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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怎么不知道呼吸,万一我把你吻死了怎么办?”
像是发觉自己失言了般,忽然,南宫寻抽离开,痞痞一笑,“太后娘娘的唇真甘甜,方才奴才只是想要给你做嘴对嘴呼吸,并不是故意冒犯啊,还望您看在奴才的一吻之恩,千万别计较。”
卫裳歌被吻地六神去了一半,早就懵了,她呆呆地坐起,也忘了捂住自己的浴巾,只是那么坐起,微微愠怒,“你那叫吃哀家的豆腐!”
“是太后你自己要给的,奴才只是顺便…”,南宫寻嘴角一扬,脸上的戏谑加深,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卫裳歌的上半身。
她这才意识到什么,看着自己现在就像是海尔兄弟,只穿了个内裤,全身光光的。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声音传来,几乎是同时,卫裳歌捂着自己的胸前,把人轰出去。
南宫寻也不逗留,转身就要走。
“你,你还真走啊?给哀家拿衣服来!快些!”
“太后娘娘,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奴才,只是个阉人,不会对您做什么的,还是?您觉得奴才太帅了,爱上奴才了?想对食?”
边说着,南宫寻已俯身低头,逼视上了坐着的人,那眼里全是无所畏惧的笑,看着真是气人。
这是红果果的调戏!
“哀家才没有,你去拿衣服吧。”故作正经起来,卫裳歌缓缓松开挡住自己胸前的手,优雅地挺直腰板,那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缓缓送入了水中。
南宫寻浅笑,“是,奴才马上就来。”
说毕,收身站直,大步便朝衣架走去。
他倒是佯装地君子,只不过全身早就出了满满的汗,要不是刚才落水救人,估计他现在早就穿帮了。
手里拿着一叠衣服,里三层外三层,都在托盘上,南宫寻看着水边的人,就像是狐仙般,那妖娆的姿态,坐在水边,任由雪白的水汽喷打她全身。
“奴才伺候您更衣吧?”略带疑问的语气。
卫裳歌猛然转身,嘴角抽地厉害,“好。”
她缓缓起身,像个木偶人般,任由着南宫寻给她穿衣,本是想试探他的,现在倒好,自己被搞得狼狈,还有点招架不住。
卫裳歌脸部表情千变万化,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懊恼,一会儿又做抓狂状。南宫寻就当没看见。
“你怎么用一只手给哀家穿衣?左手受伤了?”
方寸大乱之余,卫裳歌躲开南宫寻那张俊美的脸,转而看着他娴熟的手,但左手只是偶尔带两下。
南宫寻手一怔,忽然又笑了起来,“若奴才说,是,自摸弄伤了手,你信么?”
“你!”卫裳歌脸憋红,忽然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玩意儿,你有么?还自摸…”。
第492章 对她动心(5)
南宫寻被问地猛然神经一紧,立即浅笑起来,“奴才没有。”
卫裳歌这才冷哼一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你退下吧,姻夕,你进来。”卫裳歌摆了摆手,显得有些疲倦,她蹙了蹙额,看着南宫寻离去的背影,呆怔了片刻。
姻夕与南宫寻擦肩而过,偷偷看了他一眼,又急忙进来,“娘娘,如何?”
卫裳歌摇了摇头,“去把裳歆和季大人都喊来,先喊季大人。”
“是。”姻夕急忙应声而去。
一边品茶一边随手看着几本书消磨时间,等了好一会儿,季墨菲才匆匆而来。
他一身褐色锦衣,脸上表情依旧风情,卫裳歌的眼神略微扫过他领口处微微开口的样子,轻咳了一声。
“季大人还是改不了去烟花之地的癖好?”声音清冷,挑了挑眉,卫裳歌有些不悦,姻夕不是说季墨菲和裳歆发展地不错吗?
这小子怎么还死性不改?
云都四少,当年何其风流?
