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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及,右眼又被暗器射中,大声叫了出来。厅上众人都是一惊,不知道是谁出手,见到射在他眼上的是一枚细长的银针。
郝英远见了心中一凛,对方的暗器手法好快,出手十分精准,却不知道是谁。
这时,厅外高墙之上一道蓝色人影一闪,只见一个身着扶桑服饰的女子正立在上面,注目瞧向这里,厅上众人一时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谁,有些惊疑不定。
待得众人瞧清楚站在高墙上这名年轻女子的样子,见她全身蓝色外装,长发束起,相貌竟是生得秀美之极,远超常人,此时正目光冷然地视着大厅之中的人,却是一言不语。
无忧子捂着被对方出手射瞎的眼睛,心里痛怒交迸,指着站在墙上的小南,大声开口叫道:“就是这个扶桑妖女,就是她和这小子互相勾结到一起,做男女不耻之事!”
小南听了他的话,眉间冷然一蹙,右手扬起,又是两枚银针射出,出手却十分狠辣,这次是射向无忧子另外一只没有瞎掉的眼睛,眼见银针来势急速,无忧子闪避不过就要遭殃。
忽然,旁边有人右臂伸出,手指轻动夹住了射向无忧子的那两枚银针,出手的人正是郝静恩,小南见了脸色微微一动,瞧着他默然不语。
无忧子逃过一劫,差点落得两眼全瞎的下场,眼见小南出手冷酷无情,倒是一时间不敢再口出狂言。在大厅上的众人见了,也都是一阵惊疑不定,感到意外。小南瞧了郝静恩一眼,右手朝他轻轻一摆,蓝色身影闪动,已经快速离开了这里。郝静恩瞧她招呼自己,也不敢怠慢,拿着手里夺下的银针,向厅上的人告辞一声,脚步迈动,也快速出了厅门,跟随而去。
第十一章 海南剑派
更新时间2009210 20:19:03 字数:14070
郝英远瞧到这里,心中已明白刚才显身的那个蓝衣女子就是同郝静恩在一起的扶桑女子,眼见那蓝衣女子轻手一招,郝静恩就跟随而去,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已经被对方引诱很深,不好轻易改变,不禁望着郝静恩的去向,轻叹了一口气。
郝静卓和贾妍逢见到郝静恩出去,也心里担忧,郝静卓说道:“父亲,我们两人去追大哥去吧,莫让他出什么事了。”郝英远点点头,只得说道:“你们出去看看,不要走的太远,倘若追不上就回来。”郝静卓和贾妍逢两人点点头,转身出去,郝英远只得先转身去察看无忧子的伤势。
郝静恩一路追到外面,小南在前面奔行了一段就停下身来,见到只有郝静恩追上前来,便转过身来,立在那里看着他。郝静恩追到这里,也停下脚步,缓缓走上前,见到她看着自己不语,又想到她刚才在郝府上出手射瞎海天派无忧子眼睛,觉得出手有些过了,便问道:“刚才你为何一出手射瞎了那无忧子道长?出手端地有些狠毒!”
小南有些奇怪,瞧向他,“那人当着众人说你坏话,我不出手伤他伤谁?”
“那你也不用射瞎了他的眼睛。”
小南轻哼一声,“他在那里乱嚼舌头,口出狂言说你我两人,我没直接出手取了他的性命就是好的!”
郝静恩见她的样子,不由无奈一笑,道:“唉,身外之名又何须在乎,但求自己行事为正就好。这个老道士是可恶了点,不过总还没有瞧到他做过什么恶事,你一出手就弄瞎了他一只眼睛也有些过了,何况师父曾对我说过,世间怨恨之事多了,不必斤斤计较,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和他一般计较!”小南听了,微微的一笑:“他开口骂你,你还为他说话,真是的!你倒是对你师父的话,一句都不违背。”又停了一下,接着缓缓的说道:“不过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对师父说过的话绝不违背。”
郝静恩听了,想问她师父是何人,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问她:“小南,你真的是扶桑人吗?”
