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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姐姐怎么了?”
“是不是兰利秀欺负你了?”
“没有、、、、、、我想出去、、、、、、走走、、、、、、”
“究竟出什么事了姐姐要走。”
、、、、、、
公孙大娘不知怎么回答,因为她有太多的委屈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此时她只是想早点离开安府再入江湖。现在她才发现曾经她想要的生活和所爱的人实际都是不现实的。可是当安庆绪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止不住眼泪直流。安庆绪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便把马缰绳扔给随从挡住了公孙大娘的去路,他眼睛盯着公孙大娘深情说道:
“姐姐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外面就担心你会受气,你不要走!”
“庆绪,你不用担心我离开这我心情会好点。”
“不,你不能走。”
“走了就走了吧。”这时段氏夫人和兰利秀听说安庆绪回府便来看望,没想到正好看见安庆绪和公孙大娘在说话,段氏夫人便毫不客气的说道。
安庆绪没有理会二娘段氏,仍然和公孙大娘在说着什么,兰利秀见此情景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嫉恨,她走到安庆绪面前面带微笑温柔的关心道:
“庆绪回来了。先进府里吧!”
安庆绪一听兰利秀说话的声音便回过头来,他那双眼睛像有两团怒火一样向她烧来。而且安庆绪怒气冲冲的对兰利秀说道:
“兰利秀,你最好不要自做聪明。”
兰利秀本来一看到安庆绪对公孙大娘那么依依不舍就来气,她也就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兰利秀怎么了?我兰利秀做错了什么?我知道在你心目公孙大娘永远是对的。”
“难道公孙大娘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没有。但是她来安府就是她的错。”兰利秀并不示弱道。
“所以你就想她走?”
“对,对,对、、、、、、”兰利秀近乎发疯似的说道。
安庆绪一听这话气得一巴掌打在兰利秀的脸上,兰利秀的脸上立即紫了一大块。段氏夫人见状忙大声解围道:
“庆绪你也太恨心了吧!难道兰利秀不是你的妻子吗?”
“二娘,你不要管她的事。”
“二娘不管谁管呐?”
此时兰利秀气得浑身发抖,只见她突然在腿间拔出一把匕首刺向公孙大娘,幸好安庆绪在她们之间使兰利秀的匕首刺偏,刺中了公孙大娘的左肋顿时鲜血直流。安庆绪见公孙大娘受了伤大怒,一脚便把兰利秀手中的匕首踢落在地。兰利秀退了几步飞身上了房然后狂笑道:
“安庆绪,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就不在乎?为什么你心里只有公孙大娘?为什么?为什么?、、、、、、
“兰利秀,你太狠了。”
“我狠?你们就不狠吗?安庆绪你还是照顾好你的公孙姐姐吧!”说罢兰利秀飞身走了。
安庆绪顾不得多想抱起公孙大娘就进了府把公孙大娘抱回房,再为她包扎伤口,段氏夫人见事情变成这样也不敢再乱说而是也关心照料公孙大娘。对这件事情安夫人也是始料未及的。可是公孙大娘自受了伤后很少说话,甚至连安庆绪的话她都不想理。可是安庆绪依然守在公孙娘的身边希望她的伤快点好起来。安庆绪总是说没想到兰利秀会那么坏真后悔当初娶她做妻子,每逢这时公孙大娘都会说是自己不懂事,兰利秀没有错错的是她自己。
