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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虎目生威。一把搂着她,吻着她的的笑道:“那真好极了:我是奉着仙旨来侵犯你,可是为何你总是要我检点呢?”
秦梦瑶跺足道:“人家早说过这是场各施各法的爱情征战,你总是没有心肝地忘记了,让要你听梦瑶的话啊!”韩柏大感有趣。点头道:“以后我绝不会忘记的了,无论你说什么,抗议什么,我都不理会,只求我感到顺心快意,唉:想想可如此对你这不可冒犯的仙子.我的血液便沸腾起来。噢:刚才你求我到静斋去,是否要让师门作主,正式下嫁韩某呢?”秦梦瑶又羞又喜嗔道:“谁求你了?”
韩柏一双手乘机在她身上活动起来。道:“当然是秦梦瑶呢:现在我对自己愈来愈有信心了,当我们的肉体结合后,包保你永远离不开我。”
秦梦瑶给他轻薄得混身抖颤,喘吟着道:“韩柏你很坏,你弄得人家脸红耳赤,有人来看到怎么办呢?”
话犹未已,脚步声传来。
秦梦瑶猛地一挣,离开他的怀抱。
进来的是谢廷石和马雄。
秦梦瑶忙背转了身,借着和灰儿亲热,避过两人看到她羞窘之态。
谢廷石和马雄看到秦梦瑶美好的背影,还以为是见过的三位夫人之一并不在意,向韩柏施礼打招呼。
谢廷石先和他交换了个亲切的眼色,道:“专使大人果然在这里,下官和马守备有事和大人商讨。”
韩柏笑道:“好:不过先让我介绍这新纳的四夫人。”
秦梦瑶明知他作弄她,却拿他没法.无奈下强摄心神,转过身来向两人裣衽施礼。
谢马两人早由范良极处得知他多了位夫人,知道这专使时有离船上岸猎艳的奇行,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秦梦瑶,一看下两人立时目定口呆,心中叫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动人气质的美女。”
韩柏新受到秦梦瑶的刺激,魔性大发,一手接着秦梦瑶柔软的纤腰,另一手在两人眼目处挥扬了几下,隔断了他们难以移开的视线,笑道:“你们是来看新娘子,还是来和我说话。”
两人尴尬地回过神来。
谢廷石身为他的“义兄”.对自己的失态更感不好意思。忙借说诸掩饰:“刚接到消息,皇上为表示对专使大人的尊敬,由胡惟庸丞相亲自来迎……”
韩柏心中暗凛,想不到一京立要和这权倾天下的奸贼交手,其不知是凶是吉,表面却若无其事道:“不若我们到厅内坐下才说,有烦守备使人找敝侍卫长来,好让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马守备吩咐下去后,四人往舱厅走去。
第五章 临终之约
戚长征步进房内时,寒碧翠正背对着他,望往窗外的园林里,听到足音,转过身来,脸上虽犹带泪痕.神情却回复了平静。
戚长征把她拥入怀里。
两人用尽力气搂着对方。
戚长征道:“寒碧翠的事,就是我戚长征的事,只要你我还在,定可重振丹清派。”
寒碧翠坚强地道:“碧翠经义父开导后,也想通了,花街之役,难令我派的八大高手折其五,又死了近六十个弟兄,可是我们丹清派有着超过百年的历史,早已蒂固根深。绝非一夜里可清除的,躲过风头后,我又可以重头来过,总不能教工师叔他们白白牺牲了的。”
戚长征点头道:“我真高兴碧翠有这积极的想法,我老戚定会全力助你。”
寒碧翠微叹道:“当然哩:你是人家的夫婿嘛:是了:现在有个头痛的问题,就是尚帮主把他的夫人交给了我们照顾.我们定要不让他再落进鹰飞那淫徒手中,否则怎对得起尚帮主。”
戚长征大感头痛,现在他们是自身难保,但又怎可放下褚红玉不理,何况刻下褚红玉正和丹清派仅馀的三大高手和十多名好手留在总坛处,若让鹰飞找上去,不但褚红玉难保,丹清派怕要真的全军覆没了。
寒碧翠看出他的担扰,道:“李爽师叔最是稳重,知道了花街的惨剧后.必会立时找地方躲起来,所以暂时他们应没有危险的。”
戚长征舒了一口气,道:“他们会到那里去避祸呢?”
