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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天界之中会是谁要与项昭宁过不去呢?
他想了又想,目中突然闪过光芒,难道是七杀?!
“来人。”子翼沉静下来。
“神君大人。”立马有仙童前来。
“去请七杀神君。”子翼道。
那仙童应下,立刻去了七杀神君的仙府,不一会儿便又回来了。
“人呢?”子翼侧坐在上斜睨着堂下。
“神君大人,七杀神君不在府中,听说是天帝召见了人皇经全文阅读。”
子翼神容一整,道:“何时的事?”
“七杀神君仙府的童子说不过片刻的功夫。”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片刻的功夫……
子翼神君淡淡道:“下去吧。”那童子便恭恭敬敬地退出去了。
那童子一走,子翼神君的真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七杀神君从天帝处回来的时候心情还算不错,他哼着小曲儿走进自己的仙府,正想说叫童子们上些仙果仙茶悠闲度日,没想到一进堂中便被脸色莫测的子翼神君吓了一跳。
子翼神君静静坐在那里,两手放置在太师椅的把手上,目似平波却幽深难测。
“怎么有空过来?”七杀挑挑眉,坐过去与子翼隔几相对。
“天帝最近可好?”
七杀愣了愣,转而笑道:“怎么,你真关心?”
自从项九长生魂飞魄散后,子翼神君便幽居仙府之中,若无要事基本是不会出去的,更别提谒见天帝了。七杀总觉得该是因为项九长生的事情让子翼和天帝离了心。
子翼神君挑眉,“我当然关心。怎么,你觉得我不是真的关心?”
七杀嘿嘿一笑,道:“怎么会。你来该不会就是来问我天帝好不好的吧?”
子翼缓缓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你有没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
七杀奇怪地道:“你说的什么事?”
“你说呢?”子翼神色不动。
七杀认真想了想,“没什么事啊。”
“真的没有?”子翼看着他的眼睛。
七杀笑了,“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我能告诉你的事什么没告诉过你?”
子翼沉默片刻,道:“前些日子我去了许愿池看人间百愿,其中有个人说他的家人不幸患了失魂症,期望能有治愈的法子。你怎么看?”
七杀神态自若道:“这些个人间的人天天不是求这个就是求那个,难得你还有闲心去看许愿池。你说的这个要我看这人命不好,怎么得了这等古怪的病,或许该问问掌命的神君,看看能不能给改个命?”
子翼的目光沉了沉,道:“是吗?这么说来还真有点道理。那你说说这命该改成如何比较好?”
七杀哈哈一笑,道:“这别人的命该怎么改我怎么知道。我看你是不是也太关心这无关紧要的人了些。今日天帝说起西方星君测出魔星蠢动,叫我下界剿杀魔星,又问起你的近况,我在天帝面前举荐你与我同往,怎样?一起去散散心?”
子翼道:“什么魔星值当你出手?没听说下界有什么异动啊。”
七杀道:“这事尚在萌芽,天帝深思远虑才有此举。等到下界异动岂不为时晚矣。”
子翼笑了笑,“确有道理。既如此,我便随你下界一趟。我们何时出发?”
