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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绾绾正想回话,突觉有人在偷窥她。
在她刚进承乾宫时就有这种感觉,当时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宫人。这会儿感觉如此强烈,不妥……
她突然冲向蔓帏处,大力捞起,空无一人,是她的错觉吗?
“绾绾,别以为朕宠你,你就能为所欲为!”凤景天一声厉喝,凤绾绾这才发现自己越过皇帝的身畔,确实有逾矩之嫌。
“儿臣知罪,下次再也不敢了。回父皇的话,二皇兄前晚过凤翔宫,说是要给儿臣送好玩的礼物,那晚凤翔宫刚清扫完毕,留有水渍,由于地面太滑,皇兄跑得太急,摔了个人仰马翻,当时儿臣想搀扶已来不及。至于三皇兄,更加好玩了,他说要站在凤翔宫的屋顶唱小曲儿哄儿臣开心,结果,一不小心从屋檐上摔下来,结果,就现在这样了……”
主子的轻薄
她抱歉朝他道,“对不起!”随即拿出袋中的手机。
瞥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后,她按下了挂机键,平静道,“步总若没什么事,我想……”
孰知,她的话还未逸出口,手机便再次传来响动。
她略显惊慌的表情在他锐利的黑眸下一览无遗,他靠在沙发上,闲适的语调逸出,“乔小姐不会是因为面对我仍旧有些难以释怀,所以不敢接丈夫的电话吧?”
似乎是为了向他证明什么,这一次她选择按下了接听键。
闻言,凤绾绾的心,不断拧紧。
“莫怕,本宫不会吃了你。”月醉秋感觉眼前这个宫女的紧张,不觉放柔了声音。
昨晚几乎泡在酒缸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解对那个女人的思念之情。
都说凤绾绾没了,他不相信。后来他派了几批人调查,只得到同一个结果--凤绾绾确实没了。
郎他虽未亲眼见证,但关于凤绾绾突然没了的消息满天飞。最起码,凤倾城因凤绾绾突发的癫狂不可能骗人。
如今凤祈皇朝朝政不稳,皆因凤倾城久未上朝,处理朝政,才让凤无月有机会联合他的旧部,欲夺皇位……
凤绾绾惊醒了思绪,垂眸放哑了声音:“奴婢刚进宫,以往不曾见过太子殿下。”
泽“你叫什么名字?”月醉秋再次挑起她的雪颚,呆怔地看着她的脸,搜寻着她没有光亮的眸子。
怎么看,都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宫女,他对她却有非一般的好感。
他是知道自己的。对于女人,不是美的不要,一般的看了碍眼,若是丑陋的,很想直接踢出眼界范围,眼不见为净。
这个女人姿色分明很一般,却教他移不开视线。
月醉秋竟像是着了魔道,浑浑噩噩的,思绪模糊,只知道一个劲儿盯着人瞧。
凤绾绾努力忽视月醉秋停留在她颊畔上的火热目光,真怀疑他的眼光有问题。对着一个像她这种平凡姿色的女人,月醉秋竟看得目不转睛?
