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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的坏潜藏着,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就在卫裳歌浮想联翩的时候,不知不觉,马车已停靠了下来,大老远,还未下马车,便听到一阵鞭炮的声音。
这是云国的礼节,但凡有女儿嫁入皇室,回门都要以君臣之礼相待。
南宫寻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拉着卫裳歌走出了马车,卫府的大门敞开着,门前,卫将军带着几位夫人和小姐还有全府上上下下的下人都跪在了门口迎接,气势庞大,并不亚于红楼梦里元妃省亲的排场。
看着爹和娘都是年过中旬还要给自己这个女儿叩拜,卫裳歌急忙快步上前,一把将卫将军搀扶起来。
“爹地,快别跪着了,该折煞女儿了。”
说毕,又去搀扶关氏。
雪薇雪倩更是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将关氏和卫将军牢牢得扶起。
“老臣见过平阳王妃,恭迎王妃三日回门。”
卫将军脸上带着纵横的老泪,几乎有些哽咽,可不是么,没想到女儿还是这么孝顺。
看着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南宫寻也缓步朝着二老走来。
“岳丈,岳母。”
这一喊让卫家二老甚是欢喜。
只是站在后面的叶氏和站在更后面的卫裳芸,脸色却都略显惨白,似乎没有什么精神。
南宫寻是王爷,此刻也并未显得很亲热,对于卫将军,也似乎和从前一般,只是称呼上,有些象征性的变化罢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朝着里面走去,可是中途,南宫寻却一人离开了,说是有事。
裳院依旧如从前,静谧,远离世俗。
屋子内,门被关起,母女二人促膝于踏上,说起了体己话来。
关氏明显比三日前憔悴了许多,这让卫裳歌十分担心。
“娘,女儿走的这几日,你课是受委屈了?”
关氏只摇着头,“你如今是王妃了,这王府但凡聪明些的都知道不该来招惹我,倒是你,我可怜的孩子,娘听说大婚当日,芸儿居然去闹事了?”
谁给你长的脸?(1)
卫裳歌只低着头,思索着如何向关氏解释,“娘,裳儿会照顾好自己,裳儿深知一入侯门深似海的道理,定不会任性,并且会努力做好当家主母。”
她的话不言而喻,见女儿如此稳重,关氏略显憔悴的脸上会心一笑。
与关氏体聊了多时,卫裳歌便与雪薇一起从后门悄悄出府去了,外人确当是卫裳歌还在裳院里。
两匹高马,卫裳歌一身便衣,与雪薇快速朝着一条乡间小路驰骋儿去。
一间不大的茅草房子,未到便听到从里面传来女人追打孩子的声音,卫裳歌快速下马,正巧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孩子迎面扑来,正好撞进卫裳歌的怀里。
“呀,神仙姐姐。”一个五岁左右的女娃,闪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两个小马尾正随着她歪斜的脑袋翘了起来。
小女娃一脸惊讶,正巧她的娘亲就拿着笤帚赶了过来,小女娃立即机灵得躲到卫裳歌身后。
女人当然是不认得卫裳歌,可是一看她身后的雪薇,立即便明白了大概,急忙将手中的笤帚一把扔掉,喊着女娃过来扑通就跪下。
“参,参见王妃。”之前雪薇就跟她说过王妃会亲自来,本以为只是玩笑话,却不想今日果真来了。
“应婶,快些起来吧,这是王妃送给孩子的。”
雪薇脸上带着亲切的笑,立即从里面拿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递给女娃,“倩倩,跟姐姐来,姐姐给你带了好多漂亮衣服。”
“真的吗?好啊,好啊,姐姐真好。”
小女娃咧嘴便大笑,前面的两颗门牙是缺的,越发显得她可爱。
院子里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就只剩下卫裳歌和应婶两人。
“你起来吧,无需这么多礼,今日我来也只是想问清楚一些事。”
眼里尽量带着亲切,好让应婶放下对自己的畏惧。
果然,不多时,应婶脸上的惧怕消减了三分,脸上立即就露出了忧伤的神色。
“回禀王妃的话,草民与吴婶她家本是邻里,可是前些日子,吴婶不晓得怎么了,忽然说想要搬走,她家男人为了这事没少跟她闹,但问起原因,她又只哭着不肯说。一日晚上,她忽然说有急事出门,正巧那时我带着倩倩从田里回来,看到一辆贵人的马车停在了村口,第二天,就发现吴婶死在渡口了。”
应婶说着,便低头恸哭了起来,但更多得是对后面事的害怕。
“你跟了去?都看到了什么?”
