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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相许呢。。。”
姐姐白玉般的脸蛋闪过一抹红霞,嗔目看了眼妹妹,便吩咐人将仍旧昏迷着的人抬进了船舱。
。。。
“头儿!前面有一艘楼船!”
甘宁也看见了那艘缓缓行驶的楼船,眼眉一皱,道:“过去看看!”
。。。
“水贼来啦!”
“两位小姐,快快进舱!”
楼船上的护卫见二十几条锦帆船驶过来,心下惊慌之余,连忙将两位少女送进了船舱。
“请问是哪位寨主?”
护卫头领虽然有些心惊,但仍是打起精神,上前一步,询问道。
“没看见咱的锦帆?眼睛瞎了吧你!”
“啊!锦帆贼!”那护卫头领吓得一个踉跄,对身边的人道:“快去舱中请老爷过来!”
“原来是锦帆好汉当面,在下有礼。不知道各位好汉拦住我的船有何要求,只要不过分,我一概应下!”船舱中,走出一位颇为雍容的中年男子,见了锦帆贼当面,也不惊慌,侃侃而说。
“放心,甘爷爷我今天可没兴致玩抢劫。。。我问你们,今天可有救到一个落水之人?”
一百二十五章 乔家
“落水之人?”
中年人一怔。;水贼不都是劫财杀人的货色么,难道如今世道变了,改道寻人了?
“呵呵,好汉稍候,待我问过方知。”
甘宁点点头,道:“快问快问!”
“老爷。。”那护卫头领见一干水贼并无冒犯,不由心底松了口气,想起甘宁所闻,不由想到刚刚两位小姐从水中救起的青年,便对中年人悄声道:“刚刚两位小姐让在下搭救了一个落水之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位所问之人。。”
“哦?”
中年人眉头一皱,瞬间舒展开来,转脸对甘宁道:“船上护卫不久前确实在水中救起一人,好汉少待,我去去就来。”
甘宁眼睛一亮,赶忙点头,急切道:“快去快去!。。不,本甘爷爷和你一起去!”说着,甘宁作势就要蹦上楼船。
“好汉且住!”
中年人急忙伸手,虚虚一拦,道:“船上还有家眷,不甚方便!”
甘宁闻言一顿,心道也是。人家家眷老小都在船上,自己一个水贼头子,肯定不放心让上去,于是只好停罢动作。只一双眼睛有些急切,直直催促中年人快去将人带出来。
中年人自不敢怠慢,转过身,就往船舱内而去。不过眼目中,倒是流露出一缕缕沉思的神色。
进得船舱,中年人迎头就碰上了那翠衫少女。
“冒冒失失的,不像话!”说是责备,其实脸上俱是宠溺。
“啊,爹爹。。。”少女退后两步,拍了拍胸口,贼贼的向门外望了望,好奇道:“爹爹,下人说来了水贼。。。我。。我想去看看。。。”
中年人哭笑不得。轻声呵斥道:“水贼有甚看头,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恶徒,乖女快进屋。。。对了,乖女,陆头领说今日救了一个落水之人,是不是?”
“耶?爹爹也知道啦?”
翠衫少女眼目睁得大大的,道:“是哎,很英俊的哥哥,姐姐正在照顾!”
“爹爹,我带你去看。”
说着,似乎忘却了外面让她好奇的水贼,立马拖着父亲的手,就往屋内拉。
掀开帘子,进了屋,中年人抬眼就看见了那个躺在自家大女儿香榻之上的魁梧身影,大女儿正在一旁细细照料,一时间也没发现父亲与小妹进屋。
中年人走上前几步,一眼就看见了那张刚刚被大女儿挡住的脸,忽然间怔住了!接着失声叫道:
“渔阳王!”
“什么?”穿着鹅黄色裙衫,正在照顾仍旧昏迷的青年的大女儿,闻得声音,转脸就发现了父亲与小妹,对于父亲刚才说的话,倒是没听清晰。
“渔阳王?”
翠衫小妹却俏生生的眨巴眨巴眼睛,颇为好奇的看着躺在榻上的青年,道:“爹爹,这位哥哥就是你常说的渔阳王吗?怪不得这样英俊呢,姐姐都被迷住了。。。”
“爹爹,他。。他真是渔阳王?”
