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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恩冷然一笑:“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的神色可瞒不过我,静卓,你老实交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郝静卓却大声说道:“大哥,你为何老是冤枉我,你问问她,是我要将她赶出家去的吗?”小玉听了,瞧了瞧郝静卓,只是默然不语。郝静恩哪里肯信自己兄弟的话,看着他,眼中已经有些怒意。
当下,五个人站在这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仅都有些尴尬。
郝静恩一心念着杨福全的祝福,不肯让小玉受委屈了,瞧着郝静卓,满是质问神色,自然不肯轻易丢下这件事。郝静卓暗自心里有鬼,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畏惧于兄长的质问,不敢说出实情。
贾妍逢看着小玉的神情,见到她注视向郝静卓的含情脉脉目光,虽然淡淡却是掩盖不住,心中已经明白,知道为了这件事情,郝静恩兄弟两人一直矛盾不和,正想什么话化解开矛盾,忽听郝静恩这时说道:“静卓,我实话问你,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小玉,定然是你嫌小玉同你之前在擂台上有比武相亲之约,为了怕她牵累你,便想办法将她从咱们家中赶了出来,我问你是不是?”郝静卓听了,冷哼的一声,说道:“乡下女子,谁肯同她有比武相亲之约,我不过只是想上台和她比试一下武功身手,谁会想到她倒是自作多情起来,怪得了谁!”郝静恩听了,怒道:“什么,你!”
郝静卓说道:“不是吗,他们摆个比武擂台不就是为了讨弄些银子花花吗,现在好了,竟然赖上我不放了,大哥,若不是看着你的面子,我哪里会对他们如此客气。”郝静恩大怒,说道:“杨大叔便是你亲手打伤去世的,你竟然现在还说这般话!”小南在一旁看着郝静恩,却没有见到过他生这么大的气。
本来郝静恩也知道杨小玉虽然和郝静卓有比武相亲之约,可是毕竟小玉出身无名,虽然人品相貌也还可以,不过毕竟无法相配自家静卓这般显赫的武林家世,更何况,自己兄弟郝静卓其实已经和表妹贾妍逢暗自心意相许,贾妍逢出身大家闺秀,相貌人品胜于小玉,更兼知书达礼,是以也不便再提这件事情。可是,如今见到郝静卓竟然怕小玉在家牵累他,私自将小玉撵出家门府邸,这个他可绝对容忍不了,是以甚为气愤。
此时,他瞧着郝静卓和贾妍逢两人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家门相当,乃天做之合,加之郝静卓和贾妍逢两人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从小相熟,这一点上,杨小玉可万万比不上,虽然心头气愤,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大哥,这个女子不过是个外人,我是你的亲兄弟,你为何要一直为她说话,指点我的不是!”郝静卓眼见兄长不肯相让,也心头有气,哼了一下,愤愤的说道:“大哥,你若是要一直执意帮着这个外人,那我也无话可说,告辞了!”说完,转身便离去。
“表哥!”贾妍逢急忙喊叫,郝静卓却独自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贾妍逢立在那里,转头瞧了瞧郝静恩,见到郝静卓渐渐远去,只得回过头叫道:“表哥,你等等!”追了上去。
郝静恩站在那里,瞧着两人去远,无话可说。
“小玉,你跟着我回去吧。”
小玉立在那里,轻声说道:“算了,郝大哥,你对我的好意我都心领了!谢谢你的照顾,不过我本来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女子,这么多年跟随爹爹在外面四处漂泊流浪惯了,我还是自己离去的好。”郝静恩说道:“我曾经答应过杨大叔要照顾好你,怎能再让你一人离开到外面去,我们两人一起回去!静卓既然和你有比武相亲之约,便不能违反这个规矩,我找父母说去,至少不能辜负了你!”杨小玉听了还是有些犹豫,但终于点点头答应了。
三人又走回到莆田城,走到城门口。
小南停了下来,“静恩哥,你们两人回去吧,我就不跟着你们过去了。”郝静恩停下来看她,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毕竟不能同自己一起回家,对她说道:“小南,多谢你这次帮我找到小玉。”小南轻轻一笑,说道:“不用谢,我这就过去了。”说完,转身离开。
郝静恩欲有话说,却看着她没有说出来,小南也转身视向他,两人知道这次一分别,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够见面,他顿了一下说道:“不如你跟我回去,待我父母了解你自然不会再偏视你。”小南听了却眼神一黯,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还是不去的好,静恩哥,你多保重!”说完,什么也不说,回头便离去。
郝静恩怔怔立在原地。
小南离开郝静恩,闪身纵入林中,站在大树后,眼睛一直望着郝静恩渐渐的走远,这时,忽然身后一人说道:“你终于还是自己找到他了!”她听了不由心里一动,回头恭恭敬敬地说道:“师父,原来是你过来了!”
出现她身后的那人正是那名扶桑刀客,身材高大,背负一柄宽背大刀,无形中透出一股刀客所独有的气魄魅力,虽然目光冷冽,但是瞧向她的眼睛中却微微透露出一丝慈和之意,冷然地一笑:“小南,你还是心里放不下这个小子么?”
