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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脸上不禁也有些尴尬。想了想,轻咳了一声,扯开了话题。
随风缓缓抬起了头来,盯着华丹羽看了一眼。华丹羽被他这么一盯之下,脸上不禁一僵。随风这才轻声道:“倒也没什么事,我们在中原之地待得实在是久了。到这西南边陲之地来也只是为了游历一番罢了,倒是阁下,青城派乃是当世大派,阁下却是又为何会来此地呢?”
华丹羽僵着的脸上突然微微一动,淡淡笑道:“和两位稍有不同,我来此却是奉了师门之命有些事情要来此解决。不知两位此行又是准备去往何处游历?过了这贵州,前面不远处便是南诏的地界了。”
随风缓缓移开了目光,点了点头,道:“我们正是想要去往南诏。”
华丹羽一听,双眼之中立时便泛出了一道光芒,喜道:“想不到竟是如此凑巧,在下却是刚好也想要去往那南诏。相逢即是有缘,既然我们遇上了,便一道同行如何?”
随风含笑不语,转过头看向了一旁的松风,淡笑道:“小松,你觉得呢?”
松风没想到随风竟然将这个问题推给了自己,当时便是一愣。连忙推辞道:“此事公子自行做主便是,又何必问我呢?我是无所谓的,多一个人少一个却是并无多大的区别。”
随风又看了一眼华丹羽一眼,却是迟迟没有表态。
良久,才轻轻点了点头道:“华兄乃是青城派的高足,承蒙华兄不弃看得起我们两人,若是真能一道同行,自是再好不过。不过,请容在下多嘴问上一句,阁下对于这南诏之地的地形路线了解得如何?”
华丹羽摆了摆手。道:“随兄谬赞了。我这点微末的伎俩却是算不上什么。不过说到南诏,在下倒是略知一二。若是一道同行,想必定然能够少走许多弯路。和这大唐国土不同,南诏之地的蛮夷之人要多上许多。怕是会多上许多麻烦。我们多上几人同行却是要安稳上一些。”
“既然如此。那确实要好上不少。”随风头也不抬。低头抿着茶水平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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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兄,前面就是南诏的地界了。”华丹羽向着前方打量了一番,转过头来说道。
随风抬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官道到了此处便是尽头了。看来已经到了大唐国土的边境了,由于华丹羽自带了一匹宝马,他们却是连马都不用准备,在客栈内休息了一晚,第二ri一早就上路了。
这么一路驱驰而来,一直到此刻到达了国境边缘,足足用了一整个白ri的功夫。和中原江南之地不同,这西南之地多是丘陵,许多时候樵夫所开辟的山道只有一人余宽。甚至连马通过都很难,时常需要他们牵马而行。
“咦,公子你看。前面似乎像是有人烟的样子!”松风指着前方隐隐绰绰可见的房檐建筑,一脸惊喜地说道。
随风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道:“此刻时ri已经不早了,若是前方真的有人烟的话,不如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华丹羽也看了一眼,笑道:“前方应该是苗疆人的集镇了,大部分的纯正的蛮人都在山上扎寨。只是再封闭之地也时常需要交换一些生存必须之物,是以原先的时候,他们都会选个时间一道交换。后来逐渐演变之下,倒也和中原一样衍生出了集镇来。”
随风深深地看了华丹羽一眼,笑着赞道:“华兄果然见识非凡,在下却是从未听说过这些。”
华丹羽笑了笑,道:“我也不过是稍稍有过些了解罢了,却是算不得什么。随兄,此刻时ri已经不早了,我们不如去前方歇脚吧。再过得一夜,再赶路也不迟。”
随风转头看了松风一眼,点了点头道:“也好,那就就近歇息一下好了。”
随风之前却是问过了,那龙陵石窟所在乃是在这南诏国的西部,他们此刻不过刚刚才进了这南诏国境内,距离那石窟却还有着不少的距离,算起来大概又有整整一ri的行程。
三人也不多说,驾马朝着前方行去。没多久,果然见着眼见出现了一片村寨的轮廓。这苗疆之地的村寨,虽然吸收了不少汉式的风格,可是整体看来还是与中原的样式大不相同。一路上所见往来的各人服饰也都是苗族的款式。
“这里果然与众不同,这一次倒是没有白来。”随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脸上也现出了几分笑意。
三人一边走一边转,身上却还是原先的汉服衣着。一路之上却是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和华丹羽所说的一样,这苗疆的村寨并不大,三人骑马没过多久便整整转了一圈。
后来随风三人将这村寨之中转得实在没有新奇之后,这才找了个客栈模样的店铺住了下来。
随风两人刚刚走进这店铺就被吓了一跳,这店铺的墙壁上竟悬挂着不少各类野兽的骸骨獠牙。乍一看上去很是狠戾,饶是随风都心头颤了一颤。而那华丹羽却脸sè如旧,就仿佛不曾看到这些恐怖之物一般,见着随风两人脸上满是吃惊的神sè,轻声笑了笑道:“这苗疆之地便是如此,时常会有这些凶狠之物。他们只是将此作为避邪之用,我第一次来也被吓了一跳呢。”
“原来此处不是黑店,果然与中原之地大不一样。”随风四周扫了一眼,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华道冲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一阵苦笑,撇了撇嘴,跟在了随风身后走了进去。
三人随意叫了一些酒菜,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三人坐定了之后,松风的眼神却是又落在了四周墙壁上挂着的种种动物的皮毛上,怔怔地看得出神。
不禁喃喃念叨:“想不到这苗疆之人的风俗竟然如此怪异……”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随风轻咳了一声,生生地打断。
“无妨无妨,小松你看这四周却还有那么多的汉人,你却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华丹羽笑了笑,解围道:“这只不过是苗疆风俗罢了,不必大惊小怪。”
松风听华丹羽这么一说,四下了观察了一番。果然,发现就如同他所说,这客栈内坐着的其他许多人,虽然穿着的不是汉服,可是从举止神态以及其他种种特xing上,却还是能够很明显得看出来,与所见苗疆之人大不一样。
随风刚想接过话来也劝慰上一句,却听华丹羽又道:“再说,我们几人都有真气在身,便是这苗家酒馆内不干净,却是也不必害怕。”
他话说到“不干净”之时,突然一下低声了下来。听得随风眉头当即便是一跳,轻轻端起了面前的茶水,装作毫不经意的样子瞥了四周一眼,低声道:“不干净?此话怎讲,还请华兄讲得更明白些。”
“更明白些……”华丹羽沉吟了一声,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接着道:“不知随兄两位可曾听说过苗疆的蛊法?”
