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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新的衣服,走到石床边,孟赢溪看着曾经将自己惊吓了个半死的师父骨骸,她情绪再次激动,不由得暗然泪下,“扑通”一声,已是顶礼跪拜。
☆、第二十一章 逆血经11
孟赢溪磕头哽咽说道:“师父,弟子学了您的武功,虽然我没有学完,但现在的本事已经能够出洞。弟子感谢您拯救了我,是您让我不仅可以活下去,还拥有了许多不可思议的怪异本领。我……我这就准备离去,在走之前,我会按照您的嘱咐,将您好好安葬于洞外。弟子现在就来做这件事情,现在……”
磕完头,孟赢溪浮云站起。她愣了愣,鼻子一酸又跪下。
“师父,弟子还有一件事忘了说。弟子为了把您的姓名永远牢记,同时也为了铭刻您的大恩大德,所以私自把名该称赢溪。我以后不再叫什么孟晓菲,我就叫孟赢溪,这个名字将伴我一生,永不再变。其实……叫孟赢溪比叫孟晓菲还好听,我很喜欢,希望师父您也喜欢。弟子孟赢溪,谢师父救命之恩!”
孟赢溪起身擦了擦泪水朦胧的眼睛,模糊的视野这才变清晰。
走上前,刚伸手触到骨,这时她犹豫了,“师父的骸骨要如何带出去?这么大的一架,而且年代久远,稍微碰下肯定会散。拆了?可是,这也太不敬了!”
思量再三,为了保险,孟赢溪决定还是先拆了再运出去,然后在埋葬的时候重新把它拼凑完整。
“师父,我实在没办法将您整个运出去,只好委屈您老人家一下,还请您理解,谅解。”
磕头告完话,孟赢溪颤颤地动手,小心着拆散了赢溪的骸骨。她把破烂的衣裤铺在石床上,零碎的骸骨被轻轻放在衣服上,最后细细包裹捆扎好。
“这是什么?字吗?”
就在孟赢溪整理好骸骨,准备动身离开时,她注意到师父的骸骨正下方有许多小字一样的花纹,它们原来被师父的衣物尘灰覆盖着,结果这拆骨的举动拨开了浮尘。
“果真是字,我翻书看看,师父还说了些什么?”孟赢溪把灰掸去一看,字还不少,只不过有点小,并且不规整。
【功未毕,勿葬师,不可离。悬吸易,乃异界,血丹炼金,方可习,方为毕。】
“啊……师父早就算到我会逃学吗?太不可思议了!呋……看来师父是用心良苦,希望自己的武学能被后人很好地继承……师父,弟子知道错了,弟子一定等学完再走。”孟赢溪自责一番后继续翻译。
【逆血悬,踏雪无痕,御风而驶,落水成舟……】
【逆血吸,七步之内,纳阳为阴,冰血毙敌……】
【逆血易,体暗肤衰,颜岁假呈,立可障目……】
琢磨一阵,孟赢溪暗惊:“照字面理解,【逆血悬】是轻功,这世上真有轻功?这个不错,我很感兴趣。【逆血吸】是杀人用的,有些怕怕。不过,我一个弱女子,练了防身也是好的。这【逆血易】非常有意思,是变脸吧!如果是这样,挺好玩,我超喜欢。现在我能自由进出水洞,森林饿不死人,等练完地面上的功夫,我再来练这最后三种。”
她认真一想,转神忧伤念道:“师父将字压在身下有些奇怪,她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如果徒弟不葬她,也许无法知晓剩余的秘诀,就别想学完功夫;二是她病卧不起,动一动都困难,只能写在石床上。但从歪扭不一、大小不一的字体看来,应该是属于第二种。在临终前还将武功的练习方法写完,实在难为她老人家了。”
☆、第二十二章 逆血经12
原本急切要离去的人就这样留下,内功要等下次月经来了才能练,但她没有闲着,因为地面上所画写的后续武功基本是些动作招式,不需要喝尿练。一开始习的是攻守合一的剑法,后来是破各种兵器的诀窍。不管是剑法还是诀窍,内容都不多,很简单,好象不是全套的武功。
