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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上的大萨满也会念经,跳舞,跳的可好看了,我会为我们的孩子请来最聪明的萨满,请十个,不,二十个,让他们围着孩子跳三天三夜,赶走所有的魔鬼。“云烨撸起自己的衣袖,让那日暮看自己的肩头,那里有三个淡淡的疤痕,那日暮一头雾水的问:“这是什么,你小时候受的伤么?““不是,这是一种预防措施,是要预防一种可怕的疾病,你夫君我小时候被师父在身体里注射了无数这种东西,所以,我才能一个人穿越茫茫林海,接受各种考验,没有被一些可怕的疾病打垮,可惜,你夫君没用,只能给孩子们接种其中的一种,相信我,那日暮,很重要,云家的孩子都需要接种,一个都不能少。“看到云烨郑重其事的说明,那日暮出于对丈夫一贯的信任点头答应,丈夫说很重要,那么,他就一定很重要。
“哥哥,那日暮一定会给你生一个强壮的小男子汉,他会成为草原上的英雄,比雄鹰飞的都要高,比公牛更加的有力气,比萨满都要聪明,还要是一个美男子。“云烨被那日暮的娇憨逗得哈哈大笑,光着上身坐起来说:“好好,我们一定会生一个强壮的孩子,将来好保护他的哥哥,弟弟,妹妹也保护那日暮。““他也会保护您的,让别人再也不能绑架你。““好好好,顺便连他没用的老子一起保护,哈哈哈。“那日暮可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把头埋在云烨怀里乱顶,两人嘻嘻哈哈逗乐,都觉得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也不错。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巫婆的存在,才高兴了一会,辛月的脑袋就探了进来,看到两个人恶行恶相的玩闹,立刻就进来干涉。
“喂喂,还是大肚子,经不起您折腾,那日暮,你自己也不注意,伤了孩子怎么办,这么大人了就没个节制,您已经睡了三天了,是不是也该出去走走?几位老国公家,书院里是不是都要去看看?礼物我都准备好了,马车也给您备好了,现在去秦伯伯家还能赶上吃午饭,顺便把润娘的婚事敲定,都大姑娘了,再不嫁人,该有闲话了。“揪着那日暮的耳朵往上提,看得云烨大怒,把这个扫兴的娘们一把按倒在炕上,照着屁股蛋子就是两巴掌,再浑身上下乱扭胡摸一通,那日暮也悄悄的趁机扭了两把,辛月很敏感,就不能被云烨折腾,一折腾立刻就浑身发软,现在又面孔红红的趴在炕上回气。
三两下穿好衣服,拖着那日暮跑出房门,把巫婆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发脾气。
知道侯爷的脾气,下人们早就给侯爷准备了一盆冰凉冰凉的井水,好让侯爷洗脸,大热的天里把头蒙在井水里,说不出的痛快。
辛月在下人面前从来都是贤妻良母的模样,给云烨拿来了绣好的毛巾,贤惠的给他擦脸,另一只手趁机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拧上几圈,下手很黑。
带着老钱出了门,赶着四五辆马车,没别的,就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鲸鱼肉,都是找松枝熏好的,除了有一点鱼腥味之外和熏肉没什么区别。
在程家,婶婶看到云烨就哭了一鼻子,指着京城里的那些勋贵骂了个遍,还要云烨把程咬金,程处默弄回来,说这些人就是想看着程伯伯父子回不来才满意。
如今程伯伯已经大胜,程处默也在李绩的麾下捞功绩,高昌已经被大军踏平,如今正在向薛延陀进发,只是吐谷浑不知怎么的,和大唐达成了协议,互不侵犯,而且还是李靖从前线极力促成的,目前还是机密,云烨不知道,不过十六万大军,全是关中府兵,已经汇合,正在一路狂飙,薛延陀,昭武九姓都会被这股洪流冲刷成历史的尘埃。
为了给心惊胆战的婶婶安心,特意来到程家的沙盘跟前,把几个小旗子往上面一插,大致讲解西面的情形,这才让婶婶破涕为笑。
牛见虎居然留起了短须,小胡子让云烨看的发笑,从怀里摸出一块翠玉的挂件,挂在怀里的小牛脖子上,小家伙刚长出来两颗牙,口水嘀嗒的,流了满下巴,还捞起云烨送的挂件就往嘴里塞,牛婶婶看得高兴,从孩子手里拿下挂件,抱过去猛亲,丝毫不管口水糊在自己脸上。
哥俩弄了两个小菜,天太热,就这葡萄酿下饭。