季墨菲流气一笑,眯缝着眼睛,食指纤细,扣上了自己的衣襟,“太后莫见怪,微臣污浊了您的眼。”
“知道就好!”卫裳歌横横地说着,也不适宜季墨菲入座,而是故意要给他一点惩罚,就连姻夕端上来的茶,卫裳歌也示意不用给他一份了。
既然决定把裳歆托付给他,就不能再由着他像以前那样留恋花柳街巷了。
卫裳歌不紧不慢,只是拿着茶杯,吹了一口,轻呷了一下,余光微微扫视那边站着的人,任由着他等着。
季墨菲这才发觉到什么,嘴角微微抽搐,这个女人,还真是计较。
他一掀衣袍,大礼单膝跪下,“微臣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恩,起来吧,坐吧,哀家有些事想问你,你要是敢胡说,仔细你脑袋。”声音略微带着愠怒,卫裳歌脸色一沉,忽然不笑了。
季墨菲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敢开玩笑了,只是谨慎地坐到一边,可是心不禁又悬到了嗓子口。
该不会是为了那个跋扈的三小姐吧?
季墨菲蹙眉,手不耐地在茶几上来回点着。
“季大人何时干预起了后宫之事?这内务府的人事,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来了?”
卫裳歌淡淡地说着,从茶几上拿起准备好的文案,交给一边的姻夕。
姻夕把文案递给季墨菲,他只呆呆地看着,迟迟未接。
“怎么了?季大人可是想到什么了?”
卫裳歌不失时机地提醒,忽然,茶几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砰地一声,惊地季墨菲身子一颤。
不过他是什么人,即便是被拆穿了,也打死不承认。更何况那日,的确是他插手了内务府的人事调度,为的就是将南宫寻偷偷安排入宫。
“自是想到了,这小年子生的灵巧,又聪明,微臣和行云想着给皇上做伴读是最好不过的,于是才斗胆做了这样的决定,既然太后已放弃垂帘听政了,那么给皇上挑选伴读,便是我们这些辅政大臣的事了吧?”
一个问题扔出去,却被季墨菲很好地接住,反而扔了回来,让卫裳歌招架不住。
第493章 对她动心(6)
好啊,真是一群狐朋狗友啊。
卫裳歌气地咬牙,但很快,她又心平气和起来。
“对了,你和三妹的事,哀家看着甚是喜欢,若是你季大人不嫌弃我卫家寒门,不如婚事就早些办了吧?”
寒门?谁敢说卫家是寒门?那是不想活了。
季墨菲差点被口水噎死,急忙起身,双手抱拳,“太后言重了,只是微臣放荡不羁惯了,若三小姐进季府,怕是会委屈了,微臣觉得,还是给三小姐另择夫婿比较好。”
“另择夫婿?好你个季墨菲,本小姐不嫌弃你,你倒先嫌弃我了?”
季墨菲的声音刚落下,便从门外传来一声气怒的声音。
卫裳歆一身火红的骑装,手里捏着一根九节鞭,那吃人的样子,比母狮子狂吼还可怕。
“给姐姐请安,姐姐,歆儿有话想和季大人单独说,不知……”。
“去吧。”卫裳歌摆了摆手,嘴角却隐藏出一丝浅笑。
她看着季墨菲一脸冷汗地退出,缓缓拿起了茶杯,看样子,季墨菲挺怕歆儿的。
不过这段姻缘究竟能不能成,最重要地还是要看两人的造化了。
只是浅笑之际,卫裳歌的双眸却忽然阴暗起来,从季墨菲这里,似乎得不到一点信息,那么,要怎么样才能证明,小年子到底是不是寻呢?
除非是她的感觉错了,可是她不信自己感觉会错。
“娘娘,您看,三小姐和季大人真是般配,虽然季大人嘴上说不愿意啊,但却很让着三小姐呢。”
姻夕也眯缝着眼睛,像个长者看着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般。
卫裳歆在前,听着背后的脚步声缓慢,立即回身,看向他,眼中满是怒气,“季墨菲,你站住!”
季墨菲缓缓扭头,脸上嘿嘿一笑,“姑奶奶,有事?”
“你为何总是躲着我?那日,是你先耍无赖摸了本小姐的,难道,你不想负责?”
