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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不置可否,“怎么,后悔没在营地解决他?”
何晏轻皮笑肉不笑的,风上若是那么好解决,他才会看不起他。“我不做后悔的事,风上在强,强不过燕国。”
何欢笑了,她明白,她家堂兄的话中话是,风上强不过他。何晏轻从来不是善角。
她伸手翻到下一页去,看了两眼,问:“为什么离国的公主也回朝了,难道说这些国家的王子公主都在别地流放?”
何晏轻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回答了,他说:“他们的母亲都姓燕,燕氏所出的孩子儿时都去了封地,不养在宫里,不论男女均是如此。”
何欢一愣,脱口而出:“你们是表兄弟妹?”
何晏轻点头,何欢想起燕帝嫁了五女去周边各国,不算早已灭国的郑,越两国,还有风,离,齐三国,那以后打起来不就是表兄弟之间的争夺?她忙问:“齐国的也是公主?”
她的想法很简单,王子为即位总是好战的,公主在怎么好战也不能即位,反倒可以用国家当嫁妆下嫁燕国,不费吹灰之力而胜,岂不乐哉。所以能少一个王子就少一个王子吧,最好齐国的就是公主。
“嫁去齐国的六皇姨早逝,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但齐王有儿子,还不止一个。”何晏轻像是坐在她心里,他三言两语就灭了她的想法。
小算盘不实用,何欢嘴一撇,丢了文件,回头正看见何晏轻坐在床沿解纱布上药,痛的皱眉,却屁也不吭一声。男人的嘴比刀硬,痛死也能忍。
她拉开抽屉,拿了瓶伤药,走了过去,“你莫动,我来。”上好药,何欢又找了条干净的纱布,先前那条全是沾了血,不能用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缠着纱布,何晏轻的眼神有些迷离,她低着头给他包扎,发梢扫在他胸前,酥麻的感觉直达心口,他哑声:“何欢……”
何欢缠纱布的手一紧,又来了,真别这悲泣的叫着她的名字,她的胃承受不来。她赶忙打了个结,假装没听见,“好了,堂兄好好休息。”
何晏轻起身欲拉何欢,慌乱中脚被军靴绊倒,听见响动回头的何欢手才伸到一半就被他直挺挺压在身下,又是一上一下,只是男主角变了人。
压人的反被人压,何欢在心里狂吼:我要的是软白受啊啊啊啊啊!
何欢没有动,她不是没有奋力挣扎,只是力气不如人,也不是她的错,受伤的男人如猛兽啊。她斟酌一下,开口说:“那个,堂兄你……”
他的眼睛慢慢下移,他的气息慢慢靠近,他的身体越贴越紧……何欢浑身上下寒毛乱竖,饥不择食?还是想兔子吃窝边草?
她反对啊。
“何欢唉……”何晏轻的嘴唇在何欢的嘴角前停了下来,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他眼睛一闭,整个贴了上去。
这是……反对无效?
作者有话要说:泪流满面,冷啊,没人评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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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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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唉……”何晏轻的嘴唇在何欢的嘴角前停了下来,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他眼睛一闭,整个贴了上去。
……何欢正考虑是听完他的话,还是直接给他一拳让他消音,就在她徘徊不定的时候,他话没说完,脑袋一抽,亲歪了,亲在了她的脖子上了。
“放……放开少爷。”就在此时,大敞的门口传来犹如天籁的声音。于浮很镇定,当然前提是别看他颤抖的腿。
英雄救美!何欢感动的泪流满面,难为他抖着腿当了一次英雄,虽然她不是美人。
何晏轻依旧埋首在她脖子上,一动不动。何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一把推开他,发现他才上了药的伤口被她惊慌失措的爪子抓的鲜血直流,而他人痛的直接昏迷过去。
罪过啊!感情刚才他忍受了巨大痛苦要说的是她抓了他伤口?何欢顿时满头黑线,人家没想非礼她,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尴尬不已,清咳两声说:“于木木,把人给我抬上床去。”
于浮在发愣,他被何晏轻鲜血淋淋的伤口怔住,这情形,怎么看都像何晏轻是受害者,莫非他冤枉了世子,应该叫少爷放开,而不是放开少爷?
