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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原路走回,随风心头也很是不平静。“之前那个在我心头回响的,究竟是什么声音?为什么竟会有如此之大的蛊惑之力?以我的心志竟都不能抵抗,最后还是被清冷的月华洗净了道心,这才清醒了过来。看来此处果然很是有些门道,不过这一次却是不能解开这些隐秘了。但愿下一次来此之时,能够将这一切尽数弄个清楚。”
“也不知这登龙台究竟是何作用,却要如此费心给封禁起来。”随风心头暗暗斟酌道。
“对了,公子,你不是说此处原先乃是上古水神共工的道场么?怎么今ri来此半点水神的痕迹都不曾找到,寻到的那些最为靠前的不过才是秦汉时期的。至于再向前,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未曾发现。那之前的上古大神究竟又去了何方?莫非就这么消失在了世上不成?”
他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之下却是连随风都被其吓了一跳。
“水神共工,水神共工……”随风低头喃喃念道了两声,再抬起头来时却是一脸的惊惧之sè。心头恍然一震,“难道刚刚那道响在自己心头的话语声便是传说之中水神的?”
越想却越是觉得可能,这天枢星宫所在乃是在这凤凰山内部,离着不远处便是富chun江。如此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若此前真的水神共工在此呆过,又怎会愿意将其拱手相让?
再则这龙游之地的大大小小的石窟却是一共有一八零八座之多,那又会是多么浩大的工程?
便是倾尽秦朝所有壮丁数量,终秦一世,怕是也修不出如此浩大的石窟来。那么此处的石窟似乎便只有了唯一的一种解释——乃是当时水神共工所留。
如此推算下来,很有可能共工已然身陨,或是登仙去了仙界。而将其在人间的道场遗留了下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当初直接被徐福杀了或是封印了也说不定。若是封印的话,也许其魂魄就在那登龙台中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随风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ps:与轩明ri就要出发前往成都比赛,表示存稿暂且只够每ri一更的了。所以很抱歉,从明天开始一天一更,直到下周二……与轩非常抱歉,等ri后稍有空闲,定然弥补上来。
第五百零八章 改道南诏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石壁重新又回归到了黑暗之中。随风向着身后看了看,便又重新转过了头来。不管那登龙台之中到底有着什么隐秘,此刻却是已然都与他没有关系了。
他下一次再来这里,也不知多久以后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生也不一定。依据那字迹中记载,想要揭开那玉符,必须至少是半仙境界的高手。可是这半仙境界既然带上了一个“仙”字,又岂是那般容易达到的?从古至今,多少能人志士在求仙的路上苦苦挣扎,可是最后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又有几人?
“公子,怎么了,有什么发现么?”松风见随风突然转过了头来看向身后,不免有些觉得奇怪。
“不,没什么,我们接着走吧。”随风脸上平静依旧,看不出丝毫的变化。很快两人又回到了他们进入这石窟之中的方塘下。
松风这么短短一两个时辰的功夫,见识了那般多新鲜神奇的事物,却是早就不对这上方的水膜感兴趣了。只是粗略看了两眼,便移过了头去。随风两人虽有些不情不愿,可是在这石窟之中根本没了其他的出口,只能沿着头顶的空洞回到先前的方塘之中,再从方塘中退出去。
两人在这洞中耽搁了许久,加上随风之前迷药的剂量有些不够。这么一来,等两人又回到这方塘之中的时候,却发现其中的虎齿鱼已经全都苏醒了过来。
两人自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好在松风习了铁布衫。应对起来便要从容许多。不像之前那样捉襟见肘了,总算还是有惊无险地又从其中退了出来。
随风从方塘中上得岸来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这外界的天sè却是已经到了破晓时分。眼前的这片天幕上也现出了几分亮sè,他们两人在这其中竟整整过了一夜了。
“想不到竟然耽搁了这么久。”随风看着远处天边泛起的一片鱼肚白的sè彩,眼中也随之亮起了一道淡淡的神采来。
“公子,我们接下来该往何处去呢?”松风看了看天sè,既已破晓,要不了多久便要天亮了。他们自然不能一直在凤凰山待着,便有了如此一问。
随风却抬头看天并不回答。
“我们要先回龙游去么?顺带着还能见一见张姑娘。”松风也不知随风心中的想法。只好估摸着猜测道。
随风轻轻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了一件东西,缓缓摊了开来。放在手上细细观瞧,松风瞥了一眼,他手中持着的似乎是一方布帛。在这布帛之上。还有有着道道拓印。仔细地看了一眼。却发现这拓印所刻画的。乃是一招招的剑诀。而在这布帛的一角,有一个缺口。
见此,心头恍然一颤。很是惊讶地道:“这是一方剑诀?”
随风缓缓点头,双眼之中一阵迷离。他手中持着的正是当初王昌明所赠予的神秘剑诀,看着它,脑海之中不经意间又响起了他当时的话语。
“这道剑诀乃是我从龙陵石窟之中得来……”
随风眼中神光一闪,轻轻笑了笑,坚定地道:“我们去南诏!”
“南诏?”松风一愣,他之前在天山上之时,除了听说过吐蕃和中原之外,再也没听说过其他。陡然间听随风提起南诏,当时便是一愣。
随风看着他一脸的不解,淡淡一笑,将手中的布帛又重新收了起来,道:“南诏在西南蛮荒之地,自古以来便是神秘之地。我如今体内丹田虽然恢复了大半,也能留得住真气,可是却控制不住真气的散逸。寻常倒还好,若是遇上大敌,便是致命xing的缺憾。”
说到这里,随风眼神之中多了几分黯淡,接着道:“这份剑诀乃是昌明叔所赠,他明言此物乃是在南诏的龙陵石窟中寻到。我当时修行之时便觉得也许有一套与之配套的功法,说不定便能留住体内的真气。那样一来,便是我丹田中的暗伤好不了也没有干系了。”
松风之前见随风种种神威,还以为他已然恢复了实力。想不到原来还有这么一层隐秘,眼见的随风的眼中黯淡的神采,他心头也是一阵感触,当即便坚定地道:“公子,区区南诏而已,既然你想去,我们走上一遭便是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又何曾畏惧过险阻?”
