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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瑶,过去我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想做垂死挣扎,怎么,看见躺在你面前的活死人又受刺激了?!”男人恶毒的戳中奚瑶的痛楚。
果然,奚瑶愣了一下,随即像是疯了一般想要挣脱宫司律的双手。
“你放开我!你这个杀人犯!没有你,奚家不会如此,我妈不会死我爸也不会到现在都躺在病床上!你这个恶魔,你为什么不去死?!”奚瑶像一个泼妇一样怒吼,她的长发随着她扭动的身躯奋力的飞舞起来,甚至飘到宫司律冷漠的俊颜上,她不管不顾,形象全无。
“我是杀人犯?哈哈,奚瑶,别忘了,没有我你爸连病床都躺不了,早就去鬼门关夫妻团圆了!想让我死?告诉你瑶瑶,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就算我玩够了,也要圈着你,让你一辈子都暗无天日!”
男人一字一字阴暗的说,他眼神狠绝,想要彻底毁灭奚瑶心中的希望,既然她不听话,那就自作自受的痛苦去吧!
“不!宫司律,你没权利关着我一辈子!”奚瑶无谓的挣扎,她的脸写满了不可置信,一边说一边摇着头。
“怎么可能,宫司律。你这么恨我怎么会关我一辈子,怎么可能?我不过是你一时的玩具罢了。”奚瑶的声音渐渐淡下去,像是自言自语,挣扎的双手也停下来。
“你一时是我的玩具就一辈子都是!奚瑶,我从来都不恨你,我只是喜欢看你绝望,看你屈辱!”男人扶着奚瑶的肩膀,凑到奚瑶的耳边轻声说,似乎说的是绵绵情话,而不是这般残忍。他的嘴角甚至还噙着微笑。
奚瑶抬起头怒视着男人,胸膛因为过度的起伏而勾起美好的胸线,却浑然不知,仇恨充满了她的眼睛。她再也冷静不了,以往告诫自己要忍耐的话此时已经忘得烟消云散,宫司律这样的折磨,她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所有她爱的,爱她的都不在了。父亲还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昏迷不醒,母亲永远的离开了,就连景墨也离开了她,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期盼的?老天,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她?!奚家又到底做错了什么承受这样的变故?!
她想要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出来,男人用力的掰回她的手,再挣脱,在束缚!就这样僵持不下,直到奚瑶的手腕变得红肿再也使不出力气。她就那么不动了,似乎绝望了,也明白自己是无济于事。
她突然想笑,就那样轻声的笑出来,笑的很开心,仿佛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可是眼神却悲凉至斯,不知不觉就笑出了眼泪。
宫司律看着癫狂的奚瑶,她整个人精神散涣,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皱皱眉,渐渐松开奚瑶纤细玲珑的手腕,奚瑶的手无力的垂落在床上,她还在笑,笑声刺痛了宫司律的神经,心烦气躁。
宫司律双手掐住奚瑶的双肩,希望可以停止奚瑶的笑声:“不准笑!”男人怒吼。
可她仿佛笑的更加快乐,宫司律怒极,摇晃她的双肩,奚瑶开始剧烈的咳嗽。
她捂着自己的胸膛,仿佛连肺都要咳出来。良久,刺耳的咳嗽声才停止,奚瑶不言不语,只是看着高贵的锦绸缎花发呆。
宫司律深吸几口气,希望平息自己的怒气。
奚瑶却突然回过头,眼神凶恶的盯着他,然后,声音决绝。
“宫司律,你确定要绑着我一辈子吗?”
“瑶瑶,若是你停止反抗,我会让你过跟从前一样高贵的生活,不会为难你!”男人冷冷的说,她终于是要低头了吗?
“哈!跟从前一样?宫司律,我的生活中有了你还怎么跟从前一样?!你不是想锁着我一辈子吗?那你就把我关在你的棺材里吧!”说完奚瑶“腾”的起身,用力推开宫司律,连滚带爬的往窗边奔去!
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与其这样屈辱的活着不如死掉好了!若是真有那么一天父亲醒过来,也会不堪于有这样一个下贱的女儿!她是奚家的女儿啊!现在却成了别人包养的对象,让她如何面对父亲?!父亲不会怪她,他们一家三口又可以团员了!奚瑶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睛充满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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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男人生气了
更新时间:2013117 1:20:30 本章字数:5505
原本以为终于要解脱了,可却在到达窗台的瞬间被宫司律从后面抱住,他的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腰,奚瑶觉得自己要被他嘞断了!却还在不停的挣扎,两只手拼命的抓着窗台,脚不断的想要甩开宫司律的束缚,可男人的力气是那样的大,只消一用力,便将奚瑶整个人拖回来,他残忍将奚瑶甩在冰凉的地上。蝤鴵裻晓
奚瑶被他摔的头晕目眩,头撞击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好半天才挣扎着坐起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随即,他屈膝,一只手捏着奚瑶小巧的下颚,眼神阴鹜可怕。
“想死?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要你了!他嫌你脏!在他眼中你就是个妓女!他连见都不想见到你!你以为你死了就算是谢罪?他死都闭不上眼睛!他不愿意看见你,听明白了吗奚瑶!你根本就不配去找他!”男人变本加厉,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句句话像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捅在奚瑶的心口,疼痛不堪!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奚瑶怒吼,可是她却连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脑袋反应慢了一拍,却突然像是抓到什么一样,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什么叫死都闭不上眼睛?!宫司律,你到底做了什么?!”奚瑶颤抖的问。
“呵,瑶瑶,我能做什么呢?”男人一只手抚摸她满是泪痕的脸。
“我不过就是破坏了他的呼叫系统。”男人轻声温柔的说,手指勾起了奚瑶美丽的长发。
奚瑶如遭雷劈,陡然垂下双手。景墨的死不是意外!是这个男人!是宫司律杀了他!她眼中像是有团火,若是眼睛可以杀人,恐怕此时已经将宫司律千刀万剐!
