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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天想到,就在这种几乎禁严的情形下,抱着云游天下理想的南宫心菲整整憋了三年。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外出的机会,再不让她好好放松一下,他李笑天就根本不配做她南宫心菲默许终身之人。
李笑天有些心疼地道:“好了,好了。菲妹,我们就不逼你了!菲妹说的不错,咱们是来闯荡江湖的,本就应该行事无拘无束!哪里有值得增长见识,人多热闹之处,咱们就应当去哪里,何必在乎日程呢!”
南宫品见李笑天松口,忙道:“笑天,你不要太宠溺小妹了!咱们还要到你的老家呆上三五日,而后到江陵后,咱们也不能匆匆就去见主事之人。咱们必须提前几日到达江陵,利用一两日的时间熟悉江陵情况。你没听到陈爷爷的叮嘱吗?石、方二人与青城松水道长遇袭之事复杂非常,因而咱们要事事小心为好!”
李笑天暗赞南宫品果然成熟不少,做事懂得小心谨慎,不盲目冲动。他微笑道:“呵呵,南宫大哥放心好了,笑天懂德轻重!这样好了,咱们到达襄阳后最多呆上一天半日足已。笑天故居被火焚殆尽,现在定然荒草遍地,鼠虫穿行。笑天以为,往日的襄阳李家早已成为历史。笑天一天没有大作为之日,就一天不该打出李家的招牌。这并不是害怕仇家斩草除根,而是笑天的一个原则。这个原则要求笑天必须在具有强大的实力后,才能光明正大的重建李家!”
脸上的坚毅之色越来越浓,语调铿锵有力,让人觉得他对未来信心十足,没有任何强敌可以让他惧怕!
“哈哈,未来的李家绝不会是以前李家的翻版,只要将来有那么一天,笑天敢向诸位保证,未来的李家必然响彻……嘿嘿,暂时保密,还是让未来来证明一切吧!”
伊刚首先伸过手来,而后是南宫品,三人三双手叠握在一起。伊刚豪情满面,看着李笑天大声道:“好!好!真不愧俺老伊的好兄弟!将来重振李家之事,也算上我伊刚一份!”
南宫品也神情激昂,激动地道:“笑天,南宫世家永远是你最可靠的助力!为兄也有如此想法。不远的未来,南宫世家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缩在洛阳一方!哈哈,乱世已来,时世造英雄,如此时机,正是我辈崛起之时。你们看着吧,将来南宫世家必然再现辉煌,而且更胜往昔!”
通过紧握的手掌,李笑天感觉到三人的血液里都跳着一种相同的东西。那是一种乘风破浪,直斩楼兰地志向、勇气与魄力!热血的沸腾,让他们体会出生命的可贵与伟大,因为只有当他们敢于将生命托付于未来之时,他们才感到沸腾澎湃,充满战意!因为他们还年轻,因为他们都有各自的使命,一旦确立了方向,他们就会感到兴奋,就回生出无穷的战斗力。
李笑天身体大好,肩负的使命与责任,使感到任重道远。不过,如今满腹经纶的他,无论身体方面,还是心智方面,都比三年前成熟很多。
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付出努力,即使经受“天降大任于己”的磨难又有何妨?
南宫明安,也仿佛回到了年轻之时,频频点头道:“不错,你们现在都是南宫世家的精英,未来是属于你们的!看看现在的‘江湖十大高手’,哪一个不是经过风霜的磨砺,才站到如今的高位!你们未来的道路虽然不同,但只要从现在开始珍惜眼前的一点一滴,把握每一个提升自我的机会,我南宫明安敢向你们保证,将来你们都会名扬天下,声卓江湖!”
