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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冯霞爱怜地轻捶了女儿两下,笑道:“哎哟,用这么浓的香水,想熏死你妈呀?”
这散发的体香父亲杨家兴也闻到了,但他觉得很舒坦,“是欧洲的香水吧?味道还不错!”
杨勋看得是热泪盈眶,赶紧去了卫生间。他那难以抑制的情绪被妹妹察觉了个清楚,她也触动得湿润了眼眶。
冯霞心疼地搂起女儿,“看你,都快哭了。想我们就常回来看看,是不是你那个丈夫不准你回来?”
“不是”
杨家兴见气氛可能要被弄坏,就打岔说:“哎呀老婆子,女儿刚回来,快别提那些无聊的话。璐璐啊……你去欧洲好玩吗?都玩了哪些地方?给我们说说。”
欧洲,这个孟赢溪只在地理课本上学习过的地方,它具体有哪些国家自己都记不清了,更别提去详细描述什么风景区的所见所闻。
孟赢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承认现实:“爸……我,我没去欧洲。”
“啊……你哥怎么说你和姚远山去了欧洲呢?”
去掉一个问题,又产生一个新的问题。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孟赢溪忽然间想借此一并解决掉。待老人们都坐下来洗耳恭听后,她垂目回道:“我和姚远山离婚了!”
“啥……离婚了!”杨家兴和冯霞先是震惊,随后他们的眼神跟着心情一点点暗淡下来。
冯霞责怪道:“怪不得你要骗我们说去了欧洲,原来是偷着去办离婚这事。诶……我说璐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跟我和你爸商量一下?”
杨家兴有节奏地捶着腿说道:“离了也好,你这门婚事咱们全家人都不看好,那个姚远山老大的岁数,姑爷都能和老丈人称兄道弟,真是荒唐。”
杨勋在卫生间里听到了一切,他赶紧洗了把脸出来。
虽说离了也算好事,冯霞还是心里挺难受,见儿子出来了就连着责怪:“勋勋,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也瞒着我们?”
孟赢溪赶紧接上话,“妈,不关哥的事,他也是今天刚知道。”
杨勋僵着脸一声不吭地到旁边坐下,眼睛望着地上,不知说什么好。
冯霞若有所思地自个言语:“唉……想当初,无论我们怎么反对你都要嫁这个人,嫁就嫁了吧,那你就好好过日子呗,结果却是这样。也许真是逆了祖上的规矩吧,你哥都还没娶媳妇你就先嫁人,所以好日子长不了。”
杨家兴不同意老婆子的这套歪理论,“嗨……你这个老封建,和这没关系。”
“你这死老头子,管它有关系没关系,我发发牢总可以吧。你看看女儿现在的样子,连说话的腔调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肯定是伤心哭坏了嗓子,这是多大的委屈呀。”
冯霞的话叫杨勋和孟赢溪都咯噔地紧张了一下,这才几分钟时间就露出了第一个破绽!有点危险。
家里的气氛很是压抑,令人不舒服,而自己呆的时间越长可能越会露马脚,孟赢溪决定大胆地重起话头。
“妈,我看上了一个人,他只大我几岁,事业有成、人又帅,最美妙的是……他与我还有非常般配的夫妻相。不知二老对此事意下如何?”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兄妹幻情——杨璐2
“谁呀?我们认识吗?”
父亲杨家兴好奇了,杨勋也被弄得睁大了双眼,死死看着花样百出的“妹妹”,她一会儿一个离婚,一会儿一个谈恋爱的,愣是不消停。
母亲冯霞正色道:“带来见见,让我们先把把关,别向以前一样都快结婚了才领着人来通知我们,见家长整个就是一走过场的安民告示。铪”
“暂时保密!”杨璐俏皮起来骟。
冯霞冷脸改笑道:“嘿……你这臭丫头,又跟妈玩这手,受过一次深刻的教训了,还是死性不改啊。”
孟赢溪见好就收,她拿出手机装模做样地看了看时间,然后很快地站起来,样子很是着急慌张。
“哎呀,约会要迟到了!哥,你快送送我!第一次约会千万要守时,我是离过婚的女人,人家可还是一青头小伙子,我不可以再象姑娘时一样对人家拿翘了。”
只见杨璐随即嬉皮笑脸地挥挥手,“爸、妈,我要约会去了。拜拜……”
话音才至,人就象一股风一样跑了,杨勋速言告别父母后急忙跟上。
冯霞追到门口喊:“诶!璐璐,你给我站住,妈这里话还没说完呢……璐璐……”
杨家兴费劲地过去拉手制止道:“老婆子你别喊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离婚就跟上厕所一样随便,离完了婚相反还变轻松了,由她去吧!”
