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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忽感一痛,忍不住地向前亲吻住了他。。。
以后,机会不多了,现在,让我好好记住你吧。。。
小端深情地望着我,眼神越发深沉。曾经,我沉沦在这幽深的双瞳中。但现在,我只感到无尽的苍凉。。。是心态不同么?
劬砣? 国师也疯狂:『第二十回』 解愿(上)]
如果一个人已经知道自己快要失去记忆了,那她会做些什么呢?
自从那日醒来,季小柔就不停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也许,应该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心愿。仰或是自己答应过别人,却又没有实践的事情吧!
恩,就这么定了。季小柔用力地点点头,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荷花池。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太子殿下潇洒地从远处走来,一屁股坐在季小柔身边顺着她的目光也开始欣赏起荷花来。
把头一偏,季小柔温顺地靠在了太子殿下的肩头。“在想,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去游西湖呢。”
太子殿下被震住了。哦,应该说是“受宠若惊”。现在的画面,是他多少个夜晚曾经梦到过的。以为自己会习以为常,如今身临其境,却依旧慌了神。
下午,季小柔不顾众人反对,大病初愈就只身出了皇宫跑到了思盈府。她站在门口好久。她在努力。努力回忆发生在这里的快乐,努力忘记发生在这里的不快乐。可是,终究还是要选择呢。对于爱情,她选择去。那么对于要说的话,她则选择留。
小梅看见她时表情是惊讶的。当然,不难看出惊讶的背后还残留着心虚。心虚。季小柔心痛地想,妹妹,你真地这么做了吗?那么,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她问:“妹妹,你最近好吗?”
小梅点头。
她问:“妹妹,你会爱上小端吗?”
小梅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
她问:“妹妹,如果姐姐离开,是按承诺给你一个好夫君了吧。”
小梅疑惑地看了看季小柔,“姐姐你指的离开是?”
季小柔没说话,笑了笑,起身往大门走。到了门口,身子顿了顿,没有回头地问道:“妹妹,现在你是否还会把遇见姐姐,当成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吗?”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不需要她的答案。她只是想问。又或者说,她心里早已经明白了小梅的答案。
以后的每天下午,季小柔都是在冷宫里度过的。她陪容妃聊天,也了解了不少关于她与黄帝之间的恩怨情仇。容妃呢,也许始终觉得皇帝对她早已经忘怀,而自己也该有新的生活。她摇着头一脸正色地纠正季小柔道:“我跟他之间,也许不是爱情。”
“怎么说呢?”
“不能在一起,还叫什么爱情?”
听到这儿,季小柔却一脸自信地说:“我不信。”
“诶?”
对上容妃疑惑地眸子,季小柔微笑道:“娘娘信不信,就算离开小端了,我也还是有爱情的。”
容妃不语,却还是疑惑地看着她。
“我给娘娘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对女孩说如果我有一碗粥,我会把其中一半给你。女孩长大后,嫁了人,但她总是想起男孩的话,她觉得那才是她一生中的最爱。”
“并不是要达到了怎样的目的,爱才成为爱。无论怎样的爱都是一份美好,一份结果。而刻在心底的爱,因为无私无欲,因为淡泊忧伤,才会是真正的永恒。”
而对于皇帝他老人家,季小柔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她相信皇帝是聪明的,也相信他心里对容妃的那段感情。
“其实呢!”季小柔微笑着说:“如果一个人知道他的心从未离开过,就算身体离开,爱也还是不能减少的。”
说实话,季小柔也是深信着这句话。从御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也是在想着的。小端,知不知道,是你的事。爱与不爱,是我的事。微微一笑,季小柔正欲抬头往国师府走,却不巧撞见了一个狂奔的身影。
呵,定睛一看,正是那调皮捣蛋的长安公主。她就这么站着,而长安公主也就这么瞪着她。身后赶过来的安灵则被两人的架势吓住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季小柔思量片刻,嗤笑道:“怎么?不服气?”
“你!”长安公主怒斥道:“撞了本宫,还不快道歉!”
“我凭什么给你道歉?你若走路看人走,还会撞到我?”
话说当即,两人就扭打起来。安灵则是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眼看着两人越挠越狠,安灵则下意识地推开季小柔,一把护住了长安公主。
“你。。。”怀里的人虽是惊了,却顺势将安灵则搂得更紧了。
地上的人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对于事实已经了然于心。“看,感情是流动的。”
是啊,感情是流动的。她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劬砣? 国师也疯狂:『第二十一回』 解愿(下)]
几日下来,每每撞见安灵公主,季小柔都感觉到很愧疚。三个女人抢一个男人,这始终是艰难办的事。然而自己退出后,在小梅与安灵公主之间,她选择了帮助前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季小柔开始忘记10分钟之前还在手里的梳子哪去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季小柔开始忘记身边面孔熟悉的丫环叫什么名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季小柔开始忘记从国师府到金銮殿的路线。
“不行,我要快一点了。”季小柔揉了揉太阳穴,在公公的带领下往天牢的方向走。“带我去见天机子。”
天牢是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那里又阴冷又潮湿,天机子又是个老头,要不是命硬,估计早就翘辫子了。
季小柔微微堵住鼻子,以防被发霉的味道给熏晕过去。随公公走到了一个众牢房中最大的一号牢房。季小柔心想,这老不死的,连坐牢都要坐“天字号”。
轻咳了一声,成功地吸引了牢房内披头散发的天机子。天机子一看见是季小柔来了,立即鄙夷地哼了一声。
“那个——”
“不用再说了!我说不是奸细就不是奸细,再怎么问我都一样!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呦喝,关了这么久嘴还这么硬?“我是来通知你明天你就要被斩首了,临死之前可有话要说?”
