子,也一定要进去将其搞清楚不可。”一名中年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径直就朝着府内走去。
不过片刻,他就哀嚎着跑了出来,“都死啦!都死啦!到处都是死人,刘家的嫡系上上下下几十口,都被什么人给杀了!里面血流成河,简直惨不忍睹阿!”
男子叫嚷着,双目瞪得浑圆,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样。男子的这一番话如同投入油锅的石头,掀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原以为只是传言并不可信,谁想,竟然真的有人对刘家动手了,而且这一下就是如此惊人!
明知道其中一片惨象,却依旧挡不住有些人的好奇心。几个胆子大的人合计了一下,一起小心地探进了府内。
进去之后没走几步,即便之前已然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眼见之景,狠狠地惊了一惊。每走几步地上便有一具尸体,四处都是血迹,如同亲身走入了地域一样。他们还遇到了不少刘家的侍卫,听了他们的一番描述,惊讶地发现,做下这一切的正是他们刚才遇见的从府内出来的少年!
随风此刻正走在去往刘家的路上,自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十步杀一人的举动早已引起了一片轰动。
“你是……”到了刘家门口,门前的守卫还未来得及将一句话说完,便被随风一声轻哼给震晕了过去。此刻他将一身的功力运用地更加纯熟,已然不需要出指点穴了,一声闷哼足以能将那些内力不强的人一下震晕。
“我是来杀人的。”随风一脸平淡,轻轻地说道。接着迈步向着里面走了进去。
要说这刘家本部就是不一样,随风没走几步,就涌来一大波紫衣弟子将其围了起来。“你是什么人?”为首的也是一位少年,昂着脑袋,满脸嚣张地问道。完全不将随风这个闯入者放在眼里,仿佛此刻他已是一个死人了。
随风双眼一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眼前这个少年一眼。虽然他也是和其余人一样,一身紫衣,可是他腰间却系着金sè的缎带。整个说话语气也很不一般,“你是刘家的少爷?”
少年只哼了一声,头都瞥向了一边,理也不理他。
“你们刘家的刘近呢?我可是他的老朋友了,怎么也不见他出来?”随风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就凭你还想见我们家的近大哥?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少年神sè越发不耐烦,皱了皱眉,冲着四周的弟子使了个眼sè,“你们几个快点给我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收拾了,省得浪费我时间与口舌!”
随风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语,依旧是满目的笑意,“原来只要过了你这关便能见到他了。”
说罢,右手轻轻地挥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道嗡嗡回荡的剑吟声,如同黄钟大吕般作响,整个天地庭院都似乎充斥着随风的剑气。似乎只有一道,似乎有千万道,数也数不清。
不过一瞬之间,少年周围的所有弟子尽数倒了下去,连声音都未发出一丝。实在是那些剑气太过犀利,浩荡若汪洋一般,无孔不入,根本就无从挡起。最后场中站着的,除了随风,就只有刚才那个满脸嚣张的少年了。
此时,他哪会不明白是随风故意手下留情,留了他一条命?连说话都有些颤栗了,“你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你不是和近大哥有交情吗?看在他的面子上,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这么厉害,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这种卑鄙小人一般见识,好不好?”紫衣少年一下瘫软在地,看着随风正向着他缓缓走来,浑身哆嗦了起来,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随风一脸平淡地俯视着他,哼了一声,笑道:“我留你一条命到现在,只是想要告诉你,其实你不过就是刘家一个少爷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要杀你,也是一样说杀就杀了。”
说着,手中的长剑便要挥下。
“慢着!不要杀应!”前方一声大吼,硬生生地打断了随风的举动。
随风抬起头,又是一个身着紫衣,腰系金sè缎带,英姿不凡的少年。只是在随风看来,这个少年的脸型轮廓却有几分相熟,心中一阵了然,一把将瘫软在地的那个称作“应”的少年给拉了起来。
轻笑一声,“刘近,躲到了现在终于敢出来了?怎么了,在我手中握着的这个是你的弟弟?你来得正好,还可以见到他最后一面。”
原来这时赶来的少年,竟然就是刘近。看到他,三年前随风在扬州的街头被他肆意欺辱的景象又尽数地涌入了脑海中。时隔了这么久,随风虽然早已释怀,但并不意味着他当时的尊严就被白白践踏了。
“你若敢动他一根毫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刘近一脸yin沉,脸颊黑得已能滴出水来。
随风恍若未觉,轻笑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么?我不但敢动他,我还敢动你。你看好了便是。”说着拎起了刘应,看也不看,直接一剑捅了进去。又一下拔了出来,从出剑到拔剑,几乎于一瞬间完成,根本来不及反应。
随手将这具尸体扔在了一边,随风抬起身来,一脸平淡地盯着刘近,就像是丢掉了一件无用的垃圾一般。
“若是三年前就知道你这个什么武功都没有的杂碎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我早就一剑杀了你了。又岂会容你活到今ri?”刘近也是一眼就认出了随风,他们两人自小便在一起接触,自然彼此映像极为深刻,加上两人改变并不算大,是以都一下就认了出来。
“多说无益,你若是真想为你弟弟报仇,便过来与我一战。”随风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刘近。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近竟然已到了后天巅峰!比之当年的慕容玄风也只是差了一筹,并且更让他吃惊的是,在这刘近的体内竟也有一道纯粹的yin邪之气!虽然感觉地并不完全准确,但基本可以肯定和慕容玄风体内的气息是同种同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随风心里隐隐起了些许不好的联想。
“接招吧!”刘近一声大喝,一把抽出了腰间挂着的长剑,带着呼呼破空的剑吟声响,向着随风斩了过来!
剑刃划过虚空,一阵飘忽不定的晃动。这刘家家传的功法成为百玄功,其中配着百玄剑诀,更是不凡,其主要特点便在一个“玄”字。“玄”并非体现在功法本身艰涩难懂,而在于出招时千变万化,神妙莫测,只能称其为“玄”。
随风见他手腕虽颤,手臂却没什么动作。当下心中已然有了计较,直接不管不顾,顺着来剑的方向,就狠狠一剑劈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 虐杀刘近
随风此剑又快又急,如同奔驰的疾风,一闪而过。就听一声轻响,刘近手中的长剑虽是一阵剧烈的颤动,竟然并未从中断开!随风的剑势不停,剑尖处泛出三寸的剑光,扫过其胸前,当即便是血淋淋的一道创口!刘近神sè大变,一脸的难以置信,向后连退了几步,与随风拉开了距离。
随风也不趁势追击过去,而是冷笑了一声,“怎么,当年那般嚣张跋扈的刘家少爷怎么连我这么随意的巽字剑诀都接不下来?”
随风瞥了刘近手中长剑一眼,波光流转,竟也是把不可多得的宝剑。即便如此,先前两剑相交处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缺口。随风啧啧称奇,“想不到你爹竟舍得将饮月剑赐给你,只可惜到了你的手上也是暴殄天物,发挥不出原本的威力来。”
刘近听着随风这一席冷嘲热讽的话语,脸上涨得通红,整个变成了猪肝sè。这几年来他在扬州城内横行霸道惯了,从来只有他瞧不起别人,何曾有过别人看不起他的时候?更何况,三年之前随风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