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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浮虽然因事出突然,但依旧被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何欢听完范余的汇报,脸寒了又寒。
一边站着的范余看着自家老大寒着脸,却P也不放一个,心里只打鼓,老大,千万别找他撒气,这军规可不是他定的,杖责于浮二十可和他没干系。
何欢依旧不吭声。
范余备受压力,顿时冷汗淋漓,“老大,前院士兵还在等我练靶,属下先行告退。”他家老大这不吭声,比吭声可怕,还是落跑实在。
何欢不说话,也不点头,范余两厢衡量,心想,还是先跑吧,大不了就是被他家老大喊住,恶整一顿,总好过现在被盯的腿软,心也抖。
范余跑远,何欢还是P也没吭一声。
不久,何欢拉过手边范余给她准备的拐杖,起身往于浮屋里走去。
于浮趴在床上,眼睛翻得老大的看着慢悠悠推开门的何欢,“少爷——”
他一见何欢吃力的拄着拐杖,忙想起身,却被何欢喝声制止,“于木木,你别起来,我自己会走,你给我趴好。”
何欢几乎是一步三歪的走到于浮趴的床边,屁股方一坐稳,她一把扔了手里的拐杖,揉着胳膊,脸上满是苦恼,“真不知道一年到头拄拐杖的人,怎么活下来的,痛死人了。”她这只是拄着走不到半里路的人都觉得痛不欲生,那些一只腿截肢了,需要一年四季拐杖不离身的残疾人,是何等的毅力与坚强才能支撑着让他们勇往直前,永不言弃。
于浮伸长手臂,捡起被何欢扔在地上的拐杖,小心的靠在一边,“少爷,莫恼,你第一次拄拐杖肯定不习惯了,以后——”
“放心,以后我也会不习惯。”何欢连忙打断于浮的话,食指往他头顶一指,很当真的警告道:“于木木,你可别乱说。”她这辈子习惯什么都可以,只有习惯当残疾不行,别说她不残疾,就算残疾,她也要想方设法把自己给整好,否则不如再穿一次。
于浮紧跟着附和,“不说,我不说,少爷会很快好起来,再也不会用到拐杖了,我相信一定不会用到拐杖了。”
何欢撇了一眼因趴着,只能仰着头的于浮,见他背上盖着两床被子,眉头轻皱,“为何盖这多被子?”难道没人和他说过,伤口捂这么紧容易发炎,严重了还会腐烂么?
于浮一听她这话,一转脑袋,顿时满脸的迷茫,“呃,这???是范余副将的被子,应该是他整理床放我这上面,忘记拿回去了。”范余副将及其爱干净,今日他大整床铺,被子没处放,就放在他床上了,不多时他被人叫走,被子也就没被拿着,未想给他盖个正着。
何欢一把掀开被子,丢在床里侧,心里暗自嘀咕,话说范余一年轻小伙子,年纪不大忘记却这大,以后怎生了得,指不定某天就老年痴呆了,看来还是预防预防比较安妥,怎么说都算一好帮手,如若痴呆,委实浪费,更何况,浪费免费劳动力是可耻的,这事不好干。“范余这家伙越活越老年化了,明个赶紧让他找风上瞅瞅去。”
“少爷?风公子?这是怎么了?被子和范余副将怎么了?”于浮百思不得其解,不就一床被子而已么,怎么就扯上风上公子了?