随风见他话语虽然说得不知所云,却是一脸的坚定,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点笑意,淡淡道:“你说的倒是不错。不过蛮荒之地自古以来便神秘非凡,此去也不知会遇见什么。凡事都要小心着些,不过想来你也是先天级别的高手,倒也不需要担心太多。”
松风第一次听说这南诏之地,听随风说得种种神秘,一想到过不了几ri,就要亲眼去看上一番,心里尽是一片兴奋之感。
随风却是之前也从未去过那般远的地方,关于其中的种种传说,都是道听途说而来,并未自己亲眼看过。对于南诏便是他自己所知也是不多。此前便就听说南诏之人对于中原之人大多怀有些敌意,不过如今他却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们天亮便出发。”随风又看了看天,就这么说话的功夫,又是亮了几分。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向着树林外走了过去。
他们对于南诏之地所知并不多,只听说是在西南蛮荒之地。究竟距离中原有多远却是一无所知,印象里似乎也并没有水路相连的样子。随风两人便先回到了龙游城内,在驿站之中换购了两匹宝马,一路向着西南之地进发了。
自从战国时楚将在西南之地建立滇国之后,这西南之地便深受楚国影响。后来,西汉之时设立益州。则西南之地与汉人接触更为密切,从此才有了牧耕制度。
南诏国兴起之前,以西洱河边的白蛮与北方的乌蛮为主。河蛮柔弱,有些部落奉乌蛮为酋长,先后成立六个诏。后南诏兴起,凭自己强大的国力统一了六诏,如此一来虽不比中原大唐上国,却也有了和吐蕃大唐想鼎力的实力。
中原在历经了武周与开元年间两大治之后,国力鼎盛,可以说是盛世昌隆。吐蕃南诏两国更是心存敬畏,是以对于中原之人,虽多加排斥,却不敢明面上得罪。
这些也是当年王昌明无意间对随风所讲,也不知怎么,就这么自行从脑海之中蹦了出来。
两人快马加鞭,一路从东南的龙游之地,朝着西南进发。这中间的路途比之从西域回洛阳都丝毫不加多让,更何况两人都双眼一抹黑,根本不知该如何行进。一路磕磕绊绊,走了许多弯路。
就这么在马上行进了足足半月之久,才到了贵州。贵州仍是大唐领土,再向前便是南诏之地了。
进了贵州城后,两人便已经发现其中的风土人情,已然与中原之地有些迥异了。不过此地来往多为汉人,虽略有些不同,不过大体却仍是一脉相承而来。
“公子,你看,那边有间客栈,我们先去歇息一夜吧。”松风眼尖,一眼就瞧准了道旁的一间客栈。这贵州之地,毕竟地处边陲。是以这城中风物自是不如长安繁华,两人一路颠簸而来,哪里在意这个,随风点头应了一声,便催马向着一旁的客栈走了过去。
“两位客官,赶路有些累了吧。本店之中有各类特sè小菜,两位客官要不要尝一尝?”
两人刚刚进入其中,便见一掌柜模样的人迎了上来。随风两人确实有些饿了,点头应道:“各sè小菜上一些,再来壶清茶。”
“好嘞!”掌柜应了一声,便到一旁招呼去了。
“连吃饭都要叫一壶清茶,看两位着装应该是中原人士吧?”随风两人刚刚坐定,便见一旁站起了一人,朝着两人所坐的酒桌走了过来。
随风两人一愣,抬起头来朝着声音方向看了一眼。只见此人一身白羽华服,看起来仪表堂堂,头上还扎了个道髻,气宇轩昂,看起来便非同一般。随风也冲着拱了拱手道:“好一个道家弟子!”
此人也拱了拱手,还了一礼,口中说道:“在下青城派华丹羽,不知两位如何称呼?远远见到两位兄台气度不凡,衣着习惯都是正宗的中原风俗,便想要来结识一番。”
随风微微一笑,道:“在下扬州随风,这位是在下的侍从——小松。兄台请坐下说话吧。”
随风心头却稍稍紧了紧,这华丹羽一身玄功却是不凡,竟也踏入了先天境界。脸上却还是一片平淡,看不出任何变化来。
“青城派?公子,那青城派却是在什么地方?”松风第一次听说这青城派之名,愣愣看着随风问道。
随风还未答话,却是这华丹羽先接过了话头,笑道:“这青城派乃是边陲小派,这位小哥不曾听说也是难免的。”
随风淡淡一笑,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道:“兄台过谦了,整个大唐之中何人不曾听说过这锦绣青城之名?我观兄台一身气度,却也不是什么人都有的,一身武功自是不必多说。”
华丹羽脸上微微一顿,转而哈哈笑道:“随兄谬赞了,在下这点浅薄的功夫却是不值一提。”
随风只淡淡笑笑,却并不接话。
ps:去往成都的路上。。。
第五百零九章 苗蛊传说
“客官,你的酒菜来了!”正当华丹羽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突然传来的一阵吆喝声打破了三人之间的沉寂。
“对了,随兄,不知你们从中原之地千里迢迢到这西南之地来又是为了什么?”华丹羽见随风两人对于自己似是有些漫不经心,脸上不禁也有些尴尬。想了想,轻咳了一声,扯开了话题。
随风缓缓抬起了头来,盯着华丹羽看了一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