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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等以后我带你去草原上猎鹰射狼,那才有趣!不过,你会害怕吗?”沈佺笑问。
“不怕!有夫君在,我不怕!”姚存慧嫣然一笑,没有丝毫的迟疑。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如沈佺所料,晚间成群结队的鱼都出来觅食了,在浅水滩游来游去,姚存慧哪里见过这副场景,激动得不得了。沈佺极少见她孩子气的模样,好笑的任由她激动的指点,她嬉笑着指向那一条,沈佺便百发百中的将那一条打晕捞上来,两人兴致极好,愉悦的大笑声不时在山间回荡着。
兴尽上岸,姚存慧便奔过去瞧那些装在木桶里的鱼。沈佺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那些鱼此刻都醒转了过来,挤在狭小的木桶中乱动乱摆着尾巴。两名仆妇见姚存慧高兴,便也笑着凑趣,大大的夸奖一番王爷神勇等语,姚存慧细看去才发现每一条鱼被石子打中的地方均在头部中央一点,不禁咂舌,扭头去看沈佺。
沈佺已经穿好了鞋袜过来,笑着道:“如何,玩高兴了吧?”
姚存慧起身点头,笑道:“这儿真好,等以后闲了咱们还来这儿散心怎样?”
“随你喜欢!”沈佺一笑,大掌裹住她的手,二人说笑着回庄。
临近庄子,一阵山风吹过,随风带来淡雅宜人的花香,姚存慧不禁停住了脚步,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吸鼻子,“好香!”
“你们先走!”沈佺也停住了脚步,朝跟着的四人挥了挥手。四人屈膝无声退下。
“咱们慢慢散步回去,好不好?”沈佺笑着向身边女子道。
“嗯!”姚存慧点点头,不由得俯身下去,将开遍道旁的山菊花采了几枝握在手中把玩,低头深深嗅了嗅,偏头朝他轻笑道:“不知为何,我又想起咱们在轮台那天晚上,那天的昙花开得好美!”
月光下的那一幅美景,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沈佺低笑了两声,双手轻轻扶在她的肩上轻笑着道:“可我更喜欢这样平平静静却能正大光明同你在一起的夜晚!慧儿你知道吗?我想这一天想了许久许久,真的许久许久,老天待我不薄,终让我等到了!咱们成亲以来,我每天看着你、抱着你,总觉得真实又不真实,慧儿,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对吗?”
璀璨的星空下,他的眼眸比最亮的那颗还要耀眼,却又似乎隐藏着某种遥远得她触摸不到的情绪。山风轻轻掠过,吹动发丝掠过脸庞,痒痒的,麻麻的。姚存慧一时间有点儿怔忪,沈佺的语气令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感动和惊诧。她知道他爱她,知道他为了娶她可不顾一切,可如今看来,她似乎仍然低估了他对她的感情!
这里头也许有原因,有故事。她突然有点儿慌乱。
“慧儿,你怎么了?”沈佺温柔的笑着,将掠过她脸庞的发丝轻轻撩向小巧的耳垂后。
“我,我怕,我怕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傻丫头!”沈佺轻笑着,顺势将她拥在怀中,低头道:“你值得,在我心里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你更重要!如果没有你,这世上的一切与我何干?”
“夫君,宁远……”姚存慧心中酸酸涩涩的,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她抬手环抱住他的腰,低低道:“我是为你而来!我们要一直都在一起,白头偕老!”
“对,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白头偕老!”沈佺拥着她紧了紧,声音却忽然有点儿飘忽渺远,“慧儿,别遗弃我,我真的只有你……”
姚存慧的心蓦地骤痛起来,深沉的暗夜遮掩了她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不会的,你是我的夫君啊!”她自他怀中抬起头,冲他嫣然一笑。
沈佺也低笑起来,轻轻的放开她,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姚存慧低哼一声,闭上眼张开小嘴,婉转相就,柔顺的承接着他的吻。
唇舌交替,纠缠不休,温柔得如同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掠过。淡淡的花香中,漫天璀璨的繁星下,天地之间,仿佛只剩这一对相拥缠绵的身影。
这一晚,两人似乎都格外动情,格外沉醉,锦纱帐中躯体纠缠,温柔缱绻,夜半方歇。
次日下午,一行人便离开山庄打道回京。
在城门口时,相互珍重道别。
姚存慧姐妹俩四目相对,难舍难分。
“慧儿,姐姐后日便要离京了,你多保重!记得给姐姐写信!”姚存嘉勉强保持着笑容,眼眶却早已发红。
“姐姐你也是!别光顾着衍哥儿,也得想想我啊!”姚存慧故作轻松的笑道。
见她提起儿子,姚存嘉心情顿觉微微放松,遂含笑点头:“放心,在姐姐心里,慧儿的地位是谁也抢不走的!”
