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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范余遭殃,这群新兵首当其冲被他残忍的殃及鱼池。
这就是所谓的食物链,也称,连环悲剧。
范余走后,何欢伸了个懒腰,起身,拉下披风,准备出去溜达。
她才晃悠出院子,就见于浮急匆匆的往龙腾营走去,手里貌似还抱着东西,何欢疑惑,她快步上前,紧跟于浮之后进了何晏轻的院子。
何欢一进院子,就见于浮堵在何晏轻的门口,伸手把一件雪白色的袍子递给何晏轻,“世子,这袍子已经洗干净了,给你!”
何晏轻没吭声,只是默默接过袍子。
于浮挠头,咧嘴道:“那世子我先——”
“快走!”
“小心!”
他话还没说完,何欢和何晏轻同时叫了起来,只见何晏轻眉头一皱,单手推开茫然傻站着的于浮,拿着袍子的手一挥,雪白色的袍子和急速而来的银鞭交缠在一起。
同样一身黑衣的安生离素手一用力,“碰”的一声,何晏轻的袍子粉碎,此时他抖着几乎不能动弹的手,站在犹如突降鹅毛大雪的院子里,一动不动。
袍子的碎片还未落尽,安生离手中闪银的长鞭又向依旧抖着手的何晏轻快速扫去,小跑而来的何欢心里一惊,想都没想的举刀就向长鞭砍去,一刀未中,她再次挥刀砍去,这一次弯刀被长鞭死死的缠住。
空隙当口何欢仰头扫了一眼还是一派轻松的安生离,她在心里暗自嘀咕,娘的,这家伙功夫也腻高了,估计这营地除了风上那家伙能和她一对一的打一场,谁都不是她对手。
双方拉扯不下,何欢眼睛转了转,突然她握刀的手一松,一脚上前,趁着安生离重心不稳之际,抡拳重重捅在她肚子上。
安生离连连退了数十步方稳住倾斜的身体,她一站稳,抬手就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色,可见何欢这一击用了她多大的吃奶劲。
此时,何欢如英雄般的直起身体,前一刻还正气凛然傲人姿态,蔑视安生离,下一刻她两手一握,颤抖的摇着,“我的娘啊,痛死了,痛死了。”这家伙不是人,铜墙铁壁也没她安生离这硌手啊,痛死人了。
“何欢——”
“少爷——”
何晏轻和于浮齐齐上前,何欢忍痛把两人一拨,装酷道:“我没事,你们给我走远点,我到要看看堂堂江湖第一杀手怎么对付我这个救命恩人的。”
安生离脸色一敛,冷冷的说道:“我没想杀你。”一直都是她自己往刀口上撞,怎么说的像是她忘恩负义一般,这是莫须有罪行好不好。
何欢慢慢松开总算不是太痛的手,歪了歪几乎僵硬的脑袋,一脸正色的瞅着安生离,“燕国世子是我堂兄,阁下杀他和杀我有何不同。”她家腹黑堂兄虽然嘴巴毒了一些,和她总是不对盘了一些,但是不管怎么说;何晏轻都是她家帅哥爹的唯一的亲人,也是她的堂兄,安生离想要杀他,她岂能袖手旁观。
此话一出,何晏轻当场一愣,他估计打死都想不到何欢会说这话,毕竟这么多年他当惯了何欢磨牙的对象,两人一起,均是相互挑刺,互相挑衅,从未有一次和平相处。
安生离皱眉,“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并不知道他是你堂兄。”早知道是这么一难缠的人物,打死她,她也不接的,都怪自己当时没打听清楚,以为只是一般富家子弟,如今倒好,搞的里外不是人不说,还得罪救命恩人。
“那你现在知道了。”何欢一昂头,撇撇嘴问道:“是谁要杀他?”
安生离摇头,“不知道。”
何欢险些跌倒,本来见她摇头,以为是不肯说,随想她竟然来句不知道,真是让人想吐血。“不知道你怎么接的任务?”
