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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的眉头却是舒展了开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笑了,“果然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见过世面,就连在什么场合下说什么话都没有学会。若是你有你师尊的实力,倒也罢了,可是明明没有,却还用这么一番措辞。看来,我有必要替你师父好好给你上一课了。”
随风话还未说完,脚下”道仙凡”一点,他的身影瞬间在原地失去了踪影。仿佛整个人就在这么一瞬间整个遁入了虚空一般,接着就听一声悠长的剑吟。伴着一道泛着淡金sè的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
最后又是一声衣衫破空之声,随风已经又回到了原地,正缓缓地将纯钧剑收入了腰间的剑鞘内。可是场中却是一片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随风轻轻地将整把剑完全收入了鞘中之后,缓缓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轻喝一声,“破!”他这么一声喝,虽然带着一股无声的气浪,可是明明蕴含的力道并不大。其效果却仿佛却有着千钧的力道一般,整个场中狠狠地就是一震。
一股血光迸溅,凡是刚才参与到威胁方涵佳行动中的,连带着与封彪对敌的董既守所有人的胸前都是一道极深的剑痕,直穿琵琶骨!
随风竟然在刚才那么短短一瞬之间给了所有人一剑,这一剑伤得虽然不重,可是他们每个人的琵琶骨都被随风一剑斩断了!这琵琶骨乃是人上身经脉交流畅通的要道,若是一旦被斩断,虽然不会武功尽丧,但也绝对会内功大退,就拿这董既守来说,想要跨出距离先天境界那剩下的半步恐怕就如登天一般困难了。
“你……你竟然如此狠毒。”董既守死死地咬着牙,满是怨毒地看着随风。
随风丝毫不为所动,好像做了什么无关紧要之事一样,淡然道:“我也只不过是给了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反正你们也没受多大的伤,这么一点皮肉之伤很快便能恢复了。你看这样处理多好,正好这位封彪叔叔也受了些伤,刚好和你们扯平了。”
””“你!你可知,你已然几乎将天山上各大派系都尽数得罪了个干净!你以为你是先天高手又怎么样,这么多门派难道还凑不齐几个先天高手吗?到时候却要看你又该怎样面对!”董既守深吸了口气,面sè一片苍白,狠声地说道。
随风还是之前那么一副冷淡的模样,“此事却是不劳阁下cāo心了,你还是想着怎么养伤吧。”
匆匆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拉起了早已经呆在当场的月夕,道:“月夕,我们走吧。”
接着两人缓缓地就朝着人群外走去了,四周围着的七星门的弟子看见他出来,又有哪个敢拦?纷纷如同躲避瘟神一般地躲在一边,齐刷刷地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其他在旁围观之人都是大吃一惊,这位猛男也实在是太有牛掰了吧?竟然刷刷一剑将这么多大派的弟子都断了琵琶骨?这简直相当于断人未来的习武之路啊,这天山之上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哪个人胆敢如此行事,纷纷朝着随风的背影投去了又敬又怕的目光。
ps:今ri第一更……昨天事情太多了,所以状态不是很好,与轩在此再次致歉了。
第二百零九章 幽州方家
方涵佳看着随风和月夕两人的背影走了,立时就迈步跟了上去。经过封彪身旁时,突然撇过头淡淡道了一句,“彪叔,你不跟上去拜谢一下你的救命恩人吗?”说完,加快了脚步,飘然而去了。
只剩下封彪呆愣愣地待在了原地,许久突然浑身一个激灵,一下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刚准备也跟了上去,却又突然停下看了看正一脸苦痛之sè躺在地上的董既守和柳伟奇,重重地哼了一声,匆匆地向着随风那边跟了过去。
“风哥哥,你这样一下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月夕跟着随风走了几步,迎面吹了吹寒风,一下清醒了过来。眉头拧在了一起,满是担忧之sè。
随风微微一笑,道:“此事你尽管放心便是,就他们还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只是稍稍教训了一下那个柳伟奇和董既守而已,他们七星门自有分寸,才不会为了这么两个弟子就平白招惹上一个先天高手。至多至多,那个你所说的那个什么内门的首座替他们出出头罢了。我现在刚好一身功力陷入了瓶颈,需要与一个同级的高手好好切磋一番,也许才能获得突破。我能把握得好分寸,却是让你担心了。”
边说着,边用手轻轻抚了抚月夕白皙娇嫩的脸庞。感受着随风指尖的触摸,月夕心中一下就安定了许多。柔声道:“不管怎么样,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傻瓜。”随风也是微微一笑,语调中满是轻柔。
“走吧,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再接着好好逛逛吧。你不是想要我给你买胭脂水粉的吗?”随风看了看天sè,夕阳虽然已经西斜,但是离着ri落还有一段时光。正当他们两人驻足在一位不知什么门派的女弟子所开的摊位前为月夕挑选着胭脂的时候,突然听闻身后传来了一声脆生生的少年的声音。
“在下幽州方涵佳,乃是幽州方家的子嗣,敢问阁下真的是先天高手吗?”他还未靠近之时随风便已然发现他了。只是。他一直不愿过多理会这些杂事。是以,一直都故意装作不知。
此刻听他幽州方家,他却是神sè一动,一下就回过了头来。他之前却是听随天提起过这么一个远在幽州的家族,和当年的随家不同,这方家虽然势力不小,但在名声却并不是很响。江湖上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家族的人也是不多。可是随天当年却对这方家极是推崇。说这方家的神虚功极为不凡,内含诸多变化,可谓是部举世难寻的修行心法。
想到了已故的父亲,随风心中也添了几分感慨。顿了顿,还是转过了身来,道:“幽州的方家?只是你既是方家的少爷。又何必千里迢迢地赶到如此之远的天山来?”