卫裳歆气呼呼的说着,手中的九节鞭立即藏到了身后,难得见她这样娇羞。
季墨菲急忙摆手,两只手在胸前拼命摆着,连解释的嘴都没了,“卫三小姐,姑奶奶,难道我季墨菲花名在外你不知道?这说不定我一身的花柳病,你就不介意?”
“你!”卫裳歆气地脸通红,立即扬起地上的九节鞭,“好,拿本小姐就把你的手打断,谁让你上次对本小姐上下其手!”
说毕,漫天的尘土飞扬,季墨菲挑起,猛然敏捷地便朝着阶梯而下,立即大喊着,“救命啊,杀人了啊。”
“谁说要杀你了!本小姐只是要废了你!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大姐是不会可怜你的!”
卫裳歆说毕,一鞭子狠狠,便甩到了季墨菲的头发上,一用力,他头上的玉冠落下,黑色的青丝立即倾泻而下,遮满了整个后背。
季墨菲摸着自己的发,脸黑地像快铁锅,怎么卫家的女人都这么可怕?
不,他真的不要玩了,要是家里有这样一个河东狮,那还不如死了啊。
“救命啊,太后娘娘救命,有人谋杀朝廷命官啊……”。
声音在空荡地大广场回荡,一阵一阵,传进大殿里。
卫裳歌摇摇头,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撮合他们两个,等,时机都是要等的。
【五更】
第494章 对她动心(7)
铭儿一下早朝便嚷着要找小年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奴才尤为地亲近。
“皇上,小年子在太后娘娘那。”小顺子冒着冷汗,这小年子再不会来,待会皇上又要拿蛐蛐整他们了。
小顺子哭腔刚落,门外却匆匆走进一个身影,带着一阵的笑意,“皇上,咱们怎么约法三章的,你可不能再欺负奴才了。”
“朕何时说要欺负奴才了,你快些过来。”铭儿不看小顺子,而是忽然笑着站在了龙椅上,朝着南宫寻招了招手。
对于这个顽劣的儿子,自从上次后,他有所改观,觉得铭儿做这些,只不过是想引起卫裳歌的更多关注。
只是方式有点欠妥,他要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你快些帮朕把这些字都抄写一遍,晚膳前写完,朕要给裳歌检查。”铭儿地一甩一打书籍,眼皮子垂了垂,示意他照做,自己则是拿起了旁边的小盅,逗起了蛐蛐来。
南宫寻愠怒,这孩子怎么就知道玩呢,他头一别,手推了推,“奴才的手受伤了,写不了。”
“别唬朕了,你右手是好的!”铭儿机灵一笑,回头看了眼一脸别扭的人,拿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最撅在一起,逗着蛐蛐,“写完了朕赏你黄金。”
“……”,南宫寻直接无语,“奴才怕太后责罚。”昂首挺胸,决不妥协。
“你放心啦,那些朕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铭儿的小脑袋几乎埋进了碗盅了,只是十分兴奋地大叫了起来,“大将军,咬它,快点!”
“皇上都会?”南宫寻一脸怀疑,随意拿着一本,翻开一页,询问着,“工欲善其事的下一句?”
“必先利其器。”铭儿几乎是脱口而出。
南宫寻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翻了几本书,问了十几个问题,直到自己问地都快头晕眼花了,才怔怔着。
“哎呀,你真的好啰嗦,朕这些看一个时辰都记得了,只是不喜欢抄写,平日里练字已经很烦闷了。你到底写不写啊?不写,小心朕把你送回裳歌那!”
铭儿诡秘一笑,忽然手中的狗尾巴草一收,嘿嘿地转身。
“别,皇上,奴才写,奴才写还不行么?”
南宫寻哆嗦着,急忙执笔,他现在对裳歌,已经不能心平气和了,好不容易拿冷水浇了自己,可不能再发昏了。
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卫裳歌在浴池边妖娆的身姿,还有她落水,自己下水救人,把她带上岸,两人拥吻的情景。
脑子像是要炸开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