人一旦孤独和受伤生病的时侯就会想到亲人。公孙大娘也不例外,只是她没有亲人,所以她此时最牵挂的就是义弟段木子了,段木子究竟在那呢?他过的怎样呢?他是不是还是孤身一人?、、、、、、公孙大娘不停的想着段木子,期望他们姐弟能早日见面。
蹉跎间八年过去了,公孙大娘和安庆绪也有了一个孩子取名安良。可是公孙大娘仍然没有义弟段木子的消息,段木子究竟怎样呢?请看下章分解。
第十二章 斗酒得剑
更新时间2009817 0:53:12 字数:5513
自九年前义姐在他面前被杨跃抢走,段木子就不想活在世上,可是他的命已不是他的,他的命是义姐公孙大娘的。因为那次如果公孙大娘没有舍身救他,他早就死在了杨跃的刀下。想当初还在师父面前口口声声说行侠仗义,如今他连侠字都不敢提。木子现在才知道江湖多大,不是谁都可以做侠客的,他现在甚至连剑都不敢拿,那天当公孙大娘被杨跃带走后,他便把长剑抛向空中任凭那剑落在哪里,他就是这样离开长安城的。
这九年他什么都没有学会,只学会了喝酒而且酒量日增。再者人也苍老了许多;胡子也长出来了;衣服也破旧了;只有他身上的褡条仍然是那样但是也旧得只有原来的形状,不过他褡条里的木匣和玉箫仍完好无损。这便是——段木子。南方的天气总是那么闷热虽然七月将过,但热气不减。段木子掂量着手中的酒坛知道酒不多了,于是他便边走边四顾路边的酒旗,就见不远处的“醉仙楼”分外醒目。段木子拿起酒坛喝了个底朝天便把酒坛摔得稀烂进了醉仙楼。就见里面顾客很多好不热闹,不过今天好像有些特别,因为那么多的顾客多半不是来喝酒的而是来看热闹的,为什么呢?段木子走上前想看个究竟。
“李太白,老朽敬你是天下奇才酒中豪杰因此便在江夏【今属武汉】建此醉仙楼,你是知道的像老朽是没有钱的,可是老朽为建醉仙楼是到处“借钱”,“借”的钱多了你看官府常来找我还债。老朽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还好老朽没钱还,否则更是要被官府纠缠。现在醉仙楼总算建起来了,自老朽的醉仙楼开张以来,老朽就规定凡酒量能胜我者以后来醉仙楼喝酒永免酒钱,可惜老朽至今未逢敌手。烦啊!孤独啊!你知道吗?老朽在醉仙楼等你二十多年你却说已修道不饮酒,老朽岂能饶你?”那须发皆白的老者怒气冲冲的说道。
“太白知罪。二十七年前在长干里的飞燕楼太白确实许诺要与老前辈一醉方休,但如今朝中奸人当道,忠良贤能之士皆不得用,然圣上尽听信的尽是那些肮脏龌龊之辈之言,我大唐国力因此日衰,既然太白不能报效朝廷还有何脸面饮酒作乐。唯有退居世外修道养身了此残生。”那五十多岁的儒仕无奈道。
其实那老者就是酒如命,这儒仕便是李太白。段木子为之一震,记得义姐曾提起过此人,民间也盛传其诗文。这就是大诗人李白吗?他不是在朝中吗?他为何会落到这步田地?段木子想。
“酒老前辈,既然太白兄心已向道前辈又何必强求呢!”和李白随行的道士劝解道。
“元道长,您虽为紫阳道长门下,但今日之事老朽也决不给你情面。二十七年了——老朽为了今天等了二十七年了。老朽喝了一辈子的酒才遇到一位酒中知己那就是李太白,现在他竟然说不饮酒了,那老朽岂不是今生酒无知己?李太白呀李太白,今天你不与老朽喝个一醉方休你就别出我的醉仙楼。”酒如命言词间是悲凉;是无奈;是愤怒叫众人无法理解。
“丹丘兄,你不必多说了,是我太白欠老前辈的。老前辈要怎么处置请便。”李白愧疚道。
“好,是条汉子。任凭你李太白铁骨铮铮,老朽这酒葫芦可不饶你。’酒如命说罢举起酒葫芦欲击太白,其实这酒葫芦乃玄铁所制重达三十六斤如击向李白的头顶李白必死无疑。
“慢!”就在这时一人大声道。这人就是段木子。段木子接着道:“酒老前辈,您不就是找一位酒友吗,在下便是。”
这时众人的目光齐盯着段木子。见段木子背着一个褡条,头发散乱,皮肤晒得棕红,嘴唇上也参差不齐的长满了胡子。酒如命也感到吃惊,谁敢在他面前称酒友呢?真是胆子不小。
“好,这位后生倒是有胆气。敢和老朽称酒友。不错!不错!”酒如命收起他的酒葫芦笑道。
“晚辈虽不才,但酒量还可以。”段木子微笑道。
“好,备酒——两坛。”酒如命爽快道。然后又对李白和元丹丘道:“太白和元道长且就坐陪如何?”
