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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应声,颇有疑虑的试探,“太太,少爷还在楼上,
您要不要先……”
“我回来他还不知道吗?有事他自然会来找我。少爷脾气就是被你们惯的。”唐意浓不屑哼声,看都不看楼上一眼。解了外套就往浴室走。
镜子里的脸色泛红,唐意浓盯着自己,皱眉深拧之后突然笑了,拍拍自己的脸,“意浓,你会幸福的。”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光洁的身体躺在浴池里,水温适合,精油的香氛也起了作用,整个人倏地放松。她闭眼哼歌,还调大了音乐。就连危安进来都没有发觉。直到水声砰响,宽大的浴池里生生挤进一个庞然大体———
“啊啊啊!!危安你变态!!”
唐意浓惊恐万分,伸手就是一浴球丢在他脸上。危安黑着脸瞪她,可目光越来越往下,唐意浓用手捂在胸前,危安勾嘴笑,憋气就往水里沉,唐意浓还没反应过来,危安竟然转移目标,用头挤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湿湿懦懦的亲吻就这么含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办完婚礼宝宝就来了。但因为工作繁忙时常出差我没有注意,即使在例事推迟五六天我也没警惕。
12月下旬出差回家就大出血了,人都晕过去,送医院才知道,宝宝来了,但又走了。
休息了一个月,伤心太多,不提也罢。
以此为戒,希望你们多关心自己。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唐意浓“嘶”的一声倒吸气;抬脚对着危安的头狠狠踹,“干什么呢你!”
“干你。”危安冒出水面,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头皮,水珠涔涔下坠;性感的无话可说。唐意浓给他摆脸色;双手环胸不正眼瞧人。
“你今天做什么去了?”危安气息粗喘;双手撑在浴缸的两边;完完全全包裹住了她;“唐意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最擅长的是瞒天过海、为所欲为啊?”
她哼了声;懒洋洋的;“我最拿手的难道不是狐媚惑主?”她一掌推开危安近在咫尺的脸,“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一边玩去。”
危安讨了不痛快,这下更是心头渐火,他往下一坐,结实的大腿利索的圈住唐意浓的腰,一用力,她便结结实实的窝在了他的怀里,赤/裸相对,肌肤相亲,硬硬的一根杵在那儿,唐意浓浑身都起了疙瘩,她压低声音,“危安!”
“谁让你私自报名参赛的?”
她一愣,原来是知道了。
“我高兴。”唐意浓不买他的账,下巴一扬满眼不耐。
“我是你丈夫,有权利知道。”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为了这事找茬,你无聊!”
唐意浓挣扎着要起身,危安双腿盘着她不肯放,她越挣,下/面摩擦的越厉害,危安狠狠按住她的肩,擦枪走火只是一瞬而已。
“我生气的不是你参加比赛,而是你自己看看,你代表谁参赛?”
秘书下午呈送的易和社画赛的参赛名单,第三行赫赫然写着“唐意浓”三个字,后面名录里分明标注,代表冯氏,冯迟的冯氏!
他那一刻冷了心,眼底眉梢都是寒霜,独占欲作怪、自尊心作怪,她老婆瞒的他好苦,那是唐意浓的心头爱、旧日情!这种抛头露面的行为,她竟然义无反顾。
“知道我不喜欢,你却偏偏要做。”危安盯着她,“退赛。”
“不可能。”唐意浓答的快,顺手一把拧死危安的大腿,再一揪,疼的他立刻放松脚劲,眼睁睁看着她出水而出,嫩汪汪的脚丫一前一后越水踏地,掀起的水动声叮叮响,唐意浓披起浴袍往外走,这一连串的动作看的人热血沸腾。
危安“草!”了一声,长腿跨步逮着人粗鲁的抱起,唐意浓被丢在床上,浴袍还没来得及系好,这会被震的完全敞开、春光尽露。
“你知道个屁!”危安骑在她身上,弯身钳住她的双手定在头顶,恶煞煞的,“你是不是难忘旧情,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找安慰找乐子,唐意浓,你最好别说实话,我非杀了他!”