小南默然,轻声说道:“师父,是我错了,没有听你的话。”
扶桑刀客眼眸视向她,过了一会问道:“那你能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这个年轻人的面吗?”小南不语,扶桑刀客轻叹一声,说道:“小南,师父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难道也比不上那个年轻人吗?”小南目光一动,心情动摇,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师父从小将我养大,是我一生最亲的人。无论做什么,我都听师父的话。”
那人听了,满意地笑了一声:“那就好,这个小子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是福建少林派的人,我这次身负朝中薛公公的命令,要夺到一个来自福建南少林的铁匣秘籍,这小子相助那些想要夺回这个铁匣的南少林派的人,所以是我的对头,我本待想要出手除掉他,可惜上次和他交手没有分出胜负来,这次正好可以和他再较量一次分出胜负。”
小南吃了一惊,“师父,你们两人还交过手?”甚是感到意外,她清楚自己师父的武功刀法凌厉,以前罕遇对手,郝静恩能够和他交过一次手不分胜负,足见其武功也不在自己师父之下,心里更是担忧。她知道师父自从带着她以来,在中土还没有遇到过真正对手,这次倘若再和郝静恩较量一番势必全力以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说得平淡,但是实在不亚于是一场生死的决斗较量。她向来了解师父的心性,倘若师父能够遇到能和他武功实力相当的人,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同对方较量分出最后的胜负,虽然十分担心,却什么没有说。
“师父,你说的铁匣是什么东西,很难得么?”
扶桑刀客对自己的徒弟自然没有隐瞒,说道:“这个铁匣是当初福建南少林里面的知渊老和尚留下的东西,据说里面记载着这个人所写的武功秘籍,十分厉害,我这次就是奉别人的命令夺到这个铁匣。”
“师父,你武功这么高强,还有人能够命令得了你么?”
那人听了她的话,目光闪烁,瞧了她一下,缓缓说道:“傻孩子,武功高强的人就不会有需求了吗,有了需求,就要听别人的命令。何况这次命令我的这个人大有来头,我一定要夺得这个铁匣亲自交到他手上,不能有半点差失。”
小南想不到自己师父武功这么高,一向在东南武林独来独往,无人敢动,居然还有人能够命令他,不知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看来定然来历不小。虽然心里好奇,还是不便再问,心里只是担心郝静恩和自己师父两人之间的比斗,暗自担忧。
再说郝静恩和杨小玉回到了家中,此时见到海天派的无忧子等人已经被郝英远送走。
郝英远心知虽然这次无忧子离去,但是以后莆田郝家和海天派的恩怨已经结下了,不好处理,暗自有些担忧,却也一时没有办法,回到大厅,这时见到郝静恩带着一个年轻女子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是先前见到的那个蓝衣女子却没有看见,“静恩,先前的那个蓝衣女子上哪去了?”
郝英远见到他沉默不答,心里明白他和那个蓝衣女子的关系,轻叹了一口气,暂时略过此事先不提,瞧到杨小玉跟在他身后,眉头一动,问道:“你身后这个年轻女子是?静恩,你有什么事吗?”
郝静恩心中气愤郝静卓所做的事情,现在见到了父亲,于是便将郝静卓和杨小玉有关之事,前后经过都向父亲都说了一遍,郝英远听了,眉头皱起,冷然说道:“是吗,竟然还有这个事情?静卓呢,叫他过来!”
“爹,你叫我干嘛?”
这时,郝静卓和贾妍逢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郝静卓一看到大哥在这里,又见到他身后站着的杨小玉,知道大哥可能在这里又要说自己的事情,脸上神色不由一变,惊慌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郝英远冷视了他一眼,问道:“静卓,刚才那你大哥所说的事情,可有这个事情吗?”
郝静卓听了哪里敢轻易向父亲招认,不由嘿嘿的一笑,干笑道:“爹,哪有的事?孩儿只是在城里无意看到有人摆比武擂台,一时心里痒痒想试试身手,便随意上去和别人比较了一下武功,至于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没有!”
郝英远怒道:“哼,胡说!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大哥能在这里说你不成?那个比武招亲又是怎么回事?”
郝静卓有些说不出话,吞吞吐吐了一阵,道:“爹,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谁要和他们比武招亲,若是你不信我的话,就当面问问在大哥身后的那个女子,关我什么事情!”郝英远听了儿子的话,不由目光注视向了站在郝静恩身后的杨小玉,带着疑问,杨小玉出身贫寒,性格又有些腼腆,听了他的话,见到郝英远这时目光询问向自己,却是站在那里,脸色发红,一时呐呐的说不出来。
郝静卓见了一笑,“哼,爹,我就说了吗,是这个女的诬陷我跟她有什么比武招亲,硬想嫁到咱们家里,跟我有何干系!”
郝静恩在旁见他欺负杨小玉老实说不出事情真相,信口雌黄,不肯承认,说道:“静卓,不是你当时要上去和小玉亲手比试的么?”
郝静卓一哼,“我只是想上去试试武功身手,谁在意他们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比武招亲规矩!”郝静恩听得他推脱的一干二净,更是不满,说道:“那你将杨大叔打伤,杨大叔因此去世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这难道不是你做的吗?”郝静卓听了说:“当时我不过是轻轻用力打了那老头一拳,谁知道他便倒地不起,谁知是不是因为他本来身体就虚弱,活不了多久,顶不住我一拳就倒地不起了,反而赖上了我!”
郝静恩听了大怒,说道:“你,你说什么!你现在还是不肯承认,那好,我问你,小玉在家中呆得好好的为何要独自离开这里,是不是你做的事情?”郝静卓听了,心中也不满,冷然一哼说道:“不错,是我让她走的不错,可是当时我好心送她不少银子让她收下,她却一分钱不要空着手离开这里,白给她银子她都不要,这又怪得我什么事情?”
郝静恩心里说不出的气愤,眉头冷轩,怒声说道:“你先前还不承认是你赶走小玉的,现在不是承认是你做的吗?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赶走她?”
“谁要赶她走了,是她自己要走的,挨我什么事情!”
杨小玉站在后面,眼见到郝静恩兄弟两人因为她的事情在这里争吵不休,争辩得越来越激烈,望向这两人,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本想出言不要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