寒碧翠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还记得那偷了你玉坠的人吗?”
戚长征嘿然道:“是否“妙手”白玉娘呢?”
寒碧翠佩服地道:“你早猜到了:玉娘姨是娘亲的好友,最疼惜碧翠,她看穿了人家倾心于你,才破例出手来偷你的东西。她不但武功高强,还足智多谋,那天对付你的妙计就是由她想出来的。在如今情况下,李爽师叔定会去投靠她。”
戚长征道:“你的玉娘姨是否住在城里?”
寒碧翠道:“不:她隐居在城郊一个农村里,若我们能立即赶去,定能在鹰飞找上他们前,和他们会合。”
戚长征想起了水柔晶,暗付以甄夫人之能,又深悉水柔晶潜踪之术,说不定能把她搜出来,想想都心焦如焚。
拉起寒碧翠的手往外走道:一来:救人如救火,我们找义父商量一下。”
两人来到大厅时,干罗正与风行烈,谷姿仙和老杰低声商议着。
坐好后,戚长征把水柔晶和褚红玉的事提了出来。
乾罗洒然一笑道:“想不到我乾罗纵横江湖四十多年,先给方夜羽暗中算计了一招,现在又为这甄妖妇感到头痛,可知长江后浪推前浪这老生常谈,实有颠扑不破的真理。为此便我想到,若由干某来出主意,说不定因敌人对干某早有研究,可从我的历史我出我应变的某一种规律,便能加以针对应付。哼:今次我偏不出半点主意,全由你们后生一辈决定,这一着定教甄妖妇失算。”
谷姿仙赞道:“这一下必然大出甄妖妇意料之外,可是乾老必须讲得出做得到,即尝不同意我们提出来的方法,亦不可出言反对,甚至提出意见,因为你的话谁敢不听呢?”
戚长征拍腿向风行烈道:“老兄:你有位非常聪明的小娇妻。”
寒碧翠心中暗项,声道妻子总是人家的好吗?眼珠一转道:“碧翠还有个更进一步的提议,就是戚郎和风兄两人都不出主意,改由我们中的一人定出计策,如此才能更收奇兵之效。”
风行烈先是一愕,按着眼中射出赞赏之色,大力一拍戚长征肩头,识相地道:“寒掌门才真的冰雪聪明哩:不若就由她出主意,我们做两个听话的小喽罗。”
戚长征微笑看着脸有得色的寒碧翠摇头道:“若真要敌人猜不到我们的行动,碧翠实不宜出主意。因为你心中最关注的事,定是如何与丹清派的人会合。如此则会落人敌人算计之中。”
寒碧翠点头同意,向谷姿仙道:“那由风夫人出主意吧!”众人眼光转到谷姿仙俏脸上。
谷姿仙俏脸微红,道:“我并不是出主意的最佳人选,因为姿仙绝非机灵多智的人。不若看看我们的小精灵睡醒了没有,由她想出来的鬼主意,必会教敌人和我们都要大吃一惊。”
老杰拍案叫绝道:“就是小莲那妮子吧:她甚对我的脾胃,就让他来主持大局,任何人都不得异议,这定含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风行烈长身而起道:“让我抱她出来见客,看看她有没有什么精灵主意。”
戚长征笑向两女道:“假若小精灵不把两位美女安排到我和风兄的身旁,两位美女肯答应吗?”
