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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开蒙眼的黑手帕之前,我迟疑了一会儿。后来,我慢慢把手帕扯下来时,竟然看到房间里只有罗贝多和我两个人而已。
“其他人去哪里了?”
我惊讶地问道。
“他们在隔壁等我们。”
“那个房间也有名字?”
我问道。
“嗯……叫做吸烟室,我们都在那里哈草。”
“什么?”
此时,我好想不顾一切地逃离那个地方,远远地抛开那群疯狂的人。
我在那一瞬间恢复了冷静,现实状况和后果一下子全部呈现在眼前。
……可是我不能,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我应该冷静地全程参与。
为了他们,我必须继续。
在那个幽暗的房间里,所有的光亮全倚赖于地上三根发出微弱光芒的小蜡烛。
虽然视线不佳,但我还是努力观察了那些男生的脸。
还好,长得都不算丑。
房间里摆了一张圆桌,桌旁还有几张椅子。“自负天使”先过去坐了下来。
“来一根吧?”毕诺问我。
“不,谢谢,我不抽烟。”
“喂,我看你是没搞清楚吧?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也要开始抽烟了。”
说话的就是那个酒保,我发现他身材很匀称、很修长,皮肤黝黑,蓄着一头及肩的卷发。
“不行!很抱歉,我必须先跟你把话说清楚。我说不要就是不要!我从来没抽过烟,现在不抽,以后也不会抽。你们自个儿哈个过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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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2月3日凌晨4:30(4)
“可是,这样我们就看不到想看的景象啦!”罗贝多边说边敲着桌子。
“你来坐这里!”他命令道。
无法不听他的安排,我坐在桌上,两腿敞开,靴子的鞋跟卡在桌脚上,身体大方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罗贝多把椅子再拉近一些,为了让大家看清楚我,他干脆把蜡烛放在我两腿中间。
他卷了一只大麻烟,先是拿着看了一下,然后指向我。让我自己去抚弄自己的身体。
之后,他索性连烟都不抽了,吸了一口甩在一旁,然后专注地盯着我看。
在我背后,有人吻了我的肩膀。
他拉起我的手臂,然后用他的身体紧贴着我,同时进入我的身体。
我无力抗拒,只能把眼睛紧紧闭上。
我不想看。
“喂。不行,不行……我们之前讲好的……今天晚上谁都不能和她做那些的。”毕诺说道。
酒保跑到另一个房间去,拿回那条刚刚用来蒙我眼睛的黑手帕。
他们再一次把我的眼睛蒙了起来,接着,有一双手强迫我跪下来,去品尝他们五个的味道。
一种味道,一个人生;每一口,都是一份耻辱。
在此之前,我所向往的欢爱,不只是肉欲,同时也应该是快乐、自由与美的结合。
可是,现在……
梅丽莎,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赤裸裸地置身于他们之中,我觉得自己完全属于另一个陌生的世界。
躺在床上,我发现自己的身心已经麻木。
那个小房间的书桌上,手机屏幕正在闪呀闪的,我知道,是我家里打来的,因为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但就在这时候,有人进来了,他压在我身上,进入我体内,痛快地和我合而为一。
然后,另一个人也来了,直接攻击我的嘴唇。
其中一个感觉够了,另一个也走过来,在我身上留下他的气息。
接着,其他的人都来了……
喘息、赞叹、狂嚎!
霪乿的气息……
还有沉默的泪水……
后来,当我走出那栋房子时,我已经破碎的心,早已埋藏着了不为人知的羞耻。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满是那些人的气味,脸上的妆也花了。
妈妈在沙发上等到睡着了。
“我回来了。”我说道,“我到家了。”
她大概太困了,居然没看时间,只是点点头,然后就回房去睡觉了。
她为什么不问我呢?
突然,一种失落和罪恶感侵袭了我……
我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几年前那个可爱的女孩儿已经不见了。
我看到的是悲伤的眼神,泪水已经枯干。
睫毛膏黑呼呼地糊到脸颊上了,一脸的狼狈不堪。
我还看到了一张被侮辱了好多次的嘴巴,那曾经柔软、滋润的双唇,早已经不再清新。
然后,我拿起梳子,在我的长发上了梳了100下。
“睡觉前头发要梳100下,就像所有的公主一样……”
这是妈妈常说的。
可是,即使是深夜的现在,当我正向你倾诉的此刻,亲爱的日记啊,我的身体仍散发着欲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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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12月4日12:45(1)
12月4日
12:45
“昨天玩得还高兴吧?”
今天早上,妈妈睡眼惺忪地在呼噜噜的咖啡壶旁,边打呵欠边问我。
我耸耸肩,告诉她:“跟平常出去玩一样啊。”
“你的衣服有股怪味道。”
她说道,一副急着想知道所有真相的样子,更何况,事情还和我有关。
“……”
我吓得半死,紧张地猛咬嘴唇,我心想,她八成是闻到那些男孩儿的味道了。
“什么怪味道啊?”我故作镇定地问道,佯装没事地望着窗外的阳光。
“你过来看看,闻起来像烟味……嗯,我也不知道……有点像大麻。”
她满脸嫌恶地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回过头去,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哎呀,你也知道嘛,像昨天那种场合,当然会有很多人抽烟呀,我总不能叫他们不要抽吧。”
“居然弄得一身烟味地回来了,我看呀,你今天连学校都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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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12月4日12:45(2)
她凶巴巴地瞪着我看,气得大骂。
“喔?好耶!”
