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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大将军,谁敢不听本将军调令?”何进手一挥,大喝道:“本将军能调人进京,也能让其乖乖的出去!”
“可是。。。”曹操欲再言,却被何进打断!
“曹孟德,你难道怀疑本将军的威严不成?!”
曹操无奈,只好把眼光瞄向在做诸人,希望有人附和,好打消何进的心思,不料竟没人言语。
曹操气急,甩袖而去!
曹操走后,其余诸人也不说话了。
于是,何进立刻遣人去宫中讨要了圣旨,随即下令,全国范围内抓捕阉党门生,同时下密旨,召并州丁原、西凉董卓率兵入京勤王!
顷刻间,风起云涌,无数的阉党一系的官员纷纷落马,尤其是十常侍的家族,竟全被灭族!
这一下,十常侍恐慌万分,但更多的是愤怒和痛恨。
于是,十常侍齐聚一起,准备商讨如何应对眼前局势。
宫中,张让的住处。
十常侍齐聚一堂。
“各位,想必也都知道了何进贼子的动作了吧?”张让面无表情。
“哼,何进贼子,心肠狠毒,更甚我等,简直是畜生!”段珪大声喝骂:“我一家老小,尽被杀死,鸡犬不留啊!”
“可恨,可恨啊!”
其余诸人俱都咬牙切齿,言语间歹毒无比。
“既如此,想来何进要对我等动手了,诸位有何妙计,助我等度过难关?”张让仍旧面色淡然。
“何进此举,摆明了要置我等与死地,既然他想我们死,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再说!”赵忠一挥手,十分狠辣。
“要杀死何进,不容易!”张让皱眉道:“他不敢单身进宫,我等不敢出宫,却是无能为力。”
“不!”宋典喝到:“有一个人能让何进轻装进宫!”
“何太后?!”张让眼睛一亮,沉思起来。
片刻后,张让谓常侍道:“你们现在就去召集部众,做好准备,我去见太后,陈述利害,务必使其召何进进宫。”
说完,张让大步走出,直奔**。
太**中,何太后正在假寐,忽而有宫女来报,说张让求见。
何后柳眉一皱,道:“请他进来。”
几个呼吸,张让进了宫中,站直了身子,正对何后。
“太后。”
何后点点头,道:“张常侍此来,有何见教?”
“让是为救太后而来!”张让看着何后,认真道。
“哦?呵呵呵。。。”何后大笑:“张常侍,莫不是睡过了头,还未梦醒?”
张让摇摇头,仍旧十分认真:“太后可知近日大将军的行动?”
“大将军?”何后摇摇头,皱起了眉头:“哀家不知。”
“大将军近日连下诏令,清除异己,想来不日就要独掌朝政!”张让将何进的各种行动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那又如何?大将军是哀家的哥哥,帮助外甥执掌朝政,扫平阻碍,那是在正常不过。”何后看似不为所动,其实眼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让嘴角微微一翘,道:“天子是刘家的天子,而非何家的天子。大将军凭什么全力帮助天子?从大汉朝建国以来,外戚压制皇室的例子还少吗?让以为,大将军此举,非但是为了帮助天子,而是在架空天子,自己独掌乾坤!”
“你。。。”何后不说话了。
张让又道:“如今天下局势颓败,隐有改朝换代的趋势。如果大将军完全掌控了朝政,未必没有心思推翻大汉,重建新朝。到那时,太后如何处之?天子如何处之?望太后多多思虑,张让言尽于此。”
何太后怔住了。
是啊,若是改朝换代,何进重立新朝,自己当如何处之?大汉朝的皇太后,还是何进的妹妹?
不!
不行!
这天下是儿子刘辩的,谁也不能夺走!
何后想起,这些年阴谋诡计,不都是为了让儿子登上皇位吗?如果大汉朝被推翻,她的心血也就完全白费了!
一定要阻止何进!
何太后打定主意,脸上一片坚毅——谁要与刘辩过不去,那就去死!
“张常侍,你说吧,要哀家怎么做?”
