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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幽地笑,仿若淬了巨毒的巨蝎,不断朝他的猎物逼近。
“有了它,我不怕你跑。从此以往,你待在锁梦轩,在这方寸土地间生存。这是我给你留的恩宠,你愿意与否不在我考虑的范围。绾绾……”他冰冷的长指抚上她瓷白细腻的嫩颊:“爱我,或者死,你别无出路。”
“不要--”凤绾绾拍开凤倾城的手,转身就想跑。
她赤足跑在冰冷的宫殿,方才人声喧闹,而今却只有灯火幢幢,魅影摇晃,摇得她步履微跄,几欲跌倒。
无论她怎么跑,身后凤倾城沉重的脚步声始终距她一丈之地,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她心下惶惑,跑得太急,忘记前面有门槛,一个不留心,便狼狈地栽倒在地,被迫与冰冷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她柔嫩的下巴撞得生疼,身子的疼痛,却远不及内心的不安及惶惑。
“回来吧,绾绾,乖乖地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别再想着出宫,心中别再想着其他男子。”凤倾城话音刚落,便已到了她跟前。
他沉魅的声音,有如蛊惑人心的妖物,有一瞬竟让凤绾绾沉浸了思绪,差点颔首应允。
凤倾城的声音如此近,近得让她胆寒。
只是宠物
凤绾绾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才跑到宫门前,凤倾城暗透讥诮的声音再度传进她的耳膜:“我说了,从今往后你不准再出锁梦轩。你踏出一步,便要遭一分罪,我不是在说笑。”
凤绾绾心生胆寒,对今晚的凤倾城有着深度畏惧。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害怕这个男人。
他会不折手段,以变态的方式将她禁锢在锁梦轩,直到她愿意臣服于他的足下,是这样吧?
篮她此刻若妥协了,从此将陷入万劫不覆的地狱深渊。
不能。
她义无反顾地冲出宫门。
裴与此同时,一道强劲的劲风袭卷至她周身,她浑身麻痹,被那道劲风推回宫殿之内。
那道疾风的劲道之大,将她的身子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才重重地跌倒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清楚看到,凤倾城静谧地立于她寸尺之前,他分明可以接过住她,却不曾施予援手。
在她落地的瞬间,他反手一掌,将刚才将她推回锁梦轩的暗卫一掌打倒在地。
外面的血腥气息,被寒风吹送至院中,缭绕于她的鼻息之间,缠缠绵绵,久久不愿离去。
“现在还想离开锁梦轩,逃离我身边吗?”他淡而清润的嗓音有如最动听的天籁,却又有毫不掩饰的讥诮意味。
凤绾绾银牙紧牙,暗暗撑起身子,美眸揉进了执拗,沿着他绣着龙形图腾的棕色朝靴一路向上,轻抬雪腭,直视他隔着千山薄雾后那张瞧不清真情的脸。
“我不是你的宠物!”她挣扎着站起来,与他平视,清澈的瞳眸仿若刺透了深夜的黑浓。
“自然,我不想养一条狗,宫里已经有太多不值钱的狗。我要的,是你这里的这个东西!”他伸出手掌,搁在她的胸口,心脏部位。
他的大掌在胸口停顿片刻,忽而往下,堪堪罩在她小巧浑圆的胸前。
他轻揉慢拧,做着轻佻的事,却依旧笑得无心而纯良:“你这里,刚刚好够我一手掌握。换作其他女人,我断不喜欢这样的没质感,因为是你,我能容忍你所有的身子缺陷。”
凤绾绾再好修养也破功。
她用力挥开他的手:“不必委屈你了,皇兄大可去找身材火辣的女人,相信会有许许多多愿意承/欢你身下!”