冯霞对着老伴白了一眼,“不是,她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这刚回来,屁股都没坐热,打个蘸水就走,这算什么事嘛?”
“什么事?大好的喜事呗!她一个才离婚的年轻姑娘,要是天天窝在家里哭鼻子,我看你怎么办?那才是恼火。”
“也对哦,呵呵……老头子还是你说得对,找对象是喜事。不过……唉!我总觉得璐璐这次回来给人的感觉非常奇怪,好象换了个人似的,除了那张脸,各种都不一样。”
杨家兴回老伴:“我也觉得奇怪,但我能理解。你想想,又是离婚又是谈恋爱的,两件事一起搁你身上试试,你恐怕比璐璐还要奇怪几倍!”
冯霞大笑着关上-门,“行啊你这个死老头子,脑子还不错,没被车子给撞坏。”
孟赢溪没出太远,杨勋就跟来了,但见她脸色很差,以为是刚才跑猛了,或是路灯的光线偏色,没太当回事。
“我说璐璐呀,你左一出离婚,右一出约会地乱打牌,我在旁边是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有几秒几乎想要冲上来捂住你的嘴,让你别乱说话!”
稳了稳异常难受的身体后,孟赢溪笑道:“还说呢,这假扮你妹妹的差事真不好干,差一点就穿帮,紧张死我了。我看情况不对,不得不提前离开。”
杨勋玩笑道:“喂……璐璐,你要约会的男朋友是谁?我带你去找他。”
孟赢溪稍微好受了些,她也玩笑,寥若晨星的眼睛里甚至还带出了含情脉脉。
娇莺初啭:“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本来两人都知道是玩笑话,但真说出来以后,却各自都震颤了心扉。
目光接着相聚,跟着又是一通心弦的拨动。
何为心意相通?似乎已了然。
突然间孟赢溪眉头一蹙,表情甚是痛楚。但她不愿将身体的折磨示人,很快又恢复了原貌。
杨勋以为她只是难堪这个玩笑才有此表情,就右言其它:“璐璐,既然出来了,我带你出去转转。”
孟赢溪强颜续笑:“嗯……好,你是我男朋友,当然得负责我。”
明打明的话叫杨勋再次一怔,他带着不敢正视的情感扶上人说:“璐璐,你站这里等着,我开车过来,咱们去兜兜风。”
杨勋转身就走,他的内心在挣扎,我对她的爱到底是亲情附体,还是真的爱情?你在我心里究竟是璐璐还是赢溪?杨勋的纠结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因为这两者之间几乎没有清晰的界限,很容易就混淆在一起,她们……太象了!
孟赢溪盯看着他的背影,她不敢确定自己的话是否真的是玩笑,这个人是那么的亲切,这个人……想念间,身体的腹部再次剧烈阵痛。
“我究竟怎么了?为何会这样?难道是生病了吗?稍微一不注意金丹就作怪!”
夜色既能带给人无限的遐想,又遮蔽了人观察事物的眼睛。孟赢溪的身体不适在车上发作了好几次,但她偶然现出的痛苦症状一直没有引起杨勋的关注。
汽车行向环绕一泓碧水龙池的兴庆公园,就快过年了,远处提前燃放的烟花装扮出一个美妙的夜空,它绚丽多彩,令人心情洋溢出美好的幻想。
孟赢溪面无血色的脸上搬弄出一丝微笑,“那些烟花好美!”
杨勋动情地说:“赢溪,我们也去放烟花吧!”