南宫心菲左看看这个,右看看那个,等李笑天几个大男人说到这会才插上一句道:“菲儿还真佩服你们三个,竟连三叔也被你们糊弄了!一个个对将来下‘空头包票’,好像真的似的!好了,你们看快到巳时了,快去庙会吧。
话声一停,然后又神秘兮兮地道:“听说这次庙会非常热闹,新野首富贺老员外要为女儿摆下擂台,比武招亲呢。擂台就搭在城中兰若庙的前面。兰若庙正是庙会的中心,恐怕第一日比武已经开始了,咱们快去吧!嘻嘻,据说贺老员外的女儿贺珍,花容月貌,异常娇美,你们就不想去看看吗……”
南宫明安一贯不喜这种嘈杂拥挤的场合,这时又听南宫心菲对打擂比武招亲感兴趣,道:“庙会我就不去了,你们几个年轻人去吧!不过,你们要切记,绝不能随便闹事!今天就让你们放松放松,记得别玩得太累了,要早点回来。明日一早我们必须起程!好了,你们出去吧。记住这家客栈是‘如意居’,位于城北花鸟巷内!”
半个时辰后,经过打听,李笑天、南宫品兄妹及伊刚四人来到兰若庙前。兰若庙规模非常大,占地足有十余亩地,屋宇栉比鳞次,不下数十间。如此规模,可见兰若庙平时香火必然不断,香客来自四面八方,客房应当很多。
青砖灰瓦,重檐勾角,既古朴又大气。此时,香堂内传出阵阵清烟,庙前被淡淡烟雾萦绕,更显兰若庙庄严神秘。
就在兰若庙的正门之前,是一片极大的广场。离庙门五十丈之处,一座擂台高高搭起。上千人正围着擂台,叫好声不断。
这片广场向南北两端延伸,宽度逐渐缩小成街道,但最窄处也有十余丈。在广场与南北两端的街道上,摊货林立,人山人海。
这庙会规模还真不小,除了摆摊卖货的,还有卖艺、算命、耍猴、说书的。而来往之人,并不都是普通百姓,除了官宦子弟、富贾人家外,还有不少武林人物穿梭期间。
李笑天四人来到擂台人群附近,找了一出稍微能看见擂台的地方立足后,就观看起来。可是,整个上午下来,他们也未看到身手特别高强之人出现打擂!眼看快到正午时分,而上午擂台比武也即将结束,四人再无兴趣观看,在广场转了几圈后,就在南街与广场交界处的一座酒楼上吃了午饭。
这酒楼东、北两面邻街,四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一桌上。通过窗口,他们可以看清附近的情况。就在四人正吃间,一人踩着楼梯上得二楼。
四人本未在意这上楼之人,所以他们也没有看那人一眼。但他们不看,别人却看到了。这一看不要紧,正在喧闹的二楼顿时静了很多。每个人都至少向来人看了一眼,而看后,各人的表现各异。
有人急忙垂头,不敢抬头,像是看到了来人的相貌,就不敢将自己的面貌示人似的;有人双目透红,眼神中都是嫉妒;也有不少人小声啧啧称赞,称赞来人丰神如玉,相貌过人。
四人感到奇怪,不禁举目向那人看去。这一看,四人的目光陡然在那人身上停住,而心中同时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此人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来人是一少年,一身青衫,头戴儒纶。容貌果真丰神如玉,英俊至极。这人俊的太惊人,就算李笑天等人见过的魔教少教主问嘉志也要逊他不少。怪不得酒客见到此人后会有那样的反应,如此俊秀脱俗之人,人间罕见,一般男人见之只会有自惭形秽。
李笑天与南宫品也有如此感觉,男人要是俊俏到这种程度,还真是罕见之至。不过,男人太过英俊,也未尝都是好事。若身边整天围着一群花痴似的女子,也够他受的。不过,想归想,看到别人的相貌比自己英俊,李笑天与南宫品也多少有点吃味。
那青衣少年看二楼不但没有一桌是空着的,就是还没有上齐人的桌子已经不多。好看的眉头一皱,道:“小二,给本姑……公……公子找个空桌,本公子吃饭从不与别人同桌。快点,这是一锭十两重的银子,若服侍好本公子,还有赏钱!”
店伙看到少年手上果然拿着十两重的银子,双目顿时放出贪婪的光芒。但他动了动脚后,始终没有离开原地。
那少年微怔后,脸色一变,不快地低声喝道:“怎么还不去?难道还嫌钱少?”
