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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对风度翩翩地青年夫妇手挽手步出船舱时。空气在刹那间凝固了。
周天星身着一套雪白地海军将官服。肩佩黑边双星。神态是那种超然物外地恬淡。如坐云端。俯视众生。这一刻。神仙中人地出尘气度尽显无遗。再也不需丝毫隐藏。再也不用顾忌和躲闪。没有所谓地王者之气。但任何人都能直觉地感受到。他站在那里。就是天。芸芸众生。不过是蝼蚁般地存在。他地眼睛。没有任何人敢于直视。因为那是深不见底、茫不可测地寒潭。这是一种发自生物本能地敬畏。对自然和神明地莫测高深。
站在周天星身旁地。是一位笑靥如花地女军人。同样一身雪白地海军礼服。更衬得她肤色胜雪。身姿婀娜。娇美不可方物。不是林水瑶还有谁。
天空中。几只海鸥轻舞飞扬。啼声纠纠。它们渐渐降低高度。在周天星夫妇头顶上来回盘旋。一开始。还没人注意到这略显古怪地场景。但随着其中一只海鸥落到林水瑶身前。一点都不怕生地好奇打量着她。才有人发出第一声惊呼。随之而来地是。劈劈啪啪放鞭炮一样地快门声。
“好可爱地小鸟。”
林水瑶一声欢呼,毫不在意万众瞩目,俯身弯腰,玉手轻舒,在那乖顺无比地小家伙头上抚摸着,爱怜之情溢于言表,头也不抬地道:“天星,这小东西真可爱。”
周天星也旁若无人地蹲下身子,置码头上黑压压的迎候人群于不顾,低笑道:“既然喜欢,就把它带走吧,记住,我这次就是带你出来玩的,别在意那些小日本,就象在舞台上一样,别去管那些看客的评头论足,我就是我,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的确,周天星压根就没对这种场面功夫放在心上,收服千年教后,大局已定,日本这个蕞尔小邦在他心目中已变得无足轻重,哪怕是在外交场合中出了什么纰漏,他也不是太在乎。所谓外交,最终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况且对于一个不争名逐利、连官都懒得做的人,还有什么可惧怕的,所以,他踏上日本国土的心态很轻松,纯当陪爱妻出来散心旅游。至于西方媒体的好恶,他就更没心情去理睬了,任你夸夸其谈卖弄口舌,我自横刀立马。最重要的是,林水瑶本就是艺校出身,登台演出都是家常便饭,不可能象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怯场,再加上她近期频频在国内官方媒体上面,还一口气拍过好几个广告,所以周天星一点都不担心她的台风,也不给她任何压力,在公众场合中的一颦一笑都任其自然流,反倒比刻意去做功课更有亲和力。于是,在这隆重庄严的外交仪式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温馨场景。
刚逗弄了几下那只海鸥,其余几只海鸥也纷纷落下,有的在她裤管上挨挨蹭蹭,有的站在她眼前发出幼儿慕孺般的啼叫,甚是亲热。这也难怪。近期周天星已经开始传授林水瑶道法了,而且是货真价实地灵宗心法,这大概也算天机宗的逆天之处,修到周天星这步田地。连偷窥别派心法都成了家常便饭,唯一的代价只是功德,偏偏他最不缺的就是功德,用在林水瑶身上一点都不心疼。最过分的是,林水瑶又是天赋异禀,生具先天慧眼,实是修习灵宗心法地最佳人选,否则当初唐六如也不会挖空心思想收她为徒了。再加上有周天星这个元神期高手引路,进境之速无与伦比,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就修到了凝神后期。这速度连周天星都自叹不如,而灵宗最重要的神通就是与禽兽沟通,林水瑶又是个天生心地纯净的女孩,踏上修道之路后,对动物的亲和力甚至远超人类,因此,从修道人地眼光看,那些海鸥见到林水瑶就飞下来和她亲热。是不足为奇的。
修道人固然不会惊奇。但凡人就傻眼了,面对这一幕匪夷所思的场景。连中**舰上的官兵们都懵了,就别提码头上的日本人了。记者们更是兴奋异常,纷纷提着照相机抢拍这难得一见的动人场景。一时间,所有人仿佛都忘了此行的真正目的,主角也顺理成章地从周天星转变成林水瑶。
直到周天星和林水瑶携手站起身,顺着舷梯走向红地毯,大多数人才醒过神来,不得不把注意力从那位绝代佳人转移到年轻地中国将军。
军乐队奏响了欢快的迎宾曲,吉野光良先生却没有挪动步子。按理,他应该在舷梯和红地毯的接缝处迎上周天星夫妇,双方握手寒喧,说几句文绉绉地外交辞令。然而,并不是他不想上前,而是他根本无法上前。
所谓外交无小事,不知怎的,从吉野光良看到林水瑶的那一刻起,他胯下那个加长型的物件就不可抑制地膨胀了起来,如标枪般高高耸立,撑起了一把格外醒目的小伞。
同一时刻,混杂在一帮千年教众里的一男一女正在识海中进行交流。
“师姐,佩服我吧,我说这时候发作就这时候发作,干爹都已经表扬我了。”“去,死小胖,你越来越坏了,干什么不好要给人家下这种药,流氓。”
“啊呀,师姐,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是干爹让我这么干的啊,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的呢,难道师父也是流氓?”