张让闻言,心中长出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道:“只消太后下旨,让大将军悄悄来宫中,有要事商议便可。”
“你们准备怎么做?”何后闻言,犹豫了片刻,问道。
“只要太后把大将军引进宫中,我等常侍一拥而上,将其拿住,软禁起来。此后,我等唯太后之命是从!”
张让画了一张巨大的馅饼。
何后思虑片刻,缓缓点头,又道:“要记住,不能伤了哀家的哥哥。”
“太后放心便是。”
随即,何太后让人取来笔墨纸砚,修书一封,遣人送去了将军府。张让见此,适时离开,召集部众,埋伏在了太**中。
当何进接到何太后的手书,便想立刻进宫,却被袁绍拦住。
“大将军,不能进宫!”袁绍凝重道:“宫中为阉党把持,太过危险!”
何进却摇头否定,道:“这是太后手书,本将军认得。你以为,太后会害本将军吗?”
袁绍不说话了。若是肯定,那就是离间人家兄妹感情,若是否定,那就没理由阻止何进进宫。没奈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何进离去。
沉吟片刻,袁绍心中一动,转身上马,往西园大军驻扎之处奔去。
何进轻装简从,从侧门入了宫中,在何后派遣的小太监的引领下,小心翼翼往**而去。
毕竟,皇宫乃是阉党的地盘,他不是蠢人,自然知晓掩藏行迹。
很快,太后寝宫在望,何进松了口气,举步进入宫中,抬眼一看,何太后端坐上方,正要走上前去,却听周遭一声大喝:
“拿下反贼!”
顷刻间,数十刀斧手从暗中涌出来,不由分说,瞬间将何进乱刀分尸!
何后见状,大惊失色,正要喝骂,却被张让叫人拿住,而后软禁在了这**之中!
办了何进,张让大喜,一手提着何进面目全非的头颅,大步出了**,往前殿而去。
忽然间,宫门外竟传来喊杀声,张让一惊,提着头颅,转而朝宫门走去。
到了宫门,上了城楼,放眼一看,只见下面数万大军在袁绍的带领下杀奔过来。
“阉党贼子,快快将大将军完好无损的送出来,否则要你狗命!”
袁绍大声喝骂。
“袁绍小贼,这里是皇宫,小儿竟敢纵兵攻打,大逆不道,当诛九族!”张让大声回答,接着将何进的人头往下一扔,喝到:“何进贼子要弑杀新皇,已被本侯拿下处死,尔等快快返回驻地,不得扰事,否则国发处置!”
“张阉贼!”
袁绍见军心动摇,不由大急:“阉贼把持皇宫,软禁天子太后,无礼诛杀大将军,乃是乱国之贼!诸位,趁势杀入宫中,剿灭阉党,还大汉王朝一个清平,诸位就是功臣,陛下定会赏赐!”
西园军一听,顿时定下心来。
要知道,阉党的恶名早就传遍天下,他们相信袁绍!
于是,在袁绍的带领下,三万大军以极快的速度攻破了宫门,杀退了张让,继而杀入宫中,见着阉人就杀,见着金银就抢,比之土匪都要不如。
张让见事不可为,立刻会合段珪等人,挟持了太后、天子和陈留王,从北宫门而出,逃出了洛阳北门。
这时候,已是夜晚时分。
张让等人挟着太后天子陈留王,直奔北邙山边小平津而去。
袁绍杀完宫中阉党,却没发现张让等人与天子太后,心中大急,连忙召集大军尾随追踪,誓要救回天子。
一百四十六章 救驾
“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好消息呀!”李儒激动的声音老远就传遍了董卓府邸。;
董卓正在把玩女人,冷不防女婿一声大喝,差点没痿了下去。一把掀开压在自己肥硕身躯上的女人,董卓滚动着爬起来,草草披了外袍,怒气冲冲走出后堂,步入前厅,抬眼就看见刚刚推门而入,脸上喜色无比的李儒。
董卓强压下胸中怒气,努力装作平静,沉声道:“贤婿,何事?”