她受够了这个变态男人的自大狂妄。
“可我不喜欢她们,就算她们脱光了,我也提不起浴望,这都是你的关系。”他悄无声息间,仿若随风而至,倾刻间便已到了她身后,冰冷的手掌拽紧她的纤腰,重重咬上她的耳垂,尝到血腥更是粗鲁的汲吮。
凤绾绾奋力挣扎,始终走不出他的控制,被他牢牢掌控了她的所有。
“差点被你转移了注意力,忘记办正事。”他轻笑,叮咚如泉,在寂静的夜中清脆动听。
他拧着她的衣领,她则像一只不雅的四脚青蛙在风中乱晃,直至被他扔至榻间。
“放开我,放开,凤倾城,你这个变态,我不戴这个鬼东西!!”凤绾绾气得怒声咆哮,长发凌乱地撒了满脸,像是张牙舞爪的怒狮,却始终挣不出猎人的陷阱,只能做无用功。
“这是独一无二的足链,我特地为你精心打造,你怎能不要?”凤倾城见她挣扎不休,索性将她双手反手束于一起,却将她的双腿打开,本是想要为她戴足链,却一不小心瞄到她裙底的风光。
他眸间闪过异样的兴奋色彩,突然用力一扯,她的长裙便在他的掌心间裂成布碎,在空中飞舞漫天,与她雪色玉肌交染在一起,形成美丽惑人的一景。
“绾绾,你真美。”他毫不掩饰的惊叹,埋在她胸前,重重啃咬。
凤绾绾发出惊喘,无法挣扎,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狂情。
本是替她戴足链,不知缘何形成了一场掠夺需索的欢/情游戏。她躲,他追,她骂,他啃,咬,重重地侵占她的甜美。
当凤倾城如狂/兽一般冲进她的身体时,她只能无助地承受他带来的风暴。她是他眼中的甜美糕点,容不得她退缩。
“绾绾,你是我的--”当他发出一声嘶吼,伏在她身上时,她的意识有些游离,只有耳畔响着他大吼的余韵,延绵不绝。
凤绾绾再醒,已是次日凌晨。
她浑身酸痛,一双腿不像是自己的。回想起昨晚凤倾城发狂的情形,她还心有余悸。她起了身,看向自己的足踝。
该死的王八蛋,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戴上了足链。
凤绾绾迅速穿戴妥当,戴了足链,下身无法穿内裤。真可恶,凤倾城此人有够变态。
她双足刚触及地面,便发出清脆的铁链撞击声。凤绾绾暗暗诅咒了凤倾城一番,才扬声道:“清音,拿刀过来!”
“公主,别白废力气了。千年玄铁刀枪不入,用刀只会伤到自己。”红衣悄然出现,柔声道。
凤绾绾扫向红衣,声音低哑中隐约透着怒气:“是你在皇兄嚼舌根,他才给戴上了这破东西,是不是?!”
红衣素白的小手绞在一起,头垂得更低,以静默回应。
“好你个红衣,我以为平日里我们也算是有点交情,关键时刻,方能见得人心。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以为是,有人时时刻刻在算计我,我还将人家当妹妹。”凤绾绾合敛美眸,长睫轻颤,以缓解自己的狂怒。
红衣身子微微一震,她惊愕地看向凤绾绾,她贵为一国公主,竟当她是妹妹?
“人说帝王之家无真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凤绾绾淡声道,已没有了方才的怒气。
红衣也收敛了心中的震惊,回道:“奴婢是皇上的宫人,理应为皇上效力,是奴婢对不起公主,但请公主责罚!”
她跪倒在凤绾绾跟前,仿佛只有这般才能消解凤绾绾的怒气。
凤绾绾秀眉轻挑,羽睫缓掀,发出一声叹息:“如你所说,你是皇兄的宫人,我哪有资格责罚你?”
她移动双足,每动一分,双足的足链便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室内空寂地回响。
“公主……”彩音看到凤绾绾垂头丧气的样子,泪雾氤氲。
“你这丫头,动不动就哭鼻子,难看死了。”凤绾绾没好气地道,替她拭泪。
“皇上太过分了,这样铐着公主,公主又不是他的囚犯。”彩音一说话,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她家的公主好可怜,好日子没过几天,却被凤倾城关押在锁梦轩,哪里也不能去,还用铁链铐着双足,这样跟坐牢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凤绾绾找到躺椅躺下,这出不出锁梦轩有什么差别?在锁梦轩,她在凤倾城的势力范围,出了锁梦轩,她依然在他的皇宫,还是在凤倾城的势力范围。
凤绾绾就这样躺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公主,用午膳了。”清音去到凤绾绾跟前,声音不觉放柔,生怕惊扰了凤绾绾。
“你们吃吧,我不饿,待会儿饿了再吃。”凤绾绾轻阖美眸,再度睡去。
彩音见状,冲到四衣跟前,冲她们吼道:“现在公主成这样了,你们开心了!!”
