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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峭王听后笑道:“张大人言之有理。既如此,传我命令,即刻拔营,直扑磐奚,吾要一举击溃刘渊,一战定胜负!”
十里外,徐晃得到消息,忙将之又传给颜良、黄昌,便率领骑军,准备尾随乌桓,随时偷袭骚扰。
颜良、黄昌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立即拿出地图,商量良久,各自嘿嘿冷笑,定了计策。
辰时,刘渊披挂俱全,走在磐奚县矮小破旧的城墙上,四下观察磐奚四周环境。郭嘉并两千军卒业已饱食,正在修养精神体力。
不几时,县令带着临时招募的两千民夫,将滚石、滚木、箭支等等物资搬上城墙,在城外设拒马,挖陷坑。
巳时,刘渊四千军卒各就各位。乌桓大军在十里坡外三十里处,被徐晃骚扰骑射,损失五百人。典韦归磐奚。
午时,乌桓前锋八千骑兵列阵城外。乌桓后军在磐奚五十里外榆林谷被颜良文丑伏击,损失三千人,士气跌。接着又有徐晃骑军骚扰,死五百余人。
未时,乌桓大军四万六千人,陈兵磐奚城外。
峭王脸色铁青的看着前方那矮小破旧的城墙,瞪了张举一眼,道:“不是说渔阳仅有两万兵马么,为何我大军连遭伏击!”
张举干笑两声,道:“峭王安心便是,伏击大军的不过是小股敌军,至多不过五千人,不足为虑,这磐奚县才是大头。”
峭王脸色好看了些许,他抬头,正看见城门大开,一溜百骑,在一个黑甲红披风,骑雄壮巨牛的将领带领下,到了大军一箭之外。
“兀那蛮子,可是乌桓峭王!”刘渊手中长枪一指,睥睨之气势勃然迸发。
峭王心中一奇,有些好笑,暗道这人真个有胆,竟敢百骑挑战。
“吾就是峭王,尔乃何人?!”峭王打马走出两步,喝到。
“吾乃渔阳太守刘渊是也,张举那卖国贼在何处?”刘渊说着,大枪一举,只见城头升起数十人头,老远便可见其狰狞血腥。
“阿三,小牛。。。”张举看的是目眦欲裂!虽然心中早有预料,可此时出现在眼前,仍旧免不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刘渊小儿,吾张举恨不能生啖尔肉!誓与汝不共戴天!”
“哈哈哈。。。”刘渊仰天长啸道:“尔一卖国贼,吾不屑与尔说话!兀那峭王,可敢与我一战?!”
刘渊提起长枪,勒缰快走几步,手中长枪如臂使指般耍了几个枪花,不屑道:“何人敢与我一战!”
峭王身边诸将呼吸湍急,个个欲要上前取了刘渊人头。
“阿木合,杀了刘渊,吾赏你牛羊一万,女奴千名!”
阿木合大喜,手中狼牙棒一举,口中狂吼一声:“杀!”
刘渊不屑的看了眼正冲来的阿木合,动也未动,连手中长枪都仍旧倒提。
“哈哈,刘渊小儿吓傻了!”
张举拍手笑道,峭王也脸露微笑。
只见阿木合人马合一,速度越来越快,几个呼吸就到了刘渊身前,手中狼牙棒一轮,带起呼呼劲风,直砸刘渊魁首。他仿佛看见了家中女奴,牧场牛羊,嘴角狞笑愈发强烈。
“呲,轰隆!”
阿木合与刘渊交错而过,不几步,仰天倒地。
一合!
只一合,阿木合被刘渊长枪贯穿喉头,死!
峭王脸色一变,难看起来,只觉面皮发红,恼道:“谁与我杀了刘渊!”
“我去!”
峭王身后奔出一手执大刀的壮汉,见他大喝一声,拔马便望刘渊冲了过去。
“哈哈,大人,苏岩礁出场,定能拿下刘渊小儿。”张举大笑,仿佛刘渊首级就在眼前一般。为何张举有此举动,却原来苏岩礁乃是峭王麾下最强的将领,他天生神力,曾打遍乌桓无敌手!
“黄口小儿,且吃我一刀!”苏岩礁闷吼一声,高高举起丈长巨刃,借着马力,仿若开天辟地一般,就要将刘渊连人带牛,一刀四段。
“哈哈,蛮子,找死也不用如此焦急!”