“你乱发哪门子疯!”唐意浓疼的直哼唧,“我今晚还跟他见面吃饭了,我们还沿着江边散了两小时步,你杀啊,你去杀啊,最好连我一块弄死。疯子!”
危安陡然泄气,他浑身都在抖,咬牙恨言,“你玩我?”
唐意浓偏头冷笑,“我讨厌你时,你怪我心狠,我回到你身边,你又说我玩你。危安,你说,你想怎么样?我是喜欢过冯迟,你也知道那叫‘旧情人’,可你不要忘了,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他收养了我,供我吃穿,养我成/人。冯迟也是我的家人我的哥哥。我帮我的家人,有什么错?”
话到最后,她已经哽咽的不行,“危安,现在不是我心里有鬼,而是你气度小。刚才我和冯迟一起,我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我嫁给了你。”
低低的抽咽声让空气变得格外安静。危安慢慢松开手,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你告诉他……你嫁给了我?”
唐意浓抹了抹眼泪,难堪的扭过头,“可不是,嫁给了一只禽兽。”
这一晚的后半段,危安乐的像个孩子。讨好耍宝卖萌求原谅,抱着唐意浓不撒手,任她拳打脚踢也要死脸微笑。他终于把她的真心话逼出来了。
“你走开,别碰我。”唐意浓哭的像个泪人,危安的不理解和怀疑就是天大的委屈。
“我是禽兽,我就要碰你。”危安搂着腰贴着背,暖阳仿佛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意浓,谢谢你爱我。”
他作势要亲,她捂着脸不让,全身缩成小虾米状,危安往哪使坏,她就对着干偏不让。最后把人急的一身汗都出来,“你给不给做,不给我就强来了啊!”
唐意浓自然见识过他的威力,软的不行来硬的,危安傲娇的表示,自己某个地方可是硬的不行了。
她一阵叹气,“腾”声坐起,冷淡淡的瞅了一眼身边的裸男,摇摇头,拎起一个枕头径自走了。
她的意思明明白白,这是要分床睡!
危安挫败,赤着脚快步追上,“意浓意浓,我不闹了,你也别恼了。假如你是我,看到自己的爱人尽心尽力帮助情敌,你心里会舒服?而且你瞒我,的确是有错在先,意浓我是你丈夫,你这样的做法,让我很怀疑自己
在你心目中的身份,我怕自己没资格,我怕我的情绪在你心中不值一提。意浓,我追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信以为真,你是在我身边的,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
所以,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勇气和信心,在意我、爱护我、把我当你的男人。
说完这段话,危安长长呼气,“分床睡可以,你睡房间,我找别的地方。”
抽出唐意浓的枕头,危安垂头丧气就往门外走。
“危安。”唐意浓的声音柔柔传来。听的人心花怒放。危安背着她眉开眼笑,心里的喜乐泡泡直往上冒,好耶,老婆心软了,今晚可以“一展雄风”了。
他酝酿足够情绪,正要转身迎接唐意浓爱的拥抱,她轻飘飘的声音传来,“把内裤穿上再出去。”
美好想象戛然而止。危安冷汗直冒“啊?”了一句。
唐意浓嫌弃的皱眉,“你光着身子也不害臊,管家他们都在外面忙,你喜欢裸展,别人不见得爱看。”
她悠悠然的绕他而去,“你今晚惹的我不痛快,你以为我又会让你痛快?”
**
从此往后,危安陷入了丧权辱国没节操的境地。
唐意浓第二天便整理一大箱行李,交待管家,比赛前她都不在家住,画室的一切已被小乐和小叶打点好,事事巨细,只等意浓全心备战。
危安一百个不愿意也枉然,只差没抱大腿。所以心甘情愿的亲自驾车把人送到画室,还一个劲的说:“老婆你放心,家里一切我都会打点好,你安心画画,我每天过来接你吃饭。”
“不用了,我订了三个月便当。”唐意浓不领情,危安耷拉着俊脸,“那我有没有?”
