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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喘息更重,身体紧贴,磨人的啃咬慢慢滑下,于浮学着何欢之前的样子,轻咬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喉间一阵轻微的抖动,他不停止,继续啃咬着。(请当他在啃玉米棒子,捂脸。)
何欢笑了,这家伙还真是有样学样,学的到挺快。
听见何欢的笑声,于浮茫然的抬头,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一双清澈的眼竟弥漫着□的色泽。看在何欢眼里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她心口一阵轻颤,顿时口干舌燥,有些说不出难耐在蔓延,无处发泄。
何欢伸手就扒了于浮腰间的腰带,才反手开始扯自己的腰带,燥热让她扯了几下也没扯开。
乱,乱,乱,手忙脚乱。
“等等,等等,少,少爷,我,我,我来。”他低下头,抖着手解开了她的腰带,他捏着腰带,怯怯的抬头,两手却不知如何安放。
何欢一手搂住他的裸|露的腰身,一手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衣领,目光和他迷离的眼眸平视,粗声喘息,“于木木,你愣着作甚,继续。”
于浮一愣,手抖了又抖,眼里满是不知所措。她嘴角直抽,跟于浮一脸迷离无措的表情相比,她简直就是几百年没吃过荤……
于浮小心直起一些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一手在何欢衣衫的领口来回徘徊,好半晌,也没见他下一个动作。
何欢压下自己排山倒海的难耐欲念,深吸一口气,“算了,算了,不用脱了,反正脱了你也不会做,还是随便亲亲。”她不等于浮搭腔,一把拉倒半支着上身的他。
只听‘撕’的一声,被于浮单手拉着的领口从上撕到下,微微跳动的雪白胸口瞬间暴露在于浮睁得老大的眼前,顿时血直往他脑门冲,深幽的眼瞳慢慢渲染上玫瑰色。
何欢先是一愣,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反应过来,挑眉,嘴角带笑,这算是无心插柳么?还是说,天助我也???
于浮吞咽着口水,脸上火红,两手不知何时按在了她胸前的小小柔软上,不同于肌肉的柔软让他的手轻颤,他本能的低头顺着何欢的脖子往下吻,他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嘴唇却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贴着火热印记。(某孩子建议,说可以本能,捂脸。)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紧缩,何欢喘着气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于浮闷哼一声,像是很难受,他轻轻动了动身,却让何欢感觉有什么死死抵着她的腹部。
她一怔,什么东东?还是,只是她的错觉?
于浮直觉浑身上下异常难受,非常难受,就像拉满了的长弓,随时准备蓄势待发,却又死找不到射出去的目标。
随着于浮乱无章法的磨蹭,何欢清楚肯定,腹部抵的真有一个铁棍般的东西。有此意识,她慌忙伸手摸去,刚一把抓住,于浮捂着鼻子从她身上弹了起来。
何欢仍旧躺在草地上,渐渐明了的眼对着自己半握的手,难得红了脸。咳咳,请原谅她如此白痴,请原谅她后知后觉。
不会做不代表没有感觉,是他和她无知了。
好半晌,何欢才晃过神,她歪着头,瞅着背对着她的于浮,有些担心的问:“于木木,你,你,你没事吧?”刚才看他快难受的样子,像是很难受?不会是被她抓伤了吧?
于浮紧闭着双腿,不吭声,也不转身,只是拼命的摇着头。
何欢心里一惊,不会真被她抓伤了吧?她貌似没太用力啊。
“于木木,你没”她慌忙起身,一把拉过背对着她的于浮,赫然发现他捂着鼻子的手满是鲜血,错愕,“怎,怎么这样?”这是欲求不满流鼻血么?还是别的什么?