“嗯……”
车子就着改道,杨勋带着满怀期翼地驶向能够合法燃放烟花的大唐芙蓉园。
到了地方,杨勋跑去烟花专卖点买烟花,孟赢溪则楚楚地站在这个盛唐风貌的大型皇家园林式文化主题公园里,举目观看着一对对恩爱的情侣们在欢声笑语中射向天空的甜言蜜语。
“咻……咻……啪啪……啪……”
内心越是动情,孟赢溪就越痛苦,豆大的汗珠在寒风中不断从额头渗出来。她咬牙擦去汗珠继续玉立着,但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看着璀璨的烟花在瞬间消失,想到练'逆血经'时自己曾睡过去的经历,也许病根在那时起就已经埋下,她突然生出伤感,或许自己快要死了,精彩的生命就象烟花一样:美丽而不能长久。
“赢溪”
杨勋抱着一大箱烟花灿烂地跑来了,他已经在刚才找到了心中的答案——他爱的人,是孟赢溪。
“来,咱们也开始放。”
一个防风打火机随着温情的声音递过来,“我们两人必须一起放,这才叫做比翼双飞!”
孟赢溪没有说话,知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春色满面地接过打火机。
杨勋将一对大烟花摆放到地上,然后搂着孟赢溪蹲下。
“赢溪,我数到三,咱们就一起点火。开始了啊,1……2……3……!”
“嗒嗒,嘶……嘶……”
两根火药线同时点火燃烧。
“着了,咱们快闪开!”
烟花有一定的爆炸危险,杨勋毫不忌讳和犹豫地直接抱起心仪之人跑去一边。
“嘭嘭!”
随着重叠的两声爆响,一对金色的龙凤珠火球腾飞而起,划破了深情的夜空。
“咻……啪啪!”
夜,红了!五彩斑斓的两棵火树银花象连理树一样交织着镶嵌在天宫,这对“兄妹”欢叫起来,连理树还未消失,两人便已将目光移去。
人依然被抱着,一颗滚烫的心和两片火热的唇在向她靠近,周围的喧闹被抛开,世界仿佛宁静了。
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但……他们已是拥吻!所有的激情迸发出来,唇舌间,爱被无私地给予了对方,同时也在贪婪地获取着对方的爱。
伴随着美妙的一刻,就在两颗炙热的心紧紧相贴的这一刻,孟赢溪的金丹暴生异动,五脏六腑一阵剧烈翻滚,一股灼心的热流从体内狂涌出来迅速上冲,压都压不住!她猛地挣脱开恋人,翻身下地扑作跪状。
“呃……呃……”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口里不断喷射而出,青石板铺就的地面顿时煞红!突然出现的情况恐怖无比,沉浸在美好氛围中的人群被惊吓得大叫着死命逃开。
杨勋被眼前可怕的景象震惊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地凛然扑下去抱着人哭喊道:“赢溪,你怎么了?赢溪,你怎么了……”
此时此刻,孟赢溪清晰地感受到了死神的存在,她的逆血功力全乱了!它开始自行顺时针运走,逆血功是绝对不能顺走的,它一旦顺走就是夺命的走火入魔。
长发遮掩下的娇媚面孔跟着发生了巨大变化,肌肤和容貌在碧玉与耄耋之间来回地变换,孟赢溪深深感知到了这可怕的一切。
就在杨勋就要抚发查面的那一瞬间,孟赢溪拼尽全力逆走了血脉,她用极快的身法离开了爱恋之人,离开了激情洋溢的大唐芙蓉园。除了地上的那一大滩令人颤栗的鲜血,她连一句话都没留下。
☆、第一百二十九章 走火入魔——封心绝情
走了,这个年轻女子就这样象美丽的烟花一样散去了。远远围观的众人整个是目瞪口呆,刚才还在呕吐鲜血的重症病人,突然间人影一闪就消失于美妙的夜色中。要不是地上那滩刺目的痕迹,他们绝对要认为这个病人根本就没存在过,这个漂亮的姑娘就没出现过,一切都是幻觉……错觉骟。
杨勋呆呆地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用手沾起鲜血看了看,它还热乎,没冷。他又看了看数十米外人影最后一闪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