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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夺回那个铁匣就行动赶快些,因为等他们到了福州就要将这个铁匣交给幕后真正想得到这个东西的人,倘若他们把东西交到那人手上,你们就再也难以夺回去了。”
“幕后还有想真正得到这个铁匣的人,那人到底是谁?”
扶桑客冷然一笑,“这个你不用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人绝不是一般的人物,比萧健雄他们还要厉害得多,和他争夺铁匣,你们最好要小心些,否则只怕最后性命都难保!”说到这里,不再多说,转身一人下山去了。
“那个铁匣果然还在萧健雄手里,看来文悔大师他们还没有夺回铁匣,不过刚才听他所说,在幕后竟然还有想真正得到这个铁匣的人,比萧健雄等人还要厉害,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看来这个铁匣果然事关紧要,有不少人都想得到它,若是我不相助的话,只怕只凭文悔大师他们难以顺利夺回这个东西。”想到这里,记挂文悔等人的事情。
先前,他与这位扶桑客还经历过生死搏战,现在听完适才他所说的往事之后,不知为何对于这名来自于扶桑的奇异刀客,心里多了一份钦佩的感觉。
扶桑客走后,他独自登上山峰上的城楼,其时已逢初春,春雨细细淅淅的下了起来,远处的林中烟雾升起,显得一片苍翠阴郁,他直到傍晚才回到城中。
傍晚时分,细雨依然下着,城中的街道上灯光亮起,在迷雨之中显出点点闪亮,点缀在傍晚黄昏下的房屋街道之中,他缓步慢行在街道,一直走到家门口,远远望见了郝府前朱漆的大门和高高的门柱,两边是高墙,走近他抬起头一看,在门额上正中挂着一个大匾牌,写着“郝府”两个大字,在微风细雨中更加显得清晰,可是他看在眼中却感觉与以前不同,这时一个女子从大门口正好走出,身着淡紫色衣衫,正是表妹贾妍逢。
贾妍逢见他立在雨中,连忙走出来说道:“表哥,你怎么呆在雨中,可别着凉了!”郝静恩说道:“不碍事,父母都在家中吗?”贾妍逢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都还在担心你一直不回来呢,要不你回来我通知他们一声。”郝静恩不愿惊动父母,示意她不要说,贾妍逢见他不愿惊动家人,也便只好作罢,两人走进去。进了屋中,贾妍逢给他找了一件衣服重新换上,说道:“表哥,这是静卓哥的衣服,和你穿的衣服颜色差不多,你身上的衣服都淋得有些湿了,换了这件衣服吧。”
郝静恩微微一笑,说道:“没事,只是一点湿,不要紧。”贾妍逢看着他,手中拿着那件衣服,还待要说什么。
他却问道:“小玉住在哪,我去看看她。”
贾妍逢听了,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住口不语。
郝静恩见了她的神情,知道有事,便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贾妍逢呆在那里,又瞅了瞅他,最后缓缓的说道:“表哥,小玉姑娘已经走了。”郝静恩一惊,问道:“怎么会这样?她为何要走?”贾妍逢说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是她悄悄走得突然,咱们家里的人都不知道,因为今天大家都关心你比武的事情,全都操心到这件事情上面了,有些疏忽了小玉,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收拾东西自己一人离开家走了,我们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郝静恩听了她的话,有些默然,点了点头,坐下来一言不语。
贾妍逢呆在他对面,眼神关切瞧着他,生怕他心情不好。