何欢伸手拍开于浮满是问号的脑袋,“莫管,莫问,如实转告就是了,就说是我说的。”以范余刚才逃跑的速度,他今日出现在她眼前的几率小之又小,所以转告是明智的。
“呃,痛~~~~”于浮本来撑着上本身,未想被她一巴掌直接打的扒在床上,正好牵动了被杖责的伤口,此时,他痛的伸手在背后,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你别动,我看看!”何欢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单脚跪在床边,掀开他的被子,伸手就要扒他裤子。
于浮大惊,也顾不得痛不痛,扭身一把抓住了何欢的手,一脸痛色和潮红,“少爷~~~你,你,你——”
见他脸红,何欢一下意识到他可能还介意勾栏院一事,自己也莫名心虚起来,假装低咳两声,些微不自在的道:“我只是看看你的伤,没~~别的意思。”呃!这话说得怎么感觉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呢,她真的只是纯粹,单纯的想看看伤势啊——
于浮的脸更红了,他睁着不知是痛的还是被何欢羞辱的泪目,喏喏的道:“少爷,那个,那个伤~~~伤~~伤是在背上。”
何欢顿时石化,五雷轰顶也没震开脸上变红的石膏,她果然是宫廷剧看多了,杖责永远停留在打屁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丢人丢到家了。
两个人闹了个大红脸,谁也没在吭声。
良久,当何欢感觉自己另外一只腿也将要废了时,她终于仰着脑袋,头朝天的来了句,“当我没说过。”
于浮没反映过来,依旧红着脸趴在床上。
何欢也不看大红脸的他,伸手拉过她原本事先嫌弃的拐杖,一步三歪后,成功的扭曲暴走,“也当我没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人的快乐,不是要求太多,而是计较的太少!
望天
需要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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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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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尴尬过后,两人心照不宣的选择了遗忘,而后的岁月,纵然记起,那都是他和她之间不能说的秘密。
于浮接受训练的第十天,何欢终于能健步如飞。
为了不让她何欢身为虎啸营教头的位子名存实亡,何欢拿出了早先制定好的训练规划,开始了第一回合的新兵快跑。
几日后的大半夜,范余一脸困乏的望着自家精神奕奕的老大,无限怨念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家老大整人分白昼了,夜晚不定时的长跑一炷香,白天一整天的负重慢跑,整的新兵和他齐齐带上暗青色老花镜。
紧急集合的破锅声和往常一样在夜深人静,万物休眠的时刻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咚咚咚的脚踏声,总算有些习惯的新兵们陆陆续续的赶到了前院的训练场。
可见月半的站姿没白站,眨眼的功夫队列便整齐有致,个个昂头挺胸。
何欢看着眯着小眼极度困乏的范余,甚是稀奇的笑道:“呦,呦,稀奇,稀奇了,今日竟然未有人迟到。”
范余继续怨念,他都已经提前起床去挨个踢门,这群家伙如若再迟到,怎对得起他比他们青的多的老花镜。
何欢颇为深意的扫了一眼个个穿戴整齐的新兵,回眸又意味深长的横了眼如霜打茄子的范余,嘴里毫不吝啬的称赞道:“不错,不错!”
范余被她一眼横的只抖索,只见他努力睁着快要盖上的眼瞳,立马绷直身子,眼睛直射前方,那军姿要多标准就有多标准。心里还默念着,老大,莫挑刺,莫挑刺。
也许是今日他家老大的心情不错,意料中的难为没有到来,范余小心翼翼的偷偷瞟向何欢,见她已经看向别处,心里才悄悄地舒了口气。、
“本来今日免跑的,只不过,我夜观星象,发现今晚的星星最亮最美,这么美好的星图,只有我一个人欣赏怎么行呢?所以啊,就把大家叫起来,一起欣赏。”何欢缓缓地在队列前走动,视线扫过每一张不是很熟悉的脸,一脸的和蔼可亲。“大家可有不愿意?”