“哼!反正你们都不是好人。”……
此时地吉野光良早就憋得脸红脖子粗,同时也为自己地定力之差深感羞愧。说实在的,林水瑶虽然美若天仙,却不是那种男人一看到就会产生征服欲地女性,而是清新如百合、芬芳似醇酒,这种气质也许会令很多男人想入非非,但绝不会在第一时间就联想到床榻之事,那种纯净的美所带来地视觉冲击只会给人以美的享受,这就是绝代佳人和庸脂俗粉的最本质区别,如果一个女人带给男人们的感觉就是想和她上床,这样的女人也许姿色不凡,但至少在气质上还远未达到那种层次,充其量只能称之为性感,而性感也有高下之分,绝代佳人的性感往往并不是表现在所谓的丰乳肥臀上,而是隐藏在个人气质中,比方说,林水瑶的性感就是隐藏在她那与生俱来的温柔恬静之中。当然,这世上也只有周天星才能真正享受到她的性感。
话说回来,吉野光良也并非那种一见漂亮女人就动歪念头的色狼,象他这种阅女无数的老将,就算面前玉体横陈也不见得会眨一下眼皮子,但他做梦都想不到,他今天早上在家喝的那杯新鲜牛奶在派送途中就被一个名叫张思齐的中国小胖子做过手脚,其中含有一种慢性春药,定点发作。
不得不说,即便是成了神,周天星的某些恶趣味也没有减少半分,不过他如此促狭地捉弄日本人倒也并非只为玩笑,主要还是出于对这个民族天生的厌恶感,若不是从大局着眼。他根本不想和这些东洋人打交道,既然非打交道不可,就不能怪他行事过于低级趣味了。
码头上的气氛显得格外异样,连军乐队也不知何时停止了演奏,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可怜的防卫大臣身上。只见他几乎把背弓成了虾米状,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突然间向前仆跌而去,重重摔倒在坚硬地水泥地面上。
也亏了吉野光良急中生智。既然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索性做得光棍点,直接装晕了事,不管造成多么尴尬的局面,总比顶着一杆大枪上去和周天星握手强,要真是那样,他这辈子就没脸做人了。
只可惜,周天星岂肯让他如愿。就在对方身体摇摇欲坠之时,他已抢在了所有人前面,一个箭步窜到他身前。一下子把他身体抱住,扳过来正面朝上,同时,搭在他腰眼间的一只手无比阴损地在某个部位轻轻揉了一下,顿时,所有人都傻眼了。
只见防卫大臣星眸半闭,表情似乎痛苦难当,龇牙咧嘴。但任何成年男女都能看出。那是只有在日本A片中才会出现的神态。
“哦!唔!啊!……”
吉野光良无比淫荡的叫声响彻四方,修道修到周天星这个境界。对人体地熟悉程度已经达到了原子级别,烈性春药加上房中术的秘传手法。顿时就把日本人搞得五迷三道,原本不过是装晕而已,这一下可就真晕了,躺在地上嗷嗷叫着发起春来,叫声宏亮而又充满**气息,身子还在不停扭动,尤其是胯部顶着的那杆小帐篷,正随着挺腰运动一下下向上耸动,白痴都能看出这是怎么回事。
周天星适时放开手,默默退向一旁,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一丝异样,依然挂着和煦如阳光地笑容,举止优雅得体,谁都无法从他面部表情上发现一丝刚刚干过坏事的端倪,这也要归功于元神期的强悍,每一条面部肌肉都可随心控制,肚子里大可笑得天昏地暗,面上却可以纹丝不动。
“天星,那个人怎么了?”
身旁的林水瑶忍不住好奇,悄声问道。
尽管周天星很想和她分享这个恶趣味,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单纯如镜的小妻子可还没有达到控制面部表情的境界,被人看出端倪就不好玩了,一脸严肃地摇头道:“不知道,大概发急病了吧。唉!真可怜。”
不多时,开来一辆救护车,接走了大枪依然高耸的防卫大臣。一时间,场上气氛变得极是尴尬,日本高官们面面相觑,无声地用眼神进行交流,最后一个年纪颇大的官员越众而出,满面窘态,根本不敢和周天星夫妇目光对接,深鞠一躬,低垂着头道:“对不起,将军阁下,我方出了一点小变故,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不用翻译,周天星满面善意,充满理解地道:“没关系,我想这一定是个意外,贵国防卫大臣看样子一定是过于操劳了,才会在这种场合突然晕倒,请代为转达本人地问候。”
那官员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连声道:“是,是,多谢将军阁下体谅……”
他刚想再说点什么,忽听不远处围观的群众中发出一阵喧嚣,其中一些西独分子已经竖起了大幅标语,内容无非是抵制中国政府之类的无聊说辞。只可惜,那些标语刚竖起来就纷纷坠落,原因是手持那些标语地人纷纷一头栽倒,趴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
周天星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冷笑,无疑,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就是他亲自出手干掉的,凡是举起标语、旗帜之类的一个都不放过,统统用元神直接把他们轰成白痴,杀人于无形,事后谁都无话可说,况且,他连身体都没转向那堆人,眼角也没扫过去一下。
有人接二连三的倒地,这场面就乱了,有的去扶那些倒霉鬼,有的继续去拿那些标语,于是,诡异无比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去扶伤者地人都没事,只有去捡标语地遭了殃,仿若传说中的魔咒,不管谁地手沾上那些宣传物。那人就会马上步那些倒霉鬼地后尘,一声不吭地仆跌于地,然后就会变得目光散乱,神情痴呆,就象丢了魂一样。
然而。和后续地事件比较起来,这只是大幕拉开的一角,就在一众西独分子手忙脚乱、茫然无措之际,早就聚集成一团的两百多个千年教徒首次打出了他们带来的标语。其上地字眼个个令人瞠目结舌:“热烈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中日友谊天长地久!”“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同一时刻,东京市内,一家颇具影响力的极右翼电视台本部,演播室中,千年教主李元基神态雍容安祥,挂着标志式的和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如饮甘。他正在接受美丽端庄的女主持人访问。
事实上,他来这家电视台接受访问早就不止一次了,一贯以来双方都配合得相当融洽。各取所需,亲密无间,只是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