天机子楞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被处死。不过,“斩就斩吧!我无话可说。”
“你在这犟什么犟?证据确凿,还轮得到你在这睁着眼睛说瞎话?”季小柔不客气地打击他,却换来了天机子的又一次回绝:“你们这群人简直就是可笑!太可笑了!就因为我一直不赞同攻打突厥,就为我戴上一定卖国的帽子?简直无耻!为了当上国师就诬陷我,你无耻!那个端王更无耻!那晚我还未睡下,就听见有人在我府中走动。而后就听说从我府上找到卖国的证据。别以为我不知道是那个端王做的!。。。。”
后面的话,季小柔都听不到了。此刻,她只觉得她的心离她已经越来越远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本来季小柔是下定决心查清有关于天机子是否是敌国尖细一事,毕竟是她无凭无据地指明他有可能是可叛徒,端王爷才会叫人去搜查。可思来想去都觉得有些不妥。万一真如他所说。。。
季小柔不敢再多想,摇了摇脑袋跟太子殿下上了游西湖的画舫。
夏天的西湖虽不及阳春三月时那种春意浓郁,一派西湖美景三月天,春雨如油柳如烟的感觉。但夏季的西湖是一幅画,无法用笔去描绘它的美丽,只有用心去感受浓妆淡抹总相宜的风情。
太子殿下一边欣赏着西湖美景,一边欣赏着季小柔半靠在船边那婀娜的身姿。现在的他,正在感受着人生中几大幸福时光之一。借景抒情,太子殿下缓缓道:“锦帐开桃岸,兰桡系柳津。鸟歌如劝酒,花笑欲留人。钟磬千山夕,楼台十里春。回看香雾里,罗绮六桥新。”
季小柔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手,赞赏道:“好诗!”
“呵呵过奖了,只是。。。一些真心话而已。”
看着太子殿下眼中闪烁的柔情,季小柔真的慌了。也许,从头到尾,太子殿下都是真心地对她好。虽然她对他的感情比不上对小端的,但她敢肯定他对她的感情,一定胜过小端对她的感情。
可是。。。终究,还是不能勉强呢。。。
劬砣? 国师也疯狂:『第二十二回』 取舍]
在杭州停留了几日,季小柔便与太子殿下回宫了。回宫当晚,就再一次迎来了半个月前的那两位“不速之客”。
这次季小柔是紧张的。太子殿下刚走,且这么晚了,定不会有人再“拔刀相助”了。倒是这次二人并没有身穿夜行衣,楚子涵身穿月牙白长衫,在淡淡的月光下更显其英俊潇洒。可。。。在季小柔眼里,却是另一个概念:衣冠禽兽。
他可是要杀她的!而且还是个疯子。
当然,楚子涵此行目的已不再是要杀她了。首先,还是要确定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你——”
“好吧。”还没等楚子涵开口说完,季小柔便打断了他的话,“要死我也要死得明白一点,能告诉我我得罪你们什么了吗?”
耶律容听完放声大笑,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李无双你这个贱女人,偷听了我国的机密还佯装不知。你以为装傻,我们就能放过你了吗?”
季小柔这下倒是放松下来,不慌不忙地吃了颗樱桃。“李无双是个贱女人没错。但首先,我要澄清的还是,我确实不是李无双。”瞟了一眼耶律容不屑的表情,“但是见你们对她恨之入骨,似乎不杀了她就借不了心头之恨,我就替她顶罪吧。”
“诶?”耶律容懵了。这算是认罪了吗?既然认罪了,干吗还澄清她不是李无双?而楚子涵则越发地相信她不是李无双了。对于过去为了捉拿李无双,他对她的事情可谓是了如指掌。眼前的这个人,怎么说都不像是那个胆子小到要命的女子。
正当两人沉默之际,季小柔又开口了。“不过,不知道两位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哼,还是要求饶吗?
“我现在身中剧毒,不多时便会失去记忆。在失去记忆之前,我有个不情之请。”
审视了一下季小柔那真诚的不参杂任何诡计的脸,楚子涵沉声道:“说。”
缓了口气,季小柔有些开心了。“我想在我失去记忆之前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这下连楚子涵都懵了。这女人搞什么鬼,离开这里了她就必死无疑。不离开,反倒可以搬救兵保护自己不是吗?
见二人疑惑,季小柔耐心地解释道:“我没耍花招。只是我害怕失去记忆以后,还要重新爱上他。”
“这里,本来就不是我属于的地方。我不快乐,太多人也因为我不快乐。所以我要消失。不过消失之前也不要给别人带来伤痛。请,带我走吧。”
耶律容听了这话像个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对于爱情白痴的他来说,这些伤感的话,充其量也只能让他感觉“女人真麻烦”。
季小柔无奈地笑了笑,目光落到了一旁背对着她看着窗外月光的楚子涵。他的背影,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充满着权力和。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季小柔紧盯着他思索着。似乎,他活得很充实,又似乎,他活得很孤独。不管怎么说,楚子涵终究还是答应了。虽然不明白耶律容为什么对这个“疯子”言听计从,但对于将死之人,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于是乎,第二天早朝,耶律容就像皇上他老人家提出:借兵一事完全没有问题,只要国师大人能跟他回锦安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