方涵佳面sè当即就是一变,似是斟酌着什么。片刻之后,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眼神中一下闪出了大片坚定之sè。这才接着道:“此事说起来便有些话长了,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自从刚才看到他开始直到现在,随风还是第一次见着方涵佳有过如此表情。他半低着脑袋,脸上似是挂上了一丝伤感之sè,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来自世界的另一端一样。
“就和前几年突然从江湖上销声匿迹的扬州随家一样。我幽州方家也是如此。从今以后再不存在了。我的父亲乃是神鬼手方畿辅。两年之前突然收到一封神秘传书,也不知是何人所书。他接信之后便匆匆离去了。从此以后再没半点消息。直到数ri之后才听闻他才归来,只是那个时候,家父已经身受重伤,只留着一口残余之气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自家的故事有些共鸣,听着这方涵佳说着这些故事的时候,随风的心中想的满是当年的扬州城,当年的随家。这方家的故事,活脱脱就是一个翻版。
“那令尊临终前可曾告诉你们究竟谁才打伤他的人?他又是什么原因受得如此重伤?这些他都没有告诉你吗?”随风听他说这些话,也起了几分兴趣,忍不住就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和他猜得一样,方涵佳摇了摇头,道:“父亲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他只告诉了我的胞弟,方淑佳。事后我也曾问过胞弟不知道多少次,可是他从未有一次给过我答复。每次不管我怎么问,他都是一副满是灿烂的模样,可是对于这父亲的生死大事,却一直只字不提。不单如此,父亲弥留之际还留下了一纸文书,大意是将方家最为宝贵的财产元牝珠给了我,而方家的家传绝学神虚功被他留给了淑佳。”
随风这才缓缓点头,刚才听封彪说起此事时,他还有些奇怪,现在终于是真相大白,再没有一丝的疑问了。
便又顺着方涵佳”道仙凡第二百零九章幽州方家”的话音问了一句,“所以,你便一气之下和他们分开了?”
方涵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这彪叔叔乃是父亲的生死之交,在家父出事之后,也一直都是他从中相助,才最终保全了我们两个。前些ri子,我确实是从他们的居所搬了出来。不过我却不是一气之下,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因为我知道,我没有神虚功在身,即便是修行别的心法,其收效和进步速度和方淑佳比起来想必也只会越差愈大。若是想要改变如此境况只能寻找别的途径了。”
随风点了点头,深表理解,这两人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不过此时看起来倒更有些像是同门竞争的弟子一般。
随风思量了一下,整理一番思路问道:“所以你便想到了将这个元牝珠当做路引吸引出更为优秀的高人做你的师父,从而学到你想要的东西。让你也有机会麻雀上青天,将修行神虚功的淑佳给比下去。不知,我这么一番分析,可有什么疏漏之处?”
方涵佳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既然被随风这么三眼两语就一下道出了个大概。
见随风对自己刚才这么一番话逐渐来了些兴趣,方涵佳心中微微有些欣喜,刚想顺势提出想要拜随风为师的想法,就听“噔噔噔”几声地面震动的响动声传来过来。远远地就听到了封彪的声音传来过来,“少侠,还请千万留步!”便是这么一声呼喊声,硬生生地打断了方涵佳想要说的话。
方涵佳既不生气,也不说话,便是脸sè也”道仙凡”一如寻常。
封彪道:“今ri若不是少侠果敢出手,想必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骨了吧。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ri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差遣到我封彪的,只消是封彪还有一口气在,定然不皱半下眉头。”
随风看着有些好玩,没有理会他的感激之语,反而淡笑道:“在下是扬州的随风。”
“扬州随风?”封彪眉头一皱,神sè接着猛地一颤,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莫非你就是若干年前在长安城下单独一人拦下了西域老妖的那个叫做随天的前辈之子?转眼间,你竟然已经这么大了么?”
随风抿了抿嘴,微微笑道:“阁下记xing却是不差,不错,正是那个早已烟消云散的随家。难不成阁下认识先父?”
封彪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令尊如此人物,我封彪哪有本事与他相识?之前却是听幽州方家家主说起过令尊,言语中对于他可是极为地推崇与佩服。我细问之下,才知原来令尊与他乃是旧交了,他对于令尊也是推崇得紧。只可惜,时光如此不饶人,不知不觉间,昔ri的英雄此刻都化作了一抔黄土了。一代英雄,可是到了最终落寞之时还不是成了黄土一抔?想必若干年以后,我们也会如此吧?”
随风听他说得伤感,轻轻拍了拍封彪的肩头劝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何必现在为此cāo心呢?英雄也好,凡人也罢,即便是最终都会如烟般消散,但至少我们曾经出现过,在这大千世界留下过我们的一分足迹,这便已经足够了。而我们失去的事””物,已经发生了。有些事情注定是无法改变的,不妨试着去接受它吧……”
随风自然不会不知道,思念自己至亲之人的感觉。是以这么一番话说了出来,句句刺到了封彪的内心深处。双肩一阵又一阵地颤动,显然已经激动到了极致。就连方涵佳也没有想到平ri里看起来粗犷一片的彪叔叔竟然还有着这么多愁善感的一面。
封彪重重地应了一声,他本就是豪爽之人,不过多时又恢复到了之前满面笑意的大汉的模样了。
随风看着封彪笑了出来,自己也跟着满是爽朗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