小南听了他的问话,抬起眼睛注视向他,见到郝静恩的眼睛定定瞧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她本来就是扶桑女子的衣着打扮,别人说她是扶桑人她也从来没有否认过,可是对于郝静恩来说,还是想迫切的听到她当面对着自己的答复,别人怎么说他不在乎,也许只有小南的话在他的心中份量才最重要,想到这里,郝静恩一时心中也微微的问自己:“我说过不计较小南的身份,可是心里面真的不在乎小南到底是什么人么?否则为何还要这么问她?”
小南有些踌躇不答,凝神向他,见到他眼神渐渐生出一丝失望的神情,她还是不忍不回答,过了一会儿,轻声道:“郝公子,我是扶桑人也好,中土人也好,在你心里重要吗?”郝静恩喉间一动,有些说不上话来。
她幽幽地道:“我师父是扶桑人,我就是扶桑人!”
“为何你要这么说?”他紧紧盯视着她。
小南立在那里,也转目视向他,两人四目相对,心有灵犀。
“你是中土人,不是扶桑人对不对?”他紧紧问道。
小南眼帘低垂下来,依旧幽幽地说道:“静恩哥,我已经说了,我师父是何人,我就是何人!别人骂我是扶桑妖女,不喜欢我,一切由得他们,我不在乎!”说到这里,眼神里微微露出一丝茫然,郝静恩瞧到她这般样子,不知为何心下有些不忍,走上前,伸出手拉住了她的右手,小南眼睛一动,瞧向他,见他也瞧向自己。
“我知道你心里定然有不少委屈,唉,算了,你不说也罢,我不问就是。”
小南见他这般说,心情也柔动下来,终于开口说道:“静恩哥!”
“嗯?”郝静恩眼神一动。
小南瞧着他,接着道:“静恩哥,我是中土人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小时候就没了人肯要我,若不是师父当初收留了我,我不知道现在早冻死饿死在哪里,当初也没见一个中土人肯救我,给我饭吃!我是扶桑人又如何?我师父虽然是扶桑人,可是他却待我很好,教我武功,扶养我长大,不让别人欺负我。我是中土人,当初却没一个中土人要我,没一个中土人可怜我!我只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师父真心对我好。中土人和扶桑人的差别,别人的骂声和瞧不起,我从来不在乎,我只知道这个世上的人谁真心对我好,我就真心对谁好!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郝静恩听她说到这里,不禁心里微酸,明白她以前必定也吃过不少苦处,轻叹了一声,瞧着她笑道:“你倒是和我一样,你师父待你很好,你应该记得他的恩情,就像当初我师父一样,他也真心待我好,所以到现在我还一直心里深深记着他老人家的恩情。你说得不错,这个世上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不过真心对你好的人却不能错过!”
小南听了他的话,眼神激动,有些说不出话来。
“静恩哥,你为何也这般仇视扶桑人?”
郝静恩说道:“不是我仇视扶桑人,而是我接受不了眼见过的现实,小南,你看到过被海疆倭寇祸患过的沿海村庄惨状吗,房屋燃烧,断垣狼藉,鲜血残躯,遍地哀号,扶桑倭寇在我大明朝海疆无恶不作,肆意妄为,这些人在我们中土却干出这等事,孰不可忍!只可惜我没有亲眼见到过他们,若是见到他们,定然会出手不容情,一个也决不放过!”
小南听他说到这里,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心里却道:“我师父就是扶桑人,不知道静恩哥见到他会如何对待?”念到这里,不再想下去。
郝静恩略过了这些事不提,问她:“你叫我来干什么?”
小南对他一笑,说道:“总不会没事来找你,你跟我来!”