“老前辈既是性情中人太白也就不客气了。”李白道。
“好吧!贫道奉陪了。”元丹丘笑道。
李白和元丹丘落坐静观,但他们也为这青年捏了一把汗。不久,店小二把两坛酒搬了上来,每坛酒怕有五斤左右。段木子二话不说除掉坛封双手捧起整坛美酒便喝,直到整坛酒喝干。道:“后生可是先干为敬,老前辈请!”
“好,爽快!”酒如命除掉坛封后,一手抓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一口气便把整坛美酒喝完。再来六坛如何?小兄弟?”
醉仙楼的食客和伙计看到这一幕无不惊叹,普通人这样上好的烈酒怕是一坛也无法喝完。再来六坛?即每人再饮三坛。段木子能行吗?众人似乎在等待着段木子出丑。
“老前辈,您珍藏多年的杜康都舍得拿出来喝,晚辈岂能辱命。”段木子自信道。
“你小子口气不小啊!这几坛杜康可是老朽为与太白重逢一醉方休准备的,现已是二十多年的陈酿。你小子可不要没喝完便倒下,老朽可不喜欢酒中无赖。”酒如命捋了捋白胡子笑道。
“老前辈是不是舍不得让晚辈饮个痛快?”
“老朽只求知己,怎么会舍不得这几坛酒呢?就怕小兄弟没有那个量。”
“前辈你就放心好了,晚辈还担心你身体吃不消这酒力呢!”
“好,你小子倒有几分狂劲有点像当年的太白。李太白你说呢?”
“少年轻狂乃人之常情,然酒老前辈依然豪情万丈太白愧感不如啊!”李白感叹道。
“不说了,小兄弟来吧!”酒如命道。
“好,老前辈请!”
此时这一老一少几乎是同时剥开酒坛泥封,同时捧坛,同时狂饮。眼看他们每人喝了两坛还剩两坛。众食客、酒徒看这二人赛酒无不目瞪口呆。或是磨拳擦掌;或是长袖挽起;或是伸勃掂脚;宛如看打擂一般。段木子其实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多酒,他们每人要喝四坛酒,也就是每人要先喝二十多斤酒后再来决胜负。现在段木子已经喝了三坛还有一坛。其实他已经喝不下去了,但是他暗下决心自己决不能输,因为他失去太多了而且现在一无所有,如果连意志都丧失了他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他做了最坏打算就是撑死、醉死也要把这最后一坛酒喝了。原来一个人不怕死酒量也可以大曾,段木子就是这样。酒如命喝了三坛酒后也面红耳赤,肚胀如鼓。他心里想这年轻人如此了得看来必须谨慎应付。他们几乎是同时捧起第四坛酒,显然这第四坛酒喝得不那么轻松,人喝酒纵使有海量可肚腹难撑。不过这第四坛酒段木子喝起来显得非常吃力。酒如命本来四坛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问题,可是他的肚子装不下了。不过僵持间他们还是把各自最后的一坛酒喝完了。
“诸位江湖朋友。”李白见此情形站起来道,“今日这一老一少斗酒就到此为止如何呀?这位小兄弟虽有醉意但能陪老前辈同饮四大坛杜康恐怕也是世间少有之人。而老前辈虽是海量但已肚腹如鼓,我看以太白愚见不如算个平手岂不快哉。”
“好,好、、、、、、”
“翰林公言之有理。”
、、、、、、
“不行,老朽还要喝。”酒如命握着肚子道。
“再来、、、、、、我也、、、、、、还、、、、、、
还没、、、、、、喝够、、、、、接着来。”段木子明明醉得不像样子但是他仍然不肯负输。
“再拿酒来。”酒如命说话间越来越感到内急。
“算了吧!酒老前辈你看你的肚子还能喝吗?”李白再此制止道。
“能喝,不就是内急吗、、、、、、老朽先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