安生离想都没想的答道:“我院子里有颗百米高的老槐树,树顶有个剧毒的马蜂窝,只要能赶走毒马蜂,在把银子放进去,如果我心情好就会接了。”
她的话一说完,何欢直直倒地不起,娘啊,这世界还有如此变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没死上来更文
那就表示,我被我妈一巴掌拍晕了
祈祷我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表示我死上来了
期待狗血孩子们
(*^__^*) 嘻嘻
来点百合好呢
还是来点BL好呢
给点意见
啦啦啦啦啦啦
22
22、第二二章 。。。
22
杀手,所谓的杀手,就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高质量职业,古往今来,除了妓|女不灭,杀手同样永存在。
一般杀手均以心狠手辣而闻名,而一个杀手的怪僻同样能彰显职业的狠绝,而她安生离就是其中一个鲜明的例子,无需质疑。
安生离拾起被何欢松手丢弃的弯刀,眉头不自觉的一皱,“其实我当时心情并不好,只是手头上没银子了,所以假装心情好,勉强接了,如果知道他是你堂兄,我就算心情在好,我也不会接的。”虽说他们杀手杀人不眨眼是必须的,可是她杀人还是很有原则的,老弱病残孕她从来都不碰,要不是没银子了,她基本很少开杀戒。
何欢没好气的看着理所当然的安生离,一脸的悲情,她算是见识到了,这家伙比她还没心没肺,简直有过而不及之势。
“多少银子,我双倍给你~~~~呃~~~~不对——”何欢一想,不对劲,她可是穷的不见银子好多年,如果安生离跟她要个百十万或者更多,她拿鬼的银子双倍给,卖了她估计也没这个价啊,不行,这事不靠谱。一经想通,她伸手奇快的指着一边像是石化的何晏轻,然后比安生离还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让他双倍给你,你说,多少银子。”
何晏轻算是晃过神,嘴角一阵抽搐,对于何欢,果然不适合感动,就算她偶尔抽风来句温馨的话,那也只能当抽风,他和她之间只适合磨牙,咬牙切齿的磨。
何晏轻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挥掉何欢的手,才转头对安生离认真的说道:“舍弟说的在理,请阁下开个价,这银子我出。”
何欢收回手,笑着连连附和,“对,他出,他出,你放心,他不差钱。”堂堂世子一定不差这点钱,所以这银子还是他出,比较实在。
安生离轻弹了一把自己月余不见的弯刀,暗自思量一番,两个月前,一直照看她生活起居的奶娘去世后,她的孤院就开始冷清起来,既然回去也没人给她做饭,洗衣服,那还真不如留在这里混吃混喝。她一打定主意,看向何欢的眼眸闪着诡异的温柔,“银子不要了,你管我吃,管我住,帮我洗衣。”
何欢本就被安生离看的心惊,在一听她这话,直接想吐血,管吃管住没问题,娘的,还要管洗衣,她这是想在男人窝的军营找管家婆还是找家庭夫男,真是没天理了,没天理了。
安生离眼见何欢一脸吐血样,像是不愿意,心里一急,忙讨价还价的说道:“要不就只管吃管住,不用洗衣。”她找这荒北营地月余,风餐露宿那么久,实在没力气在露宿风餐的打道回府,更何况她家最后一只鸡让她连毛一起烤了,现在整个孤院估计连个呼吸的都没有,回去不是等着饿肚子么?还是待在营地比较不容易饿死。
何欢面部只抽缩,“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她?买命的是何晏轻,她充其量就是一打酱油的,只不过装酷显摆了一把,老天有必要这样整她么?
