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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哮天犬痛呵一声,重重摔倒,一抹殷虹顺着嘴角溜下来,撑在地上爬不起来。
他的过分轻视,阿梳很是不满。她蹙眉,愤然怒斥:“你当真我这上仙做的一无是处吗!本仙的法力是不好,却不如你般轻敌,让敌人有机可乘!”说着,一念法决,在哮天犬身上下了一道,“我把你封回原型,你要回二郎神殿明天就送你回去!今晚你就给我好好躺着吧!”
地上的身躯扭动,渐渐模糊,最终幻化成哮天犬原本的样子。阿梳封锁了他的法术和力气,所以它现在只能躺在地上喘息,一双青眼怒怒瞪着她。阿梳淡瞧着它,告诉说:“二郎神与本仙之间的事,我们自有定夺。拖你带句话,后日在相聚萍,我等他。”
第二日一早,阿梳便将哮天犬抬出房外。慕卿气势冲冲来到院子,看见恢复大犬身形的哮天犬拖拉着脑袋趴在门前尤为一愣,打量阿梳。阿梳冷冷对了他一眼,转身进屋合了门。
阿梳开始纳闷,哮天犬这么讨厌自己,让它带的话,不知它有没有告诉二郎神,那日来的会不会不是二郎神,而是复仇的哮天犬?
约定之日,阿梳满怀警惕地站在相聚萍的木桥上,看看水里时起时隐的红鱼儿。没过多久,沉稳又略轻快的脚步从身后的竹林踏来,回头看,他来了。
二郎神看起来很高兴,并没有因为慕卿还狗的事情而表现得有所什么不满。然而看着二郎神和煦的笑容,阿梳张张口,想说的怎么也说不出。他伸手抚去她额前飘零的碎发,满眼温柔。
她凡事总犹犹豫豫,自己知道这不好,也更知道这种事最犹豫不得。她鼓起一口气,说:“真君,这次我找你来,是想把事情解释清楚。上次是我的原因让你误会,我很抱歉,我不能嫁给你!”
二郎神错愕,慌张地握住她的手,在他握紧之时阿梳断然抽开。他的手臂僵在半空中,他木木望着她,目中凄伤:“你……你不想跟我去二郎神殿吗?还是因为……因为哮天犬?”
阿梳摇摇头:“没有因为谁,也没有别的原因。我想呆在东陵殿,仅此而已。”
僵硬地垂下手臂,声音在风中飘飘荡荡更显无力,她听清楚,二郎神是在问她:“我和慕军师,你觉得谁好?”
关于这个问题,阿梳觉得问的着实可笑了。
心未动,她不假思索脱口,因为这些话都是理所当然:“你是天界第一战神,他是天界第一军师,要说相比,你们谁也比不过谁,谁也不能缺了谁。二郎真君为人勇敢正义,样貌俊秀,能让你倾慕是我的荣幸。只是缘分是很难求得的,我对二郎真君的感觉……感觉……”据说三公主的确是喜欢二郎神的,而她不喜欢。于是说:“感觉不像西海三公主对你那般。”
“你又怎知她对我如何?”
二郎神说这话的时候,一处彩云缓缓降落在不远处,一位身穿蓝裙绣珠的女儿走下云头。女子清丽端庄,一头美丽的秀发在微风中飘扬,蓝色的衣带上下飞腾。她柔情望着二郎神的背影,同时又触到阿梳的目光,向她微微一笑。
阿梳信心勾起唇角,回答二郎神:“因为她看你时的目光和我不同!她的目光有点欣喜,有点紧张,又有点茫然。”说着,向远处的三公主点头致意。
既然能找到这里,三公主对二郎神真的很上心。二郎神顺着她的目光回头,三公主神情一顿,继而柔起微笑,款款走来。她面对二郎神,有些不知所措,手心紧紧揪着漂浮的衣带,两颊微红:“二郎真君,我兄新得一种美酒,在龙宫摆了海宴,想请真君前去品尝。不知真君……”她觑他一眼,低下头,“不知真君,是否有空?”