“于木木,你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把人抬到床上去。”何欢小心翼翼的扶着何晏轻死沉的身体,深怕碰到他的伤口,让他伤势加重。
于浮一下晃过神,小跑上前,三两下就把人放倒在床上。
何欢不禁感叹,男女力量悬殊啊。为免何晏轻昏迷中手又抽,她果断的将重新换药的重任交予给于浮,她理所当然的说:“于木木,你给世子换药,我回去换件衣服。”
她就不信,何晏轻拉着于浮的手也能心安理得的吃着豆腐。
听说何晏轻没下了口,他很安静的昏迷不醒。安静的让何欢深深怀疑上次他是装的,怀疑归怀疑,没有真凭实据,他就是潜意识的无罪。
事后何欢问于浮,当时那来的勇气站了出来。他说:“因为是少爷。”
在于浮的认知里,何欢就应该压人,而不应该被人压,如果她被人压,那只能说明她是不甘愿的。即是不甘愿,他断不能装看不见,为了她,拼命也可以。
何欢很满意这个回答,虽然煽情了点,肉麻了点,可是很中听,至少她听后心里暖洋洋的,面上更是沾沾自喜。
——
何欢没等到何沐从皇城捎来的家信,何晏轻却收到了皇城八百里加急诏他回朝的圣旨,而且是刻不容缓。
何晏轻只用了一日移交了所有营地事物,收拾行囊,准备回朝。训练场上点人随行的时候,他点了于浮,留了范余。
这一举动惊了三个人,何欢,于浮和范余。最后还是何欢问出了三人心声:“这是为何,堂兄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此话一出,两人眼巴巴的看向一脸看不出表情的何晏轻,顿时泪眼蒙蒙。
范余怨念自家世子抛弃了他,于浮难过要离开自家少爷……想留的不让留,不想留的死让留,怎能不让人泪流。
“营地不是儿戏,于浮才做几日副将,怎能协助你处理这偌大的营地事物。范余对这一切都熟,他留下帮忙,于浮等我回京在自行回还。”何晏轻说的轻描淡写,黝黑的眼瞳有种何欢说不清的感觉,很沉重,让她无法开口说不。
她怀疑就算她说不,于浮依旧会随行,只是不知道是以何种形势。这样的何晏轻让她莫名不安,她总觉得他有后话……
“……好了,就这样定下,一刻钟后上路。”
一锤定音,没有反驳的机会。
于浮只准备了换洗的衣衫,何欢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妥当。
荒北营地到皇城来回至少一个月半,他一想到要和她长时间地分开,就没由来的心闷,很不舍。他明明才承诺过要一辈子陪着她,不离不弃的……
何欢径直走了过去,将手里的短刀插在他腰间,正视他的目光,她说:“于木木,早日归来。”
于浮只能点头,什么也说不出,他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路上肯定不安全,你和陆回责任重大,要好好保护世子,时刻提高警惕,莫让刺客有机可乘。”难得于浮不唠叨,何欢却絮絮叨叨个没完了,最后她说:“于木木,活着回来。”
这句话在于浮心里定了形,他想就算爬,他都会活着回来。有个人在这里等着他,虽然她并没有说过,但是他知道,知道她在等他。
“我保证。”煽情的话他不会说,但是这句保证它是军令状。
何欢笑了,她一手勾住于浮的肩颈,湿润的唇印了上去,心脏里的血液用力撞击着彼此的胸膛……她想若不是时间紧迫,她真会将他吃干抹尽,从此盖上‘何欢的男人’字样。
……何晏轻就站在院子门口,静静的看着屋里相拥而吻的两人,袖子里的手握的格格响,却一字没说——忍者神龟舍他其谁。
何欢意犹未尽的从于浮房间出去,抬眼就看见何晏轻站在院子里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她愣了一下,心想不知道他站了多久,看到什么没有?
不容她多想,何晏轻开门见山的问:“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一定是他?”
他死死的盯着她,就像要将她的心看穿一般,他一字一字的问:“何欢,你是认真的么?”
何欢第一次看明白他眼里的东西,那样炙热,像是熊熊烈火。他的感情太沉重,沉重的让她无法接受。于是,她听见自己对他说:“何晏轻,我是认真的,这辈子都没这么认真过。”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何晏轻转身,走开。他说:“何欢,你会后悔的!”
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站在原地的何欢肯定的说:“我不会。”
——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了
开始了
虐南竹怎么样?
西西,你们希望怎么虐南竹,我有多种方式,就是不知道你们喜欢神马样的
哈哈哈哈
新年快乐,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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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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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浮走后的第十天,荒北正式进入冬季,冷的鼻子嘴巴直冒气。
训练依旧如常进行,但是何欢总会迟到,她不让范余叫她起床,她怕自己因为太想念,睡眼惺惺的时候认错人。其实她知道自己不会认错人,她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如此而已。
这一日,何欢又迟了半个时辰,寒风中成排的士兵笔直的站在训练场。看着哈欠连连的她,众人泪流,跟站半个时辰相比,他们情愿练上一个时辰,好过现在冷颤不止。
“范余,先热身,今日拼刀。”简单明了的交代一番,何欢又打了个哈欠,才慢悠悠的走到前日特别加厚的宝座上坐定。
众士兵无一人有意见,就算有意见也没人敢抱怨。是谁都看的出,自家老大近日心情欠佳,等人自投罗网中。不想死的,远离之。
何欢歪靠在宝座上,翘着二郎腿,总是不自觉的在一群军装里搜索于浮的位置。他不在,赵二狗在,张大宇在,张元在,范余也在……只有他不在。
于浮离开才十天,她却觉得过了一个冬天。没人跟前过后的日子很难耐,让她想起才离开帅哥爹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哈欠连连却仍然闭而不睡。
这种滋味不好受!此时此刻,她叹息的只想高唱孙楠的经典名作:你快回来。
时间很长长长长,训练结束不久何欢的肚子一阵咕噜,她披风一拉,准备和茅房约会去了。
荒北营地茅房位于最隐蔽的小角落,一横排,十个位子都用一人高的夹板隔开,很正规。何欢选了最里侧第二个位子,脱了裤子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可恶,这于浮不在的日子,喝凉水都拉肚子。
何欢无耻的叹息,拉了大便还怪于浮太给力。
好一会,她感觉肚子一空,高歌一曲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她想这茅房重地四下无人,吼吼心情舒畅点。于是,她开口唱道:你快回来,我的肚子承受不来,你快回来……
……噼里啪啦
何欢一下止了她六音不全的歌声,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茅坑,不是她拉的噼里啪啦!
就在她确定以及肯定不是自己拉的噼里啪啦,隔壁传来范余欲哭无泪的道歉:“老……老大,对不起我没忍住,吃坏肚子了。”
何欢皱眉,却没吭声,范余心里坎坷不安,他千算万算,还是自投罗网了,泪流啊。
无声的折磨,当范余想要不呀不顾一切拉上裤子狂奔之际,何欢说话了,“范余啊,难得今日我们在茅房结缘,我们打个赌乐乐如何?”
范余想反对,可是他知道反对无效。他不该饭前如厕,这是坏习惯啊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