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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不是饿死的,而是被毒死的?既然是被毒死的?那是她自己藏了毒药自杀而死的呢?还是被人下毒灭口的?
如果是自己自杀的,为何当初被抓住的时候不死,偏偏等了这么长时间服毒了?将小喜关在这个地方,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守门的婆子大冬天的,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着,那他杀的嫌疑也是存在的。
枯蝶一直以为小喜充其量就是个棋子,不可能知道太多的东西,原本压根就没打算在她身上得出有用的东西来,如果是他杀的话,说明她这个院子里,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人在暗处时时刻刻盯着她和裴奕涵的一举一动。
卢三小姐这么轻易地选她不在的时候进了自己的院子,还有她是如何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看来,为了自己的孩子,她需要对这院子的下人们来个大清洗了。
也不知绿裳的摸底工作现在做的怎样了?事实上,她不认为这摸底真的有用,身为间谍的她明白,那些看起来最不像的往往是最有可能的。
“将她处置了吧。”至于用什么名目,以红裳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也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她最近特别容易困乏。
枯蝶有喜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这下,全府上下许多人都知道了,各房,还有那些原本心中有猜测的人,这下心中都开始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当然,还有一些关心裴奕涵与枯蝶的人也是打起了精神,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了。毕竟,前面裴九少奶奶的事情这才过去几天呀。
裴老夫人虽然将卢三小姐闹的事情给压了下来,但枯蝶还是派王嬷嬷到裴老祖宗房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学说了一遍,甚至将卢三小姐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原封不动地复述了出来。
裴老祖宗听完,就将手中的茶盅扔到了地上,狠狠地说:“这就是卢家的女儿,为何各个行事都这么荒唐!这个初雪更是可恶至极,如果不是皇上的赐婚旨意,我们裴家可要不起这样的媳妇。”裴老祖宗之所以说,卢家的女儿,当然也包括裴老夫人,裴老夫人在裴家这么多年,也做过许多不太光明正大的事情,婆媳两人的矛盾曾经很尖锐,只是这些年,裴老夫人已经收敛了许多,基本上做的事情,裴老祖宗还能看过眼去,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才慢慢缓和了。
现在裴老祖宗让裴老夫人当家,并不是真心让她永远当下去的,她心目中未来最佳的当家人选是枯蝶,这个重孙媳妇,聪明能干,为人又光明正大,更加上心性善良,这样一个人,才是裴家的当家女主子的形象。
裴老祖宗心中有了这个想法,枯蝶成婚以来,发生的许多事情,有些她是真的不知道,有些她倒是知道的,知道了却不动声色,就是等着看枯蝶怎么处置,这是她对枯蝶的磨练,一个没有经过风吹雨打的人怎么能担起裴家这个担子呢?
可卢三小姐的事情还是让她很恼火,枯蝶好不容易有了身孕,这个孩子是裴家新一代的长房嫡孙,那位置是何等的重要,她竟然要害裴家特别是裴奕涵的子嗣,还口口声声说是多么多么地喜欢涵哥儿,世上有这种喜欢吗?幸好,当初她没有松口,让这丫头嫁给涵哥儿。
这个初雪嫁进来都是个祸害,裴老祖宗已经在心中思考,是不是要除了这个丫头,可不管怎么样,是不能让她死在裴家的,看来只有在她回家待嫁的时候动点手脚了!虽然动了这个念头,但裴老祖宗又马上打消了,要是万一事情有了差错,那可是会牵连裴家的,毕竟,这丫头的婚事是皇上赐婚的。她不能冒这个险,还是等她嫁进门后,再想办法吧!
“老祖宗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这卢家表小姐就算再狠毒,也不见得是我们家大少奶奶的对手,只要看看她现在的下场就知道了。”裴老祖宗的心腹黄嬷嬷见状,忙劝道。
“也是,蝶儿如果连这样一个女子都对付不了,这日后又怎么当我们裴家的当家主母。”裴老祖宗闻言,气平了一些。
“老祖宗,老夫人未必就希望大少奶奶将来当家理事吧!”黄嬷嬷看了看裴老祖宗的神色,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她不愿意,只是以她的性子,不做错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黄嬷嬷马上明白裴老祖宗的意思了,这位老夫人的品行她是知道的,如今,家中的任何事老祖宗都不插手,如果出了什么大事,就是裴老夫人承担责任了,到时,裴老祖宗出面,就可以夺了老夫人的管家权,然后将权力交到大少奶奶手中。
“那大夫人那边?”
“她,更不用担心了,根本就没那个心。”对裴大夫人,裴老祖宗是真的很了解,裴大夫人向来对这些管家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再加上,她跟枯蝶的婆媳关系也很融洽,所以,在这一点上,裴老祖宗是一点也不担心。
“要是蝶儿第一个就能生下嫡子来,就算我去了,她在这府中的地位也是没有人可以动摇的,如果第一个不是嫡子,恐怕还得费劲一些。”片刻后,裴老祖宗几乎是自言自语似地道。
“老祖宗您别这么说,大少奶奶就算再能干,毕竟出身低微,还要靠着您多扶持几年呢?”黄嬷嬷忙开口。现在有老祖宗压着,老夫人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来,万一老祖宗去了,就算老夫人不管家,她也是长辈,不管怎么着,大少奶奶在‘孝,字面前都得低头。
“幸好她不是个愚孝的。”要是个愚孝的,她反而会低看她许多,只要不是个愚孝的,就算自家的那个媳妇是长辈又怎样,有裴家的家规摆在那里,她就‘算有一日去了,也就放心了。
裴老祖宗和黄嬷嬷再说枯蝶的事情,同样,一大早,生了一肚子气的裴老夫人也跟她的心腹秦嬷嬷再说枯蝶的事情。
“刚才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就算初雪做错了事情,可她眼中哪里还有我这个祖母?”裴老夫人不但生卢初雪的气,更生枯蝶的气。
“老夫人,别说表小姐想不通,老奴也想不通,一个七品芝麻官的女儿为何就有如此厉害的气势,这才进门几天,就敢如此对您,那以后,还不知翻上天去呢?”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秦嬷嬷的思维自然是和裴老夫人始终保持一致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这人已经娶进门来了!”