“我也是!”姚存慧柔柔说道。姐妹俩那坚定不移的语气令两个大男人的目光无声对视又不着痕迹的各自挪开。似乎,他们在一旁有点儿多余。
“姐姐,姐夫!”姚存慧目光轻轻扫过他们夫妻,微笑道:“祝你们一路顺风,后日,我便不去送你们了!”
“好!”姚存嘉重重点头,心头说不清是沉重还是轻松。别离相看难免又是一番难舍难分,倒不如此刻话别,反能保持两分轻松。
沈佺和谢府运见状,极有默契的接过话题客套两句,指着天色已晚,相互拱手告辞,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进城,随后各自朝着各自的方向分道扬镳。
沈佺和姚存慧回到沈府时,刚刚到晚饭时间。
因不知他们今晚回来,厨房里没有准备他们的饭菜,容妈见了忙吩咐香草去厨房里说一声,看还有什么材料赶着做几样出来,等两位主子洗脸净手歇息一阵也就正好了。
沈佺那天早上在二门处发飙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王府,厨房的祝嫂子不敢怠慢,赶紧陪笑着答应了,迅速检查了一番,同几个下手洗菜的洗菜、生火的生火,立刻忙乱起来。生怕沈佺等急了又挨训斥,赶着做了六菜一汤,不等熙和堂那边来取,祝嫂子亲自带人殷勤送去了,在一旁向二人陪笑着道:“老奴不知王爷和王妃这会儿回来,只赶着做了这几道菜出来,请王爷和王妃恕罪!若王爷、王妃不满意,您二位想什么口味,老奴这就差人上酒楼现做去!”
第319章 秋后算账
姚存慧瞧了一眼一一端出来盛在桌上的菜肴:脆笋火腿、八宝鱿鱼、醪糟鸡、肉沫茄子、三色蒸蛋、清炒芥蓝、冬瓜排骨汤,看着倒还清淡,便笑道:“这是我们自个疏忽了,难为你想得到,这样就很好了!你们忙了一天也回去歇着吧,等会儿我叫人把盘碗送回去!”说着又叫容妈拿了块碎银子给她,“辛苦你了,拿回去打角酒喝吧!”
祝妈见姚存慧不怪罪,提起的心这才慢慢放了下去,又见还有赏银,简直就是意外之喜了。钱多钱少她也不甚在乎,难得的是这份体面,忙欢欢喜喜的笑着上前接过,恭恭敬敬的去了。
沈佺恰好从里头出来,见状说道:“府里的奴才起码这样才像样!”显然他是又想起那天早上的不快来了。
“哪个府上没有一两个刁奴呢!你啊,也别放在心上!”姚存慧笑着嗔他一眼,拉着他坐下吃饭。沈佺不管内宅的弯弯道道,姚存慧心中却知道,若非他那天早上杀鸡给猴看,这祝妈妈哪里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巴结了!
“我一个大男人哪在乎这个!”沈佺笑道:“倒是你,若再有刁奴敢给你气受,你尽管收拾了就是!天底下吃不上饭、找不到活计干的多的是,哪里寻不出好用的人来!”
姚存慧笑道:“府中有娘和二婶管家,中间还有一层管事妈妈媳妇们,又有规矩明摆着在那里,有人犯错了,自有相应的责罚在等着她,我可犯不着生气!”
