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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便打算扶他起身。
萧月推开陈弦的双手,平淡无波道:“我不会跟你走的。宰相府里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想必,你是故意违抗母亲的意思,偷偷来放我的吧!呵,不必了,在哪都一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倒是你,不去送你母亲最后一程么?”
陈弦见萧月误会,急忙解释道:“月儿,不是这样的,母亲真的答应放你走了。而且,母亲不会有事的。我们快走吧。这个牢笼你还要呆多久?你不想过自由的生活么?”
萧月显然不相信陈弦的说辞,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道:“自由?我到不觉得这里是个牢笼。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又何必回皇子府?那里就不是一座更大的牢笼么?如今的我,到哪都好,什么都不在乎了!也谈不上自由不自由了!”
陈弦不愿再见萧月如此意志消沉,终是忍不住吼道:“萧月,够了,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你现在这样,是惩罚我么?惩罚我当日的对你的决定,还是惩罚我对你的执着?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做行尸走肉真的好么?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就勇敢跟她说!何必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你这样,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清醒点,不要再这样下去。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她坦白;要么,彻底忘了她,永远跟我在一起。”
萧月愕然地看着眼前失控的陈弦,她也不耐烦了,要逼自己做选择。事到如今,自己还有得选么?再也回不到当初了?既忘不了那人,也不能接受她。还能如何?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这样下去,就这样一个人,不靠任何人。想通了的萧月坚定说道:“我一个也不选,只做我自己!”
陈弦彻底失去耐性,理智尽失地吼道:“够了!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么?我告诉你,萧月,如果你不想死,就必须跟我在一起。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萧月脸色铁青对陈弦道:“我只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如果,你一定要逼我。那么,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陈弦见他如此,疯狂地笑出声道:“原来,你对我竟没有半点爱意。既是如此,当初,为何要给我希望。呵呵,原来自己终究是一厢情愿罢了。”
萧月见到眼前如此反常的陈弦,脸上的怒意慢慢消退,却而代
67、两个选择 。。。
之的是深深的愧疚。奈何,自己终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如此?两人霎时陷入沉默。
突然的沉默,让陈弦霎时清醒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逼迫他就范?心里苦笑,陈弦啊陈弦,你何时也变得如此蛮不讲理了?强压下心里的酸楚,深深地看了眼萧月,犹豫许久,终是开口道:“月儿,母亲告诉我,你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陈弦话音刚落,萧月便被惊得猛地向后倒去,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在陈弦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微微发抖的身躯,才不至于酿成悲剧。陈弦小心翼翼地将萧月安置在床上,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显然床上的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双眸圆瞪,嘴巴大张,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弦。陈弦见他此番呆愣模样,心里五味杂陈,也不催促,慢慢等他回过神来。
好半天过去,床上那彷如石雕般僵硬的人儿,伸出颤抖地双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感受那微弱生命的跳动,眼泪霎时夺眶而出。萧月此刻心情十分复杂,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更欣慰自己有了爱情的结晶。
但一想到那人,由始至终都想把自己送出去,心里更多的是遗憾和无奈。轻轻摩挲自己的腹部,萧月目光幽深地看向窗外,这个孩子,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68
68、只剩一月 。。。
唐沁带着皇甫秋落于午时出了皇宫,来到陈音被行刑之地。监斩官早已坐在台上,刽子手也手持大刀,立在邢台上。陈音一脸狼狈地跪在台上,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当初半点风发之气。见人群中没有陈弦的身影,唐沁轻蹙眉头。觉得这样似乎不合情理。看看日头,时辰也差不多了。这个最大的隐患就要被铲除了,为什么自己心里竟然觉得太不真实,还夹杂着莫名的不安。
突然被紧握的双手让唐沁收回思绪,不解地看向一旁的皇甫秋落。皇甫秋落露出一丝恳求,柔声道:“沁,我们走吧,我不想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况且,我中午没有用午膳,你陪我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唐沁轻点下头,皇甫秋落霎时露出喜悦的笑来,唐沁沉重的心情也因他的笑颜,轻松了许多。扣住那双巧手,笑着道:“落儿饿了,那我们就去浮生居。还真是怀念那里的菜肴了。呵呵!”说完便拉着皇甫秋落往浮生居走去。
皇甫秋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浮生居三字,对自己而言无疑是梦魇般的存在。但,见她兴致如此高昂,终究,任由唐沁拉着自己向前走去,神色复杂莫名。两人走了约莫一刻钟,便来到了浮生居门外。皇甫秋落感觉到有股热烈的视线注目着自己,身体微僵,下意识往楼上看去,却不见视线的主人。
唐沁见他紧盯着楼上,也往楼上看去。除了见到几个吃饭的客人,并无异常,于是问道:“落儿,你在找什么?”皇甫秋落瞬间回神,脸色微变,支吾道:“没,没什么。我们快进去吧,我快饿死了。”说完率先往里走去。
唐沁看着那犹如逃离的身影,脸色一沉,双拳握紧,片刻后,又松开,恢复平静的表情,抬脚跨进门槛。不知为何,前方的皇甫秋落猛地顿住脚步,站在大厅中间。眼看着,小二姐的餐盘就要打到他身上,他却不知闪躲。唐沁心里一惊,急忙跑上前去,口里喊道:“落儿,小心!”