二郎神神色一凛,回答道:“我并不喜有谁攀用人情。”
三公主大惊,眼里惊恐:“我兄并无此意!其实……其实是我想要请真君一聚,才摆脱兄长找了这样一个幌子。我……我错了,先走了。”说着,一脸懊悔转头要走。
一只伸手拦住她,二郎神看了看阿梳,又看了看三公主,微微动容,随后道:“三公主以后要找我,不必这么拘谨。海宴我也许久未尝,我这便与你一道去吧。”
三公主惊喜,声音忍不住因高兴而颤抖:“真、真的吗?”
二郎神点点头:“本君从不说谎。你先过去等我,我再与瑶莲说几句。”
三公主和善望了阿梳一眼,答应二郎神:“好。我去那边等你。”
三公主背着身远远地站在刚落云的地方,不知道二郎神这次和三公主妥协是因为跟气赌还是因为他真心听明白她的话,这一刻阿梳哑哑无言。
最终还是二郎神先说话,声音里有些叹息更多的是坚定,他告诉说:“我这次跟三公主走,并不是答应要娶她。我也要告诉你,只要我心里还喜欢你一天,就不会放弃一刻。除非我移情别恋,彻底爱上三公主,这样我才会向他提亲。”他停了停,交代另一件,“还有哮天犬,听说它咬伤了慕军师的云丝锦雀,我明天亲自上门赔他一只。”
ps:哮天犬的故事还没完,不过要到后面了
正文 【022】太坏了
。。。
二郎神要赔慕卿一只鸟,不知道的还以为慕卿小气,在乎那一只鸟和二郎神闹,这若说起来在天界可要成笑话了。虽然慕卿的确挺在乎的……
其实哮天犬咬伤锦雀的事,阿梳觉得自己也有没看好的责任,于是替慕卿拒绝:“鸟儿已经让苍术治过了,没什么大碍。反而你送来一只鸟,会和另外两只不和谐的。”
二郎神为难了:“那……那我该……”
阿梳微笑道:“你的诚意我会帮你转达,此事你便不要放在心上了。”
二郎神嘴角也扯起一抹笑,轻轻地:“好,谢谢你。我……先走了。”
阿梳点点头,目送他和西海三公主驾云离去。
二郎神和三公主走后,阿梳转程去了玉锦殿半日。回到东陵殿,进门慕卿就问如何。她将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说给他听。当说到二郎神关于感情的决定时,慕卿阴着脸抱怨:“那小子真是呆木脑子,你有什么好的,竟然表现地这般痴情,倒挺有办法让你怜惜他的。他若这么聪明,就不要每次打仗前就把我找去吵架,自己决定的事自己去做好了!以前做给天帝看,现在又做给你看,心机真重!”
阿梳倒不觉得,于是替二郎神说话:“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心机,刚才他还说要赔你一只锦雀呢。”
一抛刚才的抱怨,慕卿兴奋:“真的?那坏人要送我鸟?”
阿梳耸耸肩:“后来我给拒绝了,若再送一只来,三只鸟儿可要打架了。”
闻此,慕卿瞪她一眼,闷着脸扭头不说话。见他跟自己闹气,阿梳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问他:“仙上,你知道哮天犬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吗?”
慕卿恶狠狠道:“看二郎神的需要。”
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阿梳叹叹气,从兜子里拿出一包东西摊在他面前,香味顿时弥漫,直击味蕾。她绽出一个自认够甜的笑容,将东西往他面前推了推:“仙上,这是玉锦亲手做的,我回来的时候顺道带了一点。上次你没尝到,这次全都给你吃!”
慕卿斜斜望了那兜子里长得好看的糕点,化开刚才脸上的怒闷对她嬉皮挑眉:“好啊,那你喂我!”
阿梳惊愣,顿时一双手不知往哪放了。
慕卿见她这般不愿,从鼻子里哼出声音:“你不是给二郎神喂过糕点?明明有这个经验!”
看来苍术已经跟慕卿告过状了。阿梳暗恨!