安生离晃着手里的弯刀,理所当然的答道:“因为我和你熟,而其他人我都不认识,更何况这世间也只有你能抢了我的弯刀,我——”
何欢连忙摆手,深怕她又说出让人心脏窒息的话来,“别,别,我和你不熟。”感情她以为是在烤番薯,翻个两番,就能烂熟。
她的否认本来是想让安生离自动退却,赶紧拿银子走人,随想安生离听罢了,继续讨价还价道:“银子我也不要,你管吃管住,我给你当保镖,这样总行吧?”在不行,她就发火了。要不是奶娘说让她找个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管吃管喝管住,加上她看何欢还不错,又是唯一抢了她弯刀的人,她才不要这样低姿态呢。
何欢的脸又开始抽缩,估计不久的将来她就会成为燕国唯一抽成的面瘫,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牛皮糖的安生离。
何晏轻见两人死死盯着对方不放的模样,单手捂嘴轻咳一声,“阁下就留在营地,我们会管吃管住。”多一个战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更逞的,这安生离的功夫不容小看,难保她被别国挖了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安生离大喜,连连点头,“如此甚好,甚好。”
何欢却火了,转头对着替她做决定的何晏轻就叫道:“喂,何晏轻,我还没同意呢。”是做她的保镖,又不是做他的保镖,她这个当主人还没吭声,他同意个鬼。
随想何晏轻理都不理她,直接上前对安生离道:“那以后舍弟的安全就交给阁下了,我这就叫人给你准备住处。”
安生离欣喜,一拍胸脯,义气云天的保证,“放心,放心,只要是管吃管住,我保他今后都活蹦乱跳,绝不会让人给欺负去。”
达成协议的两人心领会神拱拳,就此买卖成交,货物何欢已售出。
于是何欢彻底被打败,而她也深深的明白猪的无奈。
——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三日后,满腔怒火的何欢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在她耳边不停叽叽喳喳的安生离挥出了一拳,至此世界方安静了下来。
是谁说江湖第一杀手冷酷,是谁说江湖第一杀手寡言,是谁说江湖第一杀手行事作风严谨,都他苍天的放P。
安生离要是冷酷夏天都会上冻,安生离要是寡言哑巴都不用吃黄连,安生离要是行事作风严谨老包不是黑的,他是白的。
欲哭无泪都不足以形容何欢此时的心情。
与其说安生离是何欢的保镖,不如说何欢是安生离的保姆,她从前日住进何欢的院子,就没消停过一刻,吃喝住都要人打理不说,还异常噪舌,程度堪比恼人的麻雀,何欢本就对她不感冒,关于她的事统统都丢给了范余和于浮。
未想安生离闲着没事,天天在何欢文案边上闹腾,每每说着不着边际白痴话不说,昨日她嫌伙房饭菜清淡,没有油星,深更半夜给伙房的老大哥养的一只下蛋老母鸡给连毛一起烤了,害的大清早何欢就被老大哥叫起,非要给他评理。
那只老母鸡下的蛋关乎着他们一营地士兵汤里能有点漂浮物,别说养鸡的主人舍不得碰,连营地小兵见鸡都要绕一圈,你说就这一伙房的宝贝疙瘩,却在昨晚拼死下了一个蛋后,悲催的被人啃的连毛都不剩,怎能不让人想吐血。
何欢一想到伙房老大哥老泪纵横的大饼脸,在想想以上他说的话,在低头看了一眼被她一拳打晕过去的罪魁祸首,烦躁的只挠头,何晏轻这是给她找了个什么麻烦,他根本想让她以后的日子永无宁日。
何欢拿着毛笔在安生离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后无比心闷的合上写了一半的文件,扔下笔,对着门就吼,“于浮,于浮——”
于浮从前院训练才回来,一听这怒气,就知道气的不轻,他家少爷一般都是叫他于木木,刚才竟然连叫了两声于浮,这是何等怒气啊?他也不敢做多想,忙小跑进了屋子,正好接住何欢扔到门口的毛笔,“少爷,你怎么了。”
“走,一起出去转转。”这地方不能待了,多待一秒,她都想暴扁安生离这家伙,真是让人无法不恼火。
于浮看看拉披风欲走的何欢,又扫了一眼歪在文案上不动弹的安生离,小声的问道:“少爷,安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