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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上床,为何你不可和别的男人上床,所以找不到不理你的理由。”他这种想法,在当时男惧当道的社会,实是破天荒的“谬论”。
秀色点头道:“像你这想法的男人我真是从未遇过。以往我所遇到的男人,无论如何胸襟广阔,但一遇到这问题,都变得非常自私,只要求女人为他守贞节,自己则可任意和其它女人欢好,这是多么不公平呵!”两人继续往前走,来到盈散花门前时,秀色道:“你进去吧:花姊想单独和你一谈。”韩柏微感愕然,才伸手推门。
秀色轻轻道:“不过明知不公平,我仍会尽量为你守节,使你好过一点。”韩柏大感不妥,待要细问,秀色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进去,又在他耳旁低声道:“无论将来如何?秀色只爱韩郎一个人。”韩柏推门入内。
秀色为他把门拉上。
盈散花离座而起,来到他身前,平静地道:“韩柏:我们今晚要走了,现在是向你辞行。”韩柏愕然道:“什么?”盈散花深深凝视着他,好半晌后才道:“放心吧:我们会对你的事守口如瓶,绝不会出半点秘密。”韩柏皱眉道:“你们不是要藉我们的掩护进行你们的计划吗?为何又半途而废呢?”
盈散花叹了一口气道:“因为秀色不肯作任何损害你的事,我这作姊姊的唯有答应了,噢:你干什么?”原来韩柏两手一探,一手搂颈,另一手搂腰,使两个身体毫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
韩柏蜻蜓点水般吻了她的香,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姑奶奶不要再骗我了,你是怕和我相对久了.会情不自禁爱上了我,所以才急急逃走,我说得对吗?”盈散花一点不让他和他对视着,冷然道:“韩柏你自视太高了。”.韩柏微微一笑,充满信心道:“无论你的小甜嘴说得多硬,但你的身体却告诉我你爱给我这样抱着,若我现在要占有你,保证可轻易办到。”盈散花一震道:“韩柏求你高抬贵手吧:我自认斗不过你了,不要再迫我好嘛:唔……”韩柏对着了她的香,热烈痛吻着。
盈散花像冰山般溶解下来,狂野地回应着,玉手水蛇般搂着他的脖子。
分后,韩柏的吻再次雨点般落到她的脸蛋、眼睛、鼻子、耳朵和香嫩的粉颈上。
盈散花不能自制地抖颤和呻吟,玉脸泛起娇声夺目的艳瑰红色。
当韩柏停止攻势时,盈散花早娇柔无力,呻吟着道:“韩柏:知道吗?你是散花第一个肯让你这样轻薄她的男人。我从没想过会容许任何男人这样对我的。”韩柏道:“那你还要走吗?”盈散花点头道:“是的:我更要走。当是散花求你吧:我们的计刮定要付诸实行的。”
韩柏道:“告诉我你的计刮吧:看看我是否可帮助你们。”盈散花摇头道:“不!”韩柏微怒道:“若你不告诉我,休想我放你们走。”盈散花幽幽看他一眼,主动吻了他的道:“求你不要让散花为难了,到了京师后,说不定我们会有再见的机会。说真的:你使我很想一尝男人的滋味,但对手只能是你。”
韩柏色心大动道:“这容易得很,我……”盈散花回手按着他的嘴,含笑道:“现在不行,我知道若和你好过后,会像秀色那样,很难离开你,总之人家承认斗不过你这魔王了。散花再想求你一次,放我们走吧!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韩柏眼光落在舱板上整理好的行李上,道:“我知你们下了决心,亦不想勉强你们,不过我很想告诉你们,韩柏会永远挂念着我们相处过的那段日子的。”盈散花脸上现出凄然之色,知道韩柏看穿了她们将一去不回,以后尽量不再见到他的心意。
她垂下螓首,轻轻离开了韩柏的怀抱,背转了身,低声道:“今晚舶抵宁国府郊的码头时,我们会悄悄离船上岸,你千万不要来送我们,那会使我们更感痛苦,答应我吗?”