但有一人比自己更快,只见,不知哪里冒出的翩芸将皇甫秋落拥着站在楼梯上,挡过了撞击。翩芸目光深沉地看着皇甫秋落,皇甫秋落更是呆呆地看着翩芸。这一幕,在外人眼里看来,该是多么和谐的,佳偶天成!但在唐沁看来,却是十分刺眼。他们两人是多么的契合,仿佛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紧握双拳,指甲渗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怒意。
皇甫秋落被身后的寒意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看清自己身处的场景,脸上露出一丝晕红,翩芸则露出包容的浅笑。殊不知,他们二人的举动,对唐沁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
再也看不下去的唐沁,语调冰冷
68、只剩一月 。。。
异常道:“怎么,你不饿了?还是,秀色可餐,让你忘了饥饿?哼,好一场英雄救美!”
皇甫秋落猛地挣脱翩芸的怀抱,回头见脸色铁青的唐沁,慌乱不已,急忙跑下楼来。拉着唐沁的衣袖解释道:“沁,你误会了。不是你想得那样。真的,你要相信我!”见唐沁没有反应,皇甫秋落急得掉下眼泪,恳求似地看向翩芸。
唐沁冷冷地看着翩芸,自己没有错过刚才落儿撇下她时,她眼里的黯然;更加不会看错,此刻的她,面对落儿的恳求,眼里那某深深的伤痛。你们之间,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落儿,没想到,你居然会再次骗我?刚才门外那股炽烈的视线,就是来自于她吧?你的恍惚也是因她而起!
唐沁无意识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当日冷霜殿里,皇甫秋落对自己的信誓旦旦,现在想起来,居然十分可笑?翩芸,翩字拆开不就是扁和羽么?羽?呵呵,原来竟然是你!落儿,不管出自什么理由,你终究是骗了我!被骗一次是愚蠢,被骗两次,又算什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轻轻地拨开皇甫秋落的手,唐沁没有任何言语地转身,决绝离开浮生居。
皇甫秋落见状,猛地追过来,紧紧抱着唐沁的腰身,声音发抖道:“沁,你真的误会了,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真的不是,你相信我!呜呜,不要再抛下我!”
唐沁豪不留情地掰开腰间的双手,声音飘渺道:“你再次骗了我,我真是太失望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你和他们都是一样,没有一个是真心对我的!哈哈,可笑,太可笑!”说完对空气说道:“随云,带我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众人只见眼前一闪,唐沁便不见踪影,徒留皇甫秋落跪在地上,黯然垂泪。众人深深同情这个哭得惨绝的男子,刚才那个女子必定大有来头,哎,闲事莫管,免得惹祸上身,一个个继续吃自己的东西去了。
翩芸不忍看着这样的皇甫秋落,快步走到皇甫秋落面前,欲扶起他。不料,自己刚伸出手,皇甫秋落便侧身闪开,尖锐道:“不要碰我,我恨你!”说完,猛地起身,便跑出门外。翩芸的手,僵在半空中,皇甫秋落的那句“我恨你”,更是让自己痛彻心扉。
好不容易才想起一切,昔日那个唯自己不嫁的人,与自己海誓山盟的人,居然说恨自己!用手紧紧按住胸口,翩芸面无表情地追出门去。远远地跟在那伤心欲绝的人身后,确保他的安全。见他径直往皇宫跑去,守卫的人见是他,立马行礼,没有丝毫犹豫便放行。
目送着他安全进入皇宫,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翩芸才不舍地收回目光。自己怎么忘了,他早也不是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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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现在的他是女皇最为宠爱的落妃。看他的神情,必是爱上女皇了。不由自主地想起,当日他进宫的缘由,心里更加黯然,这就是阴差阳错么?
被随云带离浮生居的唐沁,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心里则在思索,为什么没有自己预料的那般心痛?看到那样的场景,冷静下来的自己,为何只有失望?除了失望,再无其他?难道自己不够爱他么?如果不爱,那为何又会在乎?
脑海里浮现出那晚御花园里吹箫的他,当时的他,是多么的静谧,让人心动,以至于自己对他一见钟情。难道,自己也只不过是一时冲动么?对他的感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如果,不爱他,自己爱的又是谁?霎时,萧月那冷漠的身影闯入心里,是你么?爱的是你么?
萧月,或许,自己真的爱过他。但,这份爱意,早就亲手被自己埋葬了。陈弦那般待他,想必,他日后一定会幸福。至于,皇甫秋落,唐沁长叹一声,不是不爱,而是爱到无法再爱。一次次的欺骗,再也无法相信他。尽管如今,他心里真的只有自己,但,这样的他,自己也不想再要了。或许,自己再也要不起爱情了,至少不会需要如此不诚实的爱情。
唐沁自嘲地轻笑,友情失败,爱情也失败。既然可以放了南宫傲雪,那么,皇甫秋落又何尝不能呢?突然下了这个决定,唐沁甩去满心的黯然,微笑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隐身于暗处的随云,奇怪的看着转变如此快的女帝。纵使心里有疑问,但碍于自己的身份,终是没问出声来。
想通后的唐沁,继续沿着巷子走去,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看到一座恢弘的院落。抬头一看,竟是皇子府。唐沁怔愣片刻,便打算掉头就走,殊不知,自己刚转身,一辆马车便迎面而来。
唐沁完全忘了动作,脑海里一片空白。随云看到这骇人的一幕,迅速现身抱起唐沁远离马车。车夫大概也是始料未及,居然有人突然从巷子里钻出来。急忙勒紧缰绳,是以,导致马车剧烈颠簸。
车厢里的陈弦,急忙护住萧月。待马车恢复平衡后,萧月也心有余悸地抚摸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