七杀笑道:“明日吧,今日还需准备。”
子翼点头,道:“明日我来寻你。”
第一卷 346 强迫送礼
不管上界诸人如何,在人间的日子却是平淡如水。
项昭宁作为一缕生魂飘荡在羽清心周围,一边观察着羽清心的生活,一边进行着自己的修炼,开始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羽清心在物质方面是个欲望寡淡的人,她每日无非是在清心堂坐堂或者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应知府在那次与羽清心不欢而散之后便没有再来找过羽清心的麻烦,羽清心自然也觉得这种结果不错。
转眼便到七月,还有几日便是初七,是人间的七夕。
关于七夕的传说在人间已是人们耳熟能详,而关于这传说的主角织女与牛郎,他们的故事已经在久远的传承中发展成了各地各种相近但不同的版本。不过无论是哪种版本,都不影响人们对度过七夕这个节日的热情。
羽清心待字闺中,虽然自己在嫁娶方面没什么要求也没什么想象,但多得是人想要为这位好姑娘牵线搭桥。这就造成了在七夕快要到来的几天里,羽清心经常被人拦截然后被拉着东扯西拉说了一堆话,而最终的指向一定是某位“听说不错”的小伙子。
羽清心在人前好脾气地应对各种红娘行为,但在人后就颇有些哭笑不得了。
项昭宁自小过得清净,这段时间来跟随羽清心接触各种各样的凡人,认识凡人悲喜爱恨的情绪,算是长了不少见识,在人情世故方面也颇开了几窍,所以这时见羽清心的模样竟笑起来。
“这是他们关心你,你不高兴吗?”项昭宁难得调笑羽清心起来。
羽清心一张脸表情古怪,“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关心我,但是这种事情我一想起来……完全想象不到啊……”羽清心大脑一片空白,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婚嫁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实在太诡异了。
项昭宁笑了笑。“嫁娶不是人间女子必经的事情吗,怎么就想象不到呢?”
羽清心轻叹一声,道:“不说这些了,大约是因为我自身修道的原因吧……”
羽清心不愿多谈,项昭宁自然也不会追根究底。
接着羽清心去清心堂坐堂为人看病,项昭宁便在清心堂中瞎逛极品侍卫全文阅读。
项昭宁已经习惯了作为魂的状态,而作为魂存在能看到许多作为人时难以看到的全局。
她飘啊飘啊飘到清心堂后院,后院里有几个人正在说话。她定睛一看其中有个人还是常跟在羽清心身边的青杨,而在青杨旁边的是两个跑堂的伙计,三人凑在一处。那青杨的表情就略显急切了些。
这一幕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项昭宁飘来飘去就想去别的地方逛逛,可是当她想要走的时候。却听见他们提到了羽清心。
他们在说什么?项昭宁好奇起来,于是转身向他们的方向飘去,很快就听到了他们的交谈。
“她们真找上门来了?羽姑娘没答应吧?”这是青杨的声音。
“千真万确,她们想给羽姑娘说媒来的,羽姑娘只与她们周旋。可一个都没答应呢。”一个伙计道。
“没答应就好,没答应就好……”青杨笑起来,似乎还有些魂不守舍。
“青杨哥,老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你对羽姑娘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呢。你说你自己也有那么大的家业,若不是为了羽姑娘,怎么会给人做个副手。这都几年了。你直接对羽姑娘表白不好吗?”另一个伙计道。
“你们不知道,我早就想找个机会告诉羽姑娘,可是……可是……”青杨为难起来。
“可是什么呀?”两个伙计问道。
“你们别看羽姑娘年纪不大。她可是开山大师的得意弟子。她心中的想法与平常女子不同。我现在什么都不说,还能待在她身边帮帮她,要是我说了,说不定会再也待不下去了……”青杨的语气有些失落。
项昭宁偏偏脑袋,心想青杨对羽清心的这种感情就是羽清心曾经说过的人与人之间的喜爱吗?
她正想着。一个伙计道:“可是你若总是不说,羽姑娘也不懂你的心思啊。羽姑娘在这方面是不怎么感兴趣。可要是因为这样,她哪天随随便便把自己嫁掉了怎么办啊?到时候你后悔都没地方后悔去。”
青杨无奈道:“我当然有想过这种情况。可是……可是……真的很难说出口啊。”
“怎么难了啊?”