韩柏涌起离情别绪,道:“好吧:你要我怎样便怎样吧!”掉头离去。
盈散花的声音在背后晌起道:“韩柏!”韩柏一喜回转身来,盈散花亦扭转娇躯,旋风般扑进韩柏怀里去,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韩柏痛得叫了起来。.,盈散花眼中又回复了一向顽皮的得意神色.道:“这齿印是我送给你的纪念品,你也来咬我一口吧:什么地方都可以。以后看到齿印,我就会记起你来。”韩柏大感有趣,伸手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她丰满的胸肌,不便好意地看着她。
盈散花不但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还欢喜地和他来个长吻,笑道:“咬得人家愈痛愈好,那才不会忘记:嘻:和你交手真是这世上最有奇趣的一回事。”韩柏魔性大发,毫不客气在她粉乳上重重咬了一口,痛得益散花眼泪涌了出来,偏是咬紧银牙,不吭一声。
韩柏满意地看着她酥胸上的齿印,淡淡道:“你最好莫要给我再碰上,那时无论你是否愿意,我也会把你得到。”盈散花娇笑着离开了他,道:“放心吧:我们的斗争是没完没了的,说不定明天受不住相思之苦,又来寻你。”说完把他弄转身去,直推出门去。
秀色仍呆立门旁,垂着头不敢看他。
盈散花腾出一手,把秀色拉了进去,同他嫣然一笑,才关上了门。
韩柏呆立了一会,忽地摇头苦笑,往秦梦瑶的房间走去。
现在只有秦梦瑶才能使他忘记这两个“妖女”了。
第七章 如此兄弟
韩柏刚要拍门,房门已被秦梦瑶打了开来,笑意盈盈地伸出纤手,把他拖进房内。
韩柏受宠若惊,跟着她来到窗前的太师椅前。
秦梦瑶着他坐到椅内.然后破天荒第一次主动挨入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还搂着他脖子,笑吟吟道:“韩柏你终于在种魔大法上再有突进,梦瑶非常开心哩!”韩柏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在她大腿上爱不释手地来回爱扰摸拂,感动地道:“为何梦瑶忽然对我那么好,是否上床的时间到了?”秦梦瑶括然摇头道:“还不行.不过梦瑶觉得那日子愈来愈近了,心生欢喜,所以听到你来找我。急不及待想和你亲热一番。”韩柏愕然道:“你也会急不及待吗?”秦梦瑶甜笑道:“我不是人吗?而且莫忘我爱上了你,自然对你有期待渴望的情绪。”
韩柏大喜,狠狠吻在她香上。
秦梦瑶以前所未有的火般热情反应着。
瞬那间两人同时感到这次接生出的动人感觉,比之以往任何一次更强烈多倍。
不但真气的交换对流澎湃不休,最使他们震撼的是似乎他们的灵魂亦接连起来。
那与任何肉欲无关。
而是道胎和魔种的真正交接。
若以前两者是隔了一条河在互相欣赏倾慕,现在已起了一道鹊桥,使他们像牛郎织女般爱缠在一起。
连秦梦瑶亦陷进前所未有的神魂显倒里。
韩柏的手出奇地没有向秦梦瑶施以轻薄,因为只是这种醉人心魄的感受,已足可使他们忘掉了其它一切。
他们甚至感觉不到肉体的存在,只剩下两颗炽热的心在溶浑缠绵。
秦梦瑶的心脉被更强大的先天真气连接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两人难离难舍地分了开来,但两对眼睛还是纠缠不休。
秦梦瑶叹道:“韩柏呀:只是亲嘴已使梦瑶如此不能自持,将来和你欢好时,那梦瑶怎样才好?想想梦瑶便要恨你了。”韩柏嘻嘻笑道:“保证你由仙女变成凡女,我才是真的急不及待想看你那模样儿呢。”
他说到“急不可待”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秦梦瑶知道他又魔性大发,可是芳心不但毫不抗拒,还似无限欢迎,白了他一眼,没有答话。那恬静闲雅、秀气无伦的风韵,动人之极。