四衣垂眸,退开一步。她们也只是听命于凤倾城,无法改变这样的现状。
即便四衣没有出锁梦轩,锁梦轩的事也很快传进凤倾城耳中。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他来到锁梦轩,推开紧闭的厚重宫门。入眼的,便是干枯槐树下的凤绾绾。
她斜卧于榻间,长长的青丝遮住她秀气的半张脸,显得娇俏而迷人。丰润的唇瓣略显干枯,他情不自禁地轻吻上,欲将情意传达给她。
她几不可见地蹙了眉,侧转身子,脸埋在胸前,只有青丝倾泄而下,遮住她的头颅。行动间,她足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
“听说你没用膳,我特意来陪你一起用膳。”凤倾城柔声道,轻撩起她的青丝,露出她板着的小脸。
“清音,把膳食倒了喂狗。”凤绾绾推开凤倾城的手,朝清音道。
“是,公主。”清音二说不说便将膳食倒在了凤倾城的足畔,动作利索。
凤倾城,去死吧!
凤倾城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勉强维持脸部表情,他朝红衣道:“红衣,再传膳,定是膳食令绾绾不满意。今日御膳间若做不出令绾绾满意的菜式,全部处死!”
“是,皇上。”红衣应声而去。
“绾绾,不用膳不行,你太瘦了。”凤倾城俯身,柔顺的墨发有如绸缎般服顺地垂落于凤绾绾精致的脸容,令她颊畔生痒。
她蹙起秀气的细眉,娇秀的翘鼻随着她生动的神情微微勾出一抹倔强。下一刻,她双拳凝聚所有力道,狠狠击向凤倾城的腹部位置。
懒她的掌势连绵不绝,一掌接一掌,回回击中他的同一位置。
凤倾城长睫轻跳,凤目轻敛,闪过一丝笑意,将她的掌势全部收下。只要能消解她的怒气,被她赠几掌又有何妨?
直到凤绾绾失了力气,她才缓下掌势,坐回躺椅上歇气儿。
垄待到呼吸变顺畅,她羽睫轻颤,睁开美眸,入眼便是午后阳光下,凤倾城投印在她身子上的颀长影子。
那般猝不及防地,她的身子,与他的影子静静地黏合在一起,像是经历了千百轮回那般妥贴。
她秀颚不禁一扬,接触到凤倾城静谧如夜的目光。
她厌恶那双太过幽深的狭长眸子,尤讨厌此刻他瞧她时的方式,隐晦中透着诡异的阴沉,教她背脊陡凉,脸皮发热。
那些藏在心底深处,本已烟消云散的某些不值钱的东西悄悄地浮略于光面,本已今生今世都不能再触碰的那一道防线,此情此景,仿佛瞬间全摊在眼前……
她倏地一惊,长睫轻敛,在眼圈投下极长极浓的黯影。
“绾绾,我喜欢你看我时的专注。”凤倾城伸出他的长指,轻刮她粉嫩的右颊,手背一路摸向她的锁骨,有如毒蛇滑过般的恶心。
他浓而浊的呼吸不断向她靠近,在离她唇畔寸尺间,定住。
她勇敢地回视,轻道:“我不专注地看,有一天我死了,下地府时要怎么找到你,向你报这一禁锢之仇?”
他仍在不断向她逼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嫩颊,他软湿的薄唇,印上她的柔嫩,满足于她的乖巧。
他探出软热的舌/尖,一路轻舔而过,待去至她的唇角,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吮啃噬:“绾绾,我喜爱你。”
她冷凝的美目闪过一丝迷惘,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他轻轻吮含,仿若她就是他一生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