又瞧慕卿一脸酸味,阿梳心里莫名地舒坦,好心情地拿起一块水晶糕喂到他嘴边:“乖乖,张嘴了。啊~”
慕卿学着张开嘴巴,轻轻咬下一口,抿着唇嚼动几下,喉结一滚咽了下去。接着,他道:“要喝水。”
阿梳一脸谄媚之笑,讨好地给他倒上一杯水送到他唇边。他低头衔住杯子,顺着她缓缓倾杯一饮而下。接着,她继续给他喂水晶糕,就这么一口一杯、细嚼慢咽,一块小小的水晶糕竟然吃了一刻钟。
终于吃完最后一口,在阿梳收手之时,慕卿忽然伸出舌头在她细白的指尖舔了一下。温热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一下子传到头顶又轰到五个脚趾,阿梳头皮一麻脚下一软,直绷绷坐在地上。
慕卿居则高临下看着她,骄傲的神情一派清高,眉宇间又带着些许邪恶:“这次是手,如果你下次用别的方式喂别的男人,小心你……另外的部位!”
下意识地,阿梳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慕卿脸上越发傲慢,挤着笑:“对,就是这样。”
被他舔一舔手指就这般站不稳了,更何况是……是……
阿梳满脸羞红、满头大汗,连滚带爬地逃出大厅。
用一副皮相折磨人,太坏了!真是太坏了!
一日,看着自己院子的布置变化太少,阿梳想要换几株盆栽,阮阮让她自己去花院选。
阿梳喜欢山茶,觉得这种花开起来特别有韵味,花瓣井然有序排列,开的乖巧端庄,十分讨好。记得花院就有三株五色茶树,准备移一株到院里。
来到花院的时候,池塘边的亭子里站了两个人,那一身风雅的不是慕卿还有谁。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穿着蓝衣的女仙准备亲下去。阿梳见了一愣,慌慌张张从旁道跑了。
一直认为慕卿是爱逗别的女仙玩但是感情又很专一的男人,可是一想到他亲吻蓝衣女子的场景,阿梳肚子有气憋不过来,甚至后悔当时没有冲过去好好教训他一顿,他若真对前女友那般情深,那如何也不会亲下去!
阿梳开始觉得,慕卿已经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慕卿了,而自己也不过是他数万暧昧女仙其中一个,那所谓的前女友失踪几万年,作为一个男人也会觉得憋闷吧。
她靠着墙咬衣带,生生咬破一个口子,绕远路回到屋子闷闷坐着。
晚上睡不着,阿梳爬上院子里的大树杆,头枕着树杈看东陵殿的天空。凉风习习,她收紧衣袍,目光不由自主往慕卿的院子望去。从高处看,他屋子还亮着灯,窗口走过一个人影停留了一会儿,又一个人影挨了上去。
她大吃一惊,木愣望着那个方向不知多久,树下忽然传来阮阮的声音,她手里端着夜宵,奇怪望着树上的人。
阿梳跳下树枝,打开瓷罐盖子,好闻的花羹香弥漫开来,她却没心思品尝。为不浪费阮阮一片心意,她端着罐子将羹全部咽下,夸了她手艺进步。阮阮又问今天选花选的如何,阿梳随意报了几种,也不忘五色茶树,阮阮答应明日就会依照意思把院子的盆栽换掉。阿梳“嗯”一声,擦擦嘴进去睡了。
第二日,阮阮果然把五色茶树移过来了。她气喘吁吁说:“这五色茶树是慕上仙养了几万年的,为了帮你去问意思,我几乎跑遍整个天界才找到仙上。这茶树你可要好好养!”
阿梳问她:“仙上这一早去了哪里,怎么要你跑遍天界地找?”
阮阮眉间犹豫,回答说:“他和别的仙人一起去钓鱼了。”
天界的钓鱼和凡间大不相同。仙人们把鱼钓上来,就会帮助鱼儿输入一点仙气,算作这次游戏配合的奖励。所以天界未修成人身的鱼儿都争先恐后抢仙人的鱼竿,自愿上钩。
晚上,慕卿却是和蓝衣女子成双回来。女子没在外面多留,转身就进了慕卿的院子。倒也奇怪,蓝衣女子似乎并不喜欢公然出现,不过东陵殿上下因为这次皆知她的存在,慕卿则未表现出有任何不妥。
ps:携阿梳和慕卿打劫各位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