鹅黄裙衫的少女站起身来,问中年人道。
“嗯。”
中年人点点头,眉头皱了起来:“他就是渔阳王刘渊!在洛阳,见过他几次。。。你们两个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认不得他,也在常理。。。”
“爹爹,你。。。这是?”鹅黄裙衫少女见父亲确认了所救之人身份显赫之后,非但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愈发忧虑,不由问道。
中年人素来知道大女儿颇有智慧,便道:“你照顾渔阳王入了神,却不知外面有水贼拦路,指明了问我是否救起一个落水之人,看来是来者不善!”
“爹爹,渔阳王不能落入水贼手中!您此时出去,就说没救到人不就罢了?”
中年人苦笑着摇摇头:“可是我问过陆头领之后,已经把此事说了出来。”
“那。。。”
鹅黄裙衫少女柳眉也皱了起来。
“爹爹,水贼不是好人,渔阳王尚且昏迷不醒,如果落到水贼手里,不堪设想啊。”
“为父如何不知?”中年人叹声道:“只是却苦于无有办法呀。。。若我拒绝了水贼,只怕他们冲上船来,血溅五步!”他看了眼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儿,脸上更是忧愁。只怕到时候两女落到水贼手里,生死都不能自已。。。
“不行,爹爹,哥哥是我和姐姐救的,不能让给水贼!”感情刘渊成了这翠衫少女的私有物品了。
“他们要敢上来,我就让他们好看!”翠衫少女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把短剑,挥舞了几下,颇有些英姿飒爽的样子,道:“要是我打不过,我就。。我就自杀!”
这话一出,令父女二人同时一怔。
“说得好!”
中年人眉头一展,眼目一瞪,一股子刚强的气势勃发出来,道:“渔阳王决不能交给水贼!就是死,也不能!”
言罢,中年人转身大步走出船舱。
“人呢?”
甘宁见中年人现身,一边向他身后看去,一边急切问道。
“就在船舱之中。”中年人答道。
“带出来呀!”
甘宁眉头一皱。
“我有个问题想问好汉。”中年人捋了捋衣袖,面色一肃,道:“不知好汉索要之人,姓甚名谁?”
“嗯?”甘宁脸色一沉,沉吟半晌,道:“你不想交人?”说着,一把握住腰间刀柄,眼中厉芒一闪即逝。
“看来好汉知道此人身份,那就好!”中年人看了眼甘宁握着刀柄的手,并不畏惧,道:“好汉当知,渔阳王为朝廷支柱,镇压北疆胡虏,功盖千秋,受天下百姓敬仰。好汉也是大汉子民,当念王爷功绩,又怎能挟持王爷,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我与王爷是旧识,而今既然救起王爷,断断不会把他交出来,所以好汉,你要怎样便怎样,我接下便是!”
中年人说着,脖颈一扬,须发飘飘。
周遭诸人闻言,顿时哗然。
没想到水中救起之人竟是那威震万里北疆的渔阳王!
那陆头领顿时脸上喜色泛起,再一看甘宁等一干水贼,也不再惧怕,瞬间胆气丛生。不说刘渊是他心目中的偶像,单只保住王爷这一事,获得的好处就无法想象,拼了这条命,也要搏上一搏!
甘宁一压刀柄,眼睛一眯,沉默起来。
“这人竟是渔阳王的熟识,啧啧,这事难办!”
如果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甘宁到不介意施下辣手,斩草除根。但这人既是刘渊旧识,那就不得不慎重对待了。自己打的主意,可不能落空才好!
中年人静静的看着甘宁,见他脸色变幻,顿时觉得,事有转机,吊起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敢问船主高姓大名?”
甘宁沉默了片刻,松开了握住刀柄的手,抬头问道。
“我姓乔名玄,之前在洛阳做官,而今辞官,举家返乡。”乔玄道了姓名,还附带了一番解释。
甘宁一听,心道这人恐怕还真是刘渊的旧识。毕竟,刘渊是当朝大员,与洛阳官员相识也在情理之中。
“这位乔老爷,”甘宁抱了抱拳,道:“你恐怕是误会甘某人了。甘某此次却是为救人而来,并非要对渔阳王不利!”