“这——”秦嬷嬷就算再胆大,有些话也不敢轻易出口。”不过,大少奶奶要是一下子生出个嫡子来,那她在裴家的地位就稳了,恐怕对老夫人您,更加没有了几分恭敬。大少奶奶失踪了那么多天,这孩子是不是真的——”秦嬷嬷想起那人的警告,为了自己全家着想,只能狠下心来,将老夫人的思路往孩子身上引。
“不会吧,涵哥儿再糊涂,也是当爹的,岂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裴老夫人虽然不喜枯蝶,但也不愿自己的孙子戴绿帽子。
不管怎样,枯蝶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裴老夫人的嫡重孙,如果这个有喜的人不是枯蝶,裴老夫人恐怕第一个就高兴坏了。可偏偏有喜的是枯蝶,所以,她对这个孩子就是亲近不起来。
“涵哥儿自从成亲之后,老夫人您已经看到了,根本就被大少奶奶哄的团团转,大少奶奶如果一口咬定,大少爷又岂会怀疑。”
裴老夫人还是有些拿捏不定,秦嬷嬷见状,再加一把火:“大少奶奶为何瞒着有喜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心中有鬼,老夫人何不再请一位太医前来确诊一下,也好判断日子。”
裴老夫人一听,这也是个办法呀,只要真的是自己的嫡重孙,就算是那个女人生的又怎样,生下来后,只要抱养在自己身边,还愁不跟自己亲近吗?等以后老祖宗无力做主了,再为涵哥儿纳一房合自己心思的平妻,想到这里她开口道:“去请个相熟的太医来给大少奶奶把把脉。”
“是,老夫人。”秦嬷嬷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到了,至于太医吗?她自然会打点好的,只要将大少奶奶有孕的日子向前推上二十多天,那大少奶奶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只是改派什么人才能稳当地办好这件事呢?秦嬷嬷开始在心中琢磨人选
枯蝶有喜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她的院子,很快就挤满了各房前来看望的人,有的是借着看望之名来打探事情的真伪,有的则是为了以后在裴府的利益,向枯蝶伸出橄榄枝。
和这些别有用心的女人在一起打太极拳,枯蝶虽然心累,但更多的了解了一些裴家这些女眷的性子。
只是,这些出身多半都很高贵的女眷们,谁知道脸后面还长着一张怎样的脸,比如说,裴奕涵的庶弟媳妇,裴三少奶奶的言辞举止处处都很得体,但枯蝶却感觉不到她发自内心的真诚之意。
也许是因为在裴府这样的环境下,她的心不阳光了,连带看每个人也不阳光了。
这些女眷们送来了一大推的燕窝之类的滋补品,只是,她可没那个胆子吃,正在喧闹的时候,红裳进门,在枯蝶的耳边轻声道:“大少奶奶,老夫人带着一名太医向我们这边来了。”
“太医?”枯蝶心中转了几个念头,有点来者不善的感觉。裴老夫人带一个太医是,是怀疑她没有身孕,还是什么意思?
不管怎样,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且看,裴老夫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吧!
枯蝶站起身来笑道:“各位弟妹,老夫人来了。”说完,她就率先向门口走去,其他的人也纷纷站起来,出门迎接裴老夫人。
裴老夫人见了这么多人守在枯蝶的房中,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多说什么
众女眷纷纷上前见礼,这里面心思灵巧的看到老夫人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喜气,原本准备回去的也站着不走了,一起又重新涌进了房中。不过继续坐在花厅中。
“蝶儿,你还有喜,让孟太医帮您把把脉吧!”这位孟太医也是裴府最常用的太医,因为,先前薛太医和王太医前几日都来过,秦嬷嬷自然不会找到他们门上去,这次就是抓住了孟太医的把柄,才将他请了来。
“蝶儿多谢祖母关心。”枯蝶的脸色不变,将手腕伸出,红裳将一方绢帕罩在了上面,孟太医的手指放了上去。
孟太医的医术也很不错,可他这人的最大毛病就是好色,为了有一日用到他,早有人设了一个套子,让他钻了进去,他如今也是有苦难言。
枯蝶是喜脉,那是毫无疑问的,孟太医主要是在心中算着日子。加上二十多天是多少日子。
心中算定了,才将手放了下来,然后回身对裴老夫人一礼道:“恭喜老夫人,大少奶奶已经有了将近两个多月的身孕。”
枯蝶先前还不知道裴老夫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听这孟太医这一句话一出口,她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明白了,在她有喜的日子上做手脚,为的是什么?只是,她不确认,这真的是裴老夫人的主意吗?她对她这个孙媳妇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孟太医你可诊准了?”裴老夫人闻言,眼神狠狠地刺向枯蝶,其实,她原本只是有点怀疑而已,心底里还是认为这个孩子一定是涵哥儿。孟太医这个答案让她心中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孟太医你可诊准了?你确认我有喜的日子是两个多月了?”枯蝶的脸色没有受裴老夫人眼神的影响,而是满脸笑意,面带讽刺地看着孟太医。
对上枯蝶这种眼神,孟太医的心不由地一跳,但还是语调不变地道:“是的,大少奶奶,您的确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裴老夫人这时已经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接下来,她是该处置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了,但是家丑是不能外扬的,她仍笑着道:“劳烦孟太医了,送孟太医出府。”
“慢