唐意浓摇了摇食指。
“我饿死算了。”危安负气,把X7开得跟赛车似的。唐意浓全程无言,只是系紧了安全带,还很有闲心的打开了音乐电台哼起了歌。
一到画室,小乐就调好了所有的颜料,一盘一盘的整齐摆放,画笔按照粗细规整,唐意浓一进来,小叶就嘴甜直喊,“师傅师傅,冯先生送了好多点心超级好吃!”
她这才发现唐意浓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小叶嘴巴张成了“O”型,L市是盛产帅哥吗?跟在师傅身边的各个顶级。
危安听到“冯先生”三个字便心生不爽。碍于昨晚的教训,只得硬生生吞下
醋意,对小叶没个笑脸。
唐意浓简单介绍,“小乐和小叶,我的徒弟。”她懒洋洋的随手一指,“你自己找地方站。”
自己并没有被介绍,危安倒也不在意,迎着两双好奇的眼睛,他从容自然,“我叫危安,意浓的……”
点到即止,危安没再介绍,看着自己气鼓鼓的女人越发好笑,两人心照不宣,危安故意为之,也给唐意浓心口添了堵。
其实他一进来,小乐便认出了是谁。业内杂志看了太多,每一个学画之人都知危安大名。易和社的社长,天赋异凛的天才画者。他头上的光圈数不胜数,每一样都耀了人眼。
小乐性子沉稳,拉着小叶轻声,“喂,待会你别乱说话,小心师傅罚你。”
小叶吐了吐舌头,“我不是瞎子,早看出了他想追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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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接连的一礼拜,危安都窝在这间画室,守着唐意浓寸步不离。看她画画,看她调色,看她坐在窗边喝着咖啡,她不和他好好说话,危安也不在乎,她在眼里,心便是热的。
每次到吃饭时间,危安也一样的吃着便当。唐意浓相当不满,终于憋不住的发了脾气,“危总你很闲吗?你不用赚钱养家吗?成天在这无所事事,胃不好,还不好好吃饭!都快被你气死了!”
小乐小叶埋头一语不吭,美人师父哪里都好,就是脾气火爆。她发飚的时候没人敢帮腔。小叶心里郁闷,“这明明是在关心危安啊,舍不得他吃盒饭,可是我们也在吃盒饭,师傅怎么没见得心疼我们咧……”
危安一听就懂了唐意浓的心思,他笑意不减,心头开出了一朵花。像是心有默契,唐意浓没把持住,“哧”的声笑了出来。双目相视,一个温情脉脉,一个别扭未消但暖意渐聚。
恰逢门铃响,小叶一蹦三尺高,“我去开门,一定是饭后甜品啦啦啦~~~”
小乐直摇头,几秒之后女孩的声音愉悦,“师傅,冯先生来了!”
、结局
第四十四章
结局
“咔嚓”一声;危安手中的筷子竟然断了,夹到半空的青菜叶掉到了地上。唐意浓也突然的慌了神,她低头喝水谁也不看,手心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冯迟也意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整个画室没人敢吭声;小叶也觉得气氛不对;一溜烟跑到小乐身后躲了起来。
危安侧回身;转头先说了话;“冯总;幸会。”
冯迟只笑了笑;唐意浓走到两人中间;“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才下飞机;过来看看。”冯迟没往画室走,他指了指危安,“你,出来。”
说完便径自出去了,唐意浓不放心,转身低嘱危安,“你别乱来啊。”
危安不说话,起身松了松袖扣,低头一瞬看不清表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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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往上小半层,就是一块漂亮的外坪,被唐意浓搬来许多花草,悉心打点倒也长的郁郁葱葱。
冯迟背对着站在花丛中,玩着手边的一串吊兰,绕了食指好几圈,缠紧又松开,长条茎叶折出一波波的小圈。
“意浓和我说了。”冯迟头也不抬,“我有点糊涂,想听听你的解释。”
危安燃了支烟,悠悠然的吸了半嗓,“我脸皮厚。”
冯迟勾了勾笑,“意浓怎么会答应嫁给你?”
“强取豪夺。”危安说的亦真亦假,“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