她微微侧了脸,浑然不知自己的侧颜远比她那张戴了人皮面具的脸要来得更真实,更好看。
“奴婢桔绮。”凤绾绾哑声回道。
暗忖得想个法子掩盖自己本来的声音,或许可以多吃辣椒,让自己上火,喉咙发炎,若是失声最好。
“桔绮,桔绮,桔绮……”月醉秋重复低喃“桔绮”二字,魔怔地看着她:“这名字当真好听。”
“太子殿下说笑了。”凤绾绾看到搁在旁边的衣袍,拾在手上道:“皇上知道太子殿下身子微恙,待会儿便会过太子殿来看望太子殿下,奴婢这就为太子殿下更衣,洗漱,迎接皇上。”
“你怎么说怎么好。”月醉秋乖巧地站着不动,任由凤绾绾替他更衣。
跟前的女人离他很近,他看着她的头顶,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香,若有似无地传进他的鼻间。
就不知凤绾绾是否也有这种香味,那个女人,从来对他不假辞色,不让他靠她太近。
他情不自禁地捞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闻嗅,淡雅的香气令他目眩神迷,丝般的触感更令他心旌动摇。
凤绾绾叫苦不迭,月醉秋像是没见过女人的熊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很想把他推开,却碍于他的身份地位。
做宫女什么都不好,更不好的是在被自己的主子轻薄后不能反抗,表达自己的不满。
“奴婢去打水。”凤绾绾退开一步,悄然拔回搁在月醉秋掌心的发丝,脱离他的魔掌。
“这些粗重活让其他宫人做即可。”月醉秋却拉着她,不让她走。
“奴婢才进太子殿,资历浅,这些活本该由奴婢做的。”凤绾绾这话是故意说给月醉秋听的。
她话中有深意,若她不做这些活,会被人排挤。
她才进宫,便树了不少敌人,不希望在进太子殿的第一日,便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不怕,有本宫在,她们没人敢说你的不是。更何况,本宫希望能成为你倚靠的对象,让你没有本宫活不下去。”月醉秋当然是聪明人,也听明白了她话中深意。
只可惜,她的话起到了反作用。月醉秋的性子惹人嫌恶,霸道地让人无法忍受。他言下之下,无非是想完全掌控她。
他们不过初见面,到底是什么让月醉秋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变态掌控欲?
“秋菊,春花,你们两个准备洗漱事宜。”月醉秋扬声道。
他淡扫一眼静默的小宫女,唇角浮现淡淡的笑意,心情莫明地好了起来,有如乌云尽散的感觉。
“是,殿下!”秋菊与春花异口同声地应道。
凤绾绾没敢到处乱瞟,规规矩矩地站着。
这是太子殿,如果她的身份起疑,莫说偷东西,她可能命都不保。最可怜的是,她还不知那东西搁在哪个位置。
她转而看向桌子上,只见那里摆放着一块玉,她不确定地走过去瞧,有些失望,不是她要找的东西。
依她所想,那块玉定是象征着身份之类的东西,否则那人不想急着想要。更何况,待会儿皇帝要来太子殿看月醉秋,他更不可能将玉随便搁放。
秋菊和春花准备好洗漱事宜,她们同时看了一眼凤绾绾,只道此女其貌不扬,本事却了得,三言两语便将借酒浇愁的月醉秋治得服服贴贴,让人好生佩服。
“桔绮,过来,服侍本宫洗漱。”见凤绾绾还在发呆,月醉秋索性将她提到自己跟前,对她指手划脚。
凤绾绾平日里有人服侍自己的生活起居,这服侍人洗脸漱口还是头一遭,替月醉秋擦脸之时,她知道自己的动作略显笨拙。
她的笨手笨脚好像取悦了月醉秋,他沉声而笑,修长的手指覆她的,轻轻握住。
“桔绮……”他柔声道,看着眼前不自在的女子恍神。
恍觉自己对这个宫女的注意力过多,可她又实实在在吸引了自己的视线,教他移不开,看得入迷。分明她的姿色太一般,为何就是她入了自己的眼?
上一刻他还在为凤绾绾伤情,下一刻他却对一个初见一面的宫女有了绮思,怎么会这样?
“奴婢知错。以后定试着改,还请殿下见谅。”凤绾绾抽回自己的手,垂下眼睑,敛去自己的眸光。
还好她以前未曾和月醉秋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否则让月醉秋看出不妥就麻烦了。
月醉秋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正在僵持不下的当会儿,外面响起太监尖锐的嗓音:“皇上驾到!”
凤绾绾惊醒,手忙脚乱地端着水盆欲出寝房,而后又觉不妥,忙又折回。
她窘迫的样子取悦了月醉秋,他柔声道:“桔绮,不用怕,父皇不会随便责罚宫女,你先将水搁在这里,随本宫去接驾!”
