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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人一起陪着金月见的赛潘安,这场面到是把赛潘安弄呆了,他知道金月是和顾延之在一起的,但是没想到能碰见秦楼还有纳隐。
“你们怎么也在。”赛潘安上前单手握拳敲了一下秦楼的肩膀,兴奋的说着。
“来看媳妇被,你怎么来了,是上京出事了?”秦楼一句话就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先谈正事,叙旧稍等。
赛潘安也没含糊,和众人围绕着办公桌坐下,就开始诉说现在上京的情况,他们一路赶来,所知道的也是一个多月前的情况,具体现在怎么样,他也是不清楚的。
金月听的很认真,赛潘安说的也详细,不过大致情况金月算是了解了,看来泽西现在也不打算股息付家了,一直被付家耍的团团转,是要准备进攻了。
“付家到底开出了什么条件如此让泽西着迷,竟然拖延了这么久。”顾延之背靠着椅子,眼睛注视着赛潘安,并不是他怀疑赛潘安的意向,只是现在大家都很难混,当然要小心谨慎些。
“不清楚,不过据说是华夏查出了泽西这么多年人口锐减的主要原因。”赛潘安皱着眉头冷声说着,“但是付庭礼那老贼很狡猾,跟泽西提了很多要求,泽西答应了一部分。”
“那为什么现在又要开战?”纳隐疑惑了,难不成是假的。
“据说前阵子,付庭礼的儿子付凯去光隐喝酒,酒醉不小心说露了嘴,被伺候的小姐听到,那小姐估计可能是泽西的间谍,所以就这么传开了。”赛潘安这个人很会说话,所有的事都说的有些模棱两可,有个苗头,但是又不肯定。
金月眯着眼睛看着赛潘安,这么年轻就如此腹黑狡猾,还懂得留余地,如果不是战乱时期,必定能成大器,可惜事不逢时,算是屈才了。
“你怎么知道的?听说的?估计不能,除非你也去光隐喝酒玩女人,再或者也许那女人是你的相好也说不定呢?”金月的话很犀利,赛潘安听后有点诧异的看着金月,一直以来虽然听了很多金月的传闻,但是他都觉得那是神化了,也可能是顾延之故意为之,乱世给老百姓找个心理寄托,就很容易得到民心,这次来他也只是试探而已,毕竟他身后站着好几家,还有那么多的战士,就这么轻易的投靠在对方的手下,总是有些不情愿,至于联手合作更是不可能,他太了解顾延之这个人。
“嗯?”金月挑挑眉毛看着赛潘安。
“呵呵……那女的是我相好,跟了我好多年。”赛潘安没隐瞒,很直接的就告诉了金月。
“那说说你的想法吧。”秦楼插了一嘴,显然对赛潘安的隐瞒有些不悦,你tm是来投奔我们的,还装什么13,虽然这话秦楼没说出口,但是脸却拉的很长,明摆着不是好脸色。
赛潘安讪讪的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是最后在几人的目光逼视下,硬着头皮也说了出来:“顾叔,秦楼,纳隐,金月,我们这次来确实是打算投奔你们的,现在上京情况很不乐观,付庭礼不知道耍了什么计谋,竟然让泽西把我父亲和几家的家主都狠剔了出来,我们手下人众人,但是粮食有限,在付庭礼和泽西明显的排斥下,我们算是走投无路了,正好听说顾叔在南方做的有声有色,所有就打算来这里碰碰运气。”
虽然赛潘安的话说的很有技巧,但是金月还是抓住了重点,他们这是被付庭礼出卖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他们同盟,毕竟养几个人和养部队那是两个概念。
“多少人?武器弹药,设备。”金月列举出几样,她可不希望自己收的是废物,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对于半路投奔的大部队而言,金月必须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部队是他们比不了的。
赛潘安看看顾延之和秦楼,两人老僧入定般的没有反驳金月的话,才开口说了自己部队的基本情况。
几人听过后,才悄悄放下心,以他们现在的状况就可以看出,如今的上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怪不得付庭礼要对付赛潘安的父亲。
应该是储备资源已经不多了,如果按照这种状况下去,不出多久,泽西不就不战而胜了?这付庭礼到底安的什么心?
