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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渣渣的柠檬水顺着头发往下滴,沈盼菲精致的发型被淋的一团糟,她呆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
“你还想泼我第二次?这是还给你的!”唐意浓丢掉杯子悠悠的起身离开。江然冉拍手称快,“唐意浓,我压一个月生活费赌你赢!”
掐准了时间,沈家的电话如期而至,看着屏幕上“陈雅琴”三个字,唐意浓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她还没进屋里,就听到沈盼菲嘤嘤啼啼的哭声。陈雅琴坐在沙发上搂着女儿,拍着肩膀哄。沈御致看到她进来,从从容容的起了身。沈大当家沈诚倒是没有表情,点头示意让她坐。
唐意浓站在陈雅琴对面,沈盼菲见到她,哭的更厉害了。
“意浓,菲菲年纪小不懂事,你多担待,她做错了什么阿姨先跟你道歉。”
“不敢当。”唐意浓笑着说:“我年龄呢也不大,除了不受欺负这个理儿,别的事也不懂。加之我性格脾气不好,还请您能多担待。”
原封不动的把话还回去,陈雅琪的脸色不太好看。沈盼菲见妈妈吃了梗,站起来指着唐意浓的鼻子骂,“你怎么跟我妈妈说话的!”
唐意浓声音比她还大,“你又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沈御致急忙挡在两人中间,挥开沈盼菲的手低低呵斥,“这是你姐姐。”
沉默许久的沈诚“啪!”的一声重拍桌子,“盼菲你给我回房间!”
沈诚严厉威吓,小女孩吓的眼泪啪啪掉,哆着气哭,“从小到大你都护着她,我妈妈才是你明媒正娶的沈太太啊。”
唐意浓突然夺门离去,这话不想再听到半句。沈御致赶紧去追,灯火辉煌的大厅里,沈诚的脸色很不好看。
街头光影交错,唐意浓躲在角落,看到沈御致的车飞飚离去她才打车离开。
沈盼菲那句话的杀伤力好大啊。她隐忍了十几年,还是不够承受。唐意浓漫无目的的走,危安车开的快,跑了百把米竟然下意识的把车倒了回来。
滑下车窗,冰美人迷茫又清澈的眼神真是勾心勾肺。
“小迷鹿想去哪?”他调侃。
唐意浓安安静静的坐上车,“随便开吧。”
“沈公子惹女人伤心的本事不容小觑。”危安笑笑。
“别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她环着手看窗外,头发随意一撩,小小叹气的表情看的危安一愣一愣。
“对了,你以后不要再说我和沈御致有一腿了。”唐意浓突然正色,“还有,管好陶明非的嘴。”
危安似笑非笑,“他的嘴我可管不着,想亲谁想亲哪是员工自由。”
唐意浓也纳闷,“我和周嫣待在一起的时间够长了,怎么不知道她和陶明非有事?”
“男欢女爱一晚就够了。”危安敲着方向盘,手指均匀修长,“你不懂。”
唐意浓低下了头,好半天才幽幽开口,“我是不懂,最懂事的是那些局外人。”
危安摸不着头脑。
“就比如家里的菲佣,她们可聪明了,知道我只是收养的小孩,所以她们从不叫我小姐,因为身份不正名分不对。也从不叫我唐小姐,因为那样会显得生疏。像是统一口径般,从来只叫我意浓小姐,这样的距离刚刚好,就连周嫣也是。”
唐意浓说着说着声音就哑了,“冯家是这样,沈家也一样。所以你们以后不要拿我和沈御致说事了,虽然他能让我开心难过,但我和他真的没一腿,他只是我的哥哥。”
危安理清了大部分关系,沉声问,“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你也是这个圈子的人,身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只有身在其中,才会把这些豪门八卦当做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唐意浓弯了弯嘴,“你又不像陶明非那个大嘴巴,沈千金那么喜欢你,说不定你以后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呢。”
危安皱着眉一阵恶寒,低声警告,“唐意浓。”
“我又不怕你。”她置若罔闻,“只有在意,才会担心对方的情绪。”
危安突然勾嘴坏笑,“那你猜,沈御致在不在意你呢?”