“救人?”
乔玄一怔,心道这北疆大员怎与长江水贼有联系?一个在北疆,一个在江南,八竿子打不到一处哇!
见乔玄不信,甘宁踌躇片刻,又道:“乔老爷知道甘某是水贼,可谁愿意一辈子做水贼?这不,渔阳王有危险,咱抓住机会,搏个恩情,将来。。。嘿嘿。。。”
“哦!”
乔玄恍然。
“原来如此!”
“甘兄弟既然有此意向,乔某自然不会阻了你等前程。不过王爷如今尚在昏迷当中,正由小女照看。。。依我看,甘兄弟不如一路护送王爷,随我一起过江,待王爷苏醒,乔某自会在王爷面前说道说道!”
乔玄做了十几年的官儿,自然不是笨人。刘渊位高权重,竟然遇到危险,落入水中,那么暗处一定有强大敌人窥伺,反正眼前这一彪水贼有从善之心,不如绑在一起,或许会更安全。
甘宁一喜,毫不推辞,笑道:“谢了,乔老爷!”
江面上,一艘中型楼船行在中间,四周二十几条小船护航,快速向对岸驶去。
楼船上,甘宁与乔玄站在船头,迎着江风吹拂,脸上尽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半个时辰之后,船队靠岸。
乔玄一边吩咐小厮去渡口包一家客栈,一边与甘宁一起入了船舱,指挥着手下,小心翼翼的抬着刘渊,下的船去。
甘宁站在一边,紧紧的盯着躺在粗制的担架上,面庞宁静的刘渊,却没有靠近。待得担架走远,才长出一口气,几步追上了乔玄。
“呼,干爷爷我今天是长了见识了!”甘宁叹道:“渔阳王昏睡不醒,都有一股子气势保护周身,端的是厉害非常!要不是王爷不精通水性,就那十几个臭鸟蛋,恐怕会死的很惨呐!”
乔玄在一旁听见,不由问道:“甘兄弟,我看你不曾接近王爷担架,难道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气势?那为何我们没感觉到呢?”
“乔老爷有所不知。”甘宁道:“武艺到了一定境界,就会形成自身独有的气势。向王爷这种已经臻至化境的武者,其气势十分隐晦,只有练到一定境界的武者才能发现得了。这种气势,对于越厉害的武者,其威慑也就越大,反而是普通人没啥感觉。不怕乔老爷笑话,在甘某眼中,王爷如今就像睡熟了的卧虎,让甘某看着就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也是刘渊昏迷沉睡,没了约束,气势稍稍外放,才让甘宁有此感觉。
到了客栈,一行人安顿下来,叫了酒菜,吃喝完毕。
刘渊落塌的房内,鹅黄裙衫的少女一只玉手支着娇嫩的额头,正在打瞌睡,忽然间,一阵哗啦啦恍若激流一般的声音传来,将其惊醒。
少女四下里看了看,最后把目光定在沉睡的刘渊身上,忽然惊叫一声,接着房门从外边打开。
“怎么了?”
乔玄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甘宁。
“爹爹,王爷身上有激流之声!”
“哦!?”甘宁走上前,悄悄瞟了眼少女,连忙侧开,道:“王爷要醒了!”
“真的吗?”跟着乔玄、甘宁二人,翠衫少女也走了进来,一听甘宁的话,不由眼睛一亮,脆生生的道。
“不错!”
甘宁见几人望着他,遂解释道:“王爷身上的激流声,乃是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你们听着,这声音还要增强!”
果不出甘宁所料,刘渊身上隐约的激流声,渐渐增强,越来越大,仿若瀑布飞流。随着时间流过,那瀑布飞流声又是一变,竟是金玉交击,变成了脆响,紧接着,金玉交击之声又一转,变成了金戈铁马!
随即,躺在床上的刘渊眼睛一睁,虚空里两道精光闪过,房内的四人仿佛听到了刺耳的音爆声!
“你们是。。。”
刘渊自然而然的起身,坐在床沿,沉静的看着当场四人,眼中之色不一而足——或惊艳,或疑色。
“拜见渔阳王!”
四人同时行礼。
“哦?”刘渊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