于浮一脸迷茫的望向惊讶的何欢,才淡下的眼瞳又迅速染上玫瑰色,本是缓流的鼻血奇快的喷了出来,他两腿一软,直直倒了下去,“少爷,你,你,你快穿,穿,穿好”
何欢顺着于浮指着的手,低头看去,面上一阵恶寒,手忙脚乱的开始整理自己半露的衣衫。他苍天,她这旺仔小馒头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别人那山东大馒头还不直接媲美人造导弹,杀到片甲不留。
何欢系上腰带,又伸手掩了掩被撕了一半的衣衫,才蹬下去看喷鼻血的于浮。
于浮的鼻血已经不在喷,却依然在流淌不息,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身体乱晃,站不稳,显然是流血过量。
何欢见状连忙伸手在他后颈拍了数下,然后才将他放倒,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担心的道:“于木木,躺正,仰头,放轻松。”
于浮晕乎乎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头照做。
片刻之后,他的鼻血终于不再流了。何欢哭笑不得的挽起衣袖小心翼翼的擦着他脸上的血迹,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道,“于木木,你真是没用,没出息,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于浮一句话也没听进耳朵,他很没用的昏睡了过去。
何欢拥紧他虚软的身体,细长的手指拂过他还带着点点血迹的脸颊,无声的笑起来,眼里心里满是柔情蜜意。
此时,整个营地的夜渐渐深了,何欢也懒的扛于浮回去,她捂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就在草地上拥着于浮盖着披风睡去。
隔日清晨,天还未大亮,小林子里各种鸟都已在叽叽喳喳乱叫,何欢从披风里探出头,揉了揉半眯的眼眸,又伸了个懒腰,才掀了披风看看于浮。
想是昨晚流血过多,于浮的脸有些苍白,眉间微蹙,但仍旧昏睡着,看来是真的过于虚弱,若是平日里早该醒的。
看来再不搞本春宫图回来,她没欲求不满而死,他却要流鼻血而亡了。
何欢仰头望天,看离早间训练还早。本想还再睡一会,肚子却在咕咕直叫,她悄悄起身,把披风整个盖在于浮身上,转身准备去伙房找点吃的。
这个小林子周边杂草茂盛,一般没有特殊情况,甚少有兵愿意来此闲逛。何欢和于浮两人也是无意间进了小林子里面,才发现有一小片只栽了三颗树的青草地,地下情展开后,青草地也就成了他们两人偷情和练武的秘密基地。
何欢熟练走出小林子,林间飞出十余只野鸽子,此类鸟烤来吃应该很补吧?抓只给于浮吃,正好补补,也不错。
她眼睛一转,伸手在怀里摸出两把自己私藏的小飞刀,对着两只振翅的野鸽子挥去,与此同时,同样的两把暗器在另外一侧一起挥出,十余只野鸽子两只落地。
两只很胖的野鸽子,四把暗器小飞刀,一只鸽子身上各插两把。
何欢拿着一只鸽子看着拿着另外一只的安生离,直翻白眼,冤家路窄!那么多只乱飞,咋就那么缺德和她射了同两只,真他苍天的见鬼了。
安生离估计也没想到此状况,看向何欢的眉头紧皱。
两两相望,相对无言,谁也不鸟谁,两个人背对背架起火堆,准备烧烤鸽子。
何欢心血来潮准备做个叫化鸽,挖了坑,回头却见安生离又要连毛一起烤的架势,她嘴角抽了抽,兄弟,连毛烤的东西能吃么?
眼看她就要把鸽子往火上架,实在看不下去某人的野人烤法的何欢一把抢过安生离手上的野鸽子,眼一瞪,“我来弄,你等吃。”
安生离面上一怔,却并没有拒绝,她看向何欢的眼睛里迸出一种回忆与想念的神色来,带着那么点感动。】
我们来烤,你等吃。记忆里似乎也有这么一个人这样说过同样的话,她是何欢,何欢,何欢啊
何欢将两只鸽子抹上一层湿润的泥土,用宽大的叶子包好,直接丢在事先挖好的洞里,扒上土埋好,开始在上面架柴火。
荒北营地的天渐渐大亮起来,左等右等不见好的安生离起身在四周转了两圈,等她端了一壶水回来,何欢已经不在,剩余的柴火上只放着半只香气扑鼻的叫化鸽,地上如阁楼那次一样扭扭曲曲的写着四个大字:权当报恩。
安生离低垂着脑袋站在四个大字前,十指紧握,骨骼之间格格作响,只见她豁然扬起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何欢,何欢,你果然不适合让人感动”
彼时,何欢正和于浮美滋滋的啃着香气扑鼻的叫化鸽,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她抖抖肩,面上一阵恶寒,心道:上帝,好强的怨念,半只野鸽子而已,安生离这家伙至于咩?至于么?
“少爷,你怎么了,很冷么,披风披上吧。”于浮吞了嘴里的鸽子肉,抬眼见何欢抖着肩只打寒颤,连忙拿起一旁的披风给她披上。嘴里边担心的唠叨着,“营地清晨的风本凉,少爷风寒刚好,别又复发了。”
“我没事,没事。”何欢撇撇嘴,抓起半只鸽子啃的心安理得,回头对于浮催嘱道:“于木木,你别傻愣着,快吃啊,听人说鸽子肉挺补的,你昨晚流了那么多鼻血,你多吃点,快吃,快吃,一定要吃光,别浪费。”
何欢津津有味的嚼着鸽子肉,在心里无耻的腹语:浪费可耻,更何况这只无良的鸽子得罪了安生离,不吃完,被安生离发现,难保她不捡起来生吞,那样就太便宜她了。再说了,她费死八力做的美味,于浮不啃完,怎对的起她这个优质劳动力。
于浮看着何欢一个劲的点头傻笑,拿着鸽子肉放在嘴边就是不动,何欢嗤笑,顺手撕了一块伸手就往他嘴里塞,嘴里没好气的叫道:“于木木,你傻笑个什么劲啊,给我快吃完,等下就要早间训练了,速度。”
于浮嚼着嘴里细嫩的鸽子肉,心里暖烘烘的,“少爷,你也吃”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估计还有两更
我要花,不给补更,呜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