店伙计一连窘色,缩着身子,支支吾吾道:“对不起客官,本店就这么多桌子。庙会期间,来客甚多,实在找不出单独的桌子,还请客官莫怪。小人东家刚好去张罗仓库了,要不小人去叫东家过来?”
青衫少年将楼上酒客扫视一遍,在李笑天四人身上略停后,就把目光移向别处。看了一圈,少年眉头紧皱,伸出白嫩光洁惊人的右手指着店伙计,不耐烦地叫道:“伙计,本公子数十声,若还满足不了本公子的要求。哼,你们酒楼就等着关门吧!”
酒客们看到这儿,一阵议论纷纷,都感到不可思议。如此俊秀绝伦的公子怎会如此嚣张呢?
而李笑天四人早已四目对视一遍,南宫心菲的一句话提醒他们,这位公子原来竟是魔教圣女星宗公主柳怜卿。
南宫心菲是这样说的:“哥哥,你们看这人虽然俊美惊人,但却秀气过重,缺少阳刚之气。而菲儿听他说第一句话时,就发现他竟然没有明显的喉结。他长得如此像柳怜卿,你看他会不会就是柳怜卿?”
南宫心菲在洛阳的艳名太响,为了减少麻烦,她出门时常装扮成男子,故而对女扮男装的情形有着深切体会。
李笑天略微沉思一下,点头道:“菲妹说的一点不错,这公子虽然改变了嗓音,但仔细听,还是非常清脆,与柳怜卿相似。再看她的一双手白嫩光洁,粉光滑润,分明是一双女人手,男人怎可能有这样的手?另外,他瞧人的眼神与柳怜卿一般无二,笑天认为柳怜卿姑娘应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女扮男装!”
南宫品也同意李笑天与南宫心菲的判断,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他又见到姿色脱俗的“清神铃”柳怜卿,不自觉感到兴奋莫名。
柳怜卿绷着怜,一声声细数道:“一、二……九!”
还有最后一声之时,一道尖细地声音道:“这位公子好相貌啊。庙会期间,顾客陡增,酒客不能独享一桌,应是常情。在下看公子乃通情达理之人,不如这样,在下这桌还只有两人,若公子不嫌弃,可以过来一坐。”
说话的是个年约三旬的瘦小汉子,这人相貌虽然有些猥琐,但一番话却说地非常在理。这瘦小汉子坐在南面的一张桌子上,与李笑天仅隔一张桌子。
柳怜卿还要继续下去,突然感到李笑天正看着她,俏脸微红,不情愿地道:“既然是庙会的原因,本公子就不再计较了。小二快去炒几碟可口的小菜送到那位兄态桌上,本公子就将就一次吧!”
柳怜卿从李笑天桌旁走过之时,故作无意地向李笑天看了一眼,然后径直走到那瘦小汉子桌上。坐下后,发现另外一人只是一个平常的商客而已。不过此人,身躯已经有点发福,看来此人在商业上应该经营的不错。
柳怜卿坐下后,向瘦小汉子道:“多谢兄台帮助,在下柳七,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呢?”
瘦小汉子稍微犹豫一下,随即道:“呵呵,柳公子,久仰!在下姓卫,至于‘名’吗,以后公子自会知道。”
柳怜卿饭量不大,店伙计端上饭菜后,一会工夫即已吃饱。卫姓汉子与同桌的客商虽然吃饭在先,当柳怜卿吃好后,他们仍在各自把酒浅饮。
“卫兄这顿饭菜,小弟请了!小弟还有要事待办,他日有缘再见!”站起身来,柳怜卿向卫姓汉子道,“小二,结帐!这位兄台的花费算到我的帐下。”
卫姓汉子称谢一声后,不再言语。不过,他在饮酒进食之际,不时地向柳怜卿的腰间瞟上一眼。并且脸上还挂着一丝莫名的笑容。
还是刚才招待他们的店伙计走了过来,报道:“客官两位的饭菜加上酒钱,一共需五两银子!”
柳怜卿从腰间取下钱袋,伸手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