刘渊左手持缰,右手将大枪于千钧一发之际望头顶一横,只听得‘乒乓’一声巨响,苏岩礁大刀崩飞,虎口鲜血淋漓,连人带马被震退十数步!
峭王等大惊失色,刘渊军士气狂涨!
“想跑!”刘渊见苏岩礁稳住身形,拔马便要逃命,不由冷笑一声,一拍牛背,几个呼吸赶上前去,长枪如长龙出动,嗤的一声,将之贯穿前胸后背,挑了起来。
“哈哈哈哈。。。蛮子无人矣!”刘渊狂笑不止,手中长枪挑着苏岩礁尸首来回走动炫耀。
“来人,来人!”峭王一张脸都成了青黑色,急急吼道:“尔等给我一起上,杀了刘渊,一定要杀了他!”
峭王话音刚落,身后便突出六骑,各执大刀长矛,口中呼呼喝喝,直杀刘渊而去。
“哈哈,这才对!”刘渊脸上杀气澎湃,左手一拨缰绳,甩鞭迎了上去。
六员乌桓大将呈圆形将刘渊包围在内,刀来枪往,乒乒乓乓乱打一气。刘渊手中长枪犹如活物,总能在最恰当的时间,最合适的位置将之一一拦下,不过五合,只听刘渊狂笑一声:“就这点本事?死来!”
只见他手中长枪速度激增,只嗤的一声,便贯穿了其中一人喉头,将之杀落马下,枪尾一扫,又将两人打落马下,赶上几步,一一刺死,最后三人一见情况不妙,调转马头,就要逃离。
刘渊也不追赶,枪头一挑,将身前死去的乌桓将领大刀挑飞,直奔跑在最后的一人,将之剖成两半,肠肝肚肺流了一地。吓得险险生还的两人奔逃更快。
“叮叮叮叮。。。”城头传来一阵鸣金声,刘渊眉头一挑,谓乌桓峭王道:“来日再取你人头!”言罢,领着百骑,转身进了城门。
峭王脸色一片苍白,喃喃自语:“怎会有如此勇士,怎会有如此勇士!”
“大人,怎不下令放箭,兴许能将之留在城外!”张举急道。
“呸!”险死还生的其中一人望张举吐了口口水,不屑道:“虽然他杀了我们伙伴,但我们并不怪他!勇士有勇士的战斗,怎能如你这般小人!”
峭王道:“不错!我等虽是异族,却也有自己的战斗方式!刘渊的勇武赢得了我们的尊重,况且六人围攻一人,本就不公平,便是死了我等也不怪他,又怎可行那等无耻偷袭之事?”
说着,峭王抚了抚胸口,道:“这般武力,端的天下无双,万军之中,可取上将首级啊!”说着,心头一跳,暗道不好,若这刘渊来日冲阵,硬要杀他该如何是好?
张举听了几人的话,感受到所有人的鄙视,不由暗道迂腐,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这是乌桓人,甚至鲜卑等所有异族的规矩。
二十三章 守城 计划第一步
话说刘渊听闻鸣金声,立即收兵回城,遭到郭嘉一顿数落。。
“主公,话说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你是我等主公,是渔阳至关重要的存在,怎能亲上战场厮杀?”郭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若是敌军方才不理会主公叫阵,只管弓箭射击,伤了主公,当如何是好?”
“嘿嘿,这不是徐晃他们都不在么,吾想先挫挫他们锐气。。。”
“不是有典将军在么?”郭嘉翻了个白眼:“以嘉看来,主公不过是想过过瘾,但又何必冒这么大危险?”
“就是,少爷,不是俺老典说你。那几个烂番薯、臭鸟蛋,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出手?”典韦抱怨道:“便是俺老典上去,也是一戟一个,管叫他们跑不了。”
却原来典韦在城头看得热血沸腾,却因刘渊命令他保护郭嘉,只能手痒心急,又无可奈何。
刘渊被属下数落,干笑两声,忙引开话题,道:“如今乌桓五万大军尽皆到了此处,计策算是成功。不过奉孝,接下来当如何安排?”
郭嘉闻言,沉思片刻,道:“吾有两条计策,其一,主公即刻派人前往广阳、涿郡求援,吾等在此坚守,只待援军到来,吾便有计大破乌桓。”
刘渊听了,思虑片刻,断然摇头道:“此计不妥。吾欲以此战扬明天下,怎能假他人之手?何况吾粮草不足,怎能坚持到等来援军?”