李儒这人很精明,一眼就看出了董卓埋藏在眼睛深入的怒火,也自觉十分失礼,连忙下拜道:“岳父息怒,实乃消息大好,小婿忍之不住,才如此唐突。”
“哦?”
盖因李儒沉着稳重,颇得董卓器重。而这时李儒表现出迥异与平常的激动,使得董卓疑惑之余心中怒火瞬间消散,很快便冷静下来。
“贤婿所为何事?”
“岳父大人,现下刚接到朝廷调令,召岳父大人率军进京,除奸勤王!”李儒话音一落,董卓呼的就站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董卓比之李儒,更显得激动,方才的种种,顷刻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自然是真的。”李儒忙道:“岳父大人,发兵吧,这是天大的机遇呀!”
董卓哈哈大笑,就要应允,大袖挥在半空,却突然停了下来,狂喜的脸色顷刻间平静下来。
“除了本州牧,朝廷还给谁下过诏令?”
李儒愣了一愣,道:“并州丁原!小婿方才向传召的信使打听过。。。难道岳父担心丁原?丁原虽然年前升任并州牧,但并州军权却掌握在渔阳王手中,他手下也只不过些许散兵游勇,不足为虑。”
“丁原?哼哼,不过一竖子罢了。本州牧担心的,是渔阳王!”董卓脸上凝重一片。
“渔阳王?”李儒恍然,继而笑道:“岳父大人多虑了。”
“何解?”董卓见李儒如此,即刻问道。
“渔阳王位高权重,又手握重兵,想必岳父担心的就是这点。不过以儒看来,根本不足为惧。”李儒沉吟片刻,便侃侃而谈:“渔阳王身为皇室直系之外的唯一王爷,又手握数十万大军,朝廷对他的忌惮,不是一点半点。儒相信,没有朝廷诏令,渔阳王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违,私自领兵南下。渔阳王确实强大,但他名不正言不顺。反倒是岳父,受诏入京,天经地义。这是其一。”
“其二,渔阳王远在幽州渔阳,等他得到这消息之后,恐怕岳父已经成为了护驾有功,连升数级的朝廷重臣。只要岳父掌握了洛阳,掌握了天子,随便一道圣旨下去,就能让渔阳王动弹不得。”
“到时候岳父占据制高点,天下英雄,莫不再掌中矣!”
听了李儒的话,董卓恍然大悟,连道数声好,接着便下令麾下大军开拔,直奔洛阳而去。
。。。
在董卓接到诏令之时,并州牧丁原也同时接到了大将军何进以天子名义下发的诏书。
丁原左思右想,只觉得勤王大事,是必须要参与的。不说救驾功劳,单只他身为大汉臣子,又接受了诏令,就没有理由不去。但是,他自觉手中力量太过弱小,生怕此去没捞到好处,反而弄得一身骚就不好了。
于是,丁原连忙召集部属,在州牧府商议起来。
“诸位,大将军以天子名义下诏,让本州牧率军进京勤王,尔等以为,当如何处之?”
丁原话音一落,堂下有一人眼睛一亮,顿时站起身,喝到:“义父,孩儿以为当去!”
此人身高九尺,身躯雄壮似虎狼,一双狭长的眼睛,睥睨之色尽显无疑。他正是吕布。
如果刘渊在这里看到他,定然要说此人没长进。
在刘渊手中吃了大亏,还不思收敛,仍旧一副天第一,他老二的神色,端的是令人讨厌。
“哦?奉先说说理由。”丁原眼睛一眯,抚着胡须,微微笑道。
“义父,救驾勤王乃是大功。更何况诏令下达,不去也不行,还不如拼一把,搏个光辉前程。”吕布大声道。
丁原点点头,又道:“可惜为父手中只有凑起来的一万兵马,力量稍嫌不足哇。万一此去没弄到好处,反而惹下麻烦,又当如何?”
吕布哈哈大笑:“义父多虑了。有孩儿在,便是一万蝼蚁,也是虎狼之军。。。”吕布说着,心头一颤,忽然想起当初被刘渊一招击败的事实,不由狂色收敛,转而道:“义父,不知那幽州刘渊是否接到了诏令?”
知道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