“宫司律!你这个杀人犯,你会遭到报应的!我会去报案,法律会制裁你的!”奚瑶恨恨然。
“瑶瑶,你跟在我身边一年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我保证你去了也是白去。”男人玩味的说,邪恶的笑。
“我不相信你能只手遮天!宫司律,这个世界是有王法的!景墨不会白白死在你手上的!”奚瑶不相信,他是杀人犯怎么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景墨怎么就这么冤枉的死去?!
“王法?!瑶瑶,在湘江我就是王法!别忘了,医院的记录上写的是抢救无效!景墨他就是白死!”男人提醒。
“宫司律,你会遭到报应的!我咒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奚瑶恶毒的说,不留丝毫余地。
“瑶瑶,就算是地狱,我也会拉着你!”男人残忍的拉起地上的奚瑶,将她甩在床上,不顾女人的垂死挣扎,欺身而上,双腿禁锢女人放抗的身躯,只是一味的占有。
她的反抗令他恼怒,一只手用力的捏在女人的后背,刺破了女人的伤口,流出鲜艳的血液,像是两个人一般,鲜明的痛,鲜明的恨,丝毫没有杂质。
奚瑶痛的弓起身子,她已经无力抵抗,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哭泣。双腿被男人禁锢,她却还在拼命的挣扎,男人一只手抚摸,所有他手到之处无不留下鲜红的血印,没过一会便开始泛青。奚瑶像是一个木偶般,一动不动,任由自己去痛。
男人加大了动作,不顾身下女人的疼痛,只想要占有!再占有!愤怒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欲望,直到女人无声无息,昏厥过去。
钟寒再一次半夜被人扰了清梦。
“伤口有些感染,要特别注意了!”钟寒斜了一眼宫司律。
男人只是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奚瑶脸色苍白,头发散乱,没有一点生命的样子,他甚至有些忍不住,想要看看奚瑶是不是还在呼吸。
“她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吧!”钟寒提示。
“身上的伤都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律,这次你有点玩过火了!若是随便玩玩,玩够了再换就好,可若是你不想随便玩玩,这个方式有些冒险。”钟寒倚着露台的栏杆认真的说。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男人面色凝重。
钟寒叹口气,摇摇头离开了,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第二天奚瑶并没有醒来,一直在睡。宫司律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奚瑶的额头,显然已经烧的不省人事。
钟寒又匆匆忙忙的赶到蓝湖景湾。
“她怎么了?怎么会发烧?”宫司律站在一边问。
“问你自己啊!被你折磨的呗!”钟寒一边无所谓的调侃,一边给奚瑶注射。
一句话顶的宫司律无言以对,钟寒头一次见他吃瘪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奚瑶迷迷糊糊的觉得浑身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皱着眉头,难受的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手像是被针扎一样痛,自己是死了吗?怎么死了还要这么遭罪呢?突然感觉到额头一阵凉爽,奚瑶舒服的哼出了声,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宫司律嘴角微扬,还真是让人伺候惯了。只见她眉头舒展,似乎不再那么难受了,宫司律本想给奚瑶环条手帕放在额头,可刚要离开却被奚瑶的手拉住,他眯着眼睛,全是笑意。
奚瑶嘴巴一张一合,迷迷糊糊的像是在说什么,宫司律摸了摸她的脸,还是很烫。他的耳朵凑到奚瑶的嘴边,想要听清她在说什么。
“景墨。对不起。”
“对不起”
“景墨”……
男人眼神刚毅,再也不见刚才的温柔,松开奚瑶滚烫的手大步离开。
吴妈看见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仰起头看了看楼上。
奚小姐不是生病了吗?先生怎么还出去呢?她摇晃着脑袋上楼了。
宫司律开着那辆招摇的跑车飞奔,不一会就到了舒氏集团楼下。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舒子涵的手机。
“我在楼下。”男人简洁的说。
不一会,大楼内走出一位窈窕淑女,身着白色连衣裙,高挑逼人,眉清目秀,妆容得体,一身的名牌显示了她的高贵身份。女人开心的微笑,在别人羡慕的目光中得体的坐进了那辆招摇的跑车。
“不是说晚上一起吃饭吗?”女人转过头,掩藏不住的欢愉。
“不想早点看见我吗?”男人挑逗的说。
舒子涵红了脸,她的确很期待看见宫司律,每天都在想着他,可她却明白不能追的太紧,宫司律这样的男人最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
男人上前擒住女人娇小的唇瓣,慢慢允许,逐渐加深,他有些意乱情迷。
“律,这是公司。”女人红透了脸,娇羞无限。
宫司律果然放开了她,舒子涵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个单纯的女人,没有坏心思。也不像奚瑶那样感情太过强烈,爱恨分明。宫司律皱皱眉,怎么会想起那个女人?
舒子涵察觉到宫司律情绪的变化,适时的开口。
“我们去哪里?”声音甜美。
“吃饭吧!”没有过多的言语,宫司律直接把车开到城内的高档会所。
包厢内,是浪漫的晚餐,点燃的蜡烛驱散了宫司律心中的不快,他看着对面的女人,心情舒畅。
“怎么这么看着我?”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宫司律不回答,一个眼神示意,服务生端着托盘走来。宫司律拿起高档礼盒摆在舒子涵的面前。女人诧异,却还是打开,眼中顿时被惊喜所覆盖,她激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几乎就要喜极而泣。
“南非的天然钻石,居然刻上了我的名字!律,谢谢你!”女人激动的说。
她就知道,宫司律对自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