“是,太子殿下。”凤绾绾搁下洗脸水,跟在月醉秋身后去到大殿接驾。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大踏步进入太子殿,凤绾绾悄眼倪向皇帝,看到他的一瞬,她有些怔愣。
皇帝虽然年有五旬,却丰神俊朗,眉目邪肆而张扬,有一个人的五官,几乎就是继承了他的。
在见到皇帝的一瞬,她终于知道月醉秋为何要对那个人下毒手。其实只要他出现在皇帝跟前,皇帝就该相信一些事实。除非,这其中另有什么未知的隐情。
凤绾绾浑然不知自己正直勾勾地盯着皇帝瞧,这让皇帝发现她的存在,颇觉她有趣,唇畔勾出一抹笑意。
“桔绮,还不向父皇行礼?”月醉秋为凤绾绾捏了把冷汗。这个女人未免太大胆了些,竟敢直视一国之君。
“奴,奴婢参见皇上!”凤绾绾忙行礼,行动有些拘束。
“免礼。太子,这个宫人是新来的吧,以前可不曾见过,却有些意思。”皇帝再看一眼凤绾绾,这才别开视线,在首座坐下。
“桔绮今日才进太子殿,不大懂皇宫的规矩,有冒犯父皇的地方,儿臣代她向父皇赔罪。”月醉秋这话,再引来皇帝别具深意的一眼。
月醉秋居然会代一个宫女向他求情,这种现象值得探究。
“朕没有随便杀人的习惯,无需拘谨。朕听闻太子连日来沉迷于美酒,特地过来看看,看来言过其实。”皇帝深睨一眼月醉秋,瞟向站在一旁的凤绾绾。
只觉这个宫女气质不凡,虽其貌不扬,却有一股优雅的气息,静立一旁,又有着强烈的存在感,不觉多看了一眼。
“让父皇忧心,是儿臣的不是。儿臣没事,只是身子有些不爽快,才会借酒浇愁。现在好了,都是桔绮劝解有功。”月醉秋淡扫一眼旁边傻站的女人,唇畔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凤绾绾强掩饰内心的惊愕与不安,嗫嚅道:“奴婢惶恐。”
侍寝宫女
皇帝朗声而笑:“好好好,太子想通就好了。朕不喜欢那个女人,既然死了,也就罢了。只要不是那个女人,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
凤绾绾听了蹙眉。皇帝说的女人,该不会就是指她吧?
月醉秋握紧了双拳,却还是忍而未发,沉声回道:“父皇说的是。”
“身子不好,再好生休养几日。”皇帝起了身,转身欲离开。临走前他再扫一眼凤绾绾,沉声道:“以后你好生照料太子,不得有误。”
郎“奴婢谨遵皇上旨意。”凤绾绾压低声音回道。
“儿臣恭送父皇!”皇帝离开,月醉秋上前一步恭送。
皇帝一走,月醉秋和凤绾绾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
泽月醉秋失笑:“父皇在这里压力很大是不是?”
“是。”凤绾绾如实回道。
月醉秋的笑意加深:“父皇有时候严厉,很多时候人不错的。进了宫,跟在本宫身旁,慢慢习惯这样的氛围。”
“是,殿下。”凤绾绾低声应道。
“你以后就做本宫的贴身宫女,生活起居由你照料。”月醉秋的声音自她的头顶飘来。
她下意识地回道:“是,殿下--”
月醉秋忍不住笑出声来:“本宫怎么觉着你像是鹦鹉,除了‘是,殿下’你还会不会其它字眼?”
“是--”凤绾绾差点咬断自己的舌根。
她这奴性培养得也太快了,难怪会被月醉秋取笑。斟酌一番,她小心翼翼地回道:“奴婢正在适应,努力改。”
月醉秋满意地点头,问了她的一些事,例如多大了,哪里人氏,诸如此类的问题,她一一解答。
说是贴身宫女,月醉秋却放任她极大的自由,几乎不需要她做任何事情。一时间,她成为太子殿最红的宫女。似乎只要是她说的话,月醉秋都能听进去一些。
若是他需要休息,她也必定可以回到偏殿休息,不需要她服侍在侧。
几天时间就这样过去。凤绾绾虽然离月醉秋很近,却不曾看到那块玉佩的踪影。
贤妃说在太子殿有她的人,但至今那人也未曾与她有任何交集。她要不要找那人出来,探听一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