“她若拒绝我……我……我会没脸见她的。”青杨的声音渐小。
“不然我去替你说?”一个伙计热心地说。
“那怎么行,这种事情一定要青杨哥自己说才有意义的啊。”另一个伙计表示反对。
“有什么关系啊,青杨哥不敢的嘛。我去说,这样就算羽姑娘拒绝了,青杨哥也可以当做不知道继续留在羽姑娘身边啊。”
“这样不好啊。青杨哥,不然这样吧,马上就是七夕了,七夕的时候有会鹊桥的活动,那时候男女都是戴面具的,你就在那时候对羽姑娘说出来,羽姑娘要是答应了那就是答应了,要是没答应反正你们也没有脸对脸过,也算保留了一些颜面。”
“这是两码事嘛,你说的这个办法不是掩耳盗铃吗?这样不好不好。”
……
两个伙计争论起来。
青杨听听这个的,听听那个的,终于无奈地制止他们道:“好了好了,此事让我好好想想。只要羽姑娘不嫁,我都是等得起的。不是有句话叫日久生情吗?”
两个伙计对望一眼,只能祝福青杨了我的未来女友。
项昭宁听了个完整,心里便隐隐期待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听了青杨的话,便越来越觉得青杨与羽清心十分相配,至少比那些媒人介绍的人要靠谱得多。不过她跟着羽清心这么久,似乎没见羽清心对青杨有同样的感觉,这事儿听起来便有点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意思。
青杨和两个伙计相继离开,项昭宁便又去别的地方瞎逛了几圈,这才慢悠悠地回到羽清心身边。
这时清心堂中却来了两个官差。
“羽姑娘。”这两个官差比之间在城门口时规矩守礼得多。
“何事?”羽清心看他们一眼。
其中一个官差道:“羽姑娘,我们应大人差我们来给羽姑娘送礼。”说着手一挥,另外一个官差便托着一个盒子走上来。
羽清心目不斜视地为一个病人写着药方子,对他们说的话和送的礼毫不感兴趣,这多少让那两个官差尴尬起来。
不过不管如何尴尬,任务总是要完成的。
那个官差使了个眼色, 另外一个官差便把那个雕工精致的木盒子搁在了羽清心面前的桌上。
那官差笑道:“羽姑娘,礼已送到,还望羽姑娘笑纳,我们也好回禀应大人。”
羽清心写完一张方子交给旁边拿药的伙计,这才看了眼那木盒子,道:“应大人果然大手笔,这样上好的檀香木配着这样巧夺天工的纹路,真不是一般人拿得出手的。观盒便知其中之物价值不菲。我与应知府不过泛泛之交,当不起这样重的大礼。”话音刚落,那木盒子便诡异地浮了起来,朝着那个之前拿着它的官差手里飞去。
那官差一惊,被盒子飞过来的冲力逼得往后退了两步,再看向羽清心的眼神就开始不善起来。“你……”他眼看着就要发怒。
另一个官差见状赶紧拉住他,对着羽清心笑道:“姑娘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若是姑娘不收,我兄弟二人定难以交差,到时候还要受罚。姑娘宅心仁厚,便行行好收下礼物吧。”说着将那盒子恭恭敬敬摆在地上,道了声告辞,便扯着另一个官差飞快地走掉了。
项昭宁看完这强迫送礼的一幕,上前道:“那应知府还不死心?”
这时方才那些因为官差进来而回避的病人们又重新排起队来,其中有人道:“羽姑娘,这盒子……”他看了看摆在地上的精致檀木盒,看起来很好奇里面的东西。
羽姑娘笑道:“既然应大人这样盛情,大家便一起来欣赏一下吧。”说着对旁边跑堂的伙计点了点头,那伙计便走上前去,大大咧咧地就地打开檀香木的盒子。
盒子刚打开一条缝,便已经藏不住里面被锁住的夺目光芒。待那盒子完全打开,人们才看到里面哪只流光溢彩的凤簪。
众人发出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惊叹声,因为那玉质镶金银的凤簪实在是太漂亮了。识货的人看着那玉石,那雕工,那镶嵌的工艺简直就是一绝,整个城中难寻第二件了。
羽姑娘也算自小生在富豪之家,可这时却像是个不识货的人一般,随意瞟了眼道:“不过如此。”说着吩咐那伙计道:“你去当铺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