练着练着,孟赢溪狐疑,“唰唰几下就使完,没招了,这是一整套的武功吗?会不会是师父因为生病没有写画完?以前在电视上见过全国武术表演,一招接一招,套路挺多的。”
其实,师父赢溪没有遗漏半招。因为内力绝顶,一招就抵千招,赢溪她打斗时历来只出一招,要死要残、要手要腿,这些完全依赖内力的收放,也就是变化在深处,你根本看不明白。
后期,人至中年,赢溪的功力达到大乘时,出手犹如无人之境。她的速度已至颠峰,出手到结束,眼睛根本看不到她的运动轨迹。对手要是距离近,旁人几乎看不到她动,就胜负已分,生死两别。要是对手距离远,也只能看到她换了个位置站着。眼花了吗?什么时候变的位置?还是记性不好记糊涂了?天知道!所以人人当她是魔,或者是鬼。
孟赢溪在这段时间的食物主要是鱼,这是最容易得到的营养食品,虽无调料配搭,但野生鱼类的味道很是鲜美,入口甚好。她的动作比鱼还快,抓鱼也是一件又好玩又轻松的事情,看中哪条就逮哪条,决无失手。
因为怕被人发现自己以及水洞存在的秘密,孟赢溪深夜里才出去。她每天去一次岸边森林,就近弄些柴火烤鱼,顺道也找些野果来吃。洞里烧火烟雾无法散,所以只能在外面。因为怕引起森林大火,烧烤是在河边浅石滩进行,烤好就泼水灭火。
一日深夜,孟赢溪正烤着鱼,忽然察觉附近林子里有人,辩了下,是三个,听声音是朝自己来的。不一会,密密的林子中果然隐约有电筒光透出,就是指向这边。
“怎么办?我得走……不能让人发现我的存在。”孟赢溪想迅速灭了火,然后下水离去。
正欲动手,她忽然停住,念想道:“火光将我亮在明处,他们可能已经看到我了。如果我这么做,反倒引人怀疑,随机应变吧。”
“呵呵……朋友,你们在烤啥好吃的?”处于礼貌,那三个穿着标准户外装备的人还很远就喊话过来,是普通话。
鱼已经烤好了,孟赢溪没兴趣搭理别人,干脆没有应声。她曲腿坐在石头上,只顾自己滋然有味地吃着。
这三人远远打了几次招呼都无回应,哑然走近后才看清这滩涂岸边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孤单的年轻女子,她的衣着虽然很普通,但在火色暖光的包裹中,展示的韶颜雅容极其可人。
“哦……是个姑娘呀!我们没有打扰你吧?”
见对方又聋又瞎一般,连眼睛也不斜瞟一下,其中一人接着又说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哥三个是来这旅游的驴友。我们的宿营地就在那边,因为看到火光很好奇,所以就过来看看。”
“满口的普通话,代表你们不是本地人,这最好了。我就是不理你们,看你们还想怎样?知趣点就离开吧。”孟赢溪一直在吃鱼,故意不搭理人。她用不近人情的方式回应,目的只有一个,盼着他们扫兴,早早地离去。
☆、第二十三章 邂逅1
该男子继续说:“如果……”
“别说了!”旁边的话音打断了这开口问话的人,“嗨!赵政,我们回去!人家根本就不想理会咱们。”
“赵政?”孟赢溪一听见这人的名字,心神大为触动,“我师父所陪伴的那个大王叫赵氏,别不就是秦始皇赵政,师父很喜欢他。眼前这个叫赵政的人来到师父的居所附近,会不会是冥冥之中,上苍安排他投胎转世来看望我师父的?如果是这样,我得了解一下。”
她扭头去看……其他两人虽相貌英俊,却显凡凡。而此人剑眉虎眼,鼻梁高挺,目光很深邃,是有些与众不同,但也谈不上有帝王之风。
赵政看见这姑娘忽然扭头盯着自己打量,目光撒如银针,并非友善。
他心中一凛,赶紧说:“对不起,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三人折身回走了两步,身后却追来宛如天籁的娇音话语。
“等一下!”