韩柏给他撩得心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搔头道:“是了:你整天听着我和三位姊姊及其它女人鬼混,究竟心中会否怪我,例如说会怪我见一个爱一个。”秦梦瑶微微一笑道:“你并不是见一个爱一个,除了你那三位姊姊和梦瑶外,你对花解语、秀色、白芳华、盈散花等并没有足够的爱,只是受她们美丽肉礼的吸引,生出欲念和感情,我想那并不能称之为“爱”。若想得到你的真爱,还不容易哩!”韩柏一呆道:“若真是这样,我和沉迷色欲的人有什么分别。”秦梦瑶嗔道:“分别当然大得很,因为这是魔种的特性,亦是道胎和魔种的分别。道胎讲求专一守中,魔种则奇幻博离、变化无穷。追求新鲜和刺激。你若要梦瑶和你之外的男子相好、杀了梦瑶也办不到。可是对秀色这精擅魔门女心法的人来说,她早晚会忍不住和别的男人欢好。这亦是道魔之别,非人力所能转移,所以你虽爱遍天下美女,梦都不会怪你,仍只是诚心诚意只爱着你一个人。”韩柏想了好一会后,似明非明点头道:“既是如此,我见一个爱一个反是正常,为何你又说我很难会真心爱上她们呢?”秦梦瑶轻叹道:“本来我是不想说出来,但为了使你魔种有成,却不得不说,因为魔门专论无情之道,所以贵为魔门最高心法的道心种魔大法,其精神处暗含绝情的本质,所以庞斑才能忽然狠心任由师姊离他而去。“鼎灭种生”其中的鼎减亦隐带着绝情的味儿。”
韩拍剧震道:“那怎辫才好?我绝不想成为有欲无情的人。唉:你不是说过我既善良又多情吗?”秦梦瑶“噗哧”嫣笑道:“不用那么担心,梦瑶的话仍未说完.魔种最终的目的,亦是追求变化,由无情转作有情,那种情才叫人难以抵挡,所以我只说很难得到你的真爱,并没有说不可能得到你的真爱呢。”韩柏离眉道:“你说的话自然大有道理。不要说我对你的爱是货真价实,我对三位姊姊也确是爱得刻骨铭心,绝无半点欺诈的成分在内。”秦梦瑶道:“那是当然的事,因为你那时魔功尚未成形,你是以韩柏的赤子之心去爱她们,那种爱永远改变不了。就像庞斑对恩师的爱那样。但当你魔功日进,你那包含着真爱的赤子之心,会逐渐潜藏于魔种的核心处,好象被厚厚的硬壳所包围,别人要敲进你那赤子之心里就不那么容易了。”顿了顿道:“换了以前的你,肯让盈散花和秀色走吗?”韩柏奇道:“为何你对魔种比我还要知道得多呢?”秦梦瑶嫣然一笑道:“道胎和魔种的斗争互恋,爱爱恨恨,已成了我这尘世之行最大的挑战,所以梦瑶无时无刻不在思索和视察,比你这不大爱用心费神的人知道得多一点,有何稀奇?”韩柏默然不语,神情有点落漠,显然对自己的变化,感到难以接受。
秦梦瑶慧质兰心,怎会不明他的心意,凑到他耳旁道:“你好象忘了对梦瑶说过的情话。”说完俏睑忽地红了起来,其绝色天姿,确是不可方物。
韩柏忘掉了一切,怦然心动道:“什么情话?”秦梦瑶深情地瞧着他道:“刚才你不是曾对梦瑶说,再见梦瑶时,必会探手到人家衣服里,大快手足之欲吗?”韩柏狂震道:“妈啊:梦瑶你竟要求我轻薄你。”秦梦瑶浅嗔道:“不求你,难道求其它男人吗?”她每句话都大异平常,充满挑逗性,韩柏那按捺得住,便要为她宽衣。
秦梦瑶嗔道:“怎可脱人家衣裳呢?”话尚未完,韩柏早兵分两路,分由她裙脚和胸襟游了进去。
秦梦瑶剧烈抖颤起来,抓着韩柏肩头的指掌用力得陷进他肉内。张开了小口,喘息着道:“无论梦瑶如何情动,此时绝不可侵占梦瑶,千万谨记。”梦瑶每一个行动,包括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隐含深意。于是强制着要占有她的欲望,但却毫不留情地挑逗着怀内这刚始真正下凡的仙女。
这时他更感到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