郝静恩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事情,见到她转身径直向前走去,便跟在她身后,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座城外的荒亭上,触目远望,只见有一个年青女子正自孤零零的呆在那里,显得孤依无助。郝静恩定眼一看,却正是杨小玉,不禁心中一动,颇感意外,他连忙和小南走了上去,看到杨小玉,问道:“小玉,你怎么会自己一人在这里?”
杨小玉骤然看到郝静恩,也是分外惊喜,这时眼眸一动含着眼泪,说道:“郝大哥,你怎么过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郝静恩有些疑惑,说道:“先不要说别的,小玉,你为何没有在我家中呆着,为什么自己现在在这里?”
她听了有些默然不语,过了一会缓缓的说:“是这位小南姑娘领你过来的吧?”见他点头,便看向小南,对她说道:“谢谢你!”
小南摇了摇头。
郝静恩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追问道:“小玉,是我家人待你不好么?所以你才走出来的?”杨小玉连忙摇摇头,说:“没有,郝大哥,你家人待我很好!”
“那你为何会在这里,落得一个人?”杨小玉欲言又止,脸色默然。小南在旁边对他说道:“静恩哥,我知道这个姑娘和你相识,今日却见到她孤身一人从你们家府上出来,我见她行色匆匆,有些不对,便悄悄跟在她后面,见到她一路上神不守舍,最后自己走到城外一口枯井旁边停了下来,呆了一会儿便要跳下去,幸好我及时出手,才救了她性命!这才带着你来到这里。”
郝静恩有些惊奇,不知小玉为何要这般不声不响地离开自己家,这时仔细看着她的脸色,见到虽然只同小玉一日不见,可是现在她的面色却是苍白蜡黄,明显消瘦了许多,似乎得了重病一般,十分关切,忽然问道:“小玉,是不是我父母叫你离开家的?”小玉听了,慌忙摇摇头,对他说道:“不是的,郝大哥,你千万不要误会,你父母家人对我很好!”
郝静恩站在那里,目光又审视了她一遍,接着说道:“那便是静卓了!”
小玉听了,身子有些一震,又连忙摇摇头,说道:“没有!是我怕在这里拖累郝大哥和你们家人,所以才自己离开的。”郝静恩听了,心下不忍,说道:“小玉,你为何对我说这些,当年我受杨大叔和你的照顾之恩,终生铭记,而且杨大叔在临去世的时候曾经嘱托我要好好照顾你,我现在怎能让你独自一人再到外面去,孤苦无依,四处漂泊。”
小玉听到“孤苦无依,四处漂泊”几个字心里感伤,眼眸一酸,隐隐露出泪水来,却只是不语。
郝静恩和小南见到她这般,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三人立在这里,这时听到后面一人高声叫道:“表哥!”正是贾妍逢的声音,三人回过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男一女走来,男的锦衣在身,长得玉树临风,女的身穿紫衫,生得美丽端秀,正是郝静卓和贾妍逢。
两人从郝府中出来,一路寻到了这里,两人见到小南现在正立在郝静恩身旁,于是止住脚步,注目瞧来。郝静卓正待要说话,忽然看到立在郝静恩身旁的杨小玉,不由脸上神色微微一变,不敢向那里再看去,呆在原地踌躇不前。
贾妍逢也见到了杨小玉,惊咦问道:“小玉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郝静恩冷然视向郝静卓,郝静卓同他目光一视,微微惊慌,又连忙转到别处不敢和他相对视,郝静恩见到他的目光神情,已经心中明白,问道:“静卓,小玉姑娘为何自己离开咱们家了?你可知道。”
郝静卓稍稍一顿,脸上忽然笑道:“大哥,这件事我怎知道,你为何问我?”郝静恩瞧他的神色却是不信,问道:“是不是你将小玉姑娘赶出咱们府上的?”郝静卓听了委屈,叫道:“大哥,怎么会是我。”
郝静恩冷然一笑:“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的神色可瞒不过我,静卓,你老实交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郝静卓却大声说道:“大哥,你为何老是冤枉我,你问问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