寒碧翠和谷姿仙齐感愕然,首次想到这难以接受的可能性。
乾罗接口道:“行烈快抱你的宝贝出来动脑筋,无论地想出来的方法是如何难以接受,我们都答厅,这一着必教甄妖女摸不透。”
浪翻云在江水里冒出头来,看了渐渐远去的官船和护航的战船一眼后,再潜入水里,往左岸游去。
他潜得很深,到了岸旁,仍凭着流转不息的真气留在水底好一段时间后。才冒上水面,在一堆乱石间离开江流。
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若让有人发现他此时由江里冒出来,定会联想到他和官船的关系。运功细察几遍,连对岸的疏林亦不放过,肯定无人后,才理上岸旁,一溜烟闪进一座树林里,借着飞驰之势,运功把湿衣蒸干。
离开树林时,他回复了潜进江水前的干爽。
他仍不敢大意,借着地势及林木的掩护,往应天府奔去。
楞严既指使展羽诱他上京,必然有对付他的把握,若要对付他,自须先掌握他的行藏,才可以发动精心设下的陷阱。
在一般情况下,即管是庞斑亲来,亦没法把他骗过。
所以楞严必有他一套的手段。思索间早奔出了十多里路,倏地停了下来,功聚双耳,全神倾听。
兵刃交声声由左方远处一座小丘上传来。
声音发出处距离他这里最少有七、八里之遥,若非因小丘地势高,声波扩散不为林木所阻。真不容易听到。
浪翻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否楞严布下的陷阱。
他这个想法并非全无根据,问题最大处在于打斗声来得这么巧,偏在他上岸时,而声音发出处又正好在易于传声的高处,惟恐他听不到的样子。
假设这是楞严安排的话。那代表楞严已知道他藏在官船上,亦由此推断出范良极和韩柏的真正身分。若是如此,他现在所做的事,是立即赶上韩柏他们,教他们立即逃跑。
所以目下的头等大事,就是先要弄清楚那边山丘上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那边敢犹豫,全速往兵刃响处掠去。
谢廷石随便找了个借口,把马雄支使了开去,然后向对坐台旁的韩柏亲切地道:“四弟:对于三哥我昨天的提议,想好了没有?”
韩柏心中暗骂去你他妈的三哥,你这奸猾官儿有何资格和我称兄道弟?
表面则不得不暗笑道:“我们早商量过了,三哥的话不无道理,不过事关重大,三哥最好安排我们和燕王见见面,谈得详细一点,将来四弟我亦好向敝国君交待。”
这番话合情合理,谢廷石离心中暗恨,也拿他没法,点头道:“这个当然:燕王现已到了应天府,准备为皇上祝寿,到时自会安排和你们相见。”
顿了项叹了一口气道:“本来燕王为了感谢四弟在灵参一事仗义出手,帮了我们这样的大忙,特别为你预备了些好东西,但刚才见过四弟那倾国倾城的夫人后,我怕四弟对其它女人再无兴趣.故不知是否应说出来了。”
韩柏精神一振,明知对方想以美女笼络自己,亦不由食括大动,暗忖听听总无妨吧,道:“女人都会嫌多吗?不过若只是一般货色,就不提也罢。”
谢廷石心中暗笑那怕你这色鬼不上钓,那怕炉嘴的猫儿不吃鱼,正容道:“燕王对女人的眼光绝不会低于四弟,他可以拿出来献宝的女人,自是第一流的货色。”按着压低声音道:“燕王封异族美女特感兴趣,多年来一直在域外各族中搜罗未成年的美丽处女,带回中原由专人训练.最懂服侍男人,知道我三位兄弟都是惜花之人后,特别挑了三位最顶尖儿的美丽处女,教人送到京师来,嘿:保证你们洽意。”
韩柏立即忘记了“听过就算”的念头,喜上眉梢道:“那给我的人儿是什么族的人?”谢廷石知道鱼儿刚咬着了鱼饵,故作神秘道:“若不是燕王真的想和四弟交友,这个美女他才舍不得送出来哩!”再把声音压低少许道:“她的名字叫姬典挪,乃燕王的美女珍藏里的首席美人,是域外一个专盛产美女叫‘鬼方’的游牧民族和东欧罗刹族的混血美女,凡见过她的男人,都要拿着个大碗,按着流出来的口涎哩。嘿:三哥我曾在宴会里看过她跳舞,直到现在亦不时在梦中重看到那情景。”
韩柏色醉三分醒,皱眉道:“若她真的长得如此动人,我才不相信燕王舍得拿来送我。”
谢廷石始知自己夸张得过了火,忙补救道:“由此你便可知燕王是干大事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