“啊?”唐意浓没明白意思,男性十足的吻迅速覆盖上了她的嘴,危安一手揽住她的肩,一手捧着她的脸,毫不犹豫的含住她惊慌失措来不及躲避的舌。
这个角度透过车窗展现的一清二楚。五米远的沈御致刚从卡宴里下来,手扶着车门还没来得及关,唐意浓与危安激吻的画面像“嗖嗖”飞刀,一下一下割着他的心。
十余秒后,加长宾利扬长而去。唐意浓回头去看,沈御致还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下车后她狂踹价值不菲的跑车,“危安你变态啊!!”
危安不气不恼,压下心底被勾起的欲望,这丫头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吃。
第四章
几日之后便是周末,这星期忙着应付比赛前的准备,好不容易赖个床,江然冉的电话炸雷一样,“我刚坐车经过商业街,好像看到你管家被捉奸了!意浓你快来!”
捉奸?周嫣!唐意浓套上衣服就往外奔。离事发地很近,她赶到的时候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周嫣蹲在地上很痛苦的样子,俩三女人趾高气扬,“睡男人也得调查清楚,打狗还看主人呢!”
唐意浓走到周嫣身前,轻渺渺的盯着这些人,“自己没本事给男人睡,也就到处撒泼这点出息。”
不远的车里走下一个女的,由远及近,很是娇俏。
“你也被陶明非睡过?”她抬高下巴,恶狠狠。
“正主来了?”唐意浓似笑非笑,“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娇俏姐不高兴了,一个眼神,同伙三五人就开始动手动脚,唐意浓护住周嫣,周嫣怕她受伤死死挡在前面。
“住手!”一道厉声!白衣灰裤的陶明非急急走来,娇俏姐楚楚可怜,陶明非怒极了,指着她的鼻尖,“滚。”
唐意浓扶着周嫣站起,小姐脾气一下子上头,“陶明非带着你的姘头一起滚远点!”
陶明非看着隐忍不吭声的周嫣,心里一阵绞痛。话不多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上了车。
“喂!我也受伤了!”唐意浓气急败坏。
看完医生,正好在门口撞上赶来的危安。想起那个猝不及防的吻,唐意浓对他没好脸色。
“伤手了?”危安蹙眉。
“得感谢你的陶特助,他除了一张不饶人的嘴,还有当播种机的潜能。”唐意浓很不客气,“麻烦你让开,我担心我管家的人身安全,最近疯狗到处跑。”
危安仔细瞧了瞧唐意浓的手,一小道血痕幸亏伤的不重。他微微松气,“陶明非现在绝不会把人交给你,我先送你回家。”
车里空调开的足,暖风送香,这味道和那晚一模一样。唐意浓侧了侧身有点不自然。危安187的个头,常年健身肌肉贲张,唐意浓在他面前格外娇小。
“改日我让陶特助向你道歉,他和周嫣的事我知道不多,但周嫣是唯一一个能让陶明非在我面前说出名字的女人。”危安缓了缓语气,“他与我共事十年,我太清楚,能让他承认的女人,仅此一个。”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感恩戴德咯?”唐意浓说:“弄的这么矫情有什么用,伤害是实实在在的,今天是身上挨痛,心里怕是不知道挨过多少刀了。”
危安笑出了声,“你这张不饶人的小嘴。”
唐意浓瞬间沉默,一说到嘴,就想起那晚的吻。危安看透了她的想法,故意逗她,“唐意浓你想到什么脸红了?”
本来没有红的脸这下真红了。车平顺的滑向路旁停了下来,危安单手撑着下巴,直直盯着她看,“那一晚,是你的初吻?”
