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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仿佛无数道利剑穿身而过!
退!
波才心中立刻冒出这样的念想,并且付诸行动。
退回墙内,隔着那厚厚的以不知名的东西建造的坚实城墙,波才才感到一丝心安。
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波才回首看了眼完全是送死的战斗,却并没有让黄巾战士撤退,而是转身疾走,直奔村内。
那间大屋,也就是刘渊自家的那间屋,波才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竟散乱的坐着十好几个人,或老或少,或男或女,不一而足。
“怎么样了?”
当波才进门,坐在主位的一位老者,一下子睁开了闭着的双眼,霎那间,仿佛有一道寒光,刺破空气,直指波才。倘若半个时辰前,波才兴许还会感到害怕,但经历了刘渊的眼神,波才只觉得,这不过小巫见大巫,小儿科罢了。
“诸位,咱逃吧!”
波才这话一出口,顿时让这十多人都皱起了眉头。
“波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者左首的中年人,怀抱着一柄大剑,凌厉的盯着他,脸上十分不爽。
“刘渊太厉害了,我看我们不是对手,还是逃命要紧!”
“波将军,依我看,你是逃命逃出了习惯!那刘渊小儿再厉害,也不过弱冠之龄,在座的各位,可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高手,敌不过他?笑话!”
说话的,是一个鼻孔朝天,个子矮小,生的十分滑稽却又傲气非常的小老头。
一听这话,波才顿时心中恼怒起来。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波才好歹也是一军统帅,现在麾下还有好几万人,怎能受此侮辱,但在做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不敢太过无礼,只好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你们要死就去死好了,本将军可不奉陪!”
波才这一走,大厅内空气不由一闷。
“矮老,这波才麾下还有那么几万人,我们的行动还需要借助他的力量,你刚才的话,太过了。”
“哼,给他一个警告罢了。让他知道,不是手底下有几万人就能充老大!”
“那么,诸位以为,是即刻行动,还是立马遁去?”
“这里是那小子的老家,想必十分熟悉,并非埋伏刺杀的好地方,还是换个好去处,再作定夺吧。”
是那主位的老者,一锤定音。
这话一出口,顿时屋内响起呼呼风声,十几条黑影子几个呼吸就消失不见,屋内一片空旷。
“怎么样了?”
波才问一个小兵道。
“屋内已经没人了。”
“嗯,下去吧。”
波才挥退小兵,嘿嘿冷笑:“嘴壳子硬朗!”
“来人,传令退回墙内,关好大门,我们进山!”
当黄巾兵退回墙内之时,刘渊的脚下已经躺下了超过千人的尸首。见黄巾兵撤退,刘渊也没追击。毕竟,以他的灵觉,发现这村内有着不下三万人的兵马,便是追击上去,黄巾兵一逃,便是他本事通天,也杀不了多少。更何况刘焉还在这里,他的安全在刘渊看来,比几万黄巾兵可重要多了。
“走!”