“蛊法……”随风脸上猛地一下抽搐,而松风却满是不明所以。
随风皱了皱眉头道:“在下却是略有耳闻,传闻苗疆下蛊之术源于上古魔神所率领的九黎部众,一直都是传闻,却不知是真是假,难道华兄……”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眼角余光一闪,隐隐地瞥到了这客栈之中的掌柜的身影,正向着这边走了过来,立时便闭口不言了。
“客官,你们的酒菜来了。”掌柜的一脸堆笑,手中拖了个大大的木盘,盘子上尽是他们之前所点的酒菜。一盘一盘摆在了木桌上,随风看了看,虽然看起来sè泽上与中原之地的菜sè迥异,不过却也都是家常的菜肴。
掌柜的一来,他们也不好再过多地讨论苗疆的蛊法,只好静静地埋头吃着酒菜。
松风端起了面前的酒盏,轻轻抿了一口,“这里的酒香味要比中原来的淡些,呃,有些不对……”
松风又喝了几口,脸sè突然一变,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这菜里有古怪!”华丹羽脸sè当即便是狠狠一变。
两人却是都发现了异常,齐齐的将目光投在了随风身上来。随风也不多说,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帮……”华丹羽脸上腾地腾上了一股怒气,当即便想要站起身来。却被身旁的随风一把给拉了下来,“稍安勿躁,此事有蹊跷,我们不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今夜自然会有计较。”
随风脸上一片平淡,可是松风却明显地看出了其中的怒意,想必便是没有愤怒到了极致,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随风又抿了一口面前的清酒,心中却是一阵透亮,此刻自己的肠胃之中正有着数十条细软的虫子在一点点地蠕动着。
“原来这些便是蛊了,幸亏之前有了登龙台之行的一番奇遇,不然若是我功力丝毫没有恢复,遇上这些便麻烦了。”随风眼中闪过了一分异sè,又轻轻抿了一口清酒。
第五百一十章 黑手出现
松风打量了四周一番,刚想问话。
“别四下看,当心打草惊蛇!”随风头也不抬,低声喝了一声。生生地让松风又转了回来。
“公子,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松风看了随风一眼,一脸的疑惑。
随风脸sè如常,脸上一片淡然。轻笑了一声道:“不用着急,等到晚上一切都自会有分晓。”
“看样子随兄已经成竹在胸了,不知道随兄到底是什么打算?”华丹羽有些诧异地看了随风一眼,也露出了几分惊异之sè。
随风只是一脸平静地喝茶,却并不接话。许久才,淡淡说道:“确实有些策略,具体如何到时候华公子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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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静静吃完了这顿饭之后,便默默地进了这客栈之中的厢房之中,再也没有出过来。不知不觉,时间流逝,夜幕逐渐升起,笼罩了窗外的天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苗疆之地与中原有什么不同,这夜sè却是来得特别之快,晚霞并没有持续多久,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很快,一轮圆月升起。一抹淡淡的银辉洒落了下来,将这人世间尽数笼罩在了一抹亮银sè之中。仿佛恍然间一下进入到了梦境的虚幻之中,看起来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虚妄还是实景了。
“公子,不早了,你还不休息么?”松风静静整理好了随风换下的衣物,又自己洗漱了一番。淡淡地问道。
“吱呀”一声,随风打开了手边的轩窗,向着窗外看了一眼,笑道:“想不到已经这么晚了,我都没什么感觉。确实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也罢,那我们便休息吧。”说罢,随风又稍稍洗漱打理了一番,轻轻一口气。吹灭了窗台边缘的蜡烛。轻轻躺在了床上。
屋内的蜡烛熄灭了之后,窗外明亮的月光便透过了这苗家特有的竹窗透了进来。洒在了地面上,看起来清亮的一片,衬托得这夜里更是寂静。
“公子。你说他们真的会来么?”黯淡的黑液之中。松风瞪大着双眼打量着这房内的一切。却发现躺在隔壁床上的随风却是一脸的淡然。双目紧闭,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过了半晌,才听到一声平淡的话语声传了过来。
“不用着急。那下蛊之人却是能够通过蛊虫感应到我们的生气。他的蛊虫被我们以真气封闭起来了之后,那人便如同双眼瞎一般,什么都感知不到了。那人不明就里之下,一定会来探查一番。只要他现身,便别想走脱了。”
松风刚想接话,突然耳边一颤,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响声。
“噤声!”随风低声轻喝了一声。
松风也反应了过来,立时闭口不言,房间之中一下就安静了下来。这么一静之后,果然就明显地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口缓缓响了起来,正在一点一点地靠近。
虽然那发出脚步声之人明显地想要不发出声响,可是那阵脚步之声在随风两人的耳中听起来也极是刺耳。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那下蛊之人到了。
“呼——”一阵悠长的呼吸之声在这屋中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