众新兵齐刷刷的摇着脑袋,朗声喊道:“没有,心甘情愿。”范余抹汗,老大没人想找死,只有找死的人才会不愿意好不好。
何欢咧着一口白牙,笑的一脸慈祥,“如此甚好。”
这一笑,众人的皮一绷,整装待发般耸立。
“全体准备!”突然严厉的声线响彻夜空,何欢转身插了一炷香在沙丘,慢慢点燃,回头对着一营士兵挥手一声令下,“开始,和前几晚一样,一炷香的时间绕训练场跑完十圈,过时的加训练五十个俯卧撑,未完成者,给营地的人洗一个月的裤子。”
“是!老大!”话音未落,所有的人准备狂奔绕场。
范余是带头的,一直跑在第一,新兵们已经不指望和这位连龙腾营都推崇的副将一争高下,个个紧追其后,争取不让自己掉他几圈。
“范余副将,我好困,好困,好想睡觉,老大这还要练我们多久?”一新兵娃子慢了一圈正好撞见范余,小声抱怨着。
“我也想问,何日是个头啊。”范余气喘吁吁跑着,不甘不愿说,“算了,莫想了,还是快跑完,回去睡觉比较实际。”
“唉,我跑,我跑——!”
“哟,聊什么呢?说给我听听?”何欢老远见两人交头接耳,她突然挤到了两人中间,吓得正准备加速的范余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老大!我们没说什么!”范余反映奇快,立马回应。
新兵娃子立即附和,“对,老大,我们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何欢拖长声线,突然厉声道:“没说什么你们俩叽叽咕咕的干什么呢?把我的命令当耳边风吗?娘们唧唧的,比长舌妇还长舌妇,恐怕那些三姑六婆还比不上你们两个人的舌头。”、
“噗嗤!”周围的新兵们不禁笑出了声。
“好笑吗?好笑的话,咱们就来比比谁最会笑吧。现在开始,没有按时跑完十圈的人必须在加训练里持续笑。”小样,就不信笑不抽你们。
何欢话一出,原本死猫叹气的两人都拼出了吃奶的劲,死命的跑着,深怕自己就是那个做俯卧撑还要狂笑的人。
何欢弹掉最后一点香末,挥手让跑完的睡觉,她对着最后没跑完的二十人轻撇一眼,脸上渗着寒气,“五十个,一个都不能少,于浮,五十五个,现在开始,做不完都别睡觉了。”一炷香,于浮这家伙竟然比所有的人还慢上小半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刷下去。
纵使不甘,一群汗水仆仆的儿郎们也只能死命的开始坐起五十个俯卧撑,千奇百怪的笑声回荡在训练场,其中还夹杂着某新兵蛋子比贞子还叫的凄惨恐怖的笑声。
范余皱着眉,刚才被他家老大吓黑的脸更黑了,撒气般横了某新兵蛋子一眼:“鬼嚎的那个给我闭嘴!再叫这难听就拔了你的舌头!”
于是,笑声立刻停止
。
何欢唯恐天下不乱,笑眯眯的“哎哎哎,怎么停了呢?继续笑啊,不笑的人一直做下去,直到笑出眼泪为止。”
你狠!这是所有不得不笑的新兵们除了于浮共同的心声。
因长跑太久,等没跑完的新兵做完五十个俯卧撑个个均瘫倒在地,无法动弹。
何欢伸着懒腰,直起身,对着身后哈欠连连的范余摆手,示意他赶快将人都扛走。“范余叫人来,把他们都扛回去睡觉。”
“老大,这于浮,于浮——”于浮这小子五十五个俯卧撑还差六个没做,人却瘫倒了,这是让他扛还是不扛?
何欢顺着范余的目光望去,只见于浮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微叹口气,道:“于浮留下,他还差六个没做,你先回去休息。”于浮跟不上训练,除了开先找风上耽误了训练,就是他接触的少,骑马射箭,他基本都是初学,这些东西在他老家根本从未见过,更别提碰触。
笨鸟先飞,何欢从来不认为先飞的是笨鸟,人世间的一切事物均有可取之处,她何欢就不信于浮成不了大器。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 果然狗血
我是悲剧
掩面
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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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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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笨鸟先飞,何欢从来不认为能够先飞的一定是笨鸟,人世间的一切事物均有可取之处,她何欢就不信于木木成不了大器。
何欢坚信于浮不笨,他只是迂腐了点,不开窍了点,见识少了点,古人常言,大器均是晚成,一切都只是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