再看了眼这昔日自己亲自督造的村子,刘渊毅然回首,带着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典韦,望刘焉处而去。
“贤侄啊,老夫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万人敌!”刘焉并没被尸山血海惊住,而是由衷赞道:“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
刘渊洒然一笑,十数人打马离开了这个地方。
。。。
当贾诩到了洛阳王府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有刘渊留下的一封手书以及两千亲卫大军。
翻开手书一看,才知道刘渊已经离开洛阳好几天,‘绑’人去了。
苦笑一声,贾诩继续往下看。
“。。。文和,对于已经与我作对或者已经生出心思要与我作对的人,你使劲往狠里整,只要没弄死,不惊动天子,就无所谓。。。尤其是袁隗老贼。。。还有,京城里的情报系统一定要尽快完善,本王觉得,这京城,仍然是一片深渊。。。把那些个潜藏的势力,一一都给我挖出来,分门别类。。。”
“另外,还交给你一个任务。本王统帅三州军权,幽州不必说,并州之事我已交予黄公义办理,那么冀州就交由你来办,五千轻骑以及两千亲卫大军,就交给你来统帅,李孟和亲卫军中,我都已经交代妥当。。。希望在本王回来的时候,能够看到成果。”
贾诩合上手书,沉思片刻,嘴角翘了起来。
“终于轮到我贾文和大显身手了。。。”
。。。
草原。
自从几年前刘渊击败檀石槐,精兵威迫弹汗山,檀石槐死后,弹汗山就被鲜卑遗弃,鲜卑王庭被迁往弹汗山以北六百里远的一处名为化德的地方。
而后鲜卑内乱,步度根、轲比能以及以槐头为首的小部族,三分鲜卑。步度根据并州以北的西部草原;轲比能势力最大,占据了代郡、上谷以北的广袤草原,以及王庭化德;槐头势力最小,据辽西、玄菟以北,比邻高句丽、挹娄。
如今,幽州以北五百里的平行线上,从化德以南一百五十里的伏羲城开始,每隔三百里,修建了神农城、轩辕城、禹王城,一直到玄菟北五百里,比邻挹娄边境的始秦城,五座大城,被宽阔的驰道连成一线,相互守望。
这几座城池,在刘渊与塞外各部的协议中,是作为商业贸易城池而建造的,但随着百万黄巾的迁入,以及跟随而来的幽州大军的驻守,塞外各部立刻就感到了浓浓的威胁。
同时,幽州官方强行划分各个部族,哪几个在伏羲城交易,哪几个在神农城交易。。。并缓缓提高了贸易税收,使得各部族感到一双无形的手,在缓缓合拢,慢慢的喘不过气来。
于是,许多部族就开始不遵守贸易规则,开始扮演马贼,拦路抢劫汉人商队!
这时候,幽州军出动了。
他们准确的找出了这些马贼的幕后黑手,并一一将其灭族!
军队尽数抹杀,人口贬为奴隶,用以建设幽州。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小部族遭到了致命的打击,那些大部族以及高句丽、三韩、挹娄等国都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联名发出邀请,邀刘渊于渔阳北的白檀会盟一叙。
然而此时刘渊早已南下,并不在幽州,所以郭嘉就以此为借口,拒绝了。只说待刘渊回返,再行会盟。
各大势力虽然不忿,但却不敢明着和幽州来硬的,只好暂时隐忍,等待刘渊回返。
趁着这个时机,在田丰沮授的主持下,加快了对被五座城池划分过来的那一大片草原的建设。
一群群中原难民被吸引过来,迁入草原;一座座村庄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一个个马场建成,为幽州培养精粮的战马;一条条驰道交错鳞次,渐渐交织成一张大网,覆盖住了这一片广大的区域。
。。。。。。
黄昌带着刘渊的命令,率领大军很快就到了并州首府,太原郡晋阳城,准备从并州刺史以及驻扎在晋阳的匈奴中郎将手中接收军队。
并州原刺史是兼任河东太守的董卓,而董卓因为参与了剿灭黄巾,就被天子任命为凉州刺史,让其去镇抚羌族。现如今,并州原刺史调任,新刺史还未任命,竟是没有掌权者。
黄昌只好先去了匈奴中郎丁原处,顺利的接收了四万大军,而后便一边练兵,一边等待新任刺史的到来。
一百二十二章 乍现
经过一场短暂而惨烈的屠杀,刘渊等人整理了心思,回到官道,继续前行。
一路上,望眼处,尽是一片萧索,在凄厉的秋风中,更显得凄凉。仿佛千里无鸡鸣,百里无人烟。
要知道,颍川,可是整个大汉朝人口密集程度都是数得上号的地方。而如今,经过黄巾之乱,往日的繁华,已经彻底熄灭,不见了踪影。
刘渊刘焉每每言及此事,都相顾叹息,无言以对。
西行出了颍川,进入荆州南阳郡。
博望坡,当初曹操放火的地方,刘渊还特意去观摩了一番。
那里,残枝断木,漫山遍野竟只有些许蒿草生长,往日高大茂密的丛林,早已消失不见。也就是在汉朝,若是拿到现代,这样放火烧林,曹操定然要下大狱,坐个十几二十年的班房,兴许还要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过了博望,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南阳首府,宛城。
远远望去,四五丈高的城墙上,刀痕斑驳,孔洞密布,一股悲凉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入南阳,街上行人稀疏,很多门户紧闭,也不知道是没人还是怎么,无比的萧条。
寻了家客栈,一行人准备休息一晚。
一切安排妥当,刘渊与刘焉告了罪,便带着典韦出去了。
他心里可是一直惦记着南阳城内的一员虎将——黄忠!