唐意浓美目一瞪,眼神如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气鼓鼓的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危安开怀畅笑,心情出奇的好。
就算唐意浓在下车时故意刮花他新买的限量跑车,危安也没有不高兴。她短裙下匀称白嫩的腿一晃一晃,危安喉头一紧,心里热火火的。
回易和社的路上被沈御致拦了下来。对方利索的坐上他的车,“危社长不介意让我搭个便车吧。”
声音温和却不带一丝情绪,危安已经知道沈公子为何而来了。
“不绕弯子,唐意浓虽然不住沈家,但她也是我看大的妹妹,盼菲再不好,对你的爱慕也算诚挚。”沈御致停了停,还是说出口,“那晚她在你车里,我看到了。”
危安低低笑出了声,“看到什么了?”
沈御致忍住没把拳头挥出去,“意浓再聪明也只有二十一岁,危社长名震四海,小姑娘玩不起你的情场游戏。”
“你怎么知道她玩不起?”危安似笑非笑的表情捉摸不透,“她真美,这么多年也就她能让我过目不忘。”
“危,安!”沈御致动怒,“你不要动她。”
“都是妹妹,你却不担心沈盼菲。沈公子你是偏心呢,还是私心啊?”危安笑道,“动不动她不是你说了算,追不追的上是我的本事。”
沈御致黑着脸,心揪的生疼,好几秒后败下阵来,近乎哀求的说:“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我帮你找,不要欺负我妹妹。”
危安点燃一支烟,火光在腾腾烟雾中忽明忽灭,“再说吧,就算要欺负,除了是我谁也别想。沈御致我奉劝你一句,不该蹚的浑水最好睁只眼闭只眼,只身犯险也就算了,别把岸上的人拖下去,你毁不起。”
危安早看出了沈御致对唐意浓有情有意,按他的个性,绝不会多管闲事说这些话,但一想到那晚的吻和刚才白嫩嫩的双腿,危安心痒难耐,要是真把唐意浓压在身下欺负,她那张不饶人的嘴……该有多紧致销魂。
“唐意浓被你养的真水灵,迟早都要为他人作嫁衣。”危安弹落烟灰,笑着说:“沈公子不妨也考虑一下我。”
沈御致甩门而去。沈大公子愤意不平的背影,啧啧,危安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美术联合大赛在这周五举行,几大卫视黄金时间滚动宣传,配合赛委会的赛程,这两日参加大大小小记者会,唐意浓近年来参加的比赛少而精,第一名从未旁落,无疑是媒体报道的重点。奇怪的是,她像是被某种力量保护着,鲜少有记者采访的到。
晚上八点正是巴黎下午两点,一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唐意浓就笑开了花。稳当的将手机握在手里,冯迟温和的声音传来,“意浓,在干吗?”
“刚清点完颜料盒,嫣姐姐正在帮我收拾,晚上厨师做的小龙虾可好吃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和你一块吃。”
“后天晚上的飞机。”
“不能早一天吗?我明天比赛了,你在场就好了。”唐意浓失望的说,“只要你回来就好。”
“乖,我这边会议重要走不开。”冯迟耐心的解释,“周嫣陪你比赛,有什么事情她会第一时间通知我,意浓,我迫不及待的想听到你拿第一名的好消息了。”
“对我这么有信心?”她眉开眼笑,“江然冉都压一个月生活费赌我赢,你的赌注是什么?”
好听的笑声温温传来,“惊喜。”
对唐意浓来说,和冯迟通电话就是一种惊喜。连周嫣都忍不住提醒,“别人要是见到你现在的表情,谁还敢说你是冰美人?”
唐意浓挂掉电话嘻嘻笑,“他们有眼无珠。”
周嫣扶了扶眼镜无奈的摇头。
“嫣姐姐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吧。”唐意浓撒起娇来让人毫无抵抗力,整个人贴在冷漠管家身上,“我今晚兴奋的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拗不过这位大小姐,周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引得唐意浓“哇”声尖叫。
平日古板的发型散开来,卷发及腰,周嫣肤白,穿着浅蓝色的睡裙,温婉柔和的模样与平常判若两人。唐意浓由衷感叹,“陶明非虽然是个人渣,但眼光还……真不赖。”
周嫣低下了头,唐意浓双手托腮很是好奇,“嫣姐姐,我想听你和陶渣渣的故事。”
“他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周嫣微微叹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