见他看着外面正在下着的细雨,不知道小玉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显然担忧牵挂,贾妍逢便说道:“表哥,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想来小玉姑娘刚离开咱们家不会走太远,今日忙于你比武这件事情,明日没事了就派人出去寻她,咱们府上这么多人,想来应该不难找到她。”郝静恩点点头,神情落寞,说道:“我受杨大叔所托,要好好照顾小玉,现在她却不知去了哪里,如何对死去的杨大叔交待。”
贾妍逢看着他说道:“表哥,你不必再自责了。其实,像你这般能够关心她真的很难得,也许,小玉姑娘她本来就在外面生活得习惯了,不太习惯咱们这里的生活,也许走到外面也是她甘心所愿的呢,这个勉强不来的。”
郝静恩听了表妹的出言安慰,心情好了一些,不由视向她,说道:“妍逢,你说得也有道理。以前,我老是记得你小时候调皮淘气的样子,唉,想不到如今你也长大了,不仅长得美丽大方,而且说话也有道理了!”贾妍逢听了他的夸赞,微微的一笑,说道:“表哥,其实我们也真的很关心小玉姑娘,想让她留下来咱们家中一起生活,只是事情总有不能万如人意的地方,也许小玉姑娘并不习惯咱们这里的生活,却也勉强不得。关于那件事情,静卓哥也知道对不起小玉,他虽然有些任性不说,可是心里何尝没有后悔责怪自己。”
“我不怪静卓,这件事也勉强不得,只要小玉觉得安心就行。”他说到这里,不仅又想起那晚在花园池塘前,他和小玉两人谈话的情景。
贾妍逢见他不再因为这件事责怪郝静卓,心里十分高兴,微笑着对他说道:“表哥,你在外面这么长时间一定是没有吃东西吧,我去给你做些吃的。”不一会儿,就见到她从外面端着一个玉色托盘进来,盛着几个小菜和一壶热茶,她将这些放到桌上,说道:“表哥,你先吃饭吧,这些都是我做得,虽然清淡些,可是保证你吃得舒舒服服!”说完,看着他一笑。
郝静恩点点头,的确也有些饿了,坐下来吃了,然后一笑说道:“嗯,果然味道很不错。”
贾妍逢脸上微笑,“你喜欢就多吃一些。”
窗外细雨密密,屋中两人坐在这里,却是气氛融洽。
郝静恩吃着她做的饭,瞧着她的样子,不由心道:“其实似表妹这般大家闺秀,又能懂得体贴人意的姑娘,难怪小玉不能和她相比,表妹和静卓两人的确是相配的一对,只可惜了小玉对静卓的一往情深。”既有些甜蜜,又有些无奈,似欣喜却又似伤心,欣喜是为静卓和表妹二人,伤心却是为了小玉,一时也不知是何心情。
贾妍逢看着他不说话,皎洁一笑,说道:“表哥,你怎不说话,我瞧你必定心里有事不肯说出来!”
郝静恩一笑道:“我想的便是你说的,还用我说什么。”
贾妍逢忍不住捂住嘴,两人笑起来,她又一笑,缓缓说道:“表哥,那个穿蓝衣服的扶桑姑娘你见了么?虽然你表面不说,可是我却知道你心中舍不得那个扶桑姑娘,我瞧她也好得很,就只可惜她是扶桑人,不能和咱们中土人一样。”
郝静恩不语。
贾妍逢看着他,说道:“表哥,你可不要怪我说话直接。其实你这次回来以后,我觉得你也变了好多,不再像当初咱们三人小时候那样,在一起形影不离,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反而相比较显得有些远了,你说我说得是吗?”接着又说道:“我们知道当初小玉姑娘对你有照顾之情,也想好好的照顾小玉姑娘,让她呆在咱们郝家,只是万事不能如意,小玉不愿留在咱们家中也是没有办法。静卓哥虽然想向你道歉,只是他说不出口来。所以,刚才你说没有因此责怪他,我就心里高兴极了。”
“静卓和我是从小长大的亲兄弟,我怎能忍得下心真的责怪他呢?”他瞧了瞧贾妍逢,轻叹一口气:“其实,我也觉得小玉有些比不上你。表妹,你长的既美丽漂亮,又聪慧大方,明白事理,静卓和你在一起才是相配。小玉也对我说过,她真心祝福你们两人,说你们两人在一起才是相配的一对。”
贾妍逢心中高兴,说道:“是吗,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扶桑姑娘叫什么,但我觉得,你和那位姑娘两个人才是最相配的,只可惜了,她不是中土人。”
窗外细雨下着,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都是心中高兴。