郭嘉微微一笑,道:“嘉就知道主公不取此计也!且听我道来。这第二计嘛,主公,就看你舍得不舍得了!”
“奉孝何出此言?”
“主公觉得这磐奚县城怎样?”郭嘉问道。
“不怎样。”刘渊摇头道:“此县城年久失修,城墙都有所风化,于我军很不利。”
“那么,主公舍不舍得这座县城?”
“哦?!”刘渊眼睛一亮,忙道:“奉孝快说,有何妙计!”
“主公,乌桓大军数量远超我军,是也不是?”
“是!”
“既如此,便是徐晃等三位将军如何埋伏,也难以使其伤筋动骨,是也不是?”
“不错,公明他们人马太少,便是拼光了兵卒,也最多让其减员一两万,于事无补。”
“那么,何不借助上天的力量?”
“如何借?到哪里去借?如今正是隆冬时分,霜雪不断,草木潮湿,火攻难以奏效;而渔阳地处东北,此时又正是枯水期,水攻根本不可能。”
“主公所言不差,但这水火之力不一定全靠老天,何不人为创造环境?”
“哦!奉孝是说,让乌桓与磐奚陪葬!”
“正解!”郭嘉笑道:“此计不算高深,但在这时节恐怕敌人也难意料到,吾敢断言,定能成功。”
“具体该怎么做?”
“主公且附耳过来。。。。。。”
第二日,乌桓城下叫阵,这次刘渊被郭嘉看得牢牢的,不敢动弹,只好派典韦下去迎战,结果可想而知。
第一人被典韦连人带马削成两段,第二人被他打爆了脑袋。
乌桓峭王恼羞惧怕之下,立刻下令攻城。
乌桓五万大军包围磐奚三面,典型的围三缺一的打法。随着峭王下令,乌桓人首先便是绕着城墙骑射!
刘渊大惊,这磐奚城墙不过两丈来高,又年久失修,哪里防得住弓箭抛射,忙下令躲避。
峭王见城墙上没了冒头的人,即刻派遣兵卒,下马攻城。
不得已,刘渊只好叫兵卒冒着箭雨,紧守岗位,不过半刻,就已经损失五百来人!
“哎!”刘渊一拳擂在强上,猛吐槽,却也没有办法,:“给我还击!弓箭手,射他娘的!”
“嗖嗖嗖。。。”迎着铺天盖地的箭雨,刘渊部弓箭手射出去的箭支却如水滴大海,片刻不见,只造成了乌桓极其微小的伤亡。
“他XX的,都给我躲起来,准备利刃肉搏!”刘渊无法,这样下去他四千人很快就要损失在箭雨下,若是肉搏,倒还更好一些。
“杀杀杀!”
“爬上城墙,攻破城池!”
“活捉刘渊!”
不一刻,就有乌桓人攀上城墙,箭雨也停止了。
“砍死他们,把这些蛮子都打下城墙!”
刘渊手执长枪来回奔走。
“上!给我杀啊!”
兵卒们都是首次上战场,眼睁睁的看着往日同伴被射成刺猬,不由心惊肉跳,胆怯者竟开始后退。
刘渊也知道这是新兵通病,却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只能四处救急,言语鼓励。
士兵们见刘渊、典韦如此,心下感动,又见昔日同袍死的凄惨,惊惧之余也被激起了凶性,个个嗷嗷大叫,乱砍乱劈,倒是杀死不少敌人。
“蠢货!”刘渊看着手下士兵一个个死在敌人弯刀之下,不由目眦欲裂,长枪一抖,扫爆几人头颅,抹了把脸上的脑浆、鲜血,大喝道:“各伍长什长,不要各自混战,把兵卒组织起来,结战阵砍杀胡虏!”
随着刘渊的提醒,士兵们才想起平日的训练,忙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结成战阵,相互配合砍杀,这才压制住乌桓人的猖狂。
“对!就这样,要冷静,按照平日所练来施展!”
看着士兵们照做,刘渊才松了口气。
正此时,又有兵卒来报,言道南面城墙摇摇欲坠,不几时就要垮塌。刘渊大惊,忙吩咐典韦前去南墙,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