此三人茫然地回头。
“你叫赵政?”
“对”赵政随口回答,但有些不解,她为什么对自己的名字感兴趣。
对方继续问:“你的字是哪一个?”
赵政怔了两秒,笑而朗声回她:“政府、政治的政,呵呵……是不是你有个未曾谋面的网友与我同名啊?”
孟赢溪想,还真和秦始皇一个名,那就留他们多聊聊。
姑娘算是回答地很快反应:“过来坐吧,这河里的鱼,味道不错。”
“哈哈哈……太好了!”说个名字就能留下,几人觉得很意外,相视一笑。
赵政很高兴,赶口道:“出门在外,全靠朋友。认识一下,我们三兄弟是发小,这位叫于文轩,旁边那位叫肖鹭洋。”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关闭手电筒各自找石头围火坐下,这个叫赵政的与她面对面。
于文轩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赢溪。”孟赢溪用师父的名字回答了于文轩,目光却打着赵政,她想看看,这人有什么反应?结果很失望,他没有任何激动的显露。
肖鹭洋盯着一条烤好的鱼,咝咝吸着口水嗍嗍问:“赢溪,你这条鱼可以给我们吃吗?”
“想得美!要吃,自己烤。”孟赢溪淡味回应,然后反手从身后的石缝里拽出三条还在微动的鱼搁在他面前,“柴火不够了,你们自己去弄。”
“哈哈……得嘞,你们聊,我去捡点干树枝。”肖鹭洋打亮电筒小跑着离开。
赵政看了看剩余的树枝,顺手拿起一根,扳下叉条来穿鱼,他问话似的说:“赢溪,听你口音,好象是昆明一带的。”
“嗯……”孟赢溪剔着鱼刺点头,然后反问:“你们呢?”
“你猜猜看?”
孟赢溪想到秦始皇都城的所在地,于是漫不经心地说:“陕西……咸阳。”
赵政吃惊得愣目摇晃,一时语塞,没有说话。
于文轩则憋不住叫起来:“好准,神了!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一直觉得我们哥几个的普通话还可以,应该听不出咸阳的地方特色来。”
对方吃惊,孟赢溪更是吃惊,连吃鱼的动作都停了。
她扫了两人一眼,心想:“这么巧?”
“哈哈哈……这些柴火应该够了,不够再弄,林子里多的是。”肖鹭洋回来了,树林就在旁边,他轻松就抱回了一小堆河道里涨水时冲来岸边的枯枝。
☆、第二十四章 邂逅2
肖鹭洋往火里添加着木柴,自起话口:“我说,赢溪姑娘,你一个人怎么敢往这深山老林子里钻?你不怕啊?我们几个大男人结伴而行都不时觉得有些危险。”
孟赢溪没有搭话,表情很冷漠。
于文轩坏笑着替她作答:“一定是失恋了,这还用说。”
一根穿鱼用的树枝戳了过去,赵政脸面很严肃,“人家可是姑娘,别乱开玩笑。”
“哎哟!”
于文轩疼得摸了摸腿,肖鹭洋大笑起来。
肖鹭洋就着笑口问:“其实……我最好奇的是,这周围看来看去,没有鱼杆,没有鱼网。赢溪姑娘,你是怎么抓鱼的?”
为了保持距离感,孟赢溪还是没有搭话,表情依然很冷漠。
这毫无交流的气氛很煞风景,赵政感觉到了尴尬与美味同在,极不舒服,于是故意言笑:“呵呵……姑娘家都是害羞的,你就别问了。快烤鱼,我都帮你穿好了。话骡子,你这习惯不好,必须得改。这么多问题,审犯人呐?怪不得你谈女朋友谈一个吹一个,谈两个吹一双。姑娘都被你吓跑了,你还在那里纠缠着模糊的背影不放,为什么?为什么用屁股对着我?”
“哈哈哈哈……”三个男人大笑,孟赢溪也浮出一抹笑容。
发现这姑娘有一句没一句的,很冷淡。接下来,赵政就特意左起一个头,右起一个头,不停歇地和两兄弟胡侃他们之间的趣事,直接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