呆了一会儿,贾妍逢见他吃完,站起来收拾了东西,说道:“表哥,今天你和人比武,又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定是有些累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他点点头,贾妍逢微微一笑便出去了。“家人对我也甚是关心,我若是能这般呆在家里,其实也不错,只可惜我还身负文悔大师所托,又牵记着小南,终究不能呆在家里。”想到这里,他不由轻叹一声,有些惆怅。
在家中又住了几日,这两日细雨不断,越下越大,凭添几分阴冷寒湿,令人心中有些惆怅,郝静恩呆在自己房中静养修炼武功,不怎么出去,平时除了贾妍逢过来看望,倒也没有其他人过来。
这日晚上,郝静恩躺倒在床,他思来想去,心潮起伏,想到自从那次同萧健雄交手自己落下悬崖之后,便一直没有见到过文悔大师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想来这些时间他们定然也一直寻找那个铁匣的下落。
听了扶桑客的话,想到铁匣还在萧健雄等人手上,而且幕后还有想夺到这个铁匣的更厉害人,他再也呆不住,最终决定心意,准备离开家前去相助文悔大师。睡了一夜之后,天亮见到外面一直下着的雨渐渐小了,他便起身先来到了母亲房中,准备想要离家告别。
郝夫人见到郝静恩来到这里,说了一会儿话,又提起前几日比武之事,她问道:“静恩,前两日你出去到外面那么久,是去了哪里?”郝静恩听了,说道:“没有什么事情,昨天我只是自己闲来无事,所以独自到外面看看景色,散心一下。”
郝夫人听了,脸上微微一笑,看着他又说道:“我听你爹爹说,你将那个来向你寻比武的人打败了,在他众多的武林朋友面前可是大大的露脸,给咱们郝家增添了不少名誉,本来你爹爹说你这次可是在咱们东南武林一带一举成名,将来必定有大发展前途,要和你二叔正好在众多的武林同道面前好好的为你庆贺一番,可是后来你却独自一人告辞出去,所以他和你二叔也就只好作罢了。”言下之意颇有些遗憾。
郝夫人见他不语,说道:“静恩,这两日你一直呆在屋中不出,我知道你心性平淡,又有些心事,所以也不曾去打搅你,只叫你表妹常常过去看你。不过这毕竟是件好事情,借你父亲和二叔的名望,趁此机会正好可以多结识相认一些东南武林豪杰,你为何不愿在众多的武林好友面前露脸显一下,你爹爹说起来,可是觉得可惜的很!”
郝静恩说道:“母亲,孩儿自小便过惯了闲适清淡的生活,师父曾经告诫过我,若非武功是用在正途之上,否则绝不可在外人面前轻易显露,昨天同人比武也是事有原因,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同那人比武较量一番。”郝夫人听了点点头,说道:“那也罢,你爹爹心中对此事不乐意,我倒是也觉得没有什么,你不肯在外人面前显露,自然也和你师父的性情一样,有他的遗风,这也很好!”
郝静恩听得母亲这么说,心中也是十分高兴,和郝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又道:“母亲,孩儿还身负有其他一些要事,所以要离开家些时日,今天我是来这里想向你辞行的。”郝夫人听了一怔,“什么要事?还得离开家去办,你若是有事,我跟你爹说说,让咱们家人帮你去。”“这也不用,我自己去做就行,只是这一走离开家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家看望你们。”
郝夫人听得他这次离开家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想问他是什么事情,但看了看他知道不便询问,微笑着说道:“你已经大了,做什么事情我就不再多过问了,这也好,你打算在外面呆几日才能回到家来?”
郝静恩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我这次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