当初黄巾乱世,张曼成围攻宛城,最终攻破城池,杀掉了太守秦颉,只有那黄忠带着少许人逃了出去。并因此声名传扬。到如今,黄巾被镇压,想必黄忠也应该回到了故居。
所以刘渊就想去碰碰运气,看能否将其征辟。
走在街上,刚刚问了一人,就知道了黄忠的住处。没办法,黄忠在南阳民间的名声,就像刘渊在幽州一样。
走过一条笔直的街道,七拐八拐转过好几个弯儿,终于,二人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四合小院门前。
刘渊整了整衣袍,上前一步,拉住门环,轻轻敲了敲。
“谁呀?”
不一会儿,门内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接着,大门嘎吱一声就打开了。
“请问,这里是黄忠黄汉升家吗?”
刘渊看着眼前这中年妇女,和声问道。
“是啊,你们是。。。”中年妇女点点头,疑惑的看了看刘渊二人。
“哦,我二人久闻黄汉升威名,今此路过此地,正好前来拜访,请勿多虑。”
刘渊赶紧解释道。
“哦。”妇女点点头,道:“这样啊。。。两位来的并不是时候,我家夫君早些天出去了,恐需要些时日,才能回家。”
“原来是黄夫人。”刘渊作揖一礼,遗憾道:“尊夫竟然没在家,看来是缘分使然,我等也就不便打扰,这便告辞。”
“既如此,小妇人也就不留二位客人了。。。”看着脸上颇为遗憾的刘渊,黄夫人又道了句:“我家夫君前些日子听闻长沙张机太守妙手仁心,便带我儿前去看病医治,两位客人若到长沙,兴许能遇到汉升。。。”
刘渊脚一顿,又是一礼,道了声谢,转身而走。
“少爷,要不要去长沙?”
走了不远,典韦问道。
“嗯。。。”刘渊沉吟片刻,道:“去,怎不去。便是没遇上黄汉升,长沙不是还有张机在么?”
“张机是谁呀?”
“咦,我说老典,华佗你都知道,怎又不知张机?”刘渊奇怪的看着他。
“难道张机也是个医师?”典韦恍然道:“不过俺还是比较崇拜华神医,张机嘛,没听说过。”
刘渊无语,不过转念一想,却又释然。历史上记载,张机出身世家大户,如今还是长沙太守,怎么可能没事游走民间,到处医治平民呢?难怪他没有华佗名声响亮。
不过这并不能否认张机的医术。
历史上,华佗虽然名声不朽,但并没有只言片语的医书传下,而张机张仲景,则写下了《伤寒杂病论》这一千古奇书。可以说是这个时代医术的巅峰之作。
所以,即便到长沙没遇上黄忠,但只要能见上张仲景一面,也不虚此行。
回到客栈,刘渊便将次日准备南下长沙的事与刘焉说了,刘焉表示无所谓。反正这里已经是南阳,往西过去就是益州上庸。到了益州,他这个新任的刺史自然会受到接待与保护,所以刘渊是否随同,都不重要。再说了,人家刘渊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充当保镖,一路陪同吧。
次日,二人于宛城外道别,各自离去。
长沙郡,与南阳隔江夏而望。
刘渊一行十二骑,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之下,不过五六日就已经穿过江夏郡,进入南郡一角长江岸边。
站在长江边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