尽量压低声音的分贝,卫裳歌把玩着自己的玉扳指;眼神却望向了不远处打谷场上嬉戏的雪薇和倩倩。
“是,我一时好奇跟了去,发现吴婶在和一个船夫说话,近处去听,知道她约好了明日出去的船。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就急着回去了,要是当时我多留一会儿,定能看清那船夫的样子。”
……
根据应婶提供的信息,其中有太多破绽,以卫裳歌在现代做警察的直觉来看,这事定是与三姨娘脱不了干系,只要找到那个船夫,一切便可迎刃而解了。
与雪薇重新快马加鞭回去,午膳定是要留在卫府吃的。
“小姐,你看。”
两人急匆匆牵着马朝着马厩走去,刚从里面走出,便发现马棚附近的两个身影。
一席黑色身影背对着她们的视线,看那身形,不难猜出就是南宫寻。
而正对着她们的女子,一身白色翠花烟罗裙,身姿小巧,一看便是那种弱柳扶桑的美人儿,怎不叫人怜惜。
这人不是她二妹还会是谁?
谁给你长的脸?(2)
卫裳歌的反应并没有雪薇大,她只是当没看见般,嘴角拉扯出一丝嘲讽的笑。
被自己的妹妹挖墙脚还真不是滋味,不过南宫寻这样的渣男如此轻易得便被挖了去,自是在她心中不值钱。
雪薇拉扯着卫裳歌的衣袖,“小姐,您不管管?”
“管?比起做一个有权的主母和一个会撒泼的姨奶奶,你觉得哪个比较好?卫裳芸和三姨娘定是早精心计划了,所以才会这么急着陷害我,散播谣言。既然如此,我就以牙还牙,她们敢破坏我名声,我便叫卫裳芸再没了脸面出来。”
这话听起来恨意十足,可是卫裳歌的脸上却波澜不惊,似乎不是在说一件很气愤的事,而是在交代什么般,娓娓道来,这神色,倒是越发像信阳王了。
雪薇半晌呆怔,不禁点头跟了上去。
◇◇◇
偌大的厅堂,一张八仙桌十分气派得容纳着八人,卫将军携四位夫人和卫风与卫裳歌皆端坐,静等南宫寻的到来。
只是八仙桌上满座七人,却唯独不见正主,而另一张配桌上,三位小姐也只是来了卫裳歆两姐妹,卫裳芸的座位空空如也。
“哎呀,我说啊,这王爷怕是和二丫头一起上外头吃了吧,咱们就别等了吧,裳歌难得回来,听说你在王府里受了不少委屈吧,你也别怪二丫头,可不是自家姐妹么,其实当初让二丫头进王府还更好。”
吴氏像是说着关切的话,可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愣是往卫裳歌的伤疤上揭短。
明理人都听得出,她这是有心挖苦。
卫裳歌只是心中冷笑,祸从口出,如今且不说自己是个王妃了,想要她的命易如反掌。
“爹,既然王爷不来,女儿就不便留下了,王府里,邢夫人也本打算让我们中午回去。二娘,你今日的话裳歌权当没听见,可若是这话被王爷听去,那可不是一具尸体能够解决的。”卫裳歌淡淡德说着,略微有些威胁的意味。
消息会不胫而走,流言更是会疯传,相比昨日南宫寻杀了那三个酒徒的事,不时也会在云都中传开吧。
卫裳歌话音刚落,卫将军的脸便阴沉了下来,“莲心,还不跟王妃赔罪!”