“你这个岭南水师统领是个什么官职,为什么和其他的几路水师将领的称呼都不一样,人家这个总管,那个总管的,叫着都顺嘴,就你一个人叫什么统领,你又不是百骑司的人,只有他们才这样称呼。““谁知道,不过你这个泉州别驾是怎么回事?刚才婶婶提起来我才知道有这么回事,你难道在宫里当侍卫的时候调戏了宫女,所以被被发配了?怎么还挂着一个中大夫的操蛋散衔,你是将门,到了地方也该是折冲府的都尉,怎么混文官了?““我就是想问你,不光是我一个,长孙冲是长吏,衡州府的,秦怀玉去了舞阳,李得誉去沧州,听说是李靖特意给儿子要的,奇怪的是,一个个都是文官,没一个武职,既然皇命下了我们就只好认命,据说能保留武职的现在就你和处默,还以为你知道,原来你也不知道,我现在就问你,有没有快速把泉州弄得富裕起来的法子?““有,不过关你屁事,你就是一个破别驾,上面还有刺史,给你出主意了,的好处的也是刺史,又不是你。“牛见虎点点头,喝了一杯酒,又说:“我的事情不说,还有三个月才动身,你怎么办,鲁王可是放出话来要整死你。“云烨从菜盘子里挑出一粒花椒,吃了一大口菜,慢悠悠的对牛见虎说:“我准备潜水,继续潜水,直到鲁王变成傻王再露头,还要躲那些闲的没事干要出书的老头,顺便弄清楚为什么将门都改做文官了,那难道说,文官子弟要改行当将军了。
第九节 潜水(3)
牛见虎自己对出仕文职还是武职并不在意,自己脚上有残疾,这就导致他对马上封侯不抱有希望。但是作为军方的一员,他必须对这样的苗头报以足够的警惕,这些天文官们欢欣鼓舞,这是皇帝要对勋贵们下手的一个讯号,他们毫不吝惜的拿出文官体系中很重要的一些基层官位来安排这些勋贵子弟,很迅速,短短的半个月,就清理出足够的位置,然后就把皇帝的意愿落到了实处。
“文官也没什么不好,哥哥在泉州如果到了刺史的位置,小弟的船队就能排上用场,泉州此地本身没有多少特产,田地也贫瘠,有个好处那就是靠海,哥哥到了泉州,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只要把泉州港扩大,扩大,再扩大,就好,如果有余力,就多建造船只,尤其是出海的大船,小弟保证泉州的百姓靠这个海港就可以活的很不错。”
云烨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李二是在担心将门一代代绵延下去,最后会尾大不掉,趁着自己威望还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把那些出色的将门后辈的位置定下来,等到老将们大胜归来,木已成舟,再想改变已经晚了。这一回李二的意志很坚定,不容更改。如果不想造反,也只能如此了。
“小烨,哥哥我的事情不用担心,自从脚残了之后,我就万念俱灰,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不需要你多操心,只是哥哥我远走泉州之后,家里就多仰仗你了,家父,家母年迈,你嫂嫂又是一个不会管家的,你就多操点心,让弟妹勤来,指点一下,我不想母亲再为家事操心。”
牛见虎是独子,原本按照牛进达的功绩,他不必远走泉州,只需守在长安担任职务,这样家国两不误,是最好的安排,可是在冰冷的现实面前,他必须随波逐流。
从牛家出来,云烨的心情就不好,李二这是柿子捡软的捏,越是和皇家亲近的人,就越是要担负更多的责任,做表率,这三个字沉重而无奈,不管是奸臣还是忠臣,只要沾个臣字,就需要付出各种代价。
贞观朝没有真正意味上的奸臣,李二的光辉在大白天中也是熠熠生辉,只有几个傻子,会去触犯他立下的禁条,他是一个战斗的帝王,从历史上看,还属于那种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人物。
和老秦蹲在后花园烤鲸鱼肉吃,被烟熏过的鲸鱼肉很有嚼劲,表皮被炭火烤的发脆,再刷上辣椒油,蘸上调好的酱汁,的确是人间美味。
“秦伯伯,怀玉要去地方上任职,您就不担心么?”云烨给老秦烤好了一块鲸鱼肉,刷好酱料,放在他的盘子里才问。
“这有什么,老夫少年时就去了济南府当捕快,男儿汉就要四处闯荡一番才好成器,一辈子守家里有什么好的,小子,不要多想,不要多做,只要多看看就明白了,你现在自己满屁股债,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不要多管其他人的事,润娘这孩子老夫很喜欢,日子也到了,老夫准备让老二十月初六去你家抬人,你看如何?”