我故意逗着她。
“妈,你对我真好啊!谢谢你给了我这么棒的正当理由——那个烂学校,不去也罢。”
看来她耿耿于怀的只是大麻而已。
早知道,我宁愿吸一大堆大麻,也不想去体验如此空洞的感觉,结果——还是一场空。
我觉得自己仿佛悬在半空中,于是,我满怀激动地想要俯瞰昨天发生的种种。
不,那不是我!
那个让陌生人贪婪地随意摆布的女孩儿,根本就是个不懂爱的人。
那个体验五个男人味道的女孩儿,她不懂爱,也从他们的身上无法得到爱。
她让自己的灵魂任意被人践踏,竟也无动于衷,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懂如何爱人……
我不一样,我是个懂得爱情的人!
今天晚上,仔细地梳过100次头发之后,我的秀发将会恢复原有的光泽;我的双唇,也将重现小女孩般的柔嫩;我的吻,充满甜美的爱恋,虽然昨天是个令人万分失望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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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12月20日(1)
12月20日
又到了这个时候。
送礼物、交换虚伪笑容、或者好心地塞几个铜板给街角的吉普赛小孩儿。
我不喜欢买礼物送人,我只买礼物送给自己,或许是因为我没有送礼物的对象吧?
今天下午,我和厄尼斯托出去了,他是我在聊天室认识的一个朋友。
我们一开始就很投缘,很快就交换了电话号码,然后就像两个老朋友似的,三天两头儿出去玩。
我们经常一起血拼,跟他一起进女用内衣店,我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事实上,他也经常买女性内衣。
“帮我的新任女友买的。”
这是他一贯的说辞。
问题是,他从来没介绍过任何女朋友给我认识。
我总觉得他和女店员交情满好的,他们彼此直呼对方的名字,经常还有说有笑的。
我在一排衣架之间穿梭,想买几件新内衣,好在下次碰到心上人时可以穿。
现在,这几件内衣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我的衣柜第一层抽屉里了。
至于第二层抽屉里,放的是我和罗贝多以及他那几个朋友在一起时穿的内衣。被抓破的丝袜、蕾丝已经脱线的内裤……经过几双巨掌猛烈撕扯后,甚至已经有些许棉线脱落。
他们哪里会在乎呢?!
本来,我一直习惯买白色蕾丝内衣,因为可以随意搭配。
“其实,黑色满适合你的呀!”
有一次,厄尼斯托这样跟我说:“你的皮肤这么白嫩,穿黑色最性感了!”
我觉得他说得不错,所以接受了他的建议。从此以后,我的内衣都是黑色的。
我看他对五颜六色的丁字裤满感兴趣的,这些丁字裤穿在身上,简直就像巴西舞娘一样火辣:桃红、鲜绿、宝蓝……最后他选了一件大红色的。
“哇,你的女朋友好特别啊!”我对他说道。
“哪能跟你比呀!”
我听了美滋滋的,马上自我膨胀了起来。
他买的那些胸罩,罩杯几乎都有衬垫,而且从来不买整套,他喜欢自己搭配不同的颜色。
然后是丝袜:我的几乎清一色是长及大腿的透明丝袜,配上黑色吊袜带,和我白皙的皮肤刚好形成鲜明对比。他买的则都是红色系的,和我的喜好真的很不一样。
当厄尼斯托特别喜欢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他会耗在百货公司的服装部里,为那个女孩子精心地挑选购买各种颜色的大胆低胸洋装。
“你的妞儿一小时收费多少啊?”
我故意开他玩笑。
他听了之后一脸严肃,不发一语,拿起东西,直接往收银台走去。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多嘴,忽然觉得好愧疚,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今天,当我们走过灯火通明的一排店面时,突然下起雨来,手上拎着的大包小包,全都淋湿了。
“我们到走廊下去躲雨去!”他扯着嗓门对我喊,同时抓住我的手往前跑。
“厄尼斯托!”我边跑边对他说,“艾特纳大道上哪有走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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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12月20日(2)
他似乎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看我,耸耸肩,说道:“那就去我家吧!”
其实,我并不想去。
因为他有个叫毛利齐欧的室友,刚好是罗贝多的朋友。我可不想看到他,更不想和厄尼斯托谈起我那天的秘密行踪和之后发生的事。
他家距离我们所在的位置不到一百公尺。
我们俩手牵手,慢慢走回去。
有个这样亲密的朋友,却不需要担心要不要和他上床,实在是件很愉快的事。
我很高兴,终于有这么一次,有人可以尊重我的意见:什么时候?在哪里?做多久?要怎么做?都由我决定。
“有别人在家吗?”上楼梯时,我轻声问他。
“没有。”他喘着气回答我。
“大家都返乡过寒假去了,只有吉昂玛利亚留在这里,不过他现在也不在家。”
我终于可以放心了,跟着他进家门之后,我瞄了一下墙上镜子里的自己。
屋子里空了一大半,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住在里面:不但臭气熏天(没错,就是令人难以忍受的体液味道),而且没有一个地方不乱的。
我们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扔,然后赶紧把淋湿的外套脱了下来。
“要不要我拿件T恤给你?这样你就可以把衣服换下来晾干了。”
“好啊!谢啦!”
我们进了他的房间。
哇——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大大的图书馆!
房间里的衣橱本来是完全敞开的,他有点遮遮掩掩地急忙把衣橱关上。
然后,他要我去外面把刚买的大包小包拿进来。
当我回来时,看见他再次急急忙忙地关上衣橱。
我觉得好玩,于是大声问他:“里面有什么我不该看的吗?该不会是女人的尸体吧?”
“差不多是这样啦!”
他笑着答道。
他这么一说, 我的好奇心全来了,但他为了不让我有问东问西的机会,干脆抢过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