“是啊。姐姐,王妃岂容你如此冒犯?”
本是默不吭声的柳氏忽然理了理云鬓,眼神微微回望那边一直盯着她不放的卫风,杏眸里全是流转的秋波。
卫风与柳氏眼神交错,不禁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伸出腿去勾住自己对面的那条细而长的玉腿。
被卫将军这么一吼,吴氏立即不情愿地作揖了下,脸上流露出不满。
看得出,卫裳歌如今是王妃了,她都这般不待见,那以前是怎样,可想而知了。
当着众人的面,卫裳歌也不想去计较,只是称自己乏了。
回去的马车已不像来时那般气派,只是熙熙攘攘的,雪薇跟在外面走,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出刚才南宫寻与卫裳芸在马厩前暧昧的情景。
卫裳芸一脸娇羞的神色,看得出,她和王爷的感情是当真好。
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样也为自家小姐不值。
正想着,忽然耳边一声马嘶,猛然抬头,缺看见一席黑色的高达身影闯入视线,棕色的骏马上,南宫寻矫健得下马,直接朝着这边马车而来。
谁给你长的脸?(3)
“王,王妃,王爷来了。”雪薇想要提醒,可是奈何南宫寻的身手极其快,话音刚落,他已璇身掀开帘子,将卫裳歌的纤纤玉手拉住。
眼神里带着暧昧,微微红色的光芒,像是被迷醉了般。
“你,你干什么?”
看着南宫寻身上带着的危险气息,卫裳歌猛然把手一缩,可是她越是用力,那只大手便握得越紧,秀美更是因为生疼而紧蹙起来。
猛地一把,南宫寻将卫裳歌纤腰一抱,立即把她带出马车,纵身便上了马,将她搂在了怀中。
“怎么不等本王回来吃饭就走了呢?”
桃花眼深深眯缝着;妖冶得似一朵紫色的妖姬,修长的手指深深抚摸上卫裳歌那冰凉的唇,在上面开始若有若无得摩挲起来。
卫裳歌低着头,看着那修长的手指,简直比女人的还要修长,只是从心头生出一丝嫌恶,“你不在,就我一人,要是被舌头长的人看去,指不定就说我们新婚不和,那岂不是煞费了这几日我们假装恩爱的苦心了?”
灵动的眸子略微呆着一丝笑意,回望着那个同样浅笑的人,南宫寻的手指忽然转变方向,朝着卫裳歌的下巴抹去,“你这女人舌头是怎么做的?这样能说,舌头长的就是你吧。”
“谢谢王爷谬赞,裳歌若是多舌,早就在饭桌上吧你和芸儿的事说了出来。”
卫裳歌脸上并没有一丝忧伤,好像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般。
“你都看到了什么?”忽然,南宫寻幽深的眸子里神色一暗,手指的力道也忽然加重,猛地就捏紧卫裳歌的下巴,质问起来。
“什么也没看到。只一个背影。”卫裳歌的下巴被南宫寻捏着,因此说话有些吃力,可是她并不畏惧南宫寻突如其来的粗暴。
本是狠厉的人猛地就收回手,嘴角扯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双腿一夹紧马腹,就飞奔了起来,“那就跟本王去一个地方。”
马儿飞驰的速度极快,耳边一阵风呼啸,卫裳歌的身子呗南宫寻牢牢禁锢着,只能无奈得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来自他身体部位强有力的心跳。
一声又一声,十分有节奏。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近距离倾听他的心跳声,那声音是那样的真实。
脑子被吹得一阵风凉,等马儿停下时,南宫寻已快速下马。
迎面一阵清风扫过,接着便是一股好闻的味道,卫裳歌微微抬头,一看眼前竟是一座三层的红楼。
鎏金的牌匾,上面清晰地写着‘欲醉’。
两人刚下马,便见一个一身宝蓝色锦袍的男子开着折扇迎面而来,“寻哥,你果然够义气,把嫂子带来给我们哥几个看了啊。”
男子笑眯眯着,并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卫裳歌来。
几乎是从脚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