老秦不给云烨说其他事情的机会,只是催着他,赶紧准备妹妹的婚事才是真的,看来,他对秦怀玉当文官不太反对,甚至有些欢喜,也好,只要自己舒坦了,怎么样都好。
“如果是袁天罡看得日子您就没必要严格遵守,您自己随便挑个日子都比他看的更加合适,现在这老道的名声臭了,前些天才给张亮看过运程,说他即将远行,大吉大利,谁知道还没过两天,子孙根就被人家给废了,老道的话听不得。”
“胡说八道,袁天师就没说错,张亮的确要远行了,这次是去洞庭湖训练水军,的确算得上高升,至于身体上的残疾,还摆不到台面上,刘弘基这次含怒出手,小子别说你自己说干净的,没煽风点火。”
“小侄才进了长安城就发生了这种事,想做什么事情也来不及啊,这些天小侄就足不出户,灞河上的水军营地都没去看,说是出自小侄的挑唆就太过了。刘公他们还不是我一个小小侯爵能指使的动的。”
秦琼吃完鲸鱼肉,擦擦手,端起茶壶喝了一口水,指指门外,示意他可以走了,老将们都这脾气,只要话不投机就会立刻撵人。
还没走出花园就听老秦在身后喊:“记住了,十月初六,嫁妆备的丰厚些,我不准备给老二多少钱。“回头应了声是,就匆匆离开,不打扰老秦带着女眷吃烧烤。
李孝恭,李道宗哥俩都在河间郡王府上,李泰,李恪哥俩也在,今天是李孝恭夫人五十大寿,没有叫外人,自己家的兄弟子侄关了门吃吃喝喝就算是庆祝了。
云烨来得正好,酒宴刚开,进了门才知道失礼了,赶紧打发管家去备厚礼,一车子鲸鱼肉实在是拿不出手。
老钱还没出门,李家的大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李孝恭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备什么礼物啊,等到老夫六十岁大寿,你再备厚礼不迟,今天遇上了就来喝酒。“只好如此了,作为后辈,恭恭敬敬的给王妃行了礼,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有些难堪,正在窘迫的时候,李孝恭嗅嗅鼻子,忽然问:“小子,你带了鱼肉?““是啊,李伯伯,小侄在海上抓了几条鲸鱼,存了些鲸鱼肉,特意给您送来尝尝。“云烨无奈的说,鲸鱼肉就这点不好,腥味很重。
李孝恭怪叫一声,扔掉手里的扇子,撒上鞋子就跑到院子里看,转瞬间就抱回来一个巨大的荷叶包,用刀子挑开细绳,一大块泛着烟熏色的鲸鱼肉就出现在众人面前,腥味越发的重了,李泰捂着鼻子对云烨说:“太臭了,这东西能吃?”
王妃也嗔怪的看了丈夫一眼,唯有李道宗安坐,眼中也有向往之意。
李孝恭对李泰,李恪说:“你们哥俩没吃过这东西,别看现在腥味很重,可是只要料理得法,这是最肥美的美味,绝对不是牛羊猪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