付庭礼安的什么心?安的自保的心,本来觉得把政权夺过来,统治华夏,谁不想做皇帝?哪成想坐在那位置以后才发现,华夏的状况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那基本就是一个无底洞,三百年前华夏至从和泽西抗战后,政权一直集中在一家手中,虽然下面也有几家辅佐,但是只有皇帝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因为他手中掌握着一条暗线。
付庭礼接任后,由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悔到肠子都青了,所以就暗自给自己做了打算,万一有一天泽西打过来,至少全家能保命,至于华夏,送就送了,空壳子谁要谁拿去。
而赛潘安多少也知道些状况,虽然不能肯定,所以最开始付庭礼夺权的时候,就和父亲站在了秦顾两家这一边,希望能找到同盟军可以和世族隐家对抗,可是斗到一半,秦顾两家的领头人逃了,而且逃的彻底。
赛潘安也终于嗅到了一些苗头,但是仍旧不死心,不过经过这几个月,他就算不死心也要死心,粮食越来越少,去年还减产,付庭礼克扣了大量粮饷,导致上京的几个部队都没办法吃饱,而这些部队的掌控者全部都是当初反抗过他的人。
左思右想和几家的领头人商量,才决定来南方找顾延之,就算同盟也好,投奔也好,至少不能让那些战士们饿到肚子,和泽西的战争还要靠他们。
赛潘安算是把自己的老底揭了,不揭不行,因为他看出来如果他不说真话,金月真有可能不收留他们,虽然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为什么是金月说的算,不过为了守住自己的部队,只能这么做。
当然金月对赛潘安的坦白还是很满意的,了解到对方的状况,才能更有力的去控制他们,否则这么多人,这么多势力,他们早就成散沙了。
经过几人的商量,决定先把赛潘安带来的部队收编,不过要住在城里一段时日,接受金月和顾延之等人的考核。
一周后,最后一项考核完毕,金月也算是放下了心,让他们和自己的部队一样建设城市,然后会每个人固定发多少粮食,至于吃不饱的就要靠其他私人任务赚取。
本来赛潘安是不同意这么做的,战士就是要训练,不训练都荒废了,可是后来看见任务厅发布的私人任务,才不得不高看了金月一眼,这种任务没有足够的能力是拿不下的,而且奖励丰厚,刺激战士们的激情。
但是赛潘安对这种做法保留意见,总觉得这样会让士兵变的更加功利,金月笑笑没说什么,如今的国情,人人自危,朝不保夕,不给点好处,谁会给你玩命?宁可缩到龟壳里等死。这是这几个月她和顾延之一路走来所见到的。根据这些特定的原因才单独弄出的这个任务发布厅,成效很好,至于其他人的意见,金月选择忽视。既然来我这里投奔我,那我就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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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潘安的动作很快,也算是表示忠诚的一种态度,很快他就把金月的意思传达下去,毕竟是自家的部队,忠诚度很高,但是碍于眼下的情况,也不得不屈尊下。
效果也还不错,至少能溶入到顾延之手下的部队当中,该做的一样不少,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还满意?”秦楼看着站在哨楼上正往下望的金月。
“还行吧,但是这才多久,能看出什么?就怕真正考验的时候,萎了,那可就有意思了。”并不是金月瞧不起谁,就是这么个理。“谁知道会不会是两虎争斗,必有一伤,人家也许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金月撇撇嘴走到楼梯,下楼了。
虽然秦楼和赛潘安关系不错,但是这种时候,他做为金月的老公那必须是百分百支持金月的,而金月有这种成见那也是应该的,毕竟赛潘安他们是半路插队来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由于更多的人加入,向南市重修的很快,步入正轨的更快,金月从中选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留在向南市带领大家继续努力。留下一大批粮食,然后出发去z省了。
老百姓也知道就算是救世主也不能时时救济你,所以他们也都很勤奋的工作,种地,只要生活安稳,谁给与的不重要。
华夏一共二十个省,省的名称和前世那些省份是一样的,但是位置不一样,省会不一样,南方一共六个省,西方是三个,北方多一些八个,东方也有三个。
这z省算是南方的最后一个省份,和北方相邻,金月一开始的计划就是先拿下南方,至于西方和东方的六省,人相对比较少,虽然地域辽阔,但是大部分都集中在南北这十四个省中,所以金月并不是打算不管,而是暂时先放放。
南方拿下后,就去攻打北方,他们一路走来,队伍足够壮大,人数也众多,泽西的队伍至少还是可以拼上一拼的。
他们的部队刚进z省就受到了当地老百姓的欢迎,所以这一次他们很顺利,想必也是听说了他们这支部队很多事情,所以宣传起来不是很难,而且修建城市的速度比以往更快。
由于泽西的部队一路北上,已经把z省的粮食抢劫一空,哪怕是初春,老百姓活的也很艰辛。
金月刚到z省的省会,就马上派小队赶往四周的城镇,宣传一下,并且每支小队金月都分发了很多粮食用以救济老百姓。
就在大家如火如荼的进行计划时,赛潘安的内线传来了消息,说泽西开始有动作了。他们分了五万人马,精锐的部队准备一举消灭金月的部队。
赛潘安把这消息告诉金月的时候,金月只是勾勾嘴角,一看这消息就是假的,当初在福贡的时候,对方也是五万人马,可惜后来怎么样了,折损一半不说,一点便宜还没捞到。
现在他们的部队已经壮大到十多万,对方就派遣五万人马过来抵抗?开什么玩笑。
但是这些话,金月并没有和赛潘安说,毕竟那是人家内线传来的消息,她总不好说,你那是假的,或者没准你的内线已经叛变了。
而赛潘安并不知道当初泽西抵抗金家一事,那件事除了周围的一些省市人知道,像他们上京过来的是打探不到任何消息的。
不过就这件事,金月了解到一丁点小内幕,“不是他们的内线出问题了,就是赛潘安部队里有叛徒。”金月坐在自己的宿舍里,和秦楼,纳隐顾延之商量。
“小叔,你觉得呢?”秦楼看看顾延之。
顾延之低着眼眸没说任何话,但是大家知道他一定在想。到是纳隐说了一句自己的观点,“还有一种可能,赛潘安这小子在试探你。”
“我到不觉得,我觉得这三种可能都不成立,我认为赛潘安说的是真的。当初泽西那五万人马折损了那么多,连我们内部状况都没了解到,这对于他们来说算是耻辱,所以我估计这件事应该是很少人知道,或者是被控制起来。至于这次派部队消灭我们的泽西将领,应该是不十分了解我们的状况,也许还有可能是赛潘安的内线对他们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以至于对方放松警惕。”顾延之缓慢的说出自己的看法,说到最后连自己都点点头,认为还是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秦楼也赞同的点点头,“金月,我觉得小叔说的十分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就要开战了吧。”
金月蹙着眉头,考虑着顾延之的话,打仗她不在行,所以很多事情她都是征求顾延之的意见,虽然一开始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正确的,但是听顾延之说后,也绝的或许是这种可能,于是当夜就吩咐下去,严加警戒。
战争来的很快,就在这件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