沈佺想了想,点头笑道:“说的也是!“
两人一宿无话。
次日一早,沈佺早早便起来上朝。他轻手轻脚的起身,姚存慧却是知道他要起来上朝的,差不多的点便警醒着了,感觉到动静睁开眼,便笑着起来服侍。
“这两日你也累了,躺下多睡一会,我自己穿衣服、洗脸!”沈佺见她要起忙按住她不许,他还以为姚存慧是生怕他要丫鬟近身服侍连忙表明心迹。
姚存慧听得好笑,没好气嗔他一眼,却仍是坚持要起身服侍他。
她是新媳妇,不说整个王府中,熙和堂中上上下下都看着呢,尤其是萱草和香草,她不想给她们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沈佺拗不过她只得罢了,快速的洗脸穿衣梳头,出门前再三让她回去再躺一会儿,姚存慧答应着,看着他出门去了,方转身回屋。
此时,东方天际才刚刚露出一线白,容妈亦说请安的时间还早,劝她回房再躺一会儿,姚存慧自己也觉得有些累,叮嘱容妈记得到点叫她,便合衣上床继续躺着去了。
迷迷糊糊又睡了半响,听得红蓼轻声叫唤,姚存慧便忙起身洗漱穿衣。
今日是作为新媳妇第一遭的正式请安,且沈佺又不陪在身边,她半点儿也不敢掉以轻心。
穿了一套连枝牡丹刺绣石榴红缂金丝云锦缎扣身袄儿、烟霞虹缠枝葡萄暗纹百褶裙,梳着牡丹如意鬓,配套的钗环首饰华贵而不出挑,内敛却恰到好处的彰显着身份,再淡淡的化了妆,对照着落地大穿衣镜子上下看了看,便带着萱草和容妈一道出门,先去燕顺居箫夫人那里。
姚存慧三人到的时候,箫夫人还在卧室里刚刚起身。箫夫人听见人禀她来了,忙命金梅招呼她先在外头坐下等着,金梅又亲自捧上茶来。
姚存慧忙谢过箫夫人好意,却是不敢坐的,依然垂手站在一旁等候。那盖碗茶接了过来仍旧轻轻搁在一旁的高脚梅花茶几上了。
婆婆客气那是做长辈的心意,她身为儿媳却不能大喇喇的受了。
不一会儿,薛佳琳也带着丫头海棠从外头进来,小姑娘穿着一身鹅黄绣花的半臂、水泻白绫长裙,梳着云尖巧额,簪着艳丽的秋海棠和翡翠嵌珠簪花,显出几分俏丽活泼。
看到姚存慧也在,薛佳琳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亮,上前屈膝福身笑道:“三嫂,早啊!”
“妹妹早!”姚存慧忙还了半礼。
“娘一般不会这么早起来的,三嫂以后晚来两刻钟便差不多了!”薛佳琳又笑道。
“谢谢妹妹好意提醒!”姚存慧笑了笑。
正说着只见黎妈妈从里头出来,向姚存慧和薛佳琳笑着招呼一声,便吩咐小丫头们将热水和毛巾、洗脸的香胰、花露水、漱口的青盐、茶水等送进去。
“娘起来了么!”薛佳琳一边说着一边往里头去,姚存慧知道她是要进去服侍的,便也忙跟了进去。
箫夫人已经穿好了衣裳,正在梳头,见姚存慧也来了有些抱歉的转头笑道:“好孩子你怎么也进来了?快出去坐着吧,我一会儿就好!”又嗔着沈佳琳“怎么不陪着你嫂子在外头说话?我这里有黎妈妈、金英、金梅呢,哪里就缺你一个了?”
沈佳琳闻言悄悄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朝姚存慧笑了笑。
“你呀,真是个实心眼的丫头,一点儿也不懂得变通!”箫夫人有些无奈的微笑叹气。
“请娘您别见外,媳妇伺候您是应当的!三妹妹也是一片孝心,您就别怪她了!”姚存慧见状忙笑道,微笑着上前,从金英手中接过把镜,站在箫夫人身后伺候着。
“娘,嫂子都这么说呢!”沈佳琳轻笑着辩解。
箫夫人也笑了笑,见姚存慧执意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便由着她了。
梳好了头,姚存慧又和沈佳琳一起服侍箫夫人洗脸、漱口,最后从丫鬟手中接过一碗参汤奉给箫